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仪秘史》第20章


?br /> “等等,皇上和赵选侍已经睡了,有什麽事明天回吧!”
“哎!烦请姐姐给通报一声,实在是等不了的大事,太後都去班婕妤那里了。”
赵合德耳朵尖,听到“班婕妤”三个字,动了一动,皇上刘骜已经昏昏欲睡,把她搂紧了些,咕哝一声:“娇娇,别动,快睡。”
“皇上,外边有人。”
“睡吧……”
“不成!”赵合德把他放在胸膊上的大手拉下去,披衣起身,扬声道:“谁在外面,还不进来回话。”
一名宫女跑进来跪下,“启禀赵选侍,王美人……王美人……”
“别吞吞吐吐的,王美人怎麽了?”
赵合德脆声问,刘骜也把眼睛睁开。
“王美人不好了,她……她滑……滑胎了……太後请……皇上过去……呢!”
刘骜一听,咕噜一声,从床上翻坐起身,惊的一点睡意也无了,颤著手指著宫女:“什麽?!你有胆给朕再说一遍!”
(0。82鲜币)第十三章 温柔乡(低H)
合德情绪来的很快,好像真的关心王美人和皇嗣一样,呼一声:“怎麽会这样?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便戚戚哀哀的恸哭起来,刘骜看她美人垂泪,觉得她真是善良可爱,心里一片柔软,拍拍她的小手,说:“娇娇,你歇著吧,朕去看看就过来。”
赵合德披了一件外衣,便追出去。
“刘骜哥,我同你一起去吧。”
“好吧。”
两人到在殿外,宫人已经准备好肩辇,刘骜抓著赵合德的小手一起登车,合德摇摇头,道:“皇上,奴婢卑贱,怎可与天子同乘,不合规矩。”
刘骜俯身在她耳旁低语,温温的气息拂在耳根,痒痒的像羽毛在搔:“娇娇刚才还与朕同睡呢。”
赵合德羞的脸都红了,低著头不吭声,刘骜抄起她,抱在怀里,摸摸小脚道:“怎麽靴子也不穿一双,冰凉冰凉的。”
“皇上。”赵合德把头埋进他怀里。
赵飞燕此时也得了消息,心里到有几分窃喜,皇上没有子嗣,谁先怀上,谁将来就母凭子贵,连太後都说,四妃的位置空著呢,将来谁有皇子,谁就能封妃,地位仅仅次於皇後。本来她一直羡慕王美人,虽不得宠,但贵在有身孕,谁不让她三分?可现在她的孩子没了,大家又站在同一起点上,重新争个高下,她又有皇上宠爱,还怕这位份不是一路高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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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皇上的肩辇走了,曹宫服侍她穿衣梳头,都是最简朴的样式,这样的日子,打扮是要不得的,不过她清水芙蓉的一张俏脸,不施粉黛,也足以倾倒众生了。
赵飞燕用红纸印印嘴唇,嫌太豔,又擦淡些,在外面抹了点香油滋润,照照镜子,觉得很是清丽,“合德呢,去叫她来,一起去凑个热闹。”
曹宫道:“赵选侍跟皇上先过去了,就在肩辇上坐著呢。”
飞燕听罢一默,刚刚的好心情去了一半,皇上带著妹妹走了,也没想到要叫她一声,而且……还同乘了肩辇。
“婕妤娘娘?”
“嗯。”
赵飞燕站起身,曹宫帮她披上斗篷,“晚上冷,小心著凉。”
“曹宫,你随我一起去吧。”
班婕妤的轩宸殿,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嫔妃,都在冷风里瑟瑟发抖呢,但是热闹谁不喜欢看没有个结果之前,哪一宫哪一殿的娘娘也没走。
太後王政君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王美人,用帕子沾了沾眼泪,道:“我苦命的儿啊,怎麽就这麽福薄,我王家到底是造了什麽孽了。
许皇後道:“母後,还请节哀顺便吧,身体要紧,皇上康健,又值壮年,皇嗣总会有的。”
明明是好话,可是谁让太後看她不顺眼呢?
王政君冷冷的撇她一眼,“这下你称心如意了吧?”
“母後何出此言啊?”
许皇後大喊冤枉,往地上一跪,掩面不住的抽泣。
“哭什麽哭,人还没死呢。”王政君又加一句:“晦气!”
许皇後心里好恨,这个老不死的太後,总是和自己过不去,一点小事都要挑理个没完,早知还不如不劝她,让她伤心去。
“皇上呢,皇上怎麽没来?”
