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萦舞》第9章


凌冉颐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回到梨昭宫;终于得以喘息一口。
一日无事;入夜时分皇上却突然驾到。
夜半前来;还能所谓何事;再傻的人都知道;何况凌冉颐不傻。
一位绝代佳人现于眼前;可观而不可碰;心头不免瘙痒难耐;幸好皇上后宫有佳人万千;总有一人能弥补心头落寞;但那个人;觉不会是他。
朱胤烯卸了龙袍;而是以一身轻便的锦袍出现在梨昭宫;俊逸风姿却丝毫不减;霸气凌然;他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上;而凌冉颐也不会忘了;自己不过是牡丹坊小小的杀手之一。
臣妾给皇上请安。凌冉颐态度不温不火;心里却在盘算着今日是说自己头痛还是腹痛;不不;那两个理由似乎都已用过。
一月过了么?还是再说月事已来?这日子真是如流水;一晃眼入宫竟已经过了一月。
朱胤烯揽过凌冉颐;两人一同坐在床榻;身子好些了吧。
见凌冉颐犹豫不决;始终不答话;朱胤烯紧张的问道:怎么;还是没有痊愈?这些太医真是太不中用了!待朕……
皇上……凌冉颐微微脸红;其实臣妾是来了月……
启禀皇上;门外黄太医求见。一个婢女在门外喊道;打断了凌冉颐的话;朱胤烯转头紧张的问凌冉颐;你喊了黄太医前来?是得了什么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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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冉颐一惊之下黄太医已经入了屋;向皇上和梨贵人请安后;便请梨贵人去床上躺着;皇上则在外屋等候。
黄太医把脉良久;凌冉颐不知这老头究竟想干什么;皇上在外他当下又什么都不能做。
看诊完后黄太医出了卧房;走到皇上面前拱手回报:启禀皇上;梨贵人得了一种罕见的顽疾;内里失衡;阴阳不均;此疾须长期调理;特别是切记;不可……
不可什么?皇上焦急的问道。
不可同房。太医如实答道。
凌冉颐这时正从屋里走出来;听到黄太医所说的话心下比皇上还要惊讶;这一切都太过奇怪;不请自来的黄太医;莫名其妙的一番言语;虽然是帮了自己;难道是淑妃做的?
这里知道他是男子的除了祁扬只有淑妃了。
黄太医退下之后凌冉颐望着皇上久久不语;眼波莹莹;如清澈泉水;晃了悠悠天地。
朱胤烯面上如镜;心头如石;他不愿看到他如此迷恋的双眼留下泪水;他抚着凌冉颐的脸颊撑起一个笑容;冉颐;没事的;太医说了这病可以治好;朕相信一定可以治好;你不用担心朕;朕没事的。
皇上……
朱胤烯以为凌冉颐生怕他不能同房而嫌弃他;立刻道:这件事情朕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以后黄太医就是你一人的专属太医;朕会命他全力为你诊治;并且;朕还要宣布一件事情。
凌冉颐心头一沉;抬头望着皇上;他不会……他不会立刻把他打入冷宫吧……
朱胤烯笑了起来;朕还要立你为妃子;朕的梨妃!
凌冉颐的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惊讶;那个灿烂的笑容在他眼里越放越大;男人不该都是虚伪好色的动物?为何一个拥有千万女子为陪侍的男人却不在乎他的女人不能与他同房?
男人爱的……不该都是身体吗……
为何……
为何解不开的疑惑这么多……
怎么?笑都不笑一下?朱胤烯挑了挑凌冉颐的下巴;在他嘴畔落下一吻;凌冉颐一惊;没有躲开。
皇上……如果……如果臣妾的病一辈子都好不了……
那朕就立你为皇后。朱胤烯笑道。
臣妾没有在开玩笑……
朕像是在开玩笑?
凌冉颐不可思议的抬头凝望那个与众不同的男人;感受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俊然英姿;那种王者风范是与生俱来的吧。
那种人似乎注定着拥有一切;权利与地位。
何必在乎他一介舞姬?
皇上……您立我为妃子;会遭到群臣不满的;臣妾出生不好;会污了皇上圣誉!
朕要做的事;有谁赶拦?
皇上你为何……
朱胤烯捧过凌冉颐的脸;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轻地;轻轻地抚着他的发;那力道似是生怕他会化了;朕说过……朕爱你……
陛下对许多人这么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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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胤烯让凌冉颐抬起头;深深望进他如潭的双眼;他的语气霸气的让人害怕;不;只有你!
只有你!
