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青春,路过大学》第6章


的男生分手了。她认为如果缘分需要人为的去珍惜,那就不算缘分了。她说这话好像就我听见,其他人都没什么反应,我看了她一眼,习惯地笑了笑。她也笑了笑,问我是哪里人?我告诉她,我是泉州的。我没问她是哪的,她主动告诉我她是厦门的。 
我们的谈话被班主任看见了,班主任提醒说,大家先专心听我讲,有什么话下课再说。李盈盈朝我吐了吐舌头——小晴也很喜欢做这个动作,她的这个动作很像小晴,如果光看舌头,我会以为她就是小晴。吐完舌头,她就闭上了嘴,我也闭上了嘴。我想,班主任此时的两只眼睛的注意力肯定都在我们的嘴上,一只盯着我的嘴,一只盯着李盈盈的嘴。 
我以为,我得这么闭着嘴憋到下课,可班主任突然提到我的名字说,我是的入学成绩是全校最高的,我一激动,鼻子忘了吸气,嘴巴自动开启了。李盈盈听到这这消息,第一个“哇”地叫起来——也不大确定是不是她第一个,也许不是她第一个叫起来,只是最靠近我,所以她的声音是第一个传到我耳朵里的。班级一阵骚动,我自己也是惊讶不已——我的高考成绩在我们高中只能算是中等的,就是在我们班,最多也只能排到中上水平。不过想想这烂学校,也就不足为奇了,更多的是惊喜——好久没有“鸡首”的感觉了,我的学习生涯就小学最为辉煌,那时的成绩总是名列前矛,年年都有奖状,贴在爷爷奶奶家的奖状至今安在,只是很久没有进帐了。 
我有预感,大学将是我的第二春——可是预感这东西跟预防很相似,总是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开完班会,本来是要我们班级自相残杀地来场篮球比赛,可是“天公不作美”又下起雨。大家都没雨伞回去,就呆在班级等“天公作美”。 
坐在身旁的李盈盈又和我攀聊起来,也是这时她告诉了我她和她男朋友的事。我们谈话的的声音随着雨点逐渐增大而增大——前面提到了,我们的教室是临时盖的平房,房顶的材料是铁板,判断雨点的大小只凭听觉就可以单独完成的。到后来,雨点像铁珠子一样地打击着房顶,声响得我们只好被迫停止聊天。 
班主任被一女的接走了,据说是他女朋友——可惜女朋友不能共享,我们班的男同学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感叹着。 
天渐渐暗了,雨好像因看不见天上到人间的路而停了。要回宿舍的时候,李盈盈把她的手机号码留给我。胖子见状,说我艳福不浅,嚷着要我请客。我直接把那号码编辑成短信发给他,把这“请客权“无条件转让给他——真是的,只不过是得到个手机号码,又不是手机,如果是手机我会考虑请客的。胖子得到那号码对我感激不已,恨不能立即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叩头致谢。 
李盈盈应该算是个美女的,至少在胖子眼里她是的,可我自从我喜欢上小晴,其他女生在我眼里,都是直接划分到蹲着撒尿的人堆里,已经没有所谓的美丑之分了。和小晴确定关系后,我对女生也都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在高中同学的眼里,我是个不近女色的伪男人。一女生曾经要用色相追我,我坚决抵制,像抵制日货一样。结果她没得逞,骂我真他妈的虚伪。可惜我不会骂,不然我就会回骂她,真他妈的贱!有些人就是这样,虚伪是什么东西她自己都不知道,却总以为自己真性情。我真不明白,我拒绝你的性诱,我就叫虚伪吗?难道我有性的需求,就得马上发泄吗?而且不分对象?那这世界不是乱套了? 
