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钱[出版]》第9章


可是现在伍展亮知道了,不只白,而且还很细……似催眠般,搓揉的掌心逐渐变慢,自己粗犷的大手在卞泱韦平坦的胸前,形成极大的反差,甚至有强烈的色气感。
「你倒变很多。壮得像头牛似的,还跟着学会穿人的衣服,一口国语也标准多了,不会我、偶分不清楚。」
「哼,你还不是一样,从你口中休想听到人话,一张嘴还是那么毒。」这才是卞泱韦正常的语气,伍展亮早习惯了。
「是说我胸前还要洗多久?再摸我那里也不会变大。」卞泱韦凉凉地说。
经这么一说,伍展亮才发现搓出的白色泡沫都集中在卞泱韦胸前,他急步往后退,将距离拉到最开。
卞泱韦也不理他,转头将背部面向伍展亮,示意他继续洗。
咻咻咻!胸前五分钟,背后五秒钟,卞泱韦怀疑沐浴乳连起泡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莲蓬头喷出的水柱攻击往生了。
「好了。」伍展亮唬弄道。反正变态身上又没汗臭味,沐浴乳抹一抹、两脚随便随冲一冲就好了。
「这里没洗到。」卞泱韦斜睨着伍展亮,往下指着传家宝。
装死不成,伍展亮只好又压点沐浴乳在手里,希望早早了事,只是他越洗心越惊,才搓没几下,沉甸甸的肉块就爆灌成人体香肠,热呼呼地抵着他的手。
伍展亮加快清洗的动作,就怕某人忽然兽性大发,倏地在他手里的肉棒,从八点钟方向激昂道九点……
「可以了。」卞泱韦道。
伍展亮喘出一口大气,如蒙大赦,以为获得了解脱,然而……并没有。
「换我帮你洗。」卞泱韦拿过莲蓬头。
「不用了!」伍展亮大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莲蓬头的水柱当头淋下,「我的衣服!」
「反正衣服都要洗,早下水和晚下水也是一样的。」卞泱韦说得很实际,反正洗的人又不是他。「脱掉。」
……谁怕谁!伍展亮咬牙将休闲裤和T恤脱下。
和某位不及格的临时洗澡工完全不同,卞泱韦洗得很讲究,一点也不马虎潦草。先是调好适度水温,用莲蓬头打湿,仔细搓好柔细的泡沫后,均匀地往伍展亮身上抹,从耳下、锁骨两侧、来到练出的胸肌凹壑下,白皙修长的手在贲张的肌肉弧度移动。
伍展亮全身绷紧了神经,卞泱韦说洗,真的只有『洗』而已。可是身体偏偏呼应着那只白皙的手,所到之处,肌肉似有自我的意志般地颤跳,感官骚动不已。
血液快速地奔流着,伍展亮根据合理的怀疑,一切都是因为水蒸气的关系。
「转过去。」卞泱韦命令道。「两手趴在墙上,腿张开点。看过临检警察叫人趴在车上的样子吧?」
水流从两边的肩胛骨汇流成线直往下腰,并消逝在隐蔽的臀缝间,背过身的伍展亮没有看到,卞泱韦的肉棒已经因为这样的绝景抬举到十点钟方向。
卞泱韦将手中的泡沫抹往诱惑人的沟缝,手指无可避免地擦掠过伍展亮中间的穴蕾,来来回回地……伍展亮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就怕后穴会再突然插入类似串珠棒以外的物体,例如手指。
虽然当事人还没有自觉,卞泱韦很满意地发现,指腹来到处已有收缩和柔软的迹象,只要假以时日……卞泱韦不怀好意地暗笑。
「好了吧?」
「不行,还没洗干净。」卞泱韦将指腹停放在伍展亮的穴口,以清洗之名,行骚扰之实。
伍展亮不安地晃了下腰,想逃离穴蕾外的手指,在这样不停揉转下,忽地他发觉手指已被某样物体取代,低头可见自己腿间伸出他人的紫红龟头再缩回。
「你这变态!」伍展亮臭骂道。
「乖乖别动。若你不希望我不小心插进去的话」卞泱韦振腰移动硕大的肉棒,模仿交媾般的动作,藉着泡沫在缝隙中滑动。
言下之意,就是目前没有进入的准备,听到这句话,伍展亮屏住气一动也不敢动,就算有被强奸的准备了,但能拖得一秒算一秒。只是抽动的肉棒好几次差点顶入他的穴口。
他吓得紧夹住两边的臀肉和括约肌,拼命闭住气,可沟缝中间却似长了个小嘴巴,在后方肉棒的摩擦下,兀自蠕动个不停,经过昨天一整晚的开发,身体内总有一股难耐感,但却又撩不到痒处……
可是他死也不会承认!
