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制》第9章


子还在哭,女人静一静后,说:别哭!别哭!柿饼来了!孩子的哭声立刻就停了下来,老虎大吃一惊,心想,柿饼?那是什么怪兽?孩子一听见柿饼来了就不哭了,难道柿饼比我更加可怕?它越想越怕,拔腿就逃回山上,从此再也不敢到山下去。直到它临死的时候还告诉自己的子孙,天下问最可怕的不是它们老虎一族,而是柿饼!” 
他的嗓子抑扬顿挫,把故事讲得生动极了,故事一说完,在旁边侍候的莲儿和林争都忍俊不住地笑了起来,唯东丹九重显得很怔忡。 
“父王,你怎么知道这个故事?” 
“你真的都忘记了吗?”东丹昽把头一偏,浓密的眼帘扬起,翠眸带着浓浓的笑意斜看着东丹九重,“傻孩子!这个故事是我小时候对你说的。” 
被东丹昽调侃,东丹九重不禁俊脸一红。 
“太子殿下这次是班门弄斧了!”莲儿笑道。 
“太子殿下小时候是不是也以为柿饼比老虎还可怕啊?”林争问道。 
笑语声响,为锁云殿带来了久违的欢乐,连东丹昽也忍不住偶尔插话。 
一直到夜半,睡意袭来,林争爬上梯子,把殿内的宫灯吹熄,东丹九重坐在床边,弯身把唇凑在东丹昽耳边问: 
“父王,孩儿今天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东丹昽强笑了一下,“你不是小孩子了,还和爹挤在同一张床上,不怕被人笑话吗?” 
“但孩儿真的很想和父王一起睡,像小时候一样。”在东丹昽面前,东丹九重像个大孩子一样,不依的撒着娇。 
东丹昽还是摇头,东丹九重露出不在意的神色,笑着耸耸肩头为他拉好床衾,“孩儿就睡在外面,若夜里有什么事就叫莲儿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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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放心,奴婢一定会侍候好王爷的!”莲儿立刻弯身道。 
“嗯!” 
东丹九重随意点点头,又向已经闭上眼的东丹昽看一眼,这才依依不舍的走出寝殿。 
进宫四天,除了第一夜守在东丹昽床边外,东丹九重都睡在寝殿右侧的套间里,两张小床本来是让莲儿和林争在夜里休息时睡的,现在全都让给他和庄青。 
油灯吹熄后,套间里昏暗一片,东丹九重仰卧在狭窄的小床上睁眼看着天花,忽然问: 
“小青,这两天我表现得如何?” 
“一个最孝顺儿子。” 
“完美无暇?” 
“是!” 
听着庄青肯定的答案,东丹九重于黑暗中皱一皱眉头,“那为什么父王不答应让我和他睡在一起?” 
“……”庄青无言,只得答:“属下不知道。” 
早知道庄青答不出来,东丹九重也不在意,把双手女迭于脑后,闭上双眼。 
父王从来疼爱我,我好不容易才能在宫中过夜,父王没有理由不想多亲近我的……难道是在什么地方露出马脚,令父王感到不安吗?父王向来纤细敏感,或者已由我一些太过亲近的动作中感觉到我心中的妄念? 
反复思索着这几天的举止言行,不知不觉已到深夜,东丹九重翻身起床倒水,经过殿门,见到殿内亮起微光,还传来了似有若无的声音。 
“唔……” 
只是一声呻吟便足以令东丹九重认出这是东丹昽的声音,他的眉头一蹙,立刻走进殿里去,却只见东丹眬俯卧在床上,头埋于枕,被衾散落,露出无暇的身子,莲儿跪在床上,埋首于两片雪丘之间,不知在弄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东丹九重冷冷的道。 
莲儿吓了一跳,手上拿着的一个小瓷盒跌到地上,白色粉末登时撒了满地,回头,只见东丹九重站在殿门边,身形和脸大半落在暗影之中,唯独双眼寒芒暴射,散发出一种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冷酷阴沉之气。 
不知怎么了,莲儿心头忽然升起异样畏惧,双膝一软,跪到地上,“太子饶命!” 
未及思索,求饶的话已自喉头吐出。 
东丹九重脸沉如水,缓步踏前,听到他渐渐接近的脚步声,东丹昽披散的青丝与背都在颤抖着,把脸深深埋在枕里。 
“父王,你没有事吧?” 
