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刀夺爱》第23章


“嗯!”夏莹莹勉强露出微笑。
“在你婚后,公司的业绩大增,托他的福,我的股份红利也增收不少。真的,他是一个很成功的实业家!”
“嗯!他的手腕确实高明!”夏莹莹带着讽刺的口吻附和父亲的话,心里也因为费翔的守信用而松了一口气。她发现父亲嘴角的皱纹,现在已经自然消失了;这时她才体会出前一阵子,父亲的心理负担该有多沉重。
到了工厂门口,守卫见是她父女俩,连忙挥手打开大门让车子通过。进入厂内,父亲将车子停在近门口的通道,让夏莹莹下车后,义立即折回寓所。
走进大楼内,她开始觉得有许多好奇的眼光投向她,她向他们一一点头打招呼,尽量保持自然。事实上,她心里已经被瞧得十分别扭,她和费翔兄弟的关系,显然是促成这些员工好奇的主因,然而其中的内幕,又有谁了解呢?
费翔站在办公室外面,和一位身着套装的男士交谈;夏莹莹没有理会秘书的惊讶眼神,神色从容地穿过长廊来到费翔身边。
“咦?你怎么来了?”费翔惊喜交加,立即搂住夏莹莹的腰,在她脸上凑上一吻,夏莹莹也自动地回吻,她看到费翔的眼睛此时散发出前所未见的满足。
随后,费翔居间做介绍人。
“这是内人夏莹莹,他是姚立民先生,是航运公司的总裁。”夏莹莹和他礼貌性地寒喧,脸颊不禁阵阵发热,在第三者面前,和费翔这样亲热,还是第一回呢,姚立民先生看她一眼,立即俏皮地询问费翔说:
“阁下不是抱持独身主义吗?怎么会冒出一个太太呢?”紧接着对莹莹客气地说:“费太太,幸会了!”
“到底什么事?”费翔低声问她。“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他紧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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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车故障了,想找你一起回家。”
“你想和我一道回家?”费翔的眉毛上扬,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接着问道:“那你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车子是在我家门口故障的,所以我爸爸特地开车送我来这里。”
“现在我正和姚先生有要事磋商。”费翔停顿一秒钟,回身问秘书:“韩小姐。还有其它重要的事吗?”费翔总是公私分明的。
“没有。”秘书同道。
“待我办完这件事后,我们立刻回家。”费翔向莹莹说道。
“费太太,就委屈你等一下了!”姚立民礼貌的抱歉着。
莹莹愈来愈发觉不能忍受擦身丽过的员工们所投来的眼光,自己仿佛是一件展览品似的,陈列着任人观赏。
“我在车内等你好吗?”莹莹鼓起勇气打岔。
“也好!”费翔从口袋中掏出钥匙。“你先去吧!”
莹莹接过钥匙,向姚立民先生礼貌性的告辞后,不经意地看了费翔一眼便走出去。
莹莹沿着长廊走着,对面忽然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暗惊竟然在这里和费平邂逅!旧情复燃起来,她不自主地减缓脚步,心中涌起许多压抑已久的话。
“费平,你好吗?”莹莹进出这几个字,心中激动得想哭。费平冷冷望她一眼,仿佛生人似的,一语不发,只顾继续往前走。夏莹莹急忙退后一步,近似哀求他说:“拜托,请等一下!”
费平停住脚步,表情僵硬。仿佛在指责莹莹的唐突。
“我们之间已经没话可说了!”费平以严峻的声音透露了他内心的忿恨,但莹莹并不讶异费平的绝情。
“如果你愿意听的话,我有一箩筐的话要对你说!”莹莹的声音是哽咽的,她凝视着这位曾令她如痴如狂的旧情人,很感伤地说道:“你从来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没什么好说的,事实俱在眼前!”费平的眼光,好比北极的天空那般寒冷。
“事实的背后是有内幕的。”
“是吗?”他的怀疑令人心寒。
“你不是已经和我哥哥结婚了吗?”他的话,句句都像刺一般扎人肺腑。
“难道你不想知道吗?”莹莹几乎是哭着说。
“莹莹!”费平长叹一口气,似乎犹豫不定了……地说:“你还要解释什么?难道这是一场误会吗?”
“费平,我并不是企图挽回你的心,只是不愿你错恨我一辈子。”莹莹认真地说,“我绝不是你所谓的卖春妇!”
