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凌天下》第14章


人。
周严眼见持枪的是青帮的响尾蛇和他的手下,就知道青帮的意图,说“黑子帮主,浓情厚意,我周严心领。此事我还担得起,请你带着兄弟们离开。”
“周帮主,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只有前冲,从没后退,你不是为难兄弟我吗。他们有枪,我们也有。”说着把从长刀帮弄到的那把手枪掏出,指着响尾蛇,“那就看谁快,看谁准。”
火枪无法同钢枪比,响尾蛇不敢稍动,斧头帮众把青帮的枪下了。黑子说,你们也练练,一对一,公平对练。双方在狭小的巷子狠斗,眼看青帮的人一一倒下。
周严盯着响尾蛇,“黑子大哥,再跟你讨个人情,这人让我来吧。”
“行,我也好见识周帮主的高招。”
周严挟愤出手,雷霆凌厉。响尾蛇挡过几招,重伤而倒。
出了巷子,黑子把事态说给周严听。把为何灭长刀帮和斧头帮的改变、斧头帮今后的志向、帮主的为人能力和盘托出。又说七十三兄往日的志向与目前斧头帮的目标是相同的,诚恳地邀请周严率七十三兄弟加入,追随帮主,同展胸中抱负,不枉此生。
“好,能让你黑子帮主如此折服的人,一定是人上之人。我已是死过一次的人,能有如此际遇,那是上天对我的恩赐。今后,再也没有七十三兄弟这个名好。”
“周帮主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胸襟气度我黑子服了。”
“黑子大哥,你还说什么周帮主,那可要罚酒的。”
“好,我把这喜事先告诉帮主,让他放心。”
至此,古镇两帮对峙。
第十六章 雨柔腰间的伤
刚走几步,雨柔突然“恩”地一声,左手撑腰,右手支在腿上。“怎么了?帮主。”月圆急切地问,便要放开花好,来扶雨柔。我伸手揽住雨柔的腰,雨柔在我触及她时,浑身轻颤,似要挣开,还是静下让我扶住。那腰丰盈满手,肉脂凝滑温润,虽隔几层衣,仍让人思绪浮动。我那心火并没有被枝玉夜夜折腾弄熄,反而越来越旺。雨柔的挣扎扭动所带来的肉感,噌地把我点着。我深吸口气,抵制它的妄动。
“受伤了?先回去再说,能走吗?”我轻声问,示意月圆别慌。
“刚才帮主把人家当做棍子耍着玩,把腰扭着了。”雨柔的神态很怪,从腰间传出的情绪,变化复杂。
“我背你走吧,这样快一点。”我说着弯腰欲背。
“还是我自己走。”雨柔态度很坚决。走了一段,月圆说,“帮主从来不让男人碰的,怎么肯让你背。”雨柔急喝“月圆,今后只有龙凌帮主,别乱说。”
一路无话,雨柔咬牙硬撑,有细汗从额头渗出。
进了屋,月圆把花好交给他人治救,同我扶着雨柔进房,屋内十几个女人两眼瞪直奇异地看着我,月圆挥了挥手,众女散去。进了房,眼前一新,这房比枝玉的闺房布置的高两个挡次。摆设和饰品极为融洽,完全显示出纯女性的境界。
“谢谢帮主。真对不起,帮主第一次来,我应该叫帮众来见帮主的,可我。。。。。。月圆,请帮主到客厅去吧。”雨柔躺在床上,虽说感激我,但让我离开她闺房的意思很明显。
“别急,你的伤在腰上,弄不好很麻烦的,我给你看看。”我既关心雨柔的伤又舍不得走。
“没事,躺一会就好了。”
“不行,俗话说腰伤半年。我是学过的,信不过我?”
“帮主,不,雨柔姐,听帮主的。你还是不想男人碰着?今晚我看碰了几回了,也不见你少块肉。刚才在街上,那舞跳的我和花好都看呆了,太酷了。雨柔姐,你就让帮主给看看,别落下病,我求你了。”
“就你多事,什么事有帮主做主,哪轮到你乱说。”
“你俩别开口闭口帮主帮主的,听着别扭,叫我龙凌。月圆在这帮着,说说话,别让你帮主紧张,这样效果更好。把你帮主翻过身,背朝上。”
“是,我可不敢乱叫,还是叫帮主。帮主,我把你翻过来你怎么给雨柔姐看腰?”月圆说着把雨柔翻好,听月圆说的有趣,三人齐笑,房里的气氛便轻松了。
我把手落在雨柔的后腰,雨柔又是一颤。“痛吗?”我边探边按边问,慢慢找受伤的骨节。共有两个骨节挫伤,伤势也不重。我把掌力缓缓地顺逆搓揉,同时也承受着雨柔那醉人的肉感的冲击。
“月圆,你能说说你雨柔姐为什么这么讨厌男人吗?”
