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来爱你》第45章


成颢看了下楼下大厅里坐着高谈阔论的一群人,一个上前将季好扛起来弄到了房间里。
第一百零六章 别扭
季好十分配合,也不发脾气,好声好气的跟他商量,“等他们走了,我再回来,行不行?”
“不行,想都别想。”他也是有脾气的人,子 弹都上 膛了,让他干看着,这不要人命吗?
“那我今天先回家拿点东西,明天一早过来,行吗?”反正她是一刻也不想和楼下那些人呆在一起,她感觉不仅格格不入,还特别扭。
“和我在一起,让你感觉很别扭是不是?我很见不得人?”成颢扭过头去,声音降低了两个调,反正表情加声音,让明白他内心的人看到,非得建议他去表演系不可。
季好这么多年,仿佛中了他的毒,美男计,哀兵之计等等,不知道中了多少回,却偏偏就是舍不得他有一点儿的不高兴。
她站在他身后,拉拉他的衣服,“不是啦……”她说着,声音就有点儿变调,“我是有点儿别扭,不过不是因为你。”
“那是为什么?”他以为她是因为城里来的那几个女生而吃醋,问话声就变得温和了些。
没想到却听到了一番跟预期完全无关的话语。
“我不喜欢他们看你的样子,更不喜欢他们看我的样子,也或许是我真的不够自信勇敢,可是我从来就没有看不起自己。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生活在乡下,能见识外面的世界很开心,但是我更加愿意一辈子都呆在这里,所以我不习惯他们那种对镇子鄙薄的样子。我珍惜的东西遭到这种对待,比他们这样对我更让我难以接受。
因为是你的客人,所以一开始我就拿出了很大的热忱和真诚,不过,再也没有更多的了。”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只有亲切的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才能体会诗人那种对大地的热爱。可惜,这年头,乡下、城里,已经被人们标上了感情色彩,不再单纯。
成颢攥紧了拳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自然明白她对故乡的热爱,他同样也热爱着这个地方,只是他还不够细腻,她的亲人和他的亲人不同,他是深深的知道她对家人和家乡有多么重视的。
这么多年的顺遂的日子,使得他忘记了她有多么固执,也是因为他对除了她和家人之外的人物根本毫不留心的缘故,都是他的粗心大意,或许上次城里来人已经给她带来了伤害,他以为将他们排斥在外就好了,然而他们毕竟要步入社会,与社会中形形色色的人来往,他想和她生活在一起,却不想被人孤立出去。
她的爱,斩钉截铁,毫不含糊。
他的爱,温润无声,绝不糊涂。
第一百零七章 离不开
季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喜欢新事物,却不迷恋。新衣服和漂亮的发饰,看到后也会眼睛变得亮闪闪,可是如果家里人没有表示出购买的意思来,她绝不会主动去要,她总是觉得,现在的衣服已经够穿了。
虽然平日里看上去大咧咧的,可写字笔、书包和削笔刀等学习用具,她都用的十分仔细,用旧的东西在她看来更亲切,就像是相处了多年的朋友一样。
她性格开朗,不小气,肯在考场上将橡皮一切两半分给互不认识的陌生人,她用笑容迎接整个世界,从来不求回报的先给予别人真诚。
她心肠又太软,太容易相信人,性情纯粹,就像伟人说过的那样,想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她爱他,却不代表她要投他所好。她时刻关注家人的情绪,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维护家庭的和谐。他不能要她脱离家庭跟他私奔。
成颢生气吗?当然不,他爱得正是这样的一个她。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爱家人也爱他的季好。
因此当他压下心中种种想法,回头拥住了她的小身子,将她的头贴近了自己的心脏,低声的讨饶,“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和你哪怕一分一秒的分开,好好,我离不开你。”
季好竹筒倒豆子说了一通,说完自己感觉毫无章法,也不知道成颢听懂了没有,现在见他态度软化下来,悄悄松一口气,伸手圈住他的腰,贴在他左胸听他心跳的声音。