其实,她们最清楚了,她们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她们的贱命没得到别人的认可,自卑不已只好不知羞愧地骂别人以此来抚慰自己残缺不全的心灵。 
走过青春,路过大学 (12)
三 正文(二) @ 壹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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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匆匆地吃了晚饭——我也知道吃饭要慢慢吃的,但那些食堂的服务生不允许,由于晚上去得晚,才吃两口,服务生就开始收拾桌子。看着他们收拾桌子,我想起了高考第一科考语文结束时监考老师收试卷的情景。当时,自己因为时间把握不好,考试时间到了,我的作文还没完成,监考老师已经喊停,要我们站起来出去,我心里喊了声:“完了”。接着只好装成没听见,颤抖地写着——写“一”像在画一条波浪线;写“二”像在画两条波浪线;写“三”像在画海浪。其实,我已经急得写不下去了,写出来的字丑得都不敢见我,缩成一团。越写越急,差点把尿急出来,只好狠心扔下笔,红着眼圈走出考场,跑进厕所。我想先稳稳情绪,可发现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老师常说,高考是人生的重要转折点,转过去,可能辉煌腾达,转不过去,将暗无天日。当时,这句话一直在厕所回荡,久久不能停息。我的大作文都没写完,我想,我的末日不远了。心理一紧张,又想撒尿,最后还是撒了尿后,走出厕所,情绪才得以稳定下来。 
高考的语文成绩,并未因为我比别人多跑了趟厕所在那默哀几分钟而奇迹般好一点,不出我意料,但出了语文老师和同学们的意料——语文科代表的我,高考成绩只得了八十多分——如果不是因为如此,我想今天我应该是在省城福州的。可是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天注定的,我怎么努力也摆脱不了这宿命。 
有时候,我感觉自己要看透这命运,可是又会突然模糊起来。不过厕所这东西,我看得很透——它是人类方便的最佳选择,当然也只是个方便的地方,有什么想不开的事,跑去厕所是得不到结果的,都是徒劳无功的。 
服务生离我坐的桌子越来越近了,我又像高考那样紧张起来,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着米饭。无奈自己没有练习过狼吞虎咽,第一次取得的效果并不理想,狼吞虎咽了半天,服务生到了桌前,还剩一大碗饭——弃之可惜,但为了不丢人,我还是丢下了饭碗。 
看着那些剩下的白米粒,痛惜不已,仿佛那就是我高考没写完的黑体字。 
回了宿舍,舍友又相邀去洗澡。大家都欣然同意,就陈少和林宝峰不去。少了两个人,俨然没有昨天壮观了,不过这不影响大家的兴致。 
今天下过雨,很多人把淋雨当作洗澡,洗澡的人少了不少。所以并不用像昨天那样排队等候。昨天洗过澡,没那么多泥可搓,所以洗澡的速度快了许多,出来发现自己还是慢了,就何子辉比我慢还没出来。大家就齐声在外面喊他快点。他应了声,然后叫黄歌进去帮他个忙。黄歌边操边进去——我的意思是,他嘴里边骂着操边走进去。走进去,那“操”字换成了“干”,可是很快就没声了。任凭我们几个问话,他们俩都不回答。我们一起冲了进去,看到了这样一幕:黄歌抱着何子辉,靠在洁白的墙上——此靠不是男人发淫威的动作,而是真正的靠,是纯洁的靠。原来是何子辉发现了一个可以偷窥到女生洗澡的小洞洞,只是这个洞对于“伟人般”身材的何子辉来说有点高,所以就叫了黄歌抱着他看。 
因为考虑到,我们——不是,是他们一大堆人站那一起看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被知道了,会引起激烈竞争。所以,那天晚上,他们每个人都洗了两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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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天发誓,那天晚上我没有洗两次澡。当他们决定在那排队轮流洗的时候,我说我先回宿舍,回到宿舍,陈少国问我他们怎么没回来,我告诉了他原因。当时他正在床上,蹿地从上铺跳了下来,我问他去哪里?他淫荡地看着我说,去洗澡,我的鸡皮疙瘩都跑了上来。他从箱子拿了条内裤,问林宝峰要不要一起去?林宝峰说不去,陈少国说,不去他自己去,然后提着内裤一路高歌地去洗澡。 
我把脏衣服从袋子里掏出来,放到洗衣桶就去洗衣服。 
晚上他们回来,都笑话我,不是男人。我说,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这句话,前半句是十足的假话,说实话,我还真没看过;后半句,可以算是真话的,因为我没看过,所以并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何子辉一进宿舍就大骂埋怨道:“妈的,只看到乳头,操!” 
舍友淫笑,我苦笑。 
胡天耀爱抚着何子辉说:“谁叫你长这么矮。” 
叶一川说:“何子,身高是很重要的。”叶一川是武夷山人,说普通含糊不清的,叫“何子”像叫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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