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凌天下》第20章

“二姐三姐赶到了。”正说着又有两辆小车开来停在尾后，一辆是银灰色的三菱V73，另一辆是黑色宝马728/2001。都是名车，对车的认知，是前几天雨柔说要买车，在网上看的。
“帅哥，我们就请你，先定两天。现在带我们去宾馆，你坐黑色那车吧。”
“我叫龙凌，欢迎各位美女到古镇旅游，今后两天的行程，将由我非常荣幸地陪同各位，有什么要求有什么意见都可以对龙导游说，我会尽我全力让各位愉快地完成旅行。”在宾馆安置好四人后，我演说了职业用语。“四位美女，可否知道你们的芳名？开口叫美女既不礼貌又容易混淆。”
四个女子，老大叫阳畅，目测高一米七五，我暗叫她恐怖女；老二叫方丹，一米六五，一头长发，腰细腿长，顾盼生情，我暗叫她多情女；老三叫昉珙，一米七，头发微卷，眉清目秀，嘴小，话少，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貌，橙红休闲长杉配黑底白格纯棉线织短裙，我暗叫她冷漠女；老四叫任筱，一米六，代言人，似乎总在勾男人的样子，我暗叫她风骚女。她们共定了三间房，两个标准间，一个总统套房，暂定两夜。
缴了房费，这种档次的房定下来，我就有300元的收入，也算发了一笔小财。按导游这一行，是意外之喜，工作的热情特别高。我虽对这点钱不在意，但情绪却受到感染。同时，陪四个顶级漂亮的女孩，又有谁能拒绝？
“四位客人，今天的安排是这样：你们先休息一个小时，再吃晚饭，之后，看夜景，放河灯。今后两天的安排，要先征求你们的意见。古镇旅游是三大版块：一、是古镇特色建筑及特色产品；二、是镇外古寨和民俗风情；三、是地域性的山水风光和神奇天然溶洞。如果时间宽松，用三天游览；时间紧，就两天。
第一天，上午看古镇，下午看古寨，晚上看民俗表演；第二天，看山水风光，晚上休息或购物。请四位统一意见，便于大家玩得更开心。”四女相互对看，然后都看向阳畅。阳畅说“就按两天安排，公司也不能离开太久。”说着折回房间，任筱跟着走，回过头说“龙导，你是这在做护花使者，还是先定好晚餐位置？”方丹听了，粲然一笑。我的眼角，始终把阳畅阳的神色动作锁定。无意识间，我所做的每件事都想让阳畅满意。可能她是这一行人的主角吧，作为导游，能得到主角的认可就是成功的。
我非常准点地按响门铃，筱任开了门。内房的阳畅见我是，点了点头，似是肯定。我见了心里一荡，呼地热乎起来。方丹和昉珙也开了门，点头示意。方丹说“龙导这么准时，倒合大姐的习惯，四妹这鬼精灵，蛮会选人。”
用餐我安排在有特色的小餐馆里，这里味道纯正，以地域特菜为主。按我的说法，叫品味旅游。大菜、鱼肉之类，哪及名厨手艺？四人说的确如此。阳畅在我说完后，还直视了我两次（把我确实看在眼里）。我虽不敢直接对视，却体会到阳畅与我的纯职业化关系有所变化，心里莫名地轻颤。这时，一个提着半篮红玫瑰鲜花的小女孩，走近我们这桌，要求我买她的花。
“这位大哥哥，买几朵花吧。”小女孩走到我面前说。
“我买花做什么？”我是想买花送给阳畅，可又觉得不妥。要是只有任筱一个，我早就行动猎艳了。
“买花送给姐姐，姐姐这么漂亮，哥哥你不给姐姐买花吗？买一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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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觉尴尬，买花送一个，是要得罪其他美人的。如果只送阳畅，其他三女心里应该没有疙瘩，可阳畅肯不肯接呢，要怎么说好呢。弄不好，今后两天再也不能见到阳畅的赞扬和肯定。
“龙导，送玫瑰是代表追求哦。你要是觉得不好送，我代收。几个姐姐从来都不接受送花的，我是来者不拒。嘻嘻。”声音就同久别重逢的旧情人时说的话，能拉出丝来。我要了八朵红玫瑰，要小女孩代我分送四人。小女孩很是聪明，见我目光有意无意地投向阳畅，就把花先送给阳畅。说姐姐最漂亮了，大哥哥总在看你。
