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妾君》第18章


们真的没有儿孙福,怎样都躲不过?”朱元语气中的无奈,听在夏侯焉语的耳里是倍感怜悯。
夏侯焉语上前拍了拍朱元的肩,“别难过了,元元。”
“嗯,谢谢妳,焉语。”
“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呢,都为了儿女之事担心不已,就算为他们做了这么多避祸之事,可是到头来还是躲不过天命的捉弄。”夏侯焉语自我安慰的说。
这时纵厨房端着汤药要回临芳丹苑的竹丹心,一听到常若水自杀的消息立即赶到芙水楼。
她站在一旁,目光直看向倒在地上的常若水,心中疑惑怎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怎么会是她?真是怪了!
就在她困惑之时,朱元叫了她一声:“丹心。”
听到有人叫着自己的名字,竹丹心这才从沉思中回神过来。
她来到朱元的身边,恭敬的行了个礼,并且向一旁的柳权、夏侯焉语和夏侯真提请了个安。“夫人,柳老爷、夫人,夏侯少爷。”
一看到竹丹心,夏侯焉语赶忙上前拉着她,问着柳似炎的情况。“丹心丫头,我家炎儿怎么了,他还好吗?”
“柳夫人您放心吧,小少奶奶已经醒了,除了身子虚弱了点以外,其余的一切都很好,少爷正照料着他呢,请您宽心。”竹丹心微笑的对一脸忧心的夏侯焉语说。
“是吗,是这样吗?”听到这些话的夏侯焉语这才安心了些许。
“嗯!”竹丹心点点头,要她不要太担心。
这时朱元将竹丹心拉至一旁。“丹心,妳觉得这件事如何,会是她吗?”朱元轻声的说着,不让别人听见。
竹丹心再瞧了那尸体一眼,沉思了一下。“不像。”
“有问题吗?”
“尸身有中毒之迹象,夫人没看出吗?”
“是看出了,可是……”
“夫人您放心吧,这事儿丹心会查个明白的。”
“那就有劳妳了。”
“嗯,丹心该为小少奶奶送汤药了,先行告退了。”
“那你去吧!”
在打点过常若水的后事之后,全部的人便离开了芙水楼,且在朱元的命令下,这事儿便被当成自杀了结,而后不准再有任何人提起这档事。
轻风缓吹,吹动着牡丹的花瓣,淡淡的清香也在整个临芳丹苑弥漫。
这时房内的空气冷如冰般,一声清脆的瓷器碎裂声,顿时打破了寂静无声的氛围。
“放手,让我走。”柳似炎无力的说着,无力的身子一转便要离去。
“不准,我不许。”雀末亦双手紧抓着他,不让他离开。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没有背叛你,我不可能背叛你的,你听我说啊!”
他亟欲将七年前的误会给解释清楚,不想让柳似炎对自己存有任何的不信任。
“不、我不要听,我不听,我不要。”他用手摀着耳,不想去听雀末亦的解释。
看着这样的他,雀末亦心痛不已,没想到那名爱慕自己的女孩,会因妒忌而编出雀末亦对柳似炎的感情只是玩玩的谎言,而那个误会对他竟也造成那么沉重的伤害。
“不、不,你一定要听我解释,那是个谎话,我没有背叛你小炎,从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深深爱上你了。”没错,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雀末亦早已认定柳似炎是他今生唯一的最爱。
“我求你亦,就算我求你好吗,不要、不要再伤我了,我再也禁不起,我宁可像以前那样,不想起你、不想起你这个人。”双手蒙着不知早已掉落下多少泪水的红肿双眼,柳似炎哭得有如泪人儿般无奈的请求他的解放。
听着这样的要求,雀末亦感到万分的痛心,紧紧抱住那羸弱的身躯。“别这样对我,我是这么的爱你小炎,那是个误会。”
“我已经不想去听任何解释了,不管真的或是假的,这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从你对我做出那件事之后就不重要了。”
他不经意的道出真话,却深深的刺痛了雀末亦,看着他身上虽然早已变淡却仍依稀可见的伤痕,雀末亦颤抖的放开了抱住柳似炎的手。
对强暴他的那件事,雀末亦的确无话可说,因为那是不可抹煞的事实。
“炎……”雀末亦哀伤的看着他,整个人有如坠入深渊般。
听见他这般沉重的声音,柳似炎十分心痛,因为他并不是非常痛恨雀末亦对他所做的一切,况且当他在七年前看到雀末亦的第一眼时,早已被那深蓝的眼眸给吸引了。
他可以很肯定自己至今还是喜欢着雀末亦,可是内心的恐惧使得他再也承受不了被人欺骗的感觉。
不敢去直视雀末亦悲伤的眼眸,他怕自己要是再看着那眼眸,一定会把持不住而想留下来。
“你将休书写给我吧,亦。”柳似炎不带任何的感情说着。
听到这话的雀末亦整个人愣住,口中不自觉的重复说着:“休书、休书,为何你口口声声都是休书?”
