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爱先锋队》第30章


“不离婚可以,那你能不能答应不干涉我和徐品中来往。”她提出另一项条件。
“我真是服了你!我老公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你委屈到愿意当他的情妇呢?”于欣宜失笑的纳闷道﹕“段小姐,以你的条件不怕没有好对象,又何必非徐品中不可呢?”
段可君苦笑道﹕“爱一个人须要有理由吗?”
“喂!”于欣宜沉吟的想想,又说:“是不须要理由,只是你爱错对象了,你不该失去理智的。”
“对与错都是我的事,我只要你的答案!”段可君固执的坚持。
“我没有度量去和别人分享我的丈夫,男人有三妻四妾已是过去式了,而且,你应该去找徐品中谈,男人总是贪得无厌,再多的女人也不嫌多!”于欣宜试探的说。
“于小姐,你我同样是女人,你应该体会爱不得的痛苦吧!何况我都愿意当小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段可君继续努力着。
“我相信你一定找我老公谈过,在碰了钉子之后,才会找上门来,可见徐品中他婉拒了段小姐的美意。外面多的是好男人,不差徐品中一个,去找别人,放过徐品中吧!”从段可君不正面回答她的话时,于欣宜对徐品中更有信心了。
于欣宜起身,做出送客的姿势,想提早结束这场可笑的谈话。“段小姐,我相信这番谈话我们已经建立了共识,我还有点事,不耽搁你了。”
段可君气愤的起身,迅速发狠地掴了于欣宜一耳光。
“你好狠!我都这样低声下气、好言相劝了,你还不领情,咱们走着瞧!”她恨声连连地威胁道。
于欣宜措手不及的挨了一记耳光,怔在原地。
“坏人,你打我妈咪,坏人,坏人打我妈咪!”诚诚哭喊的冲上来,握紧拳头往段可君身上猛槌猛打。
袁湘娟也冲上来开骂﹕“姓段的,别太过分,亏你还是个知识分子!居然像只疯狗乱咬人,你凭什么上门来抢人家丈夫?没人要,也不必急得贱价大拍卖,你这种三流货色,去当应召捞女还得倒贴呢!”
段可君铁青着脸,身子倒退地闪躲着诚诚的小拳头。
于欣宜拉不住像火车头似的猛冲乱打的诚诚,扯开喉咙大叫:“湘娟,帮我拉住诚诚,别跟她一般见识。”
段可君听得更是怒气攻心,嫉妒之火已经把她的理智烧毁了﹔她的眼睛直冒火,然后,又像个泼妇般地张牙舞爪的往于欣宜身上乱打,她痛恨徐氏父子对于欣宜全心的爱,这是她费尽心思得不到的。
于欣宜的耐性也磨光了,压抑的怒火也如山洪爆发般一涌而上,她也抡起拳头和段可君打了起来。
袁湘娟一见苗头不对,马上上前阻止,一时之间,大人小孩全扭打成一团,办公室里人声沸腾,诚诚的哭叫声,夹杂着电话声,几个员工鸡飞狗跳的,不怕死的上去劝架,也被粉拳绣腿踹开……
小凝急得直跳脚,尖声高喊﹕“小李,你快去拉开她们。”
“我拉不动啊!”
“找老板啊,谁快去找老板回来。”
“去那里找?怎么办?”
“用call的!用call的。”
男人七嘴八舌的满场乱飞,眼看她们是打得昏天暗地,风云变色,连办公室里的用品、家具、摆饰,有的没有的,无一幸免的全被拿来当武器,丢的丢、砸的砸,搞得人仰马翻,无力收拾失控的场面,突然──
“统统给我住手!”一声怒吼震住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止动作,把目光集中在发声处,只见老施伯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徐品刚一脸凝重的站在门口﹔别小看已退休的徐品刚,他可没因年迈而减少威严,刚才的那一声吼叫力道之足,让年轻人都自叹弗如。他锐利的注视全场,头点了一下,施伯会意的过去,把扭打在一起的女人带开。
徐品刚清了清喉咙,道﹕“我难得出门来看小孙子,结果你们是用全副武行的隆重场面来欢迎我,我老了,心脏负荷不了这种刺激,可不可以换点轻松的娱乐啊?”
