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26 动魄惊心》第22章


一声哀叹,在佳阳太守府邸里,再次挫败无比地响起。
这怎么可能嘛?凤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来回回地踱步,「什么好好相处?和那个恐怖 家家伙好好相处,除非天下红雨,太阳从西边出来,大海干枯,喜马拉雅山垮掉,联合国倒台。」
「又在说别人听不懂的话了。」
「容恬!」
凤鸣猛然转身,眼睛大亮,朝刚刚跨进房的容恬跑过去,没站稳就问了一连串,「怎么样?和城守大人谈了那么久,有没有什么进展?有没有商量出什么办法?那个什么阳魂能不能用什么方法赶出去?他一定要到我的梦里面来吗?
容恬摇摇头。
凤鸣叹道:」哎,我早就说了,让我一起参与讨论,干嘛中途硬说我需要休息,把我赶出来一个人干着急?如果我加上我这个现代化的脑袋,说不定就商量出办法了。
容恬微笑着听他的抱怨,不置一词。
之所以中途把凤鸣赶开,是因为他和别人商量帮助凤鸣的办法之前,不得不说出凤鸣梦中即将遇见的阳魂来自何人,和凤鸣现在现实中曾经有过怎样的接触,为何导致凤鸣把他视为最可怕的恶梦。既然凤鸣对若言入梦如此介意不安,这些有关若言的事,自然不应当着凤鸣的面提起。
「凤鸣,」容恬搂着他的腰,把他带到塌上,柔声问:「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容恬沉吟道:「这件事,我本来想等你主动和我说的,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如此急迫,根据孔业心的估计,今晚在你入睡后,对方的阳魂就会和你真正接触了。我必须知道,你上一次做梦,究竟梦到了谁?」
凤鸣猛地一怔,脸色苍白,低下头。
容恬低声道:「是若言吗?」
凤鸣听容恬问出这个名字,明白容恬也许早就看出问题来了,心里反而暮的一松,偷偷抬眼,窥探容恬,确定他脸上没有太糟糕的气色,才塌着肩膀,犯错小孩似的点点头,蚊子一样小声地问:「能不能不要问我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点也不想说。」
容恬心脏猛地一下抽痛,很有风度地淡淡笑道:「那当然。」
伸出手,把凤鸣头上散落的碎发一丝丝掠好。
「凤鸣,下一次睡着,你可能就会碰见若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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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如果真的发生,你打算怎样应对?」凤鸣抬起头。
期待答案的眼神,说明他对容恬的依赖之心有多重。
容恬看着他水润水润的黑眸,既心疼又不舍,「凤鸣,这一次考验,你必须亲自应对。」
凤鸣一震,失声道:「你不帮我想办法吗?」
天啊!
在恶梦中见到潜意识中的若言幻象,已经够糟了,现在还要见到代表若言本人的阳魂,那和见到若言本人有什么差别?
只靠他自己一个赤手空拳,岂不是立即完蛋大吉?
那个可怕的男人,估计在梦里也会拥有强大力量和恐怖的气势。。。。。。
「我当然会帮你」容恬在凤鸣不会隐藏心事的脸上,完全看出他此刻所思所想,强挤出一个英俊的笑容,「只是需用另一种办法。」
「原来还是有办法的?」听见容恬没有打算对自己置之不理,凤鸣稍微松了一口气,赶紧问:「什么方法?」
「我会竭尽全力地帮你。。。。。。」容恬沉着的脸上,激烈针扎的痕迹一线即逝,压抑着自己浑身的难受,平淡地开口:「。。。。。。解开对若言的心防。」
「什么?」
凤鸣差点从容恬怀里跳起来,极度不解地瞪大眼睛,「你说解开对谁的心防?」
容恬长叹一声。
心里充满愤怒的无奈。
如果有另一种方法可以化解眼前的危机,他怎么可能接受孔叶心的建议?