任筱就说“那我漂亮不漂亮？”小女孩忙过去，说“姐姐最可爱了。”众人就笑。任筱就指着方丹问“这个姐姐呢？”“这位姐姐最讨人喜欢。”任筱再指昉珙，小女孩一时无词，想了想，说“大哥哥，你说呢？”“当然是最美丽了。”我接了话，付花钱。方丹说，“多给一百，算我的帐。”小女孩反复感谢地走了。几女面前的花都堆在任筱面前，任筱又把花放到我面前。说，“辛苦你拿着，不知道送花只能送给一个吗？看你就是个花心的人。”我不敢接话，装着没听到。
第二十三章 游 历
入夜看夜景，四女初时觉得绚丽迷人，大为兴奋，方丹用摄象机不停地拍。后觉得尘嚣太重，满街的饰品服装已将游兴冲散。我说，到古镇旅游最好选细雨靡蒙的日子，游人少，在细雨中穿街过巷，那种宁静和悠远很能洗涤人的心境，到古镇，找的就是这境界。几人看我说得神气，就有向往之感。走到穿镇而过的河边，卖河灯和放河灯的人都多。有几个小孩缠着四女，姐姐阿姨叫个不停，想卖几个。方丹和任筱就大大小小选了一些，我说“到僻静点的地方再放，既有气氛许愿时也不担心让人听到。”
沿河到上游，几人就在夜色下显出女儿态。叽叽喳喳，摆了许多造型拍摄，只有阳畅依旧超然于外。任筱走来，强拉阳畅，要阳畅也许个愿。阳畅说“到哪你都许了愿，都灵验了吗？”“大姐，看你，刚才我们给你许了个年内遇上白马王子。说不定就灵了，你自己也许个吧。龙导，看什么呢，眼都定住了。也来许个愿吧。”任筱见我看他们，又逗我。
“许愿在于求得心理上的安宁，放上一个寄托的念想，如果你专心致意，那一缕念想就会达成你的愿望。正所谓‘信则灵’就是这意思。”我找到对答阳畅的机会，是不会放过的。
“听你这样一说，我得重新放一回。”任筱说着再点一个，双手合十，念念有词。阳畅也放了一个，我也随阳畅放一个，尾追着她的。心想，追上，追上碰一碰她的。水流急且旋，同样的路径和速度，没有可能追上。我差点想用功力把她的吸住，让她的停下，却又一想，强求的事，没了寄望和巧合，就没有意思了。
回宾馆的路上，任筱说“龙导，今晚是不是要做个好梦？刚才许了什么愿？”
“再好的愿望还是愿望，我怕做梦。”果然，从宾馆出来，我不知道是去枝玉那还是去雨柔那，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犹豫过。脑海里，不时回放着阳畅说某句话的声音和这句话在那里说的。我摇了几次头，回过神，苦笑。枝玉、雨柔、君竹、甚至花好月圆都是少见的美女，我从不想辜负她们。她们却只在我想她们时，或同她们中的一个在一起时，才占据我。
这夜，我在街上游荡，哪也不去。
第二天，上午，古镇里熙熙攘攘，热闹。每到一个景点，阳畅总是一副过客的神气，极有节制地旁观，极有包容的心态，极有节奏的脚步。下午，乘车到一个已开发几年的古寨，古寨里有风景、有民俗、有满足猎奇的神秘文化与建筑、也有落后与闭塞。有两三个老妇及小女孩用簸箕摆着织品、绣品和饰品，在古寨通道里卖。任筱和方丹好奇地挑选着，小女孩满脸期待地看着她俩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
畅阳见了，说“二妹、四妹就拿几件吧。做个纪念。”
任筱就看我，问“龙导，这些东西是真货还是假的？”
“就做个纪念，你还在意这些？要不，我们到她家里看看？”
“好啊。”我就用土话跟小女孩说，她心有胆怯地带路。到了她家，空荡荡的，几件家什老而破旧。屋柱上贴着几张奖状，有旧有新，都写着同一个名字。方丹指着奖状，问“这是你的吗？”小女孩应说是。方丹一手轻轻地搂着女孩，眼泪涌出眼眶，昉珙和阳畅把头扭向一边。
我说，小女孩卖那就想找点零用钱。任筱就怪我不早说。我说你的问题是每个人都有的，何况像她这样的情况还很多。任筱就问我古寨的地址及怎样与小女孩联系，说要长期支助小女孩直到大学毕业。昉珙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塞给小女孩，女孩死活不肯接，一时就僵住。我说，算了，你买几件东西吧。任筱想把屋内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