《求爱先锋队》第26章


众下表演热情的求爱记!”他指一指站在门边、窗口边的观众,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一脸欲知后续发展的模样。
什么时候来了一票人,我怎么不知道?袁湘娟惊愕不已。
袁父此时才笑嘻嘻的招呼:“于老头,你还不进来,杵在那里当门神啊?”
“我怕被流弹打到了。”于父小心翼翼的说,一屁股坐在泡茶桌旁的凳子上。
袁父忙着烧开水,准备泡老人茶,众人也纷纷挤了进来,抢位子坐,推拉扯成一团,袁父大表不满的说:“拜托你们几个,都是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抢位子。”他摇头,满足的说﹕“今年的过年可真热闹。”
于父同意道﹕“是啊!谁知这二个丫头不动声色,一鸣惊人,全搞定了。”
“你此我好命,平白多了个外孙好疼!”袁父边羡慕着,边斜睨袁湘娟和徐品华,叹息道:“我们家是尚在革命,同志仍须努力。”
于欣宜一听,也来凑和道:“袁伯伯,你什么时候也懂这些行话啊?”
“还不是你老爸带坏的。”袁父努了努嘴,突然想到,说:“丫丫,你也该打!结婚了也不请你袁伯父喝喜酒。”
“赶明儿就补请喜酒了,你是跑不掉得帮我张罗的﹔还有,是你自个儿不学好,可别怪到我头上来。”于父撇清道。
“什么?明明就是你教我的,还赖!”两个老头儿像小孩子似的抬起杠来。
于欣宜见状只得转移目标,走到袁湘娟身边,取笑道:“怎样?还要不要再打一架?”
袁湘娟懊恼透了,走到院子去,徐品华赶快眼了过去。
于欣宜也抬起脚想跟过去,却被徐品中阻止了。“欣欣别凑热闹了。”他怕老婆再掀起战火,波及无辜。
于欣宜冤枉的叫:“我那有!”
袁母看着徐品中,觉得有些眼熟,便问﹕“你是丫丫的老公吗?叫什么来着?”
“袁伯母,我叫徐品中,是欣宜的老公也是令婿的大哥。”
于欣宜难得见徐品中这么轻松﹕心中感到很快乐。
袁母意外的张大了眼,道:“你们是兄弟?”楞了半晌,又欣慰的笑开了,道:“这样也好,丫丫和湘湘互相有个照应。”
袁湘娟为躲徐品华又进了屋子,恰巧听到这句话,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心 想:老天!到底要如何才能理清这一团乱呢?
“唉!我可不好哦!这辈子我是摆脱不了湘娟了!”于欣宜故作沉重样,哀叹道。
“于欣宜!”袁湘娟没好气的叫。
“有!”于欣宜大声应答,惹来众人大笑。
连爱作怪的于三哥也来凑热闹了,一手捣住胸口故作痛苦貌,嘴里直叫道﹕
“哦!我被流弹打到了。”
轰!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屋顶都快被震翻了﹔而袁湘娟则脸红得像红柿子般,徐品华不禁看傻了眼。
真美啊!多温馨、欢乐的、画面!
此时,徐品中心中充满感激,感谢老天爷再度赐给他完整、温暖的家庭,他凝望着心爱的妻子,心是满溢的……
欢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农历年来了又过了,大家又回复正常的生活,纷纷投入忙碌的工作中。
这天,徐品中和段可君又见面了,在优雅的餐厅角落,徐品中坐立难安,如坐针毡的挨着,而在他对座的段可君老是投射过来炙热深情爱慕的眼光,他可怜兮兮的自问: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局面?难道是自己行为失当,表错情,才惹来误会吗?不对啊!我明明已在电话中表态过自已已婚的身分,为什么她还执迷不悟呢?据传,不是说她独立果敢精明吗?这会儿怎么全走样了呢?难道是传言有误?
相对无言两瞪眼﹔徐品中挖空心思的只想快快脱身,三两口的便喝完手上的咖啡,赶紧开口道:“段小姐。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想先告辞了,改天我和内人再好好的招待你。”徐品中笑得比哭还难看,唉!折腾人嘛!最难消受美人恩,古有明训!
段可君嘴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不徐不缓的说道:“还早嘛!难得能约到你出来吃顿饭,就多聊聊嘛!”