但是。
如孔叶心坦白指出的那样,加入凤鸣一件若言就惊慌失措,挣扎躲藏,唯一可以遇见的后果,就是强烈刺激到若言,使若言的野心和侵犯愈大为膨胀。
这是所有强大的男人在见到弱小又企图逃离自己掌心的猎物时,自然而然会生出的,恃强凌弱的占有心态。
不管容恬怎么抗拒这种想法,但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后,扪心自问,容恬也不得不承认,换做他是若言,见到思慕已久,却一直拒绝逃避自己的凤鸣,也很可能会做出暴戾残忍的事来。
别无胎发。
即使再去多么难受和嫉妒,他也必须打开凤鸣对若言的心防。
梦中的阳魂相遇,是精神上生死存亡的较量。
只有凤鸣对若言一直以来存在的恐惧和厌恶收敛起来表现出强大的信心和从来的态度,才能避免凤鸣在梦中被若言的阳魂进一步伤害。
想不到,竟要开导自己最心爱的人对自己最憎恨的敌人和颜悦色。
容恬心情值复杂沉重,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
但目前凤鸣所陷身的状况,已经不容他有一丝逃避的余地。
「来,听我慢慢说。」容恬将身上以优雅潇洒的姿态倚在塌上,示意凤鸣靠在自己胸前。一边让凤鸣听着自己强壮的心跳,一边缓慢地开口,「还记得我吗第一次见面吗?在西雷王宫,太子殿的浴池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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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你身上有很多伤痕。其实,那都是我在你这个身体的前任主人,真正的安荷身上,亲手弄出来的。凤鸣,你知道吗?容恬曾经也是一个你所讨厌的暴戾残忍的男人……。」「不!不许你这么说!」
「我说的只是实话。只要你仔细回想一下我们初期的相处,就可以发现在我身上,有许多和若言相同的地方。我和他一样,出生在富贵的王族,天生就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利,别人的生死何痛苦,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们要得到的东西,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弄到手。」
「不要说了!你和若言根本就不同,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凤鸣痛苦地捂住耳朵。
不想听。
容恬怎么可以这样。
将自己和若言那样残暴可恶的你那人相比?
容恬其实比凤鸣更痛苦,却只能继续他目前所想到的,超乎常人想象,匪夷所思的办法,拿开凤鸣捂住耳朵的两双洁白的玉手,在秀场美丽的直接上轻轻吻着。
「是不改变了我,凤鸣。在遇见你之后,你令人好感的自信,活泼的性格,种种出人意表的言行,完全改变了我。对着相貌一模一样的安荷,我是轻视而肆意妄为的,我利用他满足我一时的欲望表现出队伍绝对的权威。欺凌弱小无力的人,你最看不起这样的男人,对吗?」
凤鸣毫不犹豫地摇头。
开什么玩笑?容恬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自己怎么可能看不起他?
虽然第一次发现自己身上一大堆奇怪的伤痕时,是比较惊讶,而且刚刚相处时,容恬还曾经把他弄得晕过去,还害他差点咬舌自尽……
不要!
不许想容恬的处境!
「可是,和对着安荷时完全不同对着你,我却会每天都生出奇妙的感觉,因为每一次和你相处,我都会听见我从未听过的花,发现你小脑袋里取之不尽的新鲜电子。你对天下统一的看法,对百姓生计的关注,对人的生命和价值的尊重,让我欢喜不已,让我一点点地改变。」容恬深情地凝视着他的双眸,沉声说:「凤鸣,你是我的无价之宝。」
听见情人这么由心的赞美,凤鸣眼眶微热,赧然地低声道:「容恬,你也是我的无价之宝啦。」
如果这只是两人间窃窃私语的情话,那又多好。
可惜实情并非如此。
该说的,还是要说。
容恬快发狂的嫉妒在每一根序贯里侵蚀流窜,在心底发出一声长叹,不得不说出让自己心如刀割的话,「凤鸣,把若言当成过去的我,好吗?」
「可是……」凤鸣脸现迟疑。
「我并不是在要求你爱上他,今生今世,我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要求。我只想要求你,在梦中见到他的时候,重现你当初见到我时令人震惊的骄傲与自信,用你所绘的一切去左右若言的行为,压制住他心里的暴戾之气,让他对你充满好奇。
只有挑起若言更强烈的好奇心,才能让若言暂时放下强行侵占的冲动;更耐心地去挖掘在于凤鸣身上的所有答案。」
这是争取更多缓和时间的唯一办法。
凤鸣对容恬所说的似懂非懂,不可思议地道:「左右若言的行为?天啊,我怎么可能做到?他可是极度自大、自负、喜欢暴力的家伙。后来不也是被你轻松摆平了吗?」
容恬的双唇在凤鸣头上轻轻印了一下,温柔地凝望他,「想当初我们的第一次,三番二次地 被你叫疼中断,我可是生平第一次为了对方而苦苦压抑自己的需求,几经周折,最后才心满意足地和你攻读鱼水之欢。可见你的魅力之大,足以令任何男人在心疼煎熬的同时又强行自制,努力不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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