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迷航》第3章

“你怎么还在里面？”我又惊又喜。
她没有回答我，贼兮兮地朝走廊的另一端望了望，忽然对我招手，轻声呼喊：“进来再说！”
我一下子激动起来，也像个小贼一样，飞快地蹦了进去。
“我……我一直在更衣室里躲着呢……闷死我了……”她低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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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好了。
“我、我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一直没机会……所以……”她结结巴巴地说。
“那我们可以随便去哪儿逛逛都行啊，你不用……”我本来想说“你不用想这么一个本办法”，但我马上明白了罗倩倩话里真正的含义——我们以前就算在公园很隐蔽的地方也是有点提心吊胆的，动作不敢太亲密，总是害怕被人发现。所以她的意思是，不管到哪里去独处，都不如在这样一个没有人的舞蹈教室安全。现在，我找个女人去开房间早已是轻车熟路了，反观当初，那时的我们都还是挺单纯的。
后来罗倩倩就说了一些很不好意思的话，虽然舞蹈教室里已经很暗了，看不清她脸上是否有红晕，但是听声音明显能感觉到她是很紧张的。她那些断断续续的话的大意就是：她觉得我对她很好，她很喜欢和我在一起。
当时她身上跳舞的衣服还没有换下来，显得她的身姿极为妙曼，我忍不住就冲过去把她抱住了。她没有反抗，也轻轻地抱着我。
微弱的光线中，只见她那两颗琉璃般的眼珠子一闪一闪的。我们当然不敢打开舞蹈教室的灯，就在昏暗的房间里，开始卿卿我我起来。我看不清她的脸色，只感到我们两个人的面颊都很烫。她身上的汗味和嘴巴里呼出来的热气好像都是香的，闻得我全身软软的。
那个时候，虽然我知道有*这回事，但其实我还不懂具体应该怎么操作，甚至连接吻也很生硬。亲吻了一会儿之后，我感到下身胀得有点难受，于是就把手臂松开了。她也不太懂*是怎么回事，以为这样亲密一下已经差不多了，也就放开了我。
“那回去吧。”她含羞又满意地说着，准备去换衣服。
我愣在原地，只觉得身体非常温暖，心醉神迷。
她忽然又从更衣室跑出来，二话没说就把我拉了进去。然后她“啪”地一声打开更衣室的灯，对我说：“快把们关上，别让外面发现了。”
我听话地把门关上，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也没有说需要我做什么，自顾自地开始静静地*服、穿衣服——原来她就是想让我欣赏一下她的*啊。
很多时候，即使她不说话，我也总是可以很快地明白她的意思；现在想想，那种默契真是难能可贵。
我就那样痴痴地看着，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地跳，好像也听见了她的心跳……日光灯下的肌肤一片雪白，让我感到一种虚幻的美……没多久，我又觉得下身有点胀痛。但我确实不清楚应该怎么做，只以为欣赏完就可以了。如果换作是今天，也许就要干出大煞风景的事情来了。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在外面逗留，我直接送她回家了。在她家附近的路口，两个人又深深地拥抱了一下。
那次以后，我还是照常陪她跳舞，我们还是照常找时间在外面瞎聊、瞎逛。不过她再也没有给我看过她的*。而说来也奇怪，虽然我觉得她的*很漂亮，但竟然也没有向她提出再次欣赏的要求。不过，偶尔在公园的角落或者无人的街头，我会冷不防地亲她一下。那个时候的亲吻也是很简单的，蜻蜓点水，完全不知道*为何物。
炎热的暑假就那样过了……这个假期，我和罗倩倩之间的伯拉图式的恋爱，已经演变成了有轻微的身体接触。后来，我自觉地、突发地、悄悄地、系统地学习了性知识，我们之间的关系又有了微妙的变化。
二、约定1
高二开始，林晓晴进入了文科班，我在理科班，所以平时几乎不见面了。在班上，我基本只和那个喜欢下五子棋的刘丽娜有点来往。不过，我的心思完全不在班上的那些女生身上。有一次我还编了一首打油诗，把班上有的女生气坏了。我依稀记得那首诗是这样写的：
“本来班上花就少，何必要在班上找？找了一个不合适，抬头低头很烦恼。”
