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做情人》第6章


数情况开始胡吹乱说,真真假假。“三个三”“六个三”“七个五”“八个六”地胡吹,然后有一方说“开”,两人便露真面目“见面”,看看倒底是几个,若最后叫的一方是事实,“开”方输,否则“开”方赢;吹了半天,俩人又开始压指头,母指压食指,食指在中指……小指压拇指。不知不觉中,两瓶酒已经下肚,俩人都有些晕晕乎乎。连饭店老板都说了话:
“老樊,你们的酒量真够大呀!已两瓶酒了。”“才两瓶呀!”两人异口同声。俩人你瞅我我瞅你,醉眼朦胧。毕君说:“哥们……要去玩。咱就不喝了。”樊刚说:“玩……就玩,我想……去……找……找……黑妹。”两人跌跌撞撞走到吧台处,由樊刚结了帐。走出饭店。打开车门要开车。送他俩出门的老板赶忙拦住,说喝这么多酒不能再开车。樊刚一把推下他:“什么…不…能…我又…没醉。”饭店老板叹了一口气,不再管他们。樊刚可以说是习惯性地打开车门,然后费了好大劲才进锁孔,一踏(离合)二挂(挡)三手刹(松),加油,车还真的给启动了。
时间已是十点多钟,樊刚开着“醉”车在大街上摇摇晃晃,来往车辆和行人纷纷逃避、躲窜。最后,还真找见了东方歌城的春梦歌厅。两人迈着四方步,跳“太空舞”一般飘飘悠悠便进了春梦歌厅。本来正有一拔客人在里面正准备玩,一看进来两个说不清话的“红脸关公”,便退出了。樊刚嘴里直喊“黑妹……黑妹……”毕君说:“快……点……给……我们……老板……找……找……黑妹……不然……我……说……你们……偷漏……税……”
黑妹从里间出来,一看是樊刚,心不觉一沉。见他俩浑身酒气,便赶忙招呼他俩坐在沙发上,倒上茶水,又给毕君安排了一个小姐,让老板放开音响。樊刚和毕君哪里还能唱什么歌,汾酒的后劲特大,俩人不知不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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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樊刚迷迷瞪瞪地醒来了,胃里被酒精烧得难受;浑身沉沉的;特不舒服。他翻了一下身,顿感头晕目眩,黑暗中他辩不清东南西北,但胃中的东西因这一翻身蠢蠢欲动直往喉咙眼窜,他喊到:
“开灯、开灯……”
灯亮了,樊刚睁开因酒精刺激肿胀的眼睛,这才发觉不是在家里,也不是在快餐店,而是在一个陌生的场所。而躺在他身边的是黑妹。但此时此刻,他顾不得问什么,只顾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硬憋着即将倾泄而出的胃中杂物,说:
“厕所在那,在那……”
“在下面。”
黑妹也慌忙起来,她穿着一件粉红秋衣和一条粉色秋裤。她下床披了一件上衣。便领着左右摇摆的樊刚下楼,在楼梯下转弯处,樊刚差点摔倒,他索性把整个身子依靠在黑妹身上。黑妹只好用自己的柔弱之躯抱扶着他。下楼,开门。樊刚走进了窄小的位于楼梯面的卫生间。刚进去,面对臭气扑鼻的坐便器,“哇”的一声,胃中的东西尽数冲出,卫生间霎时充满了酒精味、胃酸和食物掺和的臭气。黑妹赶忙上前拧开开关,用水箱里的水冲净了樊刚所吐的脏物。樊刚直起身,说道:
“快,你快出去,出去,臭死了。”
黑妹便走了出去。樊刚开始自行解决问题,他把食指捅在喉咙眼处,望着臭气熏天的坐便器,干哕了几声,又吐出了胃中的残余食物。他反复做了几次,直至吐出苦涩的胃液,方才住手。只有在此时此刻,他才深深感到喊酒对身体的损伤,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翻肠倒肚地呕吐了,每一次呕吐过之后,胃便会难受几天,便会在几天里不仅自己戒酒,还劝嗜酒如命的朋友们别贪杯,说酒杯虽小,却能淹死人。朋友们便笑他说别讲大道理,我们瞅着你哩。果然,待他恢复元气,便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在酒场上酣饮开了。
樊刚洗手漱口之后随黑妹上了楼,头晕身乏,又躺在了床上。
“这是在哪里?”樊刚问黑妹。黑妹从暖瓶里倒了一杯水端给樊刚,她背对着樊刚坐在床沿说:“歌厅。”
樊刚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我怎么会在这呢?”他疑惑地问。
“昨晚你和你朋友喝醉了。来我们厅玩。你俩只顾睡觉。害得我们老板也没法营业。最后老板只好从你身上找钥匙,想开车把你俩送回家。但你死活不走。只好把你的朋友送走了。”黑妹说。
