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迷航》第1章

欲海迷航　作者：杜金边
一、意外的来信1
如果说下面的文字是关于我的情感经历的，那就太虚伪了——虽然里面确实掺杂着我的情感，但更多的只是情欲。
写这些算是一种自白，也是一种忏悔……或者是呐喊，是嚎叫，是饥渴，是狡辩……随便大家怎么看待，但至少读完了再作定论。
弗洛伊德说：本我即是指原始的自己，包含生存所需的基本欲望、冲动和生命力；本我唯一的要求是获得快乐，避免痛苦；本我处于潜意识的最深处，不会轻易浮出海面。
而我的“本我”日益强大的那段时间里，我感到莫名的恐惧，随后，我逐渐沉迷于肉体的快乐，不可自拔。这里必须先声明：我绝对不会以所谓的“下半身写作”为噱头来哗众取宠，所以我也绝对不会对那些*喷发的场面进行自然主义式的描写。
弗洛伊德还说过：儿童也是有性生活的，只是和成人性生活的形式有所不同。
相信很多男性在童年时期就发现了摩擦小屌能产生强烈快感这个秘密吧？比较典型的例子就是《兄弟》里面那个李光头。虽然那是虚构作品，但现实中肯定有很多类似人物。反正我是很早就知道这个小秘密了，我也很早就懂得悄悄找女性小伙伴来接吻玩，或者躲到一家破旧的服装店后面偷看女人换衣服。
不过，刚进入青春期那段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本能好像受到了压抑——我变得内向腼腆，和女孩子单独相处时，往往结结巴巴，不知所措。
初三的时候我喜欢上同年级另一个班上的某个女生，她名字还特别好听，叫文嫣然。我们经过同学介绍认识了。第一次两个人一起走路回家时，我由于急切地想表现自己，但又不知道如何表现，尴尬了半天后居然讲了一个冷笑话……然后那个女生就再也不理我了。不过我情绪低落了两天也就恢复了，因为我发现她喜欢的是小混混类型的人物，而我那时有点像个文弱书生，所以就算我和她好了，也不可能长久——那个时候我还是希望恋情能够长久美满的，但几年后我就不那么想了，*也无所谓；我的想法变成这样，当然有一段曲折的过程，不过说来倒也讽刺：我第一次*的对象就是她，但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我读初中的时候，资讯还不发达，正规的性教育几乎是零，所以大家的性知识都很薄弱。读了三年初中，听说的最具有“性”味的事情仅有一件，就是谣传我们班一男一女在学生宿舍乱搞，搞得满地流血。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就说明女的是在月经期间和男的过性生活。仔细想想，当时的少男少女也真不懂性保健。
那个女生叫李娟，确实比较*，当时大家都还懵懵懂懂，她就经常当众大叫“我流产了！”之类的话。而那个男生平时不学无术，是个典型的小混混——不过那个时期，小混混特别受欢迎，这是事实。
我也说过了，由于我没什么混混气质，平时默默无闻，所以对女生没有太大吸引力。而且，也许是家教的原因，我的本能也一直受到压抑——记得有一次我在亲戚家和小表妹打闹，把她压倒在床上，明明我是没有任何邪念的，我爸爸却冲过来骂我是个“小流氓”——总之，我青春期的整个前半段，都没有好好和异性接触过。
但欲望的力量终究是势不可挡的，就像一颗随时可能被引爆的炸弹——点燃这根导火索的，是一个叫罗倩倩的女孩子。
高一的某一天，我无聊地在教室里和同学刘丽娜下五子棋，这时，有个叫林晓晴的同学给我送来一封信，她说是在学校收发室看到的。
这个林晓晴后来和我也有一些瓜葛。她和我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看小说，但看的类型完全不同，她总是抱着一些低级趣味的东西看得津津有味。偶尔她也找我借几本书，所以我们还算比较熟悉。她还有一个爱好就是交一些天南地北的笔友（那个时候网络交友远不如现在发达），所以她经常去学校的收发室。我是从来不去那里的，即使有亲友给我写信也是寄到我家里，所以，在学校里收到一封寄给我的信还让我感到挺意外的。
但更意外的是，那封信上把我的名字写错了。我叫“沈毅柏”，但被写成了“沈屹柏”。我瞟了信封一眼，对林晓晴说：“搞错了吧？怎么会有我的信？你看，我不叫‘沈屹柏’。”
