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乐融融》第49章


也不是当初他们结婚时交换的那一对。
当时祁乐和程希至结婚仓促,祁乐无心于此,所以并没有留心挑选戒指什么的,是他妈妈随便给他俩挑的一对,婚礼结束之后祁乐也没有戴过,他自己不戴程希至一个人戴也怪怪的,于是他也提过让程希至不要带。
所以那一对戒指搁置至今,要不是有盒子装着,怕是已经落了灰。
祁乐觉得那一对戒指太不走心了,摆在那里也是在明晃晃地提醒他两人当初的心思各异,于是祁乐索性专门叫人设计了这么一对新的对戒,和很多情侣一样在戒身内侧刻了他俩的名字的首字母。
程希至用左手握住祁乐的左手,十指紧扣,戒指也紧紧贴在一块儿,他双眼一错不错地盯着祁乐,说:“蹭礼物的话我可以收利息吗?”
祁乐很少听他说这么霸道的话,忍不住挑了挑眉,兴奋地说:“可以可以。”
“一辈子不准取下来。”
“好,利率不高,我就拿这辈子来还吧。”
第40章 飙车
吃饭的时候祁乐没忍住好奇,冲程希至撒了个娇:“你许的什么愿?你告诉我嘛。”
程希至抵挡不住祁乐的软糯攻势,也完全不在意说出来灵不灵这回事,咳了咳才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愿你的热恋永不冷却。”
祁乐眨巴眨巴眼听着程希至的话,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咂摸出一点不好意思来,脸红红地‘哦’了一声,默默地低头吃饭。
一直到这顿饭结束甚至自己洗完澡躺在床上,祁乐都还是觉得自己今天的土味情话技能点得有点满,不过感觉还挺好是怎么回事?原来,程希至撩他的时候是这么个心态啊?
祁乐在这边乐了好一会儿,不过想着他今天的最后一个准备,脸上又忍不住有点发烫。
他出神出得厉害,等耳边传来一道温热的呼吸时方才猛地回神。
保守的程希至终究还是性感在线了,他洗完澡裹着条浴巾就出来了,身上的水都没擦干,映着暖黄灯光的水珠顺着精瘦的腰腹曲线渐次没入半身浴巾里,程希至坐在床边,凑到祁乐耳边,低声问他:“又打什么主意呢?”
祁乐被吓了一跳,但看清程希至这幅尊容之后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想今天反正都这么风/骚了,别跟个没见过世面的黄毛小子似的,于是破罐子破摔道:“打我热恋对象的主意呢。”
程希至估计今天也是被祁乐一茬一茬的冲击给整魔怔了,这会儿居然和祁乐飚起骚话来:“那对象来了,对象觉得空调温度太低,想热起来。”
祁乐不服输,直接翻过去翻到程希至身上:“好啊,那总裁,择日不如撞日,把潜规则落实了吧。”
祁乐想起前情,又提醒说:“程希至,你今天要是敢刹车,那以后就没车了。”
“宝贝啊,刹车是不可能的,踩油门飙车还差不多。”程希至低笑着回。
……
等一切结束之后时间已近凌晨,程希至把祁乐揽在怀里抱着,眼里一片温情脉脉,祁乐临睡或者说是晕过去之前迷迷糊糊地说了句:“我的生日你种树,你的生日我开花,还挺好。”
程希至忍不住笑了下,吻了吻祁乐的头发,轻轻说:“那希望以后,每天花开不败。”
作者有话要说:
水是没有水的,还是三千多字。
点点点省略号部分给感兴趣的小可爱指路@且固而今
关键词:第四十章。
第41章 符篆
隔天一早,祁乐醒来之后就觉得浑身跟被碾过一样,从腿/根到那处更是传来一股难言又尴尬的酸痛。
唉,算了,为爱受的罪,都是勋章啊。
程希至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祁乐蜷成个虾米缩在被子里,那小背影看着跟要坐地升天了似的。
他绕到祁乐那边,见祁乐皱着眉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心里一阵酥软,蹲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替祁乐按了一会儿腰:“很疼吗?”