当然，也有女生说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还有人骂我白痴、幼稚，“初中生才写这种玩意儿”……总之，我只和罗倩倩打得火热。她没有考入我们中学，从她以前学校的初中部进了高中部。我们还是照常书信往来，打电话的频率也比较高，但见面的次数不多，除非是在假期里。
有一次她在电话里告诉我：“前天的信里面，我给你寄了几张漂亮的贴纸，还有一张照片。等不及下次见面了，先寄给你吧。”
我很久以后才收到那封信，她在信里面也提到了“随信附上照片一张、贴纸若干，想你！”但是我却发现信封里没有照片。我怀疑是自己在路上急急忙忙地拆信封时，把照片弄掉了，但又觉得那么大的东西不可能掉出来我却没发现。后来我又不敢告诉倩倩，说把她的照片弄丢了。总之这件事让我非常恼火。
整个高二上学期，我和她约会时，手脚已经很不老实了。因为我自学的那些性知识里面，也包括很多内容是教人怎样抚摸、亲吻、*的。
说到性知识，我以前仅仅接触过一些文学作品中的性描写，譬如《水浒传》中描写潘金莲和西门庆偷情的那一段，看得我既是一头雾水，又觉得心里发痒。偶尔看见一些拍得若隐若现的图片，甚至壮阳药广告上的描写，也可以让我兴奋半天。后来通过网络，我渐渐接触了一些*文学和*影视，虽然都是些片段性的东西，不像现在的一来就是几百万字、几个小时，但已经让我受益匪浅了——换一个角度，当然也可以说那些所谓*的东西污染了我这种青少年纯洁的心。
我很想和倩倩试一试。她也很想试一试，她说她每次和我过分亲密是，身体都发烫，有时候我碰到了她的私密部位，还让她很舒服。
虽然我现在可以只用一句话陈述这个经过，但当时共花了我们五周的时间，我们互相才表明了心中那个隐秘的愿望。
由于我当时比较小心谨慎，或者说临阵怯场吧，我四处搜寻资料，希望对性行为有一个全面的认识，以免做出什么无知的错事而后悔。不过很多事情应该都是实践出真知吧，纸上得来终觉浅啊。
我无意中看到了法律上的一些规定，就去和倩倩商议，最后决定还是再等几个月，等她满了十六周岁再说。她的生日是第二年的春天，烟花三月——我满怀幻想地期待着那个美丽时节的到来。
几个月静静过去，寒假过后，天气转暖。就在我们约好的日子的前两周，发生了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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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在学校上晚自修，一直阴沉的天气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放学后还没有变小的迹象。我和刘丽娜都没有带伞，就在教室里下五子棋。忽然林晓晴跑来找我。自从分了班，从来没有和她联系过，不知道她突然来找我要做什么。
我出去问她：“什么事？”
“有几本书还给你！”林晓晴的眼睛看着黑板，气冲冲地对我说。
“我什么时候借书给你了？”我奇怪地问。
“很久以前借的，《虹》！你忘记了？你是不是什么都忘光了？”
我听她的语气，好像话里有话，回忆了一下，恍然大悟地说：“啊，对！是借给你了，我上次还说怎么突然失踪了呢。原来是借给你了，我自己都忘了，好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吧。”
“对！你就是什么都忘光了！”
我觉得她说这些话的语气好像是在提醒我：我和她以前有些时候一起看书、互相借书的时光还是挺快乐的。她好像在责怪我，但我没法安慰她。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你不是要还书吗？给我啊。”
“没带，在家里。”她发声的时候，仿佛嘴皮子动都没动一下。
“那你明天带来还给我吧。”我说完就想回去继续和刘丽娜下五子棋。
林晓晴突然拉着我说：“不行，我就要今天还给你！”
“那……那怎么办？”我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跟我去我家拿！”她威严地命令我，也不给我抗议的机会，扯着我就走。
“雨这么大，我没有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