“肯定是寄给你的。你以前不是初三二班的吗？你看收信人地址，没有错吧？肯定只是名字搞错了而已。”
我心想：“一年前寄给我的信现在才到？邮局的效率也太低了吧……”打开一读，才发现这里面有个小小的误会——我初三的时候曾写了一篇质量不错的作文，当时的语文老师后来悄悄地帮我投了稿，文章署名就是“沈屹柏”，署名处还附有我的学校和班级；而寄信给我的罗倩倩在《中学生阅读》上看到了那篇文章，她说觉得我“文笔优美”，在“同学的劝说下”给我写了那封信，想和我“交个朋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一、意外的来信2
我当时就很纳闷：作文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老师为什么要背地里帮我投稿，还把我的名字写错呢？后来我才发现是那个老师想占小便宜，他擅自使用了我的文章去投稿，收了稿费并且私吞了。本来我很尊敬那个老师的，这件事让我感到被背叛了，后来就一直对那种爱占学生便宜的老师非常反感。
林晓晴看着我很专心地读完那封信，怪里怪气地问：“怎么了？看得那么认真。哎哟，这信笺还真可爱呢！你笔友？”
“我才没有什么笔友！”我若无其事地答了她一句，把信收了起来，不过我发现林晓晴一直盯着我的信，表情怪怪的。
信中，罗倩倩提到她比我小一个年级，在另一个中学读书。离中考的日子不远了，她成绩不好，身边的朋友也不多，希望能借这种通信的方式得到鼓励。如果现在收到这样的信函，我会怀疑对方是个蹩脚骗子，但当时我完全没有多想，而事实也证明罗倩倩没有辜负我的信任。
当天在学校我简直无心听课，满脑子琢磨着怎么给那个叫罗倩倩的女生回信。回家后我就立刻动笔了。那封回信我也没有留底稿，现在只记得大意如下：
收到你的信我非常开心。那篇文章的署名被我以前的老师搞错了，我叫沈毅柏，不是沈屹柏。而且我也不是初三的学生了，已经升入高一；所以，没办法作为一个共同的迎考的同学给你鼓励，但是如果你有需要，我会把所有的考场经验告诉你。希望能和你保持书信往来。
从那以后，我也经常去学校的收发室了。有时候会撞见林晓晴，她还是用那种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我，好像我这个人根本不可能交上笔友一样。
连续通信几次，聊的都是学习方面的话题，偶尔也谈到小说、漫画、游戏；她总是说非常崇拜我这种“天才”型的学生。其实我的成绩一般，不过还算有点经验可以和她分享。说实话，小学、初中时我总认为小混混类型的人物才会受到女生关注，而我不论怎么模仿也没有痞子气概，所以早就放弃了。而和罗倩倩的通信让我第一次感受到，靠自己的学识（虽说只有狗屁那么大一丁点儿），也是会有女生青睐的。
仔细回想一下，除了罗倩倩，我再也没有仅仅由于学习成绩还不赖而得到女生的认可；因为后来我发现，很多女孩子更喜欢家境优越的男生，像我这种出身平凡的人，似乎很少被女生关注。但是说来也奇怪，每当我情欲高涨的时候，身边几乎也从来不缺乏女性——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总之，我虽然和罗倩倩情深缘浅，但每次想起她我还是十分感动的。
通信将近半年，事情有了一些变化。我们谈论的不再仅限于学习，她也经常写一些少女心事——有些少女心理我当时根本不太明白，让我觉得不知所云。有时候她写到某个段落，突然不写了，在信笺上画一些奇怪的符号，问我猜不猜得出来有什么含义。等另起一段时，写的又是别的事情了。
有一次她在信的末尾留下了她家里的电话号码——当时中学生有手机的毕竟是少数。她还千叮咛、万嘱咐，告诉我某些时间段绝对不可以打电话到她家去，因为她爸妈管得非常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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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通电话时，我们已经很熟悉了，所以聊得很愉快。她的声音非常温柔，甚至只听见声音就让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