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的快感》第9章

问，为什么爱他的我在他眼中竟然是肮脏与淫贱的化身？想问问他，既然这样的我如此不堪，那为什么三年了，他还要我？为什么当初还要诱我沉迷？为什么？为什么？一切究竟是为什么？所有的幻想与虚假的美好被一层层的剥落，剩下的不过是毫无掩饰残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多年累积的心理的矛盾与不平衡让我好想，好想质问小勤，到底我怎么错了？到底爱他怎么错了？即使我是背德，那也是我和他一起的沉沦，为什么所有的错都是我？是不是就是因为我有爱？　
陷于自己矛盾的思绪，一方面想质问小勤所有的不平，说出自己的心意，问问他何堪伤我？即使决裂，我也想要有个公平的结局！另一方面却还是不敢去解决发生的一切，因为真的害怕决裂的后果，害怕自己真的再也无法和小勤在一起！自己终归是懦弱的，无论小勤怎么样的对待，自己却还是无法舍弃对他的爱和依赖！还是不断的说服自己说：等小勤恢复平静后，就可以回到以前，即使一样的得不到爱情，即使一样的在背德中煎熬与快乐，却可以感受小勤在性爱中的温柔！这样就够了吧！　
恍惚矛盾的思想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小勤离去时并未关上房门，所以即使是在卧室也可以感受到厅内的一切！　
忽然大门被打开了，传来一道从没有听过的男孩的声音“勤，你家很大啊，以前都不带人家来！”略带撒娇的声音让男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点的不舒服，但最刺耳的却是他对小勤说话的语气！　
暂时收回自己混乱的心思，专注的倾听屋外的一切，却又不禁的嘲笑自己：还是这么的没出息，对有关小勤的一切还是不能平静而待，尤其是忽然出现的这样一个朋友！　
“哇，勤，客厅怎么了？不是凶案现场吧，怎么这么多血，还有是什么白色的东西啊？粘…”声音骤停在仔细研究之后，显然男孩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勤，不是吧！这也，这也，太…”显然已经认知的事实，让男孩有点不好意思直接开口！　
“太强了，是不是？没办法，有的人就是喜欢啊，我也是为人服务的！你要不要也试试啊？”看不见小勤说话时的表情，可是心里的直觉却强烈的告诉我，这些话是冲着我而来的！　
“不要，我才不要呢？我又不是变态，才不喜欢被虐呢！我还是喜欢勤温温柔柔的对我！”不知道家里还有第三者的存在，男孩没有遮掩的说出了与勤的关系！也是我最不想听见，最不想知道的关系！“喜欢勤温温柔柔的对我”原来！事实总是这么的残忍！一直认定的小勤的温柔，并不是专属我一个人！原来连支撑自己不绝望的所谓美好的回忆也不过是虚伪的，由自己幻想出来的假象？到了此时，仅仅只是眼泪已无法表达悲伤，哈哈哈！伴着眼泪的无声的惨笑，是对小勤的失望更是对自己的斥责与质问：季霖啊，季霖啊，你说你究竟还有什么？曾经的放纵沉沦早就抹杀了你与他原本的骨血相连，从来就没有感情的羁绊，你与他到底还有什么？还剩什么？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呢？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对话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喜欢温柔啊！是喜欢对这温柔呢？还是对这呢？”小勤充分的发挥着调情的技巧，丝毫不在意还有我的存在！　
“恩！不…不要在这嘛！你好坏啊！不，人家不要在客厅，回房了，好不好吗？勤”即使是看不见男孩的表情，却也不难知道以小勤的调情技术，要勾起一个人的欲望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一路伴随勉强压制却还是偶尔逸出的呻吟，终于，脚步声消失在对面小勤的卧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和我的门一样！小勤的门也没有关上！　
“咚”是物体落在床上的声音！“恩，勤！你…你，慢点，不…不要，这么…这么急啊”看不见对面房里的人的动作，可是那对自己来说，再也熟悉不过的呻吟声清楚的告诉我，又是一场激情的上演！心！我以为早已痛的都没有知觉的心！此刻却还是压抑不住传来痛的感觉！忍不住的“佩服”自己：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坚强啊！伤了这么多次，心也死不了啊！　