东丹九重坐到床边,看见在油灯照射下东丹昽的背正透着一层不正常的红粉,试探的伸手去触摸,掌下的肌肤顿时烫得像被火烧着一样,伸脚一扫地上的粉末,淡淡香味扑来,原来是妇人用的水粉。 
冷静下来,东丹九重回头问莲儿: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莲儿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去,见到东丹九重在灯火之下的脸孔是那么地英俊柔和、温文平和,仿佛刚才一瞬间的阴森冷酷只是她的错觉,她松下一口气,咬一咬唇后,说: 
“这几天夜里王爷一直都觉得身子很难受,根本睡不着,他怕太子担心,不准奴婢告诉太子……但今天奴婢见王爷实在太辛苦了,就想……或者把一些干粉扑上去他会好受一点……” 
东丹九重压下眉,转身看向东丹昽,修长的大腿间还沾着几许粉末,他把手伸了过去。 
“父王,你身子哪里不舒服?让孩儿看看。” 
“不……”大腿被摸到的那一刻,东丹昽忽然慌张的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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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没有事的,只是让孩儿看看。” 
东丹九重柔声安抚,双手坚定地握住东丹昽两个细白的足踝,把他的双腿拉开,霎时,藏在雪丘间的秘地完全呈在油灯之下,冷风吹过,羞涩的花蕾瞬间瑟缩。 
“不要……”东丹昽的嗓子变得更加脆弱无力。 
“没事的,别担心。”东丹九重轻声说道。 
东丹九重把身子移到双腿间,以免东丹昽把双腿合拢,目不转睛地看着双丘间的花蕾,花蕾小小的,就像一朵长在雪地上的花苞一样,颜色异常鲜艳,花绉收缩很得紧,根本看不到开口,伸出指尖拨开,东丹昽的腰肢登时不受控制地弹动两下,媚肉就像是被烧红的火烫着一样,充血肿胀,每一瓣嫩肉都密合起来,紧凑得几乎找不出一丝空隙。 
东丹九重用指尖试探的触碰一下,几许水粉从花绉间落下,整朵花都蠕动起来,流出晶莹的黏液,把指尖抽回来,他叹了一口气,说: 
“父王,为什么要瞒着我?” 
自从囚禁东丹昽以来,东丹桂一直逼他服食大量春药,这几天虽然停用,但因为长时间服药,身子不知不觉间已被药性所改造,依着往日的习惯,定时定刻便春潮勃发,而东丹昽则想瞒着东丹九重,不想让他知道。 
“告诉你什么?”东丹昽终于抬起头,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东丹九重,“难道你要我告诉你,你的父王已经变成一个没有男人就不行的贱人吗?” 
东丹桂的诅咒成真了,只是几天没有男人的抚慰,东丹昽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发着痒,渴求着被男人的东西捅进去狠狠操弄。 
看着那双翠绿空洞的眸子,东丹九重沉默半晌,轻声说: 
“只是药的影响而已。” 
“……我不要这样。”两行泪水流过脸颊,东丹眬的指尖在被衾上无力收拢着,唇开合着,喃喃自语:“我恨不得……死了……” 
瞬间,东丹九重的眼瞳紧紧收缩,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把东丹昽抱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把他紧紧搂住。 
“无论父王变成什么样子,孩儿都永远爱着你!” 
翠色的眼瞳散涣,东丹昽迷茫的晃着头,唇瓣上下蠕动着,发出无意识的呓语;怀中人脆弱得像是随时会碎裂崩溃,让东丹九重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抱着他,用于背在他的背项轻轻抚动。 
东丹咙的双眼一直瞪得大大的,空洞无神的看着前方,眼见如此,东丹九重只得向莲儿打个眼色,她会意的走出去,片刻后便领着庄青走进来,庄青悄然走近,伸出手,电闪也似地把一枝金针插在东丹咙的脖侧,人登时昏倒过去。 
东丹九重叹了一口气,挥手屏退两人,自己抱着东丹咙在床上躺下,双手搂着他纤细的身子,用力得就似要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一直到睡着也没有放开。 
【第五章】 
第二天起来,谁也没有提起昨夜的事,东丹咙一直静悄悄的不发半点声音。 
午后,沐浴过后,东丹九重把东丹眬抱到等人身高的铜镜前,指着林争籼莲儿手上拿着的衣物。 
“父王,你喜欢哪一件?” 
东丹桂为了彻底羞辱东丹眬,甚至没有为他准备任何衣物,令他镇日都要赤裸示人,东丹九重拿着的衣物都是从宫外带来的,全都是他往日最喜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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