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青春,路过大学》第3章


“好吧,对了,阳。”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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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我去你学校看看哦。” 
“等等,我问你,你是来看学校还是看我?”我发觉,今天我的魅力荡然无存,小晴对我的学校比对我还感兴趣。 
“当然是看你啊,到时,我快到你们学校我会打个电话告诉你的,你再把你们学校藏起来,我才不稀罕看呢,哼!!!” 
“呵呵,不和你扯了,算我服了你!好了,不生气哦,生气睡觉可不好的。” 
“服了我,我就不气啦。” 
“恩,乖了。” 
“么一个!” 
“不行,人太多。”人多眼杂,感觉个个都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对着手机“啵”应该算一种浪漫的行为,但众目睽睽下,未免让人觉得好笑。 
“那我么你,下次你得还我哦。”说着拟声地么么了两下,“阳,拜拜,安安,好梦!” 
“你也一样。”话才行至喉咙,还没送出口,电话里头就传来嘟嘟声。 
收起手机,听着窗外的风声雨声,想到自己上了这“贼校”,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而这种欺骗又不像买卖时的缺斤少两可以回头去补。 
走过青春,路过大学 (6)
二 正文(一) @ 零伍 
05 
我记得半夜醒来还有听到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可第二天却是个开晴的天气。 
早上,很早就有集合的广播把我吵醒,原来是周一要升旗。 
听了十几年的广播,同学们对广播已经厌烦到一听到广播就骂娘的地步——所以上帝经常会看到这样一幕情景:广播一响起,宿舍的同学顿时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瓜,“犹抱被子半遮脸”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骂了几句娘,又把脑袋缩回被窝,裹得“密不透声”。 
广播的声音已经“绝于耳”四个月了,此时听到,我忽然有一种莫名兴奋,心中燃起一股激情——我要在这破大学好好读书,发奋图强。 
我一骨碌下了床,打开窗户,雨后的气息,让我神清气爽。而睡我上铺的同学却发着牢骚,嘀咕说,冷啊,要我把窗户关了。 
很多人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当他知道自己有这个本事,他会更加快乐,而且会乐此不疲地去营造这样的快乐。我不习惯这样。我关了窗户,出来到走廊走走,我憧憬的大学应该是一望无际的,可现在站在这里,我就是近视五百度也可以把校园一览无余。广播放了好一会儿了,可操场上一个人也没有。我去洗漱回来,操场也就多了几个人。宿舍的人有的还在睡,我一个人下了楼。 
操场跟足球场一样大——不是我目测厉害——学校小,把足球场当作操场使用。所以我们学校的足球场比其他学校的多了一重使命。足球场的草皮犹如一个半秃顶老伯伯的头发,稀疏不均,好像哪只不乖顺的羊儿在这里啃过。光突突态势是其主要矛盾。两个球门的网已经破破烂烂,网条随风飘荡着。 
我环顾着校园,我想,点根火柴走一圈,磕把瓜子走三圈,哎! 
