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激恋 南江国八大系列之四(祥旭vs曹群)》第19章


坏卣隹郏桓鋈擞傲⒖唐说剿媲埃鄙剩骸昂眯┝寺穑俊?br /> 听在耳中的声音飘飘渺渺,眼前那张一向高高在上的脸上怎么可能出现近似于急切和关怀的表情?仿佛自己是世上无比珍贵的东西一样?他模模糊糊地笑了起来,自己一定是在做梦,等梦醒之后就会发现什么温柔体贴、什么深情眷恋全是幻影。
“群?”这是江祥旭第一次看见曹群笑,却笑得让人从心底里感到悲伤……他禁不住抱住身边这个人,“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他居然梦见江祥旭向他道歉,这辈子江祥旭大概都不曾对人道过歉吧?这个梦真好。曹群嘴角的笑容更大了,温顺地把头埋进江祥旭怀里,他要好好享受这么美好的梦,绝对不要醒,不要醒……
肩头忽然感觉到冰凉的湿意,江祥旭大惊地想扳起曹群的脸看,曹群却死死埋着头不肯抬起,呜咽饮泣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痛哭。泪水不仅湿透了江祥旭的肩,连胸口的衣服都湿了,江祥旭搂着他,不住拍抚他的背,曹群仍抽噎啜泣着。
华亚卿叹息更甚,二哥说曹群从不示弱,从不喊痛,特别坚强,但他其实只是在逞强而已吧?即使是真正坚强的人,也并非是不会受伤的。当他禁不住哭泣时的时候,也就是痛苦已经强烈到他再也承受不住时吧?
第九章 
曹群发起了高烧,而且精神状态极不稳定,为了怕影响他的病情,华亚卿坚决拒绝了二皇子殿下想亲自看护情人的要求,派了两个军中大夫轮流照他。
二皇子当然不肯,华亚卿瞪他,“他一见你就又哭又笑地发癔症,大夫说要尽量让他少受刺激,你还逼得这么紧,难不成非要把他逼疯了才成?你与其在这里团团转着空着急,不如多放点儿心思在研究破北燕铁军的事情上。” 
轰走了二皇兄,华亚卿走进屋里,正对上曹群清醒过来、目光虽然无神却依旧清澈的眼睛,“你醒了?感觉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我叫大夫来。”
曹群摇摇头,“不必了。”
“对不住,都是因为我在中间挑唆,你们才会闹成这样。”华亚卿叹了口气,“在路上二哥总是提起你,因为你不懂他的心意、老是冷淡对他而苦恼,我本来以为在你们之间制造点儿冲突也许会对你们的关系发展有所帮助,没想到却害你受罪了。”
“二哥?”听华亚卿的话意,这个“二哥”应该是江祥旭吧?华亚卿为何叫他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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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亚卿绽开一朵美如昙花、迷醉苍生的笑容,“我再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代亲王世子、皇子二殿下江祥旭的堂弟江祥晔。”
江祥晔?曹群吃了一惊,这个少年就是传言中人品俊雅、琴画皆佳、指天笑月、风流清灵的代亲王世子江祥晔?虽然他离京时江祥晔人还小,但每每都能从自京城来的将官口中听到这位九皇子的大名,军营与京城之间有固定的公事往来,除了自家的消息都被江祥旭暗地里使手段压制、别人也都不敢告诉他以外,这里的信息还是比较灵通的。
江祥晔的年幼与美丽让人乍一看有柔弱的错觉,但那双清冽凤目秋水流转间的冷锐锋芒却如闪电般慑人,气质高贵、优雅而又含着隐约的威严,自己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要不就是江祥晔太会做戏。
看着曹群的脸色变来变去,江祥晔不禁又一笑,这个人就象水晶般清澈易懂,不仅气质儒雅,而且温润如水,从头到脚干净得让人不出一丝污点,配那个性格强横的二哥还真委屈他了。“大夫说你的病势沉重与心理因素关系极大,你的身体原本就虚弱,又长期过度紧张、持续忧虑、精神疲劳,最终导致这次崩溃。二哥一向强横,根本不懂得体贴别人,你又沉默倔强,什么事都往自己肚里咽,你们之间有了矛盾也只会越来越激化,你能忍到现在可真不容易,但越是压抑,爆发时就会越激烈,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忍气吞声了,该哭就哭,该骂就骂,我二哥虽然脾气不好,但只是个纸老虎而已,你不用怕他。”
曹群垂首无语,江祥晔是皇亲国戚、一生养尊处优,无人敢对他不敬,自然无法体会自己的家人面临威胁时是什么样的感受,即使七年相处下来,他也知道江祥旭不是个暴虐无道的人,除了有关他以外的事,江祥旭总是赏罚分明、处事公正的,全军上至将军、校尉,下到小卒、役夫,都服从他的命令,没听说有什么不满的。但事关家人的性命前途,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拿这个去试!