成颢的手一直停在她的发上,一遍遍慢慢的上下往复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体贴的将安抚传递给她。
“我也不喜欢他们,”说着,他一顿,微微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
季好几欲抓狂,你知道的,有一种人正常在人前是十分“道貌岸然”的,所谓“衣冠禽兽”不外如是,可是私底下,对着你,嬉皮笑脸简直比你见识过的痞子流氓还有流氓范儿。
季好觉得自己濒临精神错乱,想愤恨的瞪他一眼,可是那代表了“我很愤怒你不正经”的眼神还没送出去,她的嘴角就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成颢见机立即不由分说的亲了上去。
撬开她的牙关,争取让自己经过多年演练总结出来的高超吻术把她给迷倒,然后好方便自己行为所欲为的某事。
大概是他的心情太急切,不对,其实是他的双手太急切,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总之,呃,事情进展的很不顺利——他还没有迷倒她,就先曝 光了两人的身体。
这要是冬天,穿的多,等他脱完了,说不定她也软倒了。可这偏偏是夏天,他硬了,她还没有软。不对称的时候,总是有些结合困难滴。
第一百零八章涛涛
“猴急”这个词语在形容某种特定行为时,简直太准确太生动太形象。急切、毫无章法,理智尽失,最后一个词是重点:急于得到。
他抱着她去锁门,期间还没停止吻她,意图继续迷惑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季好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咔嚓”声传来,两人顿时生出一种“不会有人撞破奸情”的安全感。成颢的心跳动的几乎要从胸腔里迸出来,屋子里一时间除了喘息声就只剩下了心跳声。
成颢偶尔也觉得自己在“某件事情”上热忱到了厚颜无耻的地步,这是一种深层次的渴望,拥有她的方式只有一种:占有她。
得不到的时候总是心心念念,每逢脑子空闲下来就漫无边际的想,得到了之后呢?从此沉迷。
只有这一个结局。
他只要她。
他将被子从床上扯了下来,拉到地上,就在窗户下面,抱着她滚了上去,然而故事仅仅只是个开始。
季好太怕了,怕疼,怕未知的种种情形,恐惧直接反应在她脸上,即便他再禽兽也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好吧,没进去,不过她也被他揉搓惨了,身上都是他的指印和牙印,那是一种猛兽被关在笼子里出不去时候发出来的一种狂躁体现。
他看她,一根手指就让她紧张又疼痛,疼是真的,不过大概有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八十全部都是不适应造成的。
成颢一遍遍的在想:古代那些新婚洞房时候才见面的青年男女们是如何协调的?
不这样想不行,他已经将她的腿磨红了,如果不转移点儿注意力,他害怕自己又要忍不住的。
季好累得蜷缩着身子睡了过去,只给他留了个背,要在往常,这也算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可现在,他却不敢看。将她裹起来放到床上,然后整理自己衣服。
他从很久以前,就对自己要做的事情很有计划,也不怕期间的艰难险阻,唯独在她身上,各种品质都起不了作用,他被她的情绪影响,完全没法一往直前。
时钟停在正午,他打开房门正想出去给她弄点儿吃的,就看见母亲端着个托盘盛了两碗面条上来,低声责怪他,“也不下来吃饭。”
成颢不敢看母亲的目光,在她一目了然的注视下,一张俊脸几秒内唰的通红通红,李母看了儿子的窘样,刚要笑,抬起嘴角又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差点儿把自己憋成内伤。
算了,孩子大了,要脸了,给点儿面子吧。
成颢也不敢跟母亲说,他还没得逞,季好的清白还在。这样说了,万一老爹和老妈觉得他不行,再带他到医院检查,那多糗啊!
不过看老妈转身下楼那种轻飘飘的动作,他明白,他的清白反正已经没有了。
季好早上吃的少,可现在还在睡,成颢叫她,她也只是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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