广播放了大概有半个多钟头,可人还是寥寥无几,只好无奈地停下来。这时,同学反倒不停地涌向足球场——同学们都知道,广播还在播放那说明还未开始升旗,广播停了那就意味着升旗马上开始,再不到场会被训话的。这很像我们在家里看电视,妈妈在楼下催着我们下去吃饭,妈妈不停地催,我们不停地说等一下,最后她不催了,我们就会赶紧跑下楼的,当然挨一顿骂是少不了的。 
广播是那种嘎然而止式,而且也没有什么迹象,同学们未料及广播停得如此之迅速,有的同学头发乱蓬蓬,好像那些逃到深山老林刚被警察揪出来的囚犯;有的同学衣冠不整,仿佛那些用金钱肉体交易正行男女之欢而被扫黄打非逮个正着的嫖客和妓女。 
升旗马上就开始,广播员提醒大家排好队型,我突然发现我不知该在哪排队,全校同学的面孔都是陌生的,一时间,我有点不知所措,原地站着——反正在哪升旗都一样。 
看着国旗冉冉升起,想起小学升国旗时,自己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现在觉得很不可思议。旁边的几个男生在议论着昨天晚上打牌的事,时不时会离题插一两句如:靠,大三了也要升旗之类的牢骚,看那失望的口气,好像上大三是为了不用升旗;而几个女生闲谈着周末出去逛街的所见所闻,把在街上手舞足蹈的动作全搬到升旗仪式上。 
我抬头注目着国旗,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 
升完旗,我放下头,发现脖子有些酸,也许是因为好久没升旗,很少做抬头的动作——小时候,有时还会抬头仰望天空幻想未来,而现在的未来好像就在眼前,已经没什么理由抬头了。 
现在这么大一个人,还抬头看着天空,人家会以为你有病——有的人还会一边抬着头一边拿着量角器测量,非得整成四十五度角才满意,我看这样的人一定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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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青春,路过大学 (7)
二 正文(一) @ 零陆 
06 
开学第一天早上,我没上课,吃完早餐就去打听班主任的住处。 
我找到班主任,跟他说明了我的情况,他说,我们班第三批的有好一些人,他们都住在B栋201,奇怪我为什么没有跟他们住在一个宿舍。然后他联系了班长,告诉我,我们班宿舍还有床位。叫我看什么时候方便就搬过去,还问我要不要叫同学帮忙,我一感动连忙说不用不用。 
要走的时候,我想起了我还不知道班级的位置。我向班主任问起,他打开他卧室的后窗,指着下面的一排外墙浑刷着白色涂料的平房,告诉我最后一间就是我们的教室。班主任说这是新盖,崭新得很。 
经班主任这么一提醒,我才发现这一排猪圈似的平房是我们学校最新的建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排平房没被写进学校的招生简介当中。不过我想,这一排平房应该有被算进了简介的建筑面积当中的。 
一直以来,新生的教室都像新婚的洞房一样新,想不到我大学的新教室竟然是一间新平房。 
回到宿舍,我就动手收拾东西准备搬走,宿舍的一些人问我是不是也要退学?我说不是,我是要搬到我们班的宿舍去,然后好奇地问谁退学了?他们告诉我,宿舍已经有两个人办理退学手续回家了。 
宿舍的人三四节都有课,都走光了,我收拾完,看着一堆东西发愁,后悔起刚才班主任要叫同学帮忙我一口谢绝的事——心领好意是没用处的。后来我先拿了草席去了他们住的宿舍,他们正热火朝天地打着牌,看见我,把那对牌的热情转移到我身上,他们热情地毛遂自荐地要帮忙。最后我挑选了两个比较帅的同学帮我搬——这是他们逼着我这么写的,看在他们帮忙的份上,我就昧着良心写一次——还有,因为我本人没有抽烟的习惯,所以他们帮忙我也没烟请他们抽,这样写也是为表达我的谢意和歉意。 
这两个人,一个叫何子辉,厦门人;一个叫胡天耀,龙岩人。 
至今还残存我脑海里的舍友名单:武夷山的叶一川、漳州的黄歌、和我一样是泉州的老乡陈少国、林从和林宝峰;其他不详。 
因为,我们这破学校连招收外省的能力都没有,所以宿舍的人全是我们福建本省的。这个新宿舍一共有十二个人,包括我。其中两个是市场营销一班的,剩下的都是我们二班的。 
我这次有幸捡了个上铺,说是捡的是因为有个胖子放着上铺不睡,睡在下铺。当然他也是迫不得已的,因为身材胖,爬到上铺费劲——爬一次床差不多得消耗掉一根鸡腿的能量,下一次床需要一个鸡蛋的能量,也就是说如果他睡在上铺的话,一天要多吃两根鸡腿外加两个鸡蛋。 
通过胖子这件事,我也明白了,不仅走“猫步”需要身材,爬床铺也需要有一定的身材。 
胖子叫林从,我们有时候会叫他名字的谐音林冲或叫他八戒,但大多时候我们都叫他死胖子,因为他睡觉跟死人没多大区别。胖子的姓名的字都是成双成对的,可小学到大学他一直单身。他单身跟他睡下铺是一样的,都不是他“自心”所愿的,全是他自身所迫——谁叫他的身材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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