江祥晔道:“我已经严加警告过二哥,在你养病期间不准在你眼前晃悠,你只管安心静养,有什么事病好了再说。如果我二哥仗势欺压你或拿什么威胁你,你只管来找我,我一定替你出头!别看二哥是我皇伯父的亲儿子,我皇伯父听我话的时候比听他话的时候多得多。”
曹群苦笑,江祥旭现在是未正名的储君,也许江祥晔能制约他一二,但将来江祥旭当了皇帝呢?又有谁能管得了他?江祥晔又能保曹家多久?
江祥晔见他只是不吭声,知道他的心结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解开的,只能暗怪二哥平时聪明,遇见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时却净干些蠢事,“你养病要紧,先别想那些有的没有的,我军就要与北燕铁军决战了,这一场大仗打下来还不知有什么结果呢,也许二哥兵败如山倒,我皇伯父一怒之下,不让他当太子了呢。”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有他江祥晔在,北燕铁军的阵营再厉害,他也能找出破绽来!
曹群虽然不信江祥晔的话,但他是身份高贵的皇孙,还这么尽心地劝慰自己,心里也有些感动,抬首展颜一笑,“多谢世子关心。”
这一笑带着初生的涩然,
江祥晔看得一愣,忽然叹了口气,“你有没有对我二哥这样笑过?”
曹群不明白江祥晔突然问这个有什么意义,诚实地摇了摇头,对着一直威胁欺压自己的人他怎么能笑得起来?他面对江祥旭时总是板着脸冷冷淡淡的,只希望能让江祥旭倒尽胃口,早日放过他。
“你有没有对别人这么笑过?”
曹群仍是摇摇头,在江祥旭的凌威下,别人根本就不敢接近他,他也没有多少轻松愉快的心情能产生出笑容来。
“那我先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对着别人这么笑,尤其不可以在我二哥面前对着别人这么笑。”否则他一定把那个人的骨头拆成一片片的,然后再好好“教训”你一顿。这句话江祥晔隐下没说。
“为什么?”曹群疑惑不已。
就知道他不明白。江祥晔叹了口气,这个人年纪也不小了,却仍清纯至此!这大概全要怪二哥,把他看守的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有接近他的机会,所以令他连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没有,最麻烦的是,他自己诱惑了别人,却完全没有自觉。“总之你记住这点就是了,我二哥的独占欲超强的。”
曹群一连在床上躺了七天,因为他精神状态不稳,大夫给他开的药里有大量的镇静与安眠的成份,因此这七天里他只干三件事:吃饭、喝药和睡觉。
江祥旭一次也没在他面前出现过,江祥晔也是头两天来过三五次外就再没来过了,由于药物的作用、再加上少了直接的刺激,七天来他竟一次也没想起过七年来一直缠绕着自己的忧抑烦虑,七天下来,感觉就仿佛睡了个没有心事的无梦好觉一般舒坦。
经过足够的休息后,大夫终于宣布他可以停药,也可以下床出门走动了,他这才能走出躺了七天的屋子,因为在床上躺的时间过久,走起路来都感觉轻飘飘的有些不稳当。
这间屋子其实离以前他和江祥旭共住的房间很近,这里毕竟是军营,低级将官和士兵们都住帐篷,只有品级高的文官和武将才有房子住。因此突然从江祥旭的房间传来一阵暴骂叱喝之声、兼有杯盘碎裂的声响时,把曹群吓了一跳,接着几个高级将官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个面带愁容,甚至于还有大祸临头似的惊惶,看得曹群不解:难道是打败仗了?
一个眼尖的将领看见曹群,眼里立刻迸出希望的火花,一溜小跑过来,“曹大人,你的病好了?”
曹群点点头,“好多了,你们这是怎么了?殿下在生什么气?”
将领们忽拉一下子全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告诉他:“元帅请来破北燕军铁营的华亚卿公子在窥探北燕军营时被北燕俘虏了。”
“也许是遇害了,不过在他们遭遇北燕军的地方只有陪同华公子的侍官们的尸首,没有找到他的,所以元帅不相信他死了。”
“但我们派出去无数探子,却怎么也探听不到北燕军有俘虏咱们的人,也许是华公子遇害后,尸首被什么野兽叼走了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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