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婊》第38章


跟正常的性爱不一样。
现在的我感受不到半点欢愉,所经历的完全是单方面的索取与强制占有。
我越想越委屈,泪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扑簌簌往下落,无论我怎么想要忍回去都无济于事。
“你们……”我垂下脑袋,哽咽着朝此刻掌控着我的两人发出虚弱的求饶声,“出去……”
“为什么要出去?您不是已经好好地吃下去了吗?您低头看看,我的东西已经插进您身体里了。”许子航叼着我耳垂吮了口,下半身开始缓慢律动,一下又一下地厮磨起里面发烫的软肉,“我舍不得把您操坏,请您不要这么害怕。”
我连扬起手打他的力气都没了,半闭着眼哭得一抽一抽的。
“不哭。”尉昊温柔地亲我,“然然最乖了,放松。”
骗子……
我先往尉昊俊美的脸上留了个浅浅的齿痕,然后才不甘不愿地回亲了他一口。
我以为会一直痛到结束。
然而被持续抽插了近百下后,钝痛与不适逐渐变得麻痹。
被再次侵犯到湿润的最深处时,我竟体会到了一丝异样的、在脑海中径直炸开的甜美快感。
不行!
我咬住下唇将到了嘴边的呻吟咽回去,竭力装作毫无反应的样子。
绝对不能被发现,否则……
“您刚刚似乎主动吸了我一下。”
清脆悦耳的少年音让我如坠冰窟。
这小崽子试探着又轻轻抽送了几次,话里传出的情绪愈发高涨:“不是我的错觉,您确实在挽留我。是开始被我操出感觉了吗?”
要做就做,哪那么多话。
被轻易剥去了伪装的我恼到脸颊发烫,闭上眼把脑袋埋进体贴地维持着沉默的尉昊怀里,完全不理会许子航指责我偏心的叫嚷。
我分明没做出任何正面回应,接下来所承受的力道跟频速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质变。
这俩人在无声地较量着什么。
每次进入都要达到让我无法承受的深度,每次抽出则吝啬至极,我还没体会到解脱的滋味就被掐着腰再次操到泣不成声,还要分神留意该向谁求饶。
而先前有多痛,被操透了以后就有多爽。
这场被强迫的性爱违背我的意愿,身体流露出的可耻反应却让我无法理直气壮地要求他们停下。
至少……我没有办法一边痉挛着达到灭顶高潮,一边故作矜持地让他们滚。
对时间流逝的感知开始变得麻木。
我不知道自己被困在床上做了多久,脑海里全是“要被操坏了”这一念头。
好不容易我才勉强攒出力气,攥着尉昊的衣领哽咽求饶:“真的够了……再这样……又要高潮了……唔……”
“不够。”许子航执拗地亲上我的脸颊,十指从我被汗水濡湿的指缝间用力插进去,紧扣着牢牢按在了狼藉一片的床单上,“不把您操到怀孕,永远不够。”
尉昊微微眯起了眼。
他看不出情绪的目光投向我被桎梏住的手指,语气沉静:“然然,如果我再往里肏,是不是能找到你的子宫口?”
我听得直发慌:“没有!”
这人轻轻哦了声,视线仍停留在我手上。
我有点发毛,本能地想抽回手。
“您今晚怎么了?”许子航收紧五指阻止了我,委屈巴巴地用下颌蹭着我的肩窝,“连牵个手都不可以吗?您跟我在校园里谈恋爱时不是这样的,特别爱撒娇还成天吃醋,甚至不许我在比赛时收其他女生送的水。”
好像有这事,但未免添油加醋了些。
然而我来不及回应,就被尉昊的一记深顶惹得再次哭叫出来,将别的东西彻底置之脑后:“呜……要破了……”
“原来我家然然占有欲这么强。”他吻在我眉心,语气格外温柔,“巧了,我也是。”
跳动着的肉刃抵在深处。
喷射而出的液体烫得我一激灵,意识空白地又高潮了一回。
“既然是占有……那就要先用我的东西将然然的小肚子灌满才行。”尉昊垂着眼抚摸我的小腹,声音淡淡的,“如果然然有子宫,里面也只许装我的精液来受孕。”
“太过分了!”许子航恼怒地驳斥,“凭什么所有好处都归你?”