“请写休书给我吧!”
“又是这句话,小炎,难道我不够资格再拥有你了吗?”雀末亦说这句话的语气有如被宣判死刑一般。
“我……”看着这样的他,柳似炎的心好痛,他很想告诉他事实并不是这样,但仍强逼自己闭上双眸,冷淡的说:“是的。”
“是吗?”雀末亦的声音是那么的落寞孤寂。
雀末亦走到书案前,提起笔在雪白的纸上写着休妾书,泪水直滴而下,纸上也清楚可见斑斑的泪痕。
看着这样的他,柳似炎的内心有着说不出的痛。“亦……”
“既然得不到你的心,留你的人又有何用,就如你所愿,我不会再缠着你,你自由了,回你的柳家付去吧!”不想留在临芳丹苑,留在这儿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所以雀末亦将休书丢于案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处。
看着远去的他,耳边还回荡着那字字如针扎般的话,柳似炎不争气的泪珠再度落了下来,而案上的休书也因内心的痛苦而被揉为一团。
“对、对不起,对不起,亦。”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跟他道歉,只知道自己的那番话一定伤害了他,柳似炎现在的心就如同刀割般疼痛。
这时竹丹心端着汤药来到房内。“小少奶奶,您怎么了?”看着哭得犹如泪人儿般的柳似炎,她疑惑为何雀末亦没有在房内?
“丹心。”柳似炎激动的抱着她。
“小少奶奶快与丹心说,怎么了?别哭了。”竹丹心抚着他的背,安抚着他激动的情绪。
哭了好一会儿之后,他平静了许多,哽咽的说:“亦将休书写予我了。”
“什么,少爷他……”看着柳似炎手上的休书,竹丹心不敢相信的说不出话来。
“嗯,我已经不再是雀府的心少奶奶,妳不要再那样叫我了。”柳似炎低着头,眼泪盈在眼眶中,坚忍的不让它落下。
“小……”握着他的手,竹丹心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丹心,能不能扶我到我爹娘那儿,我没力气一个人走到那里。”话落,柳似炎眼中的泪水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嗯!”看着这样的柳似炎,竹丹心真是心痛不已,但一切皆已成定局,又能如何呢?她心中只能为这对无法结合的冤家叹息而已。
雀府的大厅上比先前又多了一份悬疑的气氛,常若水的死虽然以自杀结案,但明眼人都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事情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就在大伙儿都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时,竹丹心扶着柳似炎来到了大厅,霎时让大家感到讶异。
“炎儿!”夏侯焉语马上冲上去抱住他。
“娘。”柳似炎的身子虽然虚弱,但还是笑着叫她。
这时柳权也高兴得抱着他们两人。“炎儿。”
“爹。”
在一旁的夏侯真提虽然很高兴能看到柳似炎,但不解为何他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因为雀末亦根本不可能让柳似炎就这样单独出现在他们面前才对。
况且雀末亦先前的态度是那么坚决,不可能让他们有机会带柳似炎回柳家村的机会。
“小炎。”夏侯真提来到了他的身旁,轻声叫了柳似炎一声。
“真提舅舅。”他微笑的看着夏侯真提。
柳似炎一眼便看出他心中的不解,于是拿出了休书给夏侯真提看。
“这、这不是休书吗?为何……怎么可能?”看着那一张休书,夏侯真提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我被亦给休了啊!”柳似炎笑得淡然。
他将手上的镯子拿了下来,走到朱元的面前。“娘,不,是雀夫人,对不起,我把这镯子给弄成这样;现在我不再是亦的小妾,这镯子也就该物归原主了,谢谢您这些日子的照顾。”他将镯子放在朱元的手上。
“似炎……我既然已经将镯子送你,就无收回之理,你还是收着吧!”朱元将手上的镯子又推回给柳似炎。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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