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情系列之视力不佳的鱼》第19章


是伤人剑真是不假。我感叹着走出来,外边阳光已经出来了。我溜溜达达的回到事务所,雯问我事情处理的怎么样?我跟大家简约的说了一遍,惹来又一阵唏嘘。说到我被盘问,林小一边整理她永远凌乱不堪的桌子一边对我笑说,我真是好市民,应该颁一座奖牌给我。张宗说,林小,奖牌有论座的吗?林小一时语塞,愣住几秒却说,灵牌可以论座,奖牌当然也可以。我一伸手在林小头上敲了一下:“你不要紧吧,我一会儿还要去接我们家冬冬,人多车多的,你让我怎么出门?林小被逗得大笑起来,却斜着眼睛看我:“那就不接她了,我陪你就是了。”我刚端起右手边老李的茶杯准备喝,赶紧放下来上前握住林小的手,那好吧,今生缘聚,就是你呢。此话一出,其他几个都笑得蹦起来,主任室的门开了,冬冬从里边跳出来瞪着我。
被冬冬揪出了事务所,坐上出租冬冬问我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我伸手过去搂着她的肩膀,“哪里呀?这几天可能我都还要去几趟公安局,再说那个小雅的情绪也不稳定。冬冬在我身边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转过头去,冬冬看着车窗外飞舞的阳光和急速倒退的景物,车像一条小船,我感觉到了风在渐渐地吹起来。车在市中心的市民广场边上停下,下车我们穿过广场。很多老人和小孩儿在广场中心的草坪上小憩,但是旁边的喷水池却没有水,那举着水罐的裸女雕塑便显得有些神情呆滞。阳光很好,但多少有些秋天的味道了。冬冬跟我说她应聘的公司就是在广场西边的龙商务大厦25层;我说你真的不要那工作安排了?冬冬笑笑,说就算是满足她自己的虚荣心吧。我说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必去联系了,省得欠一个人情。冬冬在大楼门口站住了,回头对我说:“这充分说明你爱我呀。”这句娇俏的话惹得主动来开门的门童欲笑还休般的不自在。
到达二十五层,走出电梯看见有漂亮的迎宾小姐穿着火红的旗袍走过来。原来这一层都是“庆都实业集团”买下的。这是他们的总部。迎宾小姐把我们带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安排我在颇为考究的外间落座。冬冬独自被叫进了里间。我走到窗边,从窗内望出去近处就是广场和广场上的缩小比例的人群。望远处看,能看到那玉带般的江水,和更为渺小的行船。也许所有的现代化大城市都是忙碌的,但站在几十层的高度上看去,却始终是一种休闲了。可真正能有如此闲心的人不多,我看着却也想起了武义兵。我想他为什么会这样飞身而下,难道真的是被这街市感动而不惜用生命去拥抱?我想起有科学家说在南极出现过这样的事,有人因为迷恋地表冰川的美,忘了在跳伞时拉开伞包,结果就摔死在冰原上。那一头银发的科学家说,美的极至就是让人想死。那武义兵又是被什么所迷恋以至于想死呢?生命如此不堪一击。我正在动用鱼的惯性自我滑行时,被一声钟响惊了一下。我回头,原来进门左边的墙上也还挂着一个古董似的自鸣钟,红色的木壳已经有些颜色斑驳。这才发现,原来这客厅里多出的这架木钟在这奢侈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刺眼。 时钟指向了十三点。不多会儿,略微秃顶的总经理居然亲自送冬冬出来。和我握手寒暄之后,这位姓刘的老总一直不住地夸冬冬。冬冬悄悄捏了我一下手指,我对这位老刘说,感谢刘总的赏识。老刘呵呵笑着说冬冬下周就可以上班,他跟我们说,既然他们庆都实业最得力的市场总监都这么极力推荐,那么一定是错不了的。他对冬冬说,来上班以后,好好跟着你的主管干。你们既然以前是朋友,以后工作起来一定更有默契。我这个人历来没有帮派观念,只要能干好工作,哪怕他们是情人我都敢放在一起让他们放手干。冬冬明显的瞪了一眼不知死活的老家伙。
