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婚礼》第17章


“因为我真的没做这件事,更不可能承认什么,你一定误会了!”
“我误会?”他可真会推卸责任,当年犯下的恶行,一下子就这么推得干干净净!“你的意思是说──我看到那个和魏冰兰在床上,长得和你一模一样的人,是个虚无的幻影罗?”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项允冲脸色霎时大变。“你是说,你看到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和魏冰兰上床,他还把你赶出去,而那就是你拿掉孩子的原因?”
“没错!”她冷冷地转过头,没兴趣看他自导自演这出无辜的戏。
项允冲颤抖地闭上眼,终于找到引发这一串混乱的乱源了!
他暗自吞下热泪,用力睁开双眼,走到蓝怜面前,按住她柔弱的双肩,放软语调说:“蓝怜,听我说!我真的没和魏冰薇上过床,当年你看见的人也不是我,现在我必须去求证一件事,如果事实如我所料,那么真相就大白了!答应我,在我回来之前千万别冲动,否则你一定会后悔。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匆匆交代完,项允冲立即转身跑开,蓝怜追在他身后喊了几声,他也只是回头挥挥手,然后便消失在人群中。
蓝怜被他的这些话搞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不过既然她已经决定把孩子生下,那么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做出对孩子不利的事,这点他绝对可以放心。
“蓝怜——”
她听到远处传来的呼声,知道是咏筑她们找来了,因为实在不忍心再让她们担心,于是立即举步往她们的方向走去。
“咏筑、淳纯——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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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允冲离开蓝怜之后,立刻直奔机场,买了前往日本的机票,启程飞往东京,再转搭日本国内线班机到东北的青森县。
一月分的青森,总是飘着大大小小的雪花,他下机时已是晚上九点多,地上早已积了厚厚一层雪,他走出机场,冷风立即袭上脸颊,他拉高长外套的领子,踩着软厚的积雪,到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东北的巨擎──巨鹰帮的总部。
回到以传统日式建筑建造的巨鹰帮总部,大家见到项允冲,纷纷恭敬地行声喊道:“二少爷。”
他没心思多说话,只匆匆摆手要他们别多礼。
他没有费事地要人通报,直接闯进巨鹰帮帮主的专用休息地。才刚推开门,立即有道清瘦的人影窜出,一掌劈向他。
他立即举手抵档,并且急喊道:“雅人──是我!别动手!”
那道清瘦的身影顿了一下,迅速收手。
“很抱歉!二少爷,雅人不知道您来,冒犯您了。”雅人恭敬地低下头,以平静得毫无一丝情绪的清冷嗓音致歉。
“没关系!我大哥在吗?”他急着找人。
“帮主在里头休息。”
“我进去找他。”
他迈开大步,打算直奔内室,经过垂挂着水晶珠帘的露台时,忽然一道与他极为相似的嗓音喊住他。
“你来了?”
项允冲立即煞住脚步,转身走回可以观赏灿烂夜雪的露台。
“大哥!”
项允冲撩开水晶珠帘,珠帘内赫然是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面孔,两人相似的程度让人难以辨认,差别只在发型与服装的不同。
他们两兄弟之中,只有项允冲会穿西装、打领带,而他的兄长──武居拓也向来是一身率性的黑衣,知情的人只要一看到穿西装、打领带的,就知道是项允冲,所以几乎不会认错。
项允冲和武居拓也虽然个性截然不同,但他们确确实实是一对同卵的双胞胎兄弟。
当年他们的母亲项淑菁,从台湾前往日本学习舞蹈,意外结识他们的父亲──武居清成,两人迅速坠人爱河,项淑菁并为武居清成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
不过由于武居清成霸道冷酷,又风流成性,所以这段异国姻缘,很快就宣告结束,他们在双胞胎兄弟三岁那年协议离婚,项淑菁带走小儿子,取名为项允冲,至于长子拓也,则交由武昌清成抚养成人。
武昌拓也自从懂事后,便不定期到台湾探望母亲与弟弟,所以与项允冲这个双胞胎弟弟还算熟稔,七年前他们的母亲与再嫁的丈夫滑雪发生意外身亡,后来武昌清成也与情妇在一次夜游的车祸中丧生,他们失去双亲,关系顿时变得更加紧密。
“大哥,我想问你一件事,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希望你老实回答我!”项允冲望着武居拓也,面容严肃地问。
“你问!”武居拓也起身走进室内。
他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睡袍,露出赤裸的胸膛,完全不畏外面零下的气温。
“当年妈过世时,你到台湾找我,是不是曾经遇到一个名叫蓝怜的女孩?她说看到我和别的女人上床,还把她赶出去那个人是你没错吧?”