“急？能不急吗？我爱你，当然想和你一起快乐啊！宝贝。来，一起去天堂吧！”爱！爱你！我爱你！长久以来，一直渴望从小勤口中听见的感情，听见的表白，今天终于听见了，听见小勤，亲口说出！是什么样的心情呢？又该怎么样面对呢？是的！我听见了，就在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听不到的时候听见了！可是，我能开心吗？我能高兴吗？我又怎么能高兴，开心呢？不错，我是听见了！可是我从来没有过像这刻一样，那么的渴望自己是聋的，是没有耳朵的，是听不见的！因为，我宁愿终我一生也听不见小勤表达的爱语，起码，我可以自豪（或者说自欺欺人的）的告诉自己，即使他不爱我，也没有爱过别人！我还是不同的！也不愿意象现在这样，终于听见了长久期盼的爱语，带来的却是致命的打击！因为！因为！那是小勤说给别人的，我之所以听见，准确的说：我是一个偷听者！一个因为偷才有机会听见的可怜虫！　
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果然还是有限的，刚才还难以压制的心间传来的痛！在听见小勤对那个我未曾见过的男孩说爱的那一刻，竟然神奇般的不痛了！不是因为伤口的痊愈，只是因为超越承受极限的心，终于崩溃了！没有了心，又怎么还会痛呢？！伤通过后，是难言的空虚，胸腔中像缺了什么一样，空的让人难过！　
没有了装着爱他的秘密的心，似乎对于小勤不能舍弃的爱情，也淡了许多！胸腔中的空虚叫嚷着某些东西的填充！渐渐的，爱情的背后，三年来所有靠着爱念压制的委屈，不平忽然一点点的升起，越来越多，似乎想要取代爱情填补胸腔的空虚！　
渐渐升腾的感情，轻易的影响了我的思绪，一时间，不受控制的委屈，不平幻化成仇恨的野兽，第一次！我恨季勤！我恨他帮我发觉出曾经藏在心里连自己都没有察觉过的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察觉的对他那份禁忌的爱情！我恨他诱我堕入背德的深渊，身体因为享受快感而无法自拔，心灵却更加因为道德的束缚而倍受折磨！我恨他，拥有我的一切的同时却还要占有其他的灵魂！我恨他，无法解读我的爱情，却又将它弃如敝履，任意的践踏！我恨他，凌虐我肉体的同时，为什么还要狠狠的凌虐我的心和爱上他后仅存的尊严！我恨他，为什么要用肮脏和淫贱来侮辱我对他的爱！其实这么多的恨，不过是失望后想要的答案！最恨的只是：为什么你要爱上别人！为什么在牢牢的禁锢我的心的同时，却还要爱上别人！为什么，我用尽一切的努力，只能换回你的不屑与鄙夷？为什么别人却可以轻易获得你的心？到底为什么，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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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的魔盒一旦开启，就很难控制！与其说是强烈的恨不如说是疯狂的嫉妒！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可以获得那颗我拼命想要却要不到的心！不，我不给！疯狂的妒意充斥在胸中，一时间竟然蒙蔽了我原本单纯的心，一丝诡异的苦笑挂上嘴角：我得不到的，也不给别人！季勤，在深渊中的本来就是我们两个，既然我不能获得救赎！你又怎么能独自找到幸福？三年了，我要要回你欠我的一切！　
费力的用因为捆绑太久而肿胀充血的双手，艰难的拿起季勤走之前扔在身上的毛巾，我费力的抹去身上残留的我曾经付出的痕迹，尽量的让残破的自己看起来尊严一些，我咬着牙，挺起因为季勤的暴力好象折断的腰，忍受着股间受伤的菊穴传来的强烈的刺痛，拖着无力的双腿，我坚持的走去衣柜前，借助衣服遮挡起身上不堪入目的印记！终于明白，人鱼公主走在陆地上时的痛苦，每走一步都是扎心的痛！现在的我也一样！爱人的人总是输家！不同的是，支撑人鱼公主继续走下去的是爱，而我呢？此刻支持我走到季勤面前的却是那份强烈的破坏的欲望！　
一步，两步，三步，近了，更近了！屋内的喘息声更加明显，我唇边那抹冷笑也越来越阴沉！终于，床上两个赤裸着，纠缠着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我的眼前！显然，激情中的两个人，谁也没发觉多了一个观赏的人，仍然在卖力的演出着！　
“恩，…啊…，勤，勤，放，放进去啊！”阴茎被小心的呵护在勤的口中，男孩显然已经承受不了难耐的快感！使劲的抱着正在为他服务的勤，拼命的要求着！　
这样的情形，那般的熟悉！自己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