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复仇 林雪儿》第12章


「好吃吗?」唐烈淡淡地询问,神情高深莫测,也拿起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陪着她一同进食。 
骆以芳轻哼了声,故意把小脸转开,偏不回答他的话。 
肚子一旦有了进帐,饥饿感就涌了上来,吃完一小块三明治后,她又吃了第二块,跟着把一杯温牛奶喝光光,才拿取餐巾擦嘴。 
「妳吃得太少了。」唐烈的目光锁定她姣好的侧脸,忍不住伸过手去拨弄她柔软的发丝。「我希望妳再多长些肉,胖一点比较好看。」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骆以芳感到一阵心酸。 
他一直都在欺骗她,对她的柔情蜜意全是假象,为的只是把她当作复仇的棋子,如今目的达成,又何必再对她展现这虚伪又可悲的怜惜? 
心仍在作痛,而这份痛楚恐怕没有复元的一天,她的感情下得太重,爱上这冷酷的男人,是她太痴、太傻。 
「你不用对我好。」她赌气地说,脸色苍白,「反正……我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你的命令,我会乖乖遵行,只要你能继续维持妈妈在疗养院的一切开销,让她好好安养,要我怎样都可以。」 
父亲与他之间的恩怨,她不想理会,也没能力插手。对于父亲,她除了畏惧之外,找不到其它的感情,她在意的只有妈妈一个人。 
所以,只要妈妈一切安好,她的身体可以任他尽情蹂躏。 
她已经不在乎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她必须学会隐藏感情,把为他悸动的心藏到很深、很深的地方,不再对他展现爱意,也不再让他探知她真正的想法。 
周遭突然陷入奇怪的紧绷中。 
骆以芳有些纳闷,不禁抬起美眸,发现他黑瞳中似乎窜着两把怒火。 
他生气了? 
但是他干嘛生气?又有什么好气的?他占尽便宜,赢了一场又一场,应该畅快地哈哈大笑才对,生气个什么劲儿? 
不想了、不想了!还在乎他这么多干嘛?她不要再为他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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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烈沉静地瞅着她许久,森冷的气氛笼罩着彼此。 
终于,他收回抚弄她长发的手,嘲弄地说:「妳有自知之明最好。」 
丢下话,他起身往门口走去,骆以芳却出声唤住他。 
「等等,我想确认一件事。」她抓紧薄被,强迫自己抬起下巴,勇敢地迎视他。 
唐烈半转过身,静静地等待。 
「我们这……这种关系……必须维持到什么时候?」结结巴巴地问出,她的小脸己然通红。 
男人如魔鬼般英俊的脸庞罩着一层诡异,他似乎也在思索这个问题。 
片刻,薄唇淡扯,冷峻地回答:「直到我厌倦妳,不想再见到妳。」 
说完,他掉头就走,伟岸的背影迅速消失在门后。 
直到这时,骆以芳才允许自己将小脸埋进掌心里,无声地流下泪来。 
恶魔的复仇工具 3 
在激情中融化,在清醒后痛苦 
爱恨如此纠葛,恩怨难以划清 
抵死缠绵的终点,可有解脱的良药? 