“我第一次,当然疼了!”其实也不是特别疼,程希至前戏做得好,现在的酸痛也在尚能忍受的范围,不过祁乐就想跟程希至撒娇,然后顺便又逗他说,“要不下次换你试试?那时你就知道了。”
其实祁乐现在已经不想反攻了,昨晚上他被照顾得舒服,想起程希至那吭哧吭哧老牛耕地的样子又觉得累,所以他还是觉得躺平任上比较好。
但其实程希至倒是觉得只要对象是祁乐,怎么样都是可以的,所以还是一如既往地有求必应,笑着说:“看你。”
祁乐见他应得干脆,心里跟着甜滋滋的,抿着嘴笑了一会儿才感觉到程希至给他揉腰的手已经开始下移,他猛地按住他的手,警惕道:“别动了!大清早的,养精蓄锐好不咧?”
程希至无奈,干脆把手拿了出来以示清白:“我没想怎么样,就想摸摸肿没肿,昨晚给你上了药,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祁乐被他一番形容搞得脸通红,总觉得事后谈这些有点丢人,他猛地一下子翻身坐起来,薅了薅头发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没事了没事了,我是铜皮铁骨金刚筋,再大战三百回合不成问题!”
“真的?”程希至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祁乐被他看得一阵心虚,忍不住往床那头挪了挪,刚想说点什么,那边床头柜上程希至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祁乐伸长手去替他拿了递给他,程希至起身坐到床边,接过电话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莫名了一秒,居然是叶更。
程希至想着祁乐和叶更应该要熟一点,于是干脆开了免提:“你好,叶先生。”
叶更那边却不如他从容,一出声语气十分焦急,开门见山道:“程总,请问言言有和你们联系吗?”
“?”程希至茫然地看了祁乐一眼,祁乐也跟他大眼瞪小眼地懵了,程希至如实回,“没有。”
他还没有说出下一句,祁乐就火急火燎地问道:“叶更!你这话什么意思,言哥怎么了?”
叶更顿了一下,还是说了:“他昨天晚上没有回来,我找了他一晚上,而且他手机也关着机,根本联系不上!祁乐,他是不是真的没有和你们联系?你不要瞒着我。”
“没瞒你!叶更,你做了什么?你们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祁乐忍不住问道。
“我……我没做什么啊,我怎么可能再对他做什么!”叶更说着说着又有些烦躁起来。
程希至见他们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便说:“见面再说。”
叶更说了个地点之后程希至便挂了电话,本来他想要祁乐在家休息的,可回头一看,发现那家伙已经急匆匆地开始套衣服了,便没有开口,只默默地拿了个坐垫垫到车座上。
两人赶到地方的时候叶更已经到了,祁乐一进包间便看见了叶更眼底的青黑,头发和衣服都略微凌乱,估计是一夜都在外面找人。
祁乐进来就问:“叶更,到底怎么回事?言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叶更眼眶通红,闻言摇摇头:“应该不是,昨天他在家,我就是去接个电话的功夫,出来他就不见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能调的监控也都调了,目前看来没出什么事,就是……就是他自己想走。”
不过也是因为如此,叶更才更加无措,如果江凛言这次又像从前那样凭空消失几年不见的话,那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崩溃,人的一生有几个几年?真的受不了的。
祁乐急得直皱眉头,连拳头都不自觉握起来了:“你知道他平时去哪儿吗?确定地方真的找完了?有没有可能漏掉的?”
叶更之前为了缠着江凛言,专门去了解了一下江凛言的基本信息,也是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江凛言父母已亡,他早就是一个人了,当时叶更心疼得不行,恨不得一下子把所有的爱都给江凛言才好。
不过他也没有调查得特别深入详细,因为那些有关隐/私的东西,他更希望江凛言有朝一日可以与他亲口剖白,所以他了解得不算很多,这会儿才来找上了程希至。
“我能想到的都找过了,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叶更捂了一下脸,声音有点颤,像是自说自话,“我和他认识七年,却不太了解他。”
祁乐闻言也明白了,自然而然地看向了程希至,指望他能给出点建设性意见。
程希至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稍安勿躁,问叶更道:“我能问一下凛言为什么突然离开吗?或者说,他走之前,你们之间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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