“我太太和孩子在家,我得赶快回去陪陪她们。”够坦白了吧!一想起他生命中的宝贝,他不禁流露出一脸幸福样,这令段可君又嫉又羡的。
“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吧?”她幽怨的说﹕“难道你看不出我对你的好感吗?”换言之,就是我对你的爱意!
徐品中皱了下眉,温和而决然的表明心意:“段小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应该知道的,我是个有妇之夫了。”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我只信所谓的幸福快乐是努力挣来的,感情亦然。”她彷佛失去理智却又自信满满的说道。
“只可惜你用错方向了。”他拒绝道:“段小姐,请你不要将感情浪费在我身上,婚外情只会对你造成伤害,同时也会伤害到别人,请你认清对象好吗?”
“伤害与否由我决定,你就不必操这个心了,我保证绝不会伤害到你太太的。”段可君潇洒的说道。
“你这又何必呢?天下男人又不只有我一人?”他为难极了。
“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沦陷了。”她苦笑道:“一见钟情的滋味并不好受!我又何尝愿意如此呢?只是你的身影像鬼魅般的挥之不去,当你告诉我,你已有了妻子时,我的心多痛啊!我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告诉自己不可以自作多情,不可以去破坏别人的婚姻,而我也看过身为第三者的悲哀,但千次、万次告诉自己,却挡不住我思念你的心,告诉我,你能够控制自己的感情吗?”她悲切的表白:“我做不到!”
这些日子的自我挣扎、煎热,是她不曾有过的,即使是年少时的失恋打击,也不曾如此。她从不为情所困,无论是排队追求她的世家公子,或是一夜情的陌生男子,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也时常自豪自己能够收放自如的悠游情海中,而能全身而退﹔她自信自己的理智是可以控制的,她也自认为是新时代女性的代言人,然而今天,她的感情堡垒却因徐品中而全盘崩渍了,她才猛然醒悟,原来自己根本不是走在时代尖端、独立的女人,而是未遇上有缘人,未有真爱罢了!偏偏造化弄人,让她爱上不该爱的人。曾经,她也想过要放弃对徐品中的爱恋,奈何事与愿违,她越想舍弃便越想起他的优秀、他的家世背景、他种种凌驾于其它男人的条件……好不容易,有个令她心仪的男人出现,她能够轻易放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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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虽然这只是则电视广告,不也巧妙地点出拥有感情剎那即永恒的珍贵吗?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哪!于是,她拉下尊严,愿意委屈自己,死皮赖脸的缠上他,即使是做他的情妇,她也愿意。敢做敢爱一向是她的作风,她根本不把他老婆于欣宜放在眼里,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家碧玉,也只不过开了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公司,还做得苦哈哈的!而段家旗下的子公司,随便一家都比她们的大,她愿意不计较名分,是看得起她!她胜眷在握,因为她私下曾调查过有关他的一切,也唯有像她这样有丰厚的身世背景的女人才足以匹配他,更何况她又拥有傲人的外貌。
看着段可君自信的神情,再听她用哀怜的语气告白她的感情,徐品中心里微微升起莫名的厌恶,那虚伪的伎俩令他头痛!
太强硬的拒绝怕伤害她的自尊,不拒绝呢?又怕后患无穷,真伤脑筋!为什么女人一旦碰上感情问题,就变得不可理喻了呢?
最近报章杂志不是一直在探讨所谓的新女性独立主义问题吗?姑且不论这些观点为何?只要一想到前妻的背叛,他就心痛,这是他亲身的惨痛体验,况且,他也深爱着于欣宜,更不可能欺骗她!一想到于欣宜,徐品中就冷汗直冒,若给她知道他和段可君的这段小插曲,他准死无疑,因为她是喝醋长大的呀!他几乎要忍不住大喊……谁来救我?
于是他很努力的、诚恳万分的规劝段可君,道﹕“段小姐,我相信一定还有其它男人比我好上千万倍,天涯何处无芳草,以你这么出众的条件,追求你的男士一定大排长龙,请你把眼光放远一点。最重要的是,我不可能背弃我太太而另寻新欢。”开玩笑,他还想多活几年呢!如今,他可是“妻管严”会长!
段可君倾身,热烈的说道:“我并不要你离婚,只要你点头,我心甘情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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