“回太後,已经叫人去请了。”
皇上和合德到的时候,王太後正在大发脾气,宫女们个个寒若禁蝉,哪个也不敢出声,王美人肚子疼了一宿,血流的快干了,此时在床上昏迷著,脸色苍白。
“给母後请安。”
“皇儿!”太後道:“你怎麽才来,孩子……孩子没了……还是个皇子呢!”太後痛心的直捶胸。
“母後节哀。”
刘骜连忙上前搀扶,看了一眼王美人,也是难过,问太医:“到底怎麽回事,前个儿还好好的,这皇嗣,怎麽说没就没了?”
太医斟酌用词,这话说不好,可就是要掉脑袋的,王美人这回滑胎,从脉像上看,就像是中了谁的算计,可能是误服了麝香、红花一类的东西,可是这能说嘛?当然不能说,万一要是下毒者位份高,捏死他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容易?
该怎麽解释呢?
“刘太医!”刘骜皱了皱眉头。
“哦,回皇上,老臣研磨医术三十余载,从未见此怪症,恐非人力所为。”说著,他偷偷的拿眼睛去看皇上,皇上只是沈默,也不知信是不信。
赵合德转了转眼珠,觉得很好笑,这种事,居然怪起老天爷,当然,她是不敢笑出来的,只把头又垂的低了些。
刘骜沈吟半晌,到是信了大半,前些年,起黄雾、闹日蚀、发洪水,天象不吉,为此,他还裁剪了皇後的开支用度,又把老国丈卸甲归田,闹得他和许皇後夫妻两个情份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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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又是犯了哪路神明?难到大汉江山,注定无人为继吗?
王太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许皇後,哼道:“也不知是谁造的孽障。”
许皇後心道:明明就是你们王家做的孽,那无德无能的王凤,凭什麽做的五千户侯?还有太後的异母兄弟,文不曾安邦,武不曾护国,哪有功绩?就统统得封关内侯?王崇又是什麽东西,还食邑万户?到是她的娘家许家,为国操劳,领兵陷阵,老父亲劳碌一辈子,最後落得白丁一枚,还有没有天理?
她偷偷的抬起头,望了皇上一眼,意思是说:我许家,该告老的告老,该还乡的还乡,这回总不能是姓许的挡了皇嗣的路了吧?
皇上刘骜想了想,也觉得许皇後有些委屈,母亲拿她撒气没什麽道理,反正皇嗣也没了,不用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就道:“天意不可违,都起来了吧,叫王美人好好养著。”又对班婕妤道:“你多费点心吧。”
“是,皇上。”
一转头,正看见小娇娇赵合德,可真是清纯水灵的像一朵花儿似的,里面穿件藕粉色的中衣,因为出来匆忙,没来得及细整,脖颈处露出一片雪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隐隐可见沟壑,白腻腻的两团酥肉儿,勾得人心大乱,又怕给旁人看去,责怪她妖媚惑主,想也没想,刘骜就脱下自己的明皇斗篷,给她围上,嘴里还埋怨,“怎麽穿得这样少?冻著可怎麽好。”
皇後心里好恨,这床上还躺著一个呢,也不见皇上嘘寒问暖,光顾著和妖精打情骂俏,怎麽不叫人寒心?
太後也不乐意了,道:“别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王美人还病著呢,皇上要多来走动才是。”
“母後说的是。“
刘骜想讨美人欢心没讨著,到讨了个没趣,合德剜他一眼,他看著那双黑葡萄珠一样灵动的双眼,不禁又走了神,连忙道:“都散了吧。”
赵飞燕在殿外候著,见他们一同出来,匆匆上前行礼,眼神一闪,见妹妹合德披著皇上的斗篷,心里一阵气闷,曹宫人也是吃惊,低低的“啊!”了一声。
“皇上。”
“好了,别哭了,朕看了心烦。”
就这一会儿,每个人见了他都是哭哭啼啼,泪人儿似的,王美人皇嗣没保住,他本来就够闹心的了。
赵合德给姐姐使了一个眼色,“皇上,我们回去吧,明早还要上朝,总要歇上两个时辰。”
“嗯。”刘骜把手伸进斗篷里,悄悄的握住赵合德那双又软又绵的小手。
赵飞燕站在皇上左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明明位分比合德高,看著到像个多余的人。
赵合德捏了捏皇上的手,又看了看姐姐。
刘骜明白她的意思,道:“飞燕,同朕一道走吧。”
肩辇上,皇帝刘骜居中,飞燕和合德一左一右,这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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