“帮主,你问雨柔姐吧,我不敢说。”
“现在你雨柔姐不宜说话,你说,她要骂你我帮你。”
“雨柔姐。。。。。。”月圆迟迟疑疑,她与雨柔姐妹情浓,心底一直期盼着为雨柔解开心结。今天的突变,让她找到了契机,胆子也大多了。
“今天有帮主为你撑腰,你是要造反了。帮主想知道,我那敢堵上你的嘴。”
原来,雨柔在十岁时,随母亲改嫁。两年后,母亲去世。继父在一晚半夜,摸到她床上,想奸污她。雨柔醒来奋起一脚,恰好踢在那儿。继父伤重,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死了。雨柔
逃出,四处流浪。几次被男人欺负,都舍命相拼得脱。有一次,一个男人摸着她,雨柔挥刀劈下那人的手。后已故意伤人罪判了五年,在狱中结识几个姐妹,出来后,成立了剪刀帮。对男人由恨生厌,宁死也不让男人碰了。
“雨柔,真是苦了你了。”见雨柔不停地流泪,我说。手上的劲也加了一分,让痛感转移雨柔的思绪。
“那我岂不是要格外小心?”我故意朝月圆挤了挤眉眼。
“帮主就会欺负我。月圆你也欺负我,看我明天怎么修理你。”
“说我欺负你是吧,好,就欺负你。月圆,过来把你雨柔姐衣服给脱下来。快啊,磨蹭什么呢?”
“真脱啊,帮主,我不敢。”
“你想什么呢,这么厚的衣,怎么治疗那伤处?”月圆听了,看了看雨柔。雨柔闭着眼,不吱声。月圆上床一件一件地给雨柔脱着,见雨柔被慢慢地剥得凹凸有致,肥美的胸背隔衣依然晃颤不已。剩一件贴身里衣时,月圆就停下了,我一阵惋惜。“还有裤子。”
“裤子也要脱?”月圆明显感觉我的假公济私,疑惑地看我。我很肯定地点头,月圆就看雨柔。雨柔一副听任摆布的表情,月圆就动手,又留下了里裤。
我再次把手放在雨柔的腰身,那弹性和丰腴恍若贴手,我在搓揉时那糅弄的意味,雨柔肯定感觉到了。几次那手搓到突隆而起的臀部边缘,雨柔总是扭身相抗。腰身搓揉了许久,我捏起雨柔的两足,十个雍长且鼓圆的脚指,肥而不腻的脚掌、足跟、脚婉和小腿,让人爱不释手。反反复复搓捏了许久。我身体里的亢奋血气,早已到了忍受的边缘。
“月圆,你去看看花好的伤,弄得怎样了。”
哎。月圆应着离去。雨柔睁开眼,瞟我一下,似乎想看我的真实意图。我在雨柔的涌泉加力按了按,雨柔嗷地一声呻吟。我顺反搓按,雨柔的呻吟宛如天籁之音,绵绵不绝。随后,我跨骑在雨柔腰身,捏雨柔肩背。手或轻或重地捏,屁股在腰身上顺反旋揉,雨柔的呻吟又起,声音里渐渐含了荡意,防范的意思消失了。我把雨柔翻过来,仰躺着。雨柔惊声叫“帮主。”
“雨柔,叫龙凌。”我轻声说,手按在雨柔的腹部,那肚脐眼很深,很诱惑。我用手细细地感受那诱惑,缓缓地变动手行,让雨柔的小腹慢慢变暖变热。那呻吟又在无意中漏出一两声。我再次垮过雨柔,说“雨柔,你随我的手把腰臀往上拱。”说着两手叉扶著雨柔的腰,往上抬。“龙凌,你又欺负我。”“哪有,是在治伤。”“有这样治伤?你就欺负我。”“好,我就欺负你。”说着放开手,勾下腰在雨柔肚脐上深深一吻。雨柔“啊”的一声坐起,想把我推开。我顺势抱个满怀,用嘴堵住雨柔的口。雨柔惊慌而挣扎几下,淌下泪来。我放开雨柔,替她擦了泪。雨柔头微仰起,看着我,我慢慢地吻过去,雨柔没有再躲。吻了良久,生疏的雨柔终于也动了,舌头与我粘绞着,手也在移游。我想剥开雨柔的里衣,雨柔柔软地挡了挡,还是被我解下,那凝脂般的皮肤即刻被我捏弄的肉浪起伏。也把雨柔捏弄得软瘫在床,细汗润体,神魂飘荡。那丰盈肥圆的巨大宝贝,垂吊着,两棵红的发乌的超大葡萄,翘的骄傲。我张口含住,用舌撬着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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