第七章 
冬天的气息越来越浓厚,冷风里带着萧瑟的味道。 
骆以芳用轮椅推着母亲在疗养院的花园里散步,她细心地在母亲膝上加盖一条温暖的毛毯,不希望外头略微寒冷的空气冻着了母亲。 
虽然心情十分低落,但是在母亲面前,她早已习惯强颜欢笑,即便母亲完全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说不定……根本感受不到她的心绪波动。 
生活上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这两天都待在唐烈名下的大房子里,以往和他窝在东区那间公寓里的种种,彷佛就像一场梦。 
那时的唐烈让她体会到爱情,如今的他却像是恶魔的化身,把她的心拧碎再拧碎……她只能嘲笑自己,被伤害到这般地步,还笨得收不回感情。 
她试着打电话给父亲,可是正如唐烈所说,父亲已决心和她断绝关系。他在电话那端咆哮,要她一辈子都别再踏进骆家大门,要她带着母亲滚得远远的,别再去骚扰他,就算他死了,她也得不到任何遗产。 
虽然她一向不在乎钱财,可是真的被逼到走投无路时,想维持清高却变得困难重重。 
所以,她不得不接受唐烈的条件。其实也无妨,反正她已经不在乎自己了,只要母亲一切平安,随那男人要怎么侮辱她,她都不在乎。 
在一座小小的喷水池前停下轮椅,骆以芳坐在石椅上,温柔地按摩母亲略微僵硬的双膝和小腿,一边闲话家常。 
「妈妈,我已经向温馨辞去工作了……很多原因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突然之间辞职,害她急得团团转,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温馨……总之,希望她能体谅,过一阵子,等情况没那么复杂后,说不定才有机会跟她解释清楚,到时我再好好跟她道歉。」 
唐烈霸道地要她待在大屋子里,没有他的允许,哪里也不准去,今天能过来探望母亲,也是趁着他出门,她才偷偷溜出来的;她必须亲自确认,母亲在疗养院里仍过得安好,才能真正的安心。 
在这种情况下,她只好放弃编织教室的工作,谁教她已经把自己抵给那个恶质的男人了?就算不情愿又能如何…… 
头一甩,她勉强地扬唇,故意让声音听起来有元气,「不管那么多了,只要妈妈好好的,能够得到最好的照顾,那就好了。」 
摸到母亲稍嫌冰凉的手指,骆以芳呵着气,为母亲搓揉了一阵,最后还是决定将她推回屋里温暖些。 
「妈,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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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了起来,慢慢地推动轮椅往来时路走回,头一抬,却见到唐烈就伫立在不远处,黑瞳直勾勾地锁住她,看不出任何心绪。 
骆以芳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这是每一次见到他时都会出现的状况。 
无所谓的,没什么好怕,她就是偷溜出来了,怎样? 
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她扬起下巴,抬头挺胸地推着母亲往前走,存心把他当成隐形人似的,眸光直视前方,看也不看他。 
就在她推着轮椅经过唐烈身旁时,一只大手猛然扣住她的手臂,制止她继续前进。 
「你、你干什么?!」骆以芳气自己胆小,在他握紧她时,膝盖竟然不争气地颤了颤。 
唐烈不发一语,直接从她手中「夺」过轮椅,径自推走。 
骆以芳愣在原地,呆呆地让他推着母亲越走越远,过了大约十秒,她才猛然回过神来,赶紧追了上去。 
「我妈妈的事,我自己会做!」她倔强地挤在他身旁,想要抢回「主权」。 
「妳再挤来挤去,等一下把轮椅挤得翻倒了,可不关我的事。」他平淡地丢出一句。 
「啊?!」骆以芳吓了一跳,果然不敢再造次。 
她的思绪起伏太大,如果肯静下心来的话,其实不难发觉他的嘴角隐隐浮现笑意。 
亦步亦趋地跟在唐烈身旁,直到他安然地将轮椅推进屋里,由专业的看护人员接手,骆以芳才放下一颗心。 
在她一边整理母亲被风吹乱的头发,一边自言自语地跟母亲话别时,听到唐烈正在跟看护人员讨论事情。 
她不禁留神倾听,发觉他的话题全绕在母亲身上打转,要疗养院提供母亲最好的待遇,还安排两名专业的按摩师每日轮流替母亲按摩,三餐饮食外加点心等等,也要由营养师仔细调配。 
她心底渗出莫名的情绪,酸酸的,有些想哭。 
但随即,她又严厉地警告自己,那只不过是他该做的事,他承诺会提供母亲良好的生活品质,所以这一切没什么好感动的。 
如果她又被这男人佯装出来的温柔欺骗,她就该死! 
安排好疗养院的一切,十分钟后,骆以芳沉默地坐上唐烈的车。 
车内的气氛有些诡异,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她不愿开口,把小脸转向窗外,看着景物飞逝。 
片刻过去,唐烈终于出声,「以后要去疗养院探望妳母亲,先跟霜姨说一声,她会帮妳安排车子,让司机载妳去。」 
「我自己知道怎么搭车。」她仍赌气不愿回头。 
「我要随时掌握妳的行踪,不准妳独自出门。」他双目直视前方,轻松地操纵方向盘,嘴里吐出霸道的话,「妳应该知道,妳已经是我的所有物,我有权支配妳怎么做。」 
骆以芳想要回嘴,可是一时间竟找不到话。 
心痛的感觉再次来欺负她,搅得她的胸口闷疼极了,但就算她的心已经碎成千千万万片,他也看不见她在淌血啊! 
「我知道了。」她咬咬唇,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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