尉昊置若罔闻地揉起我的肚皮,神情专注地将里面热烫的液体推得更深。
我茫然地目睹着腹部一点点鼓起,直至体会到些微胀痛,才不无委屈地咬了咬下唇:“难受……”
“不行!我也要射进来。”狼崽子放弃了单方面的争辩,咽了咽口水后开始卖着乖朝我撒娇,“您不可以区别对待。我想再看一次您被射到高潮后脸上露出的迷醉表情。”
我动了动被他死死按着的手指,哽咽着骂了句小畜生。
“我是您的小畜生。”许子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重复了一遍,眼睛亮闪闪的,“只对您发情,也只想把您操到发情。”
……我闭上了嘴。
我夹在他俩中间哭着高潮了好几次,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也没被放过,还被强迫着靠后面达到了几回高潮。
意识愈发模糊,小腹越来越鼓。
昏过去之前,我听到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鼻尖也闻到了一缕……
格外冷淡深沉的木香。
其实这是聂总的Alpha信息素(才不是
第69章 
眼皮很沉。
浑身上下也都疼得厉害。
我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灯饰发呆,一时想不起来昏迷前具体经历了什么,只记得我是跟着尉昊在岛上追查Dom身份,然后记忆就突然断片了。
额头忽然被温暖干燥的大手覆上,暖融融的。我歪过头,十分茫然地看向侧着身坐在床沿的那人。
为什么聂文洲会在这里?
而我又为什么会躺在自家卧室里,而不是呆在那座海岛。
“还有点烧,不过终于清醒了。”聂文洲收回手,“至少没再哭着求我给你揉小肚皮。”
揉肚子?
我微微一怔后顿时完完整整地想起了先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咬牙切齿地低声威胁他:“不准再提!”
被不知餍足的那俩混蛋做到晕过去的经历让我又气恼又害怕。
而醒来后委屈巴巴地黏着聂文洲撒娇,还在他带我回家的路上哭唧唧地求他替我将肚子里的东西清理出去这事……
简直是我一辈子的黑历史。
聂文洲挑了挑眉:“怎么,害羞?”
我还没恼羞成怒地反驳,卧室的门就被砰地推开,我妈满脸焦急地冲了进来,扑过来将躺在床上的我抱了个满怀。
她往日的优雅端庄不知为何全抛到了一旁,情绪也处于失控边缘,比我前些日子归家时的反应都更强烈几分。
“……妈?”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自记事起就很少生病。
然而一旦得病,往往就要折腾很久才能有所好转,所以我一生病,我妈就特别紧张。
可再怎么样,被聂文洲带回主宅的我现在也只是发个低烧而已,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担心。
“以后不许再去乱七八糟的地方,听到没!我是不懂你们年轻人在想什么,但我清楚这样不对。”她用两指掐着我的脸颊,眼底是浓浓的责备和心疼,“要不是遇上好心人,我看你这孩子怎么办!”
我一头雾水地眨了眨眼,先用脸颊蹭了蹭我妈的手指,然后软软地嗯了声。
“伯母您别这么生气。”
熟悉而温柔的嗓音忽然响起。
穿着白衬衣黑长裤的那人陪着我父亲走进屋子,身型颀长模样俊美,看起来十足的翩翩君子。
……!
我浑身的毛立刻炸了,就差出声让他滚出去。
尉昊倒是从容得很。
他弯着眉眼与我对视了会儿,随后敛起笑容,朝我身边的人打了个不咸不淡的招呼:“呵,文洲也在。”
聂文洲神情冷淡地点了点头。
我父亲大步走过来将我妈揽进怀里,低声安抚几句后掀起眼皮,极为锐利的目光压得我哆嗦了一下:“做事有点分寸。又不是小孩子,少让你妈担心。”
我做什么了我!
我有点委屈和不满,生着闷气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打小时候起,我就跟威严太重的父亲不怎么亲近。被欺负了只会先委委屈屈找我妈要糖吃,然后偷摸溜出家门,用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的劲头去跟人硬拼,绝不会找他帮我出头。
所以现在面临来自Dom的恐吓威胁,我选择把事情全都自己扛下来不让我妈担心,也不让他觉得因我而蒙了羞。
所以还要怎样做事才算有分寸?
漫长的沉默过后,尉昊先开了口:“伯父,这并不是易然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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