“蓝怜是谁?我不认识!”
武昌拓也懒洋洋的转动眸子,手一伸,站在他身后一步远的雅人,立刻将温好的清酒送上,供他品尝浅酌。
“蓝怜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爱她!”项允冲激动地说。
“爱?”武居拓也冷笑。“那是什么东西,我根本不知道!不过你说的事,我倒有点印象,那应该是七年前的事,我不知道你干嘛突然提起这种陈年旧事?”
“这么说是真的?”项允冲面色铁青,双拳握得死紧,一双眼瞪得像要突出来似的。
“你冒充我的身分,跟我们学校的女同学上床,还把我的女朋友赶出去,害她伤心地拿掉我们的孩子,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愤怒地朝武居拓也大吼,一个箭步冲上前,用人挥出一拳,将武居拓也打倒在地上。
“二少爷,请住手!”武居拓也的贴身护卫雅人,迅速抽出自己随身的匕首,架在项允冲的脖子上。
他眼中只认武居新也一个主子,任何企图伤害武居拓上的人,就是他的敌人!
项允冲不理会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刀,依然紧握着拳头,死命瞪着武居拓也,眼中充满了不满与怨恨。
“雅人,放下刀。”
武居拓也爬起来,摸摸嘴角,发现已经破皮流血了。
他面色不豫,相当、相当不高兴。
他早知道只要一牵扯到女人,就不会发生什么好事。女人全是祸水!
他瞪着双胞兄弟,冷冷地说:“搞清楚!是那个花痴女一见到我,就主动贴上来,我只是没有拒绝而已。
至于那个名叫蓝怜的女人──你怎么还跟她在一起?我早劝过你,女人玩玩就好,不必太认真,你怎么就是不明白?男人志在四方,老是痴缠着一个女人,传扬出去成何体统?你的身体里好歹流着武居家的血液,我不允许你这样践踏武居家的尊严!“
项允冲怒向着早自己二十分钟出生的兄长,失望、愤怒与悲悯的表情,同时出现在他脸上。
他哀伤地摇头痛斥:“你没救了!你简直跟父亲一模一样,是个毫无感情的魔鬼!你们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爱情,你们的心是冰做的,你们永远不会明白,爱一个人的感受有多美好!”
“我倒觉得你被母亲教导得和她一样,只知道追求虚幻的浪漫、不切实际!”
武居拓也不以为然的撇嘴。“爱很重要吗?我从没爱过一个女人,不也活得逍遥快活极了?允冲,我很在乎你这个兄弟,你别为了这些小事和我吵,忘了那个女人,回到日本来,让我们一起重建巨鹰帮,光耀武居家的祖先!”
“不可能!”项允冲望着他,悲痛地摇头。“如果我这么轻易就原谅你,怎么对得起蓝怜、和那个因你而失去生命的孩子?所以不要指望我会这么快原谅你,我永远不会忘了这件事!告诉你,在蓝怜原谅你之前,我不想再和你见面,你好自为之吧!”说完,项允冲立即扭头,毫不留恋地离去。
武居拓也紧抿着嘴,用力一拳捶向墙壁,他玻а弁徘胺剑砭弥蟛培档溃骸把湃耍也欢椋苏嬗心敲创蟮哪ЯΓ苋媚腥宋⒖衤穑俊?br /> 雅人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武居拓也并非真的想听他的答案,他只想宣泄心中的不满。
他垂下眼皮,望着高级木质地板的花纹,俊雅的脸上毫无表情,原本明亮清澈的瞳眸蒙上一层阴影,像是为了某些无力改变的事情而感到悲伤。
是的,你不懂爱!他哀伤的在心中回答。
你永远不懂爱……
怀着一颗愧疚与赎罪的心,项允冲回到了台湾。
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到蓝怜家找她,将事情的原委一一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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