落花染了一地;风吹花散;那些誓言;熟真熟假;随风飘散;谁又在乎;谁又记得。
只愿在寂寞时能听到你的一声唤;只愿在寂寞时能被你望一眼;只愿在寂寞时……你还记得我
正文 第十章 花开花落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9 15:47:12 本章字数:2997
凌冉颐册封为梨妃后;群臣果然如他所测纷纷启奏诉说不满;但都被皇上或柔或硬的挡了回去;册封大典顺利完成;群臣眼看木已成舟;行动上停了;但嘴上心头的不满恐怕是消不散的。
只有凌冉颐心里最清楚;那个多少女子羡慕不已的地位他根本不屑一顾;他来宫中的目的不是麻雀变凤凰;从来都不是。
在册封大典后;梨妃与淑妃的不合再次升温;凌冉颐自觉如今他不管是在宫中的地位还是牡丹坊的地位与淑妃都是平起平坐的;而在牡丹坊他只听坊主一人的命令;其他人;包括淑妃;那都是痴人说梦!
淑妃休想号令于他;而淑妃本就是自傲的人;哪看得惯凌冉颐如此的态度;于是两人从面和心不和发展成不管面上还是心头都不合。
旁人无法言它;两人亦敌亦友;那层关系也只有自己说的清。
说起那黄太医;倒确实是淑妃考虑周到;一早买通了的;雪蓉告诉他;她命雪蓉如果皇上再去梨昭宫就立刻请黄太医前去;所以才化解了那场危机。
而祁扬自从升上御前三品带刀侍卫;凌冉颐就再未与他碰过面;只听闻皇上很重用他;如今他正时运得来;将来步步高升;前途无量。
也好;也罢;见不上面;也就断了念想。
断了那可怕的念想。
梨妃独自闲步在后花园的小阶上;方才闲逛时遇到一位朝中老臣;老臣见了他又是叹气又是摇头;一副他就是红颜祸水的模样。
颓自苦笑;笑中带泪;这一世;难道他都在为他人而活?
这一世;有哪件事是他真正想做?
有三两宫女迎面而来;请了安;纷纷快步而过;她们改口倒很快;如今已不道他梨贵人而是梨妃了;倒是他自己有些不适应。
摸出怀中丝帕抹去眼泪;这里人多口杂;见了他掉泪明日指不定又有什么闲言闲语传出;一阵风吹过;丝帕飘落草地;他踱步过去;还未蹲下身子拾起时另一宽大的手先他一步拾起丝帕。
缓缓抬起双眸;望进那双日日思念的面容;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他好像……瘦了些……
祁扬给梨妃娘娘请安。良久祁扬缓缓道。
凌冉颐从失神中抬起头;接过祁扬递来的丝帕;两人的手指在触碰到的那一霎空气仿佛凝滞;手竟微微轻颤起来;祁扬的指尖有丝冰凉;凌冉颐缩了手怯怯的望着他。
而他……也望着自己……
许久未见;却不敢诉说;那张面容;无数次出现在心里。
相思成灰;无泪就无痛;祁扬惊觉自己失态;垂下头来不再看凌冉颐;拱手告辞。
凌冉颐望着他的背影;纵有不舍又如何;无论是宫内还是宫外;他与他都该形同陌路。
只是为何不甘;这一世……总要做一件令自己不会后悔的事……
祁扬……在意识到之前;凌冉颐已经开口喊出了他的名字;祁扬停下脚步;错愕的回头;他的眼里一团雾气;看不真切。
本宫想学棋艺;听说祁侍卫对于棋术很有造诣;可否教本宫一些浅薄的知识?
片刻怔愣之后;祁扬低头轻笑起来;那抹笑在之后的许多时月里;都是凌冉颐心头最大的慰籍。
却不知;那是两人最后一次相见。
凌冉颐与祁扬相约戌时在梨昭宫见面学棋;而这一幕早已有人在暗中窥探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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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蓉;上次皇上命人给我做的衣裳在哪?凌冉颐满心欢喜的回了梨昭宫;雪蓉不明所以;拿了许多衣裳置于床上让凌冉颐挑选;她不明;即使是与皇上出游梨妃也未曾如此精心打扮过。
这件好还是这件?凌冉颐把衣裳在身前比了比。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雪蓉问道。
你别多管了;要不还是这件?凌冉颐说着又拿起一件压在底下的衣裳。
娘娘;其实您不管穿哪件都很漂亮;人家是用衣裳来衬人;而您是用人来衬衣裳。
凌冉颐笑了笑;这丫头越来越会说话了。
对了;去把围棋给我找出来。
雪蓉更加不解了;八百年封存着的东西怎么今个突然要她翻出来;娘娘;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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