又坐上车,我对冬冬说,“看不出来你这新老板居然是个袍哥哈?照他这么干,公司迟早是人家的。”冬冬笑着拍拍我的头,我的鱼很聪明嘛。我就是去端他老窝的,你不知道吗?冬冬斜着眼睛看我。我说,行了,难得理会你们,我们干脆现在就去江边找条小鱼船吃河水活鱼,下午就在江边钓鱼,反正今天阳光这么好。冬冬剥了一块口香糖喂我,她说:“你怎么不问问是哪个主管?”我微闭着眼睛靠在靠背上,我说,这还用问哪,那个主管也许是你同学。冬冬说,是李辉。我猛一下睁开眼,感觉被某种力量击中头部,有点晕,我说,是他呀?我在接近失控的时候依然放缓了语气。冬冬揉着手中的糖纸笑了,就是呀,又担心了吧?我说可不,刚才差点没吓死。我不想隐瞒我是真的担忧,但同时脑袋里又是一声钟响,那把飞刀扯得我很疼。
从河街走下去,登上一艘小鱼船。走到船头坐下,船老大麻利的给我们摆上小方桌,问了酒菜便转身去弄。这接近秋天的季节,河风吹来已经有些冷了,船微微的晃。穿城而过的这条江江面很宽,来来往往的大小船只使得这浪头不停地逼过来,哗哗的水声里我和冬冬对视着。冬冬的脸上还是洋溢着一种秋天的情绪,她笑笑的问我,你真的不担心我和那个我曾经的连长会因为时空距离的转变而发生一些化学反应,比如蛋白质的交换。 冬冬经常会莫名其妙破坏我的心情,但这种破坏的效果是让我要爱她的一种信号。她离开她的座位,走到我旁边,让我搂着她,她脸蛋儿凉凉的贴着我问我:“说,你有多相信我?”她的手趁机在我的大腿内侧力量适中的揪了我一把,我几乎要叫出来的同时,他的嘴唇压上了我的嘴,把我压翻在不大干净的船舱板上。这个吻的力量很大,一直持续到老板端着鱼过来咳了一声我们才支支吾吾的从舱板上爬起来,冬冬躲在我怀里偷笑。我看着端着鱼盆地船老大,他笑得花枝乱颤的。他似乎想说一句笑话来缓解一下发笑的空气,结果他说了一句:“幸好,这会儿船上就你们两位客人。”我和船老大都大笑起来,他放下红汤翻滚的鱼退出去时却又说了一句,“我和我老婆年轻时也和你们一样恩爱。”
这顿鱼吃得我和冬冬柔情缠绵,冬冬几乎是在我怀里由我一口口把鱼肉喂给她吃。吃好了,我低头在冬冬耳边说,幸好,吃的琏鱼没有多余的刺喔。我的重要部位被冬冬狠狠的捏了一下,这回我就叫出了口。远在船那头,正在给自己做午饭的船老大又笑起来。冬冬给我说,这船老大不老实。我说打鱼的都这样,风里来雨里去的,没点无所顾忌地样子还活不活?船老大端着自己的那一大碗有着各种剩菜的大烩饭进来,坐在我们桌旁用筷子指着我说我说话有水平。冬冬问他,打鱼多少年来了,他呼啦呼啦拔拉几口饭他边嚼边说有三十几年了。他说最近两年才开始在自己的渔船上搞活水煮活鱼的买卖。不过他说他船小,一次只能接待最多三桌人。他又用筷子指着远处那几艘大船和不远处的一些中型船只,说他的小鱼船既没有装修也没得小姐伺候,所以就干不过那些大船生意清淡不过他也够吃了。而且那些大船的活鱼也都是他每天供应,他说那些大船的厨子根本不知道活水煮活鱼的决窍,只是糊弄糊弄那些有钱的白痴,他说得英气勃发。冬冬逗他说,既然他的活鱼这么好吃,也找两个小姐来助助兴,生意就会好很多的。船老大却在继续拔拉了几口饭说,船太小了,人多了怕遭整翻。
玩了一整天,回到家里冬冬躺在床上问我,白天那船老大说他最喜欢和他的女人一起把船摇到江心,然后任由那船飘着,他就和他的女人在船舱里做爱,最好是风雨交加的时候。冬冬问我有什么体会,我迷糊着把她搂过来,我说:“绝境爆发高潮;浪漫的前提是你必须无所顾忌,而你无所顾忌最高的代价就是生命,由此可证把生命放到手心里捏着的人就是最懂浪漫的人……冬冬笑着冲口而出:“刺客,比如荆轲。”我在这样月亮光华四射的夜里又一次次刺穿了我身下辗转呻吟的女人,我知道我是爱她的。但那始终处于离线状态无声无息的另一个女人,那个叫天琴的女子,始终在幽的角落里放肆地看着我。我自己安慰着自己,这样的女人太多了,我应该忘记。我开始在心里嘲笑自己,而这种嘲笑促使我对这个紧贴着我几近疯狂的女子更大的热情,我把我们的床搞得一塌糊涂。
冬冬开始在她的新公司上班了,果然进入了李辉主管的营销部门做了李辉的助理。我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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