糟糕的是,因为体内的骚动,他的性器隐然有举起的趋势。
伍展亮根本没发现某人邪恶的阴谋,卞泱韦专心挪动肉棒培养着他专属的花朵,打算每天洗澡时软化穴蕾,使之慢慢习惯,再来收割成果。
莲蓬头的水柱仍喷洒着,但伍展亮敢百分百保证,刚刚在臀部感受到的热液,绝对不是莲蓬头的水。
「记得,不准打手枪。」
别说卞泱韦有禁令,命令不准打手枪,昨天才丧精数十亿,现在保精固元都来不及了。
……还有五十八天。
第六章
五天后。
星期一,卞泱韦提着公事包下班回来,并未再看到他丰盛的外食晚餐。
「晚餐呢?」
「没钱了。」伍展亮可怜兮兮地说。
「我星期三不是才给你三千元?」卞泱韦一脸『怎么会?』的讶异神情。
「三千元根本不够吃一个星期,我们两个人一餐至少就要花到两百元,更别说买饮料。这样三餐根本不够。」伍展亮毫不怀疑,卞泱韦摆明就是在整他。
「所以你觉得我故意整你?」
伍展亮一脸『难道不是吗?』回视债主。
卞泱韦挪身坐在沙发上,手指着对面要伍展亮坐下。
「那我问你,一个礼拜三千,两个大男人一个月将近一万二的伙食费,那一个月赚两万二又要付房租的人怎么办?有老婆的、要养孩子的、还要拿钱回家给双亲的、怎么办?不就饿死了!」卞泱韦板起脸严厉地说。
「可是……外面一个便当就要八十元,若自己还要夹菜,根本就超过了,连吃麦当劳全餐都要一百多!除非自己煮,要不根本不可能低于三千!」伍展亮据理以争,只是气势很微弱。
「那你不会动手煮?难不成我家的厨房是摆着让你来参观的?」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煮?」对伍展亮来说,妈妈=饭。未来娶的老婆=饭。
「男人为什么不会煮?餐厅的厨师不都是男的?看来你这几天过太爽,到底是你欠我钱,还是我欠你钱?」
说到钱,伍展亮立即矮了一截。从中午伙食费就已经花完的伍展亮,一直饿到现在,肚皮都扁了。
「从你来的第二天,我交给你伙食费,让你打理好家里。除了要你帮我洗澡,晚上抱着你睡觉,从你到这里,整整六个晚上,你自己数数,我总共花了七万三,将近你之前工作两个半月薪水,到目前为止有做过什么吗?」卞泱韦选择性地跳过第一夜用串珠棒折磨伍展亮,以及藉洗澡进行骚扰之事,说得好像至今还没奸了伍展亮是多么伟大的情操。
应该说五天来,扣除第一天外,卞泱韦除了洗澡时猥亵他,睡觉的时候将他当人形长条恒温抱枕,也没真的对他怎样。
伍展亮扪心自问,若是他花了一大笔钱拯救佳人的话,也没真能高尚到施恩不望报的程度,以身相许只是基本的,最完美的结局是就是获得佳人的芳心结为连理,从此过着幸福的日子。
可是——问题在于,他是一个大男人,况且要被奸的是他。
「五天来,你洗坏我两件衬衫,睡衣都被你洗成粉红色,内裤也被你用漂白剂弄得一点一点白白的,就连没洗坏的衣服也被熨斗烫得焦黄无法再穿。我之前剪坏你一套西装,说好六十天到赔你一万二。但扣掉你该赔偿我的损失,看在老同学的份上,零头不算,你还欠我一万八千元。我有叫你写本票吗?」卞泱韦仔细地清算。
伍展亮越缩越小,立场越来越薄弱,整个人就像只刚被毒打过的小狗,奄奄一息。他知道那一万八千元不是无的放矢,卞泱韦的衬衫他在百货公司的精品楼层上有看过,一件比他订做的一整套西装还要贵。
关于衣服,伍展亮只知道领带和西装要送洗衣店干洗,其他都是妈妈在处理的,对洗衣机的了解也只限于衣服扔下去,该倒的洗衣剂一倒,按启动键,等哔哔两声停止运转,就是洗好了。烫衣服?那更不用说了,他连熨斗都没拿过。
咕噜噜噜噜………
「……请再借我钱。」可怜的伍展亮肚子饿得咕噜噜叫,从一开始的『借我钱』上头加了个『请』字,大大的虎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卞泱韦。他肚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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