诚诚看到救兵般的冲了过来,抱着徐老爷子,抽泣的哭诉﹕“爷爷,那个坏巫婆打妈咪,你要赶走她,她叫妈咪要印印………。要离婚。”哽咽的状告段可君的恶行。
“哦!乖孙子,别哭了,把眼睛哭坏了,爷爷心疼哦!”徐品刚安慰诚诚的同时,也暗暗打量段可君。
“你是段老的小女儿?”徐品刚认出段可君的身分。
“是的,徐伯伯您好。”段可君整了整凌乱的头发,恢复大家闺秀样,她在几次宴会里,曾被父亲引荐拜见过徐品刚。
徐品刚慈祥的说:“好久不见了,段老近来可好?”
“托徐伯伯的福,他很好。”
“那天我得找他出来喝喝茶。听说段老那家公司让你搞得有声有色的,是吧?不错,不错,徐伯伯可是很欣赏你的才干哦!”
“谢谢徐伯伯。”段可君暗爽在心,有徐品刚的支持,徐品中跑得掉吗?
徐品刚接着又说﹕“只是………。你不在公司忙,却跑来和我媳妇玩摔角,不怕业绩滑落吗?”
“徐伯伯我是来──”段可君急欲解释来意,却被徐品刚抬手制止,住口不语。
“我说媳妇啊,你怎么连待客之道都不懂,段老和我可是多年交情,他的女儿岂可怠慢,你这个样子,下个月我要在家里办宴会,怎么敢交给你!”徐品刚明着指责,暗的表明了于欣宜在徐家的地位,于欣宜听懂了,段可君也了然于胸,所以脸色难看得很。
“小君啊!回去告诉段老,改天徐伯伯会登门拜访他。”
“徐伯伯,我想您对我可能有点误会?我只是来争取我要的东西。”
“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儿子成了东西?还好我不是个东西,不然就成了抢手货。”徐品刚在于欣宜的调教下,嘴上功夫日益精进。
好死不死,这句话给正进门的徐品中听到,他的两个眠睛瞪得像铜铃般大,他惊愕父亲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风趣?从小到大,他对父亲的印象是严肃、不苟言笑,拘谨到幽默是何物都莫宰羊。
徐品中犹豫再犹豫,该不该……
因为位置的关系,于欣宜看见徐品中回来了,而徐品刚是背向门口,所以不知道他日思夜盼的大儿子正站在他后面。
徐品中接收到于欣宜无言的鼓励,鼓起勇气道:“爸,您什么时候来的?”
徐品刚像触电般的楞住了,双手颤抖地扶着轮椅把手,拼命的想转身﹔徐品中快步走到徐父身前蹲下来,握着父亲颤抖的手,柔声的说:“爸爸,身体有没有好一点?对不起,没回家去探望您。”
徐品刚老泪纵横的,哽咽的哭道:“没关系、没关系,有媳妇和小孙子去看我也一样,也一样!”
老施伯也频频拭泪,道﹔“佛祖保佑!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施伯,您还好吧!”徐品中转向施伯。
“好好好,很好。”
徐品中稍控制住激动的情绪后,环顾四周的凌乱,只有五个字可以形容──浩劫余生后──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徐品中声音中带有怒气,直视着段可君,又说﹕
“我以为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段小姐,除了朋友之外,我们是不可能牵扯其它关系的,你不该来找我太太谈的。”
“我知道了。”段可君像只战败的公鸡,沮丧的回答。
刚刚徐品中和于欣宜两人短暂的眼神交会,已说明了他们夫妻间的相知相爱之深,是外人无法介入的﹔那匆促的一眼是千言万语的交流,那一眼让段可君觉悟到自己可笑的举止,她心里闪过于欣宜说的一字一句,剎那间百感交集,此刻,再多的言语也表达不出她内心的冲击,真的枉费她浮沉商场多年。
段可君凭着倔强的个性,勉强的维持着自尊,有风度的开口道歉﹕“很抱歉,闹了个大笑话。”微颔首致歉道:“打扰了。”说完,马上匆促的离开现场。
袁湘娟眼见警报解除,马上拍一下手,对着发呆的众人说︰“好了,收拾后各自归位。”并动手整理散落一地的东西。
“哇!真舒服,好久没活动筋骨了。”于欣宜伸了伸懒腰,轻快的说,感觉这世界真美好!
“儿子,过来洗把脸,看你哭成了大花脸。”于欣宜带着诚诚进了洗手间,把空间还给相见不久的徐氏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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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品刚看着徐品中,说:“儿子,这次你的眼光就不错,这个媳妇我很满意。”他咧了嘴,连连称赞。
“我也很满意。”徐品中得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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