费平将脸转开,看着空荡的走廊,神色木然。“好吧!你说吧!现在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能接受。”他的言语中,仍持着尖锐的敌视态度。
“这裹不是我们说话的地方,”莹莹环顾四周,态度很谨慎。“这件事最好不要让第三者听到,而且费翔马上就要来了!”
“你的意思是……另外约个地方见面?”费平轻蔑的说道。
“是的,让我们好好的谈一谈!”莹茔郑重地说道。
“明天或后天?我无所谓,反正随你方便!”费平很不耐烦地说。
“费平,我并不是要你相信我,只是想让你明白真相。”针对费平轻蔑的态度,莹莹心急如焚地解释着。
“好吧!不必多说了,明天中午我们一起吃午饭。”费平下了结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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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忖度了一会儿,如果在公共场所和费平公开露面,谣言必然不陉而走,万一传人费翔耳中。又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于是她向费平连议说:“在文化纪念馆见面好吗?”
“你是怕费翔知道?”费平冷笑道,声音很不自然。
“是的!”莹莹皱一皱眉头,坦白答道,心里推测着费平对她这一番设想的观感。
第十章
雷电交加的夜晚
空中乌云密布,天逐渐黯,这正是警告人们:山岚将至,气温要急遽下降了。夏莹莹将双手插入风衣的口袋,默默地迎接费平的车子。费平把车子停放在停车场,在他的背后就是玻璃建筑的文化纪念馆;从这座馆的上头俯视,可以看到四周封闭矿山以及深邃险要的狭谷。
费平下车朝她走来,她背对着费平,凝视眼前这楝记忆中的建筑物;一股罪恶感缠绕她的心头,令她觉得放不开心情来面对费平的质问。费平的脚步声停在她的旁边,夏莹莹显得有点神经质,心中百感交集。
“很雄伟吧?”她不着边际地说道,视线却是投向矿山顶端的小桥上。
“进去里面。”费平不理会她无聊的问话。
“好的!”莹莹讷讷地附和,神情有点恍惚,边走边再接续她那不关正题的谈话。“这个地方,以前我常来,那时陈列品还不够丰富,现在已摆饰得相当齐全了,而且内容电比以前精彩许多,譬如:展示了完备的钢铁发展史迹,还有拓荒者四季胼手胝足的生活型态……”莹莹像是在背诵一篇预备好的演讲词似的滔滔不绝,完全没有触及来这个地方的主要目的,也仿佛没有察觉费中的不耐烦,只顾数说着这个纪念馆的历史。
“莹莹……”费平不忍心似的打断她的话。“你所说的,我也很有兴趣,只是我们今天并不为这些而来。”
“是的!”莹莹叹息着,视线落在地上。“我也不知道话该从何说起?”
“从头说起吧!”费平催促着,声音却是冷冷的,“你和费翔结婚,既不为爱,也不为钱,倒底为了什么?”他的话是咄咄逼人的。
“我恨他!”话一脱口,莹莹便觉得良心不安。“费平,我和你交往期间,很少和费翔见面。只有一个礼拜天他来找我,其余时间,我都空着等你来约我。”费平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莹莹,使她觉得很委屈。“事实上,每晚和你在一起,根本无暇和费翔见面;再说,你送我回家之后。我根本不可能为了见他,再从家里出来。”
“是吗?既然没有和他见面,你又为什么会在他的办公室出现?”费平抽丝剥茧似地质问着。
“那次是费翔利用我想知道我爸爸的心事引诱我去的!”莹莹愤愤地说道。
“你爸爸?”费平诧异的反问。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将父亲面临的经济危机,一百一十的告诉费平。“费翔答应暗中帮助我爸爸,而唯一条件只有和他成亲,才能让我爸爸渡过难关。”
雨滴开始降落,两人的脸庞上都挂着几滴雨水;费平无意识地抓起莹莹的手说:“这里会淋湿衣服,我们到车里再说。”雨滴汇成雨水急遽下降,两人牵着手,弯身钻入车内,淅沥沥的雨声不绝于耳。坐定后,费平接着问:“至于我在办公室亲眼看到的那一幕火热的镜头,你又怎么说呢?”费平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怒火似乎又被那次的记忆点燃了,他的身体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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