“我的车呢?”樊刚问。
“老板开回家去了。”黑妹说
“睡这里,要是被老公安查住,是又丢钱,又丢人。”樊刚边说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已是凌晨三点多钟了。
“没事的,我们老板的表哥是城区公安局的刑警队长,每次大检查都会通知我们老板。以前这厅里也出过事,但都让我们老板给摆平了。”黑妹说。
樊刚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他望着坐在身边的黑妹。不知道该再说什么。那夜她在他心上划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可现在,自己又怎么和她躺在一张单人床上了呢?虽然是醉得一塌糊涂,两人都穿着衣服,但也算是同床共枕了呀!他本不想再提那件事,但还是禁不住自己。
“我问你,那天夜里接你的是谁?”樊刚问。
“谁?看你那晚生气的模样,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来找我了。”
“如果不是昨晚喝醉酒,也许真不会来了。如果那晚已有人接你,你又何必通知我呢?”。
“那天夜里你急匆匆的,没听我细说,便扭身走了。”
“我还听你说什么呢?我是为你好,不想让那个男孩看见我,怕他吃醋,怕你面对两个男人左右为难。”
“别这样说好不好,你听我说,”黑妹有点生气,她继续说,“这次回家,我本来是不想来了,我父母也不想让我来,但我不能不来,因为我欠你的情,我在歌厅呆了两个月,还从没见过那个男人像你这样,没有干那个事就给小姐钱,许多客人办罢事是想着法子不给小姐钱,他们不是没有钱,而是没有脸。做一个小姐容易吗?她们哪一位没有一个辛酸的历史,如果她们生活里一个富裕的家庭,有一个腰缠万贯的父母,谁愿意在歌厅里呆,在这里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我从没有想过我也会走进这个我过去曾鄙夷过的场所,做一个被人看不起的小姐。我痛苦过,彷徨过,我下决心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你出现了,我怎么能无缘无故地要你500元钱呢?所以,为了还你这个债,我又一次来到了这里。那天我上火车后,才发现钱包和车票、电话本都不见了,我借了别人的一个手机,但又忘了你的电话号码,只好给我们老板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接我。”
“是真的吗?樊刚半信半疑。”
“我骗你干什么。”黑妹说。
“那天晚上,我跟踪你坐的面包车,半路上不见了,又来你们厅,发现楼上,好象就是这个家亮着灯吧!”樊刚说。
“那天去接我的都是老板的朋友,他们平常都和我熟惯。把我放下,他们就走了,我一个人在楼上洗漱了一番才睡觉。”黑妹说。
听完黑妹的一席话,樊刚打消了一切疑虑,他抓住黑妹的手,说:
“别说了,快躺倒。”
黑妹顺势躺在樊刚的身边,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樊刚情不自禁想吻黑妹一下,黑妹说酒味太重。一提酒字,樊刚才感到胃里空空如也,便问黑妹有没有方便面。黑妹说有。她起身找到方便面,直接用开水泡了一包。樊刚吃罢方便面,身体###舒服一点。黑妹从她洗浴用的小塑料包里拿出一条绿毛巾,递给樊刚说:
“快擦擦汗。”
樊刚接过毛巾,三下五除二擦了脸和手,便躺下。黑妹放好毛巾也躺了下来。樊刚拿出手机看时间已快五点了。便试探着对黑妹说:
“咱们脱掉衣服睡吧!行不行。”
黑妹没有吱声。她起身拉开了电灯。屋里顿时黑洞洞的。樊刚把黑妹揽在怀里,俩人又紧紧地拥抱了一会。俩人不约而同地坐起来,开始脱衣服。脱光衣服的黑妹四肢似乎因为情绪激动而轻轻地打了一个寒战。她蜷缩成一团。樊刚问她怎么了,她说有点冷。他伸出双臂抱住了她光滑的躯体。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阵阵地发热,欲望在不停地燃烧。但他并没有急于开始,他附在黑妹耳边说:“有那个吗?”黑妹不解地说:“什么?”樊刚只好直接了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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