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奶娃娃成长记》第12章


“恩?”欧靳天好听的声音拉出不悦的音调,“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听错了?”
天啊,才哥真是欲哭无泪了,他哪有这个胆啊?
“好,很好,”欧靳天直起身,盯着对方的后脑勺几秒钟,“胆子还真不小啊。你,叫什么名字?”
刚刚还嚣张无比的才哥此时已经完全化身乖乖小白兔了,“欧,欧哥,小弟叫,田才。”
“你丫的难道是结巴啊?欧什么欧?”欧靳天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大栗子,“还有,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来着?”
取这名真不是他的主意。才哥无比委屈地把名字重复了一遍,“田,田才。”
“哟,你看看你看看,”欧靳天张大嘴巴故作吃惊地打量着田才,“我一个不小心,居然还逮着个天才了!”
围观的人都哄地大笑起来,田才紧张得完全不知所措了。
“行,天才就天才,今个儿说什么也得请这位天才兄弟喝两杯才行。”欧靳天皮笑肉不笑地命令道,“来啊,把天才兄弟和他的哥们都给我请下去好生招待一番。”
旁边的手下听了,立马手脚利落地把小平头他们“请”走了,个别还阴笑地说,“走吧兄弟,今晚包管让你喝个够。”
就这样,田才一群人什么还没来得及干就给拖下去了。
解决完田才是事,欧靳天又转身,高举手中的酒杯扬声道,“今晚我请客,大伙玩个痛快吧!”
酒吧顿时沸腾起来。
欧靳天离开后,酒吧又恢复了原状。
女子执着酒杯又婀娜多姿地回来了,这回她干脆把上半身都靠向男子了,霎时春光大泄。
“你也认识欧哥?”
男子眼皮也不带抬一下,“这里没人不认得他。”
“呵呵,”女子把红唇凑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你可真幽默啊。”
男子依旧盯着酒杯发愣,不言不语。
隐言又是一仰头,杯子又见底了。
这般举动没能引起女子的注意,她见对方不反对,得寸进尺地攀上他的肩头,“怎么样,一个人不孤单?要不,今晚让我陪陪你?”
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男人,真是妖精!
隐言把杯子重重地顿在吧台上,支身跳下椅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子红唇微启,“呀,这小娃娃莫不是吃醋了?”从刚刚就一直在观察她。
更让她吃惊的是男子的反应,他淡定无比地拉下她的手,同样不加留恋地离开了。
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身影,女子眼中浮现一丝趣味,“哎呀,真是好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男人了。”
隐言硬是愣声不发地只顾低头走,来往的人从方才那事都知道她是惹不得的人,个个也都绕着她走。
临出门口,才被身后一双大手抱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烟酒味,以及,女子的香水味。
隐言挣扎着要下去,“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走了,就不劳大爷您了,您还是继续您的艳遇吧。
“别闹,外边冷。”
“我没有。”说完就低着头,坚持热切地盯着大地母亲不转移。
外面是无边的夜凉如水。
身后的人抱着她默默地走了一段路。突然——
“你生气了?”
“没有。”是愤怒。
“你生气了。”
隐言不说话了,彼此又是一阵沉默。
“对不起,小言。”
一直盯定大地不放松的隐言总算抬起了头。
“妈妈呢?”
抱着她的手突地紧了紧,脚步也是一滞。
没有回答,但隐言并不愿就此不放弃。
“她还活着?”
这一句的语气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隐楼又默默地走了几步,才低低地给了声“恩。”
“是——离婚了吗?”
“……没有。”
“那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一直不来见她?
这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问题似乎无比准确地戳中了隐楼的心窝,他安静地走着路,良久,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小言。”
他的难过隐言如何看不出,这也是她一直忍着不去问的原因。
“那么,是老爸的错吗?”
“恩。”
“妈妈不肯原谅你?”
“恩。”
隐言叹了口气,没再问下去,只是把头埋进他的怀中。
隐楼又把手中的人儿抱紧了几分,没有忽略胸前的湿意。
回到家时隐言已经睡去了。
隐楼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满眼的疼惜和歉意。
对不起,小言。
第二天醒来时,某娃已然恢复之前的没心肺状态。
管家伯伯一大早就乒乒乓乓地在厨房折腾好几个小时,就单单为了给自家小小姐煮一碗长寿面。
某娃看着那碗“色香味俱全”的看不出原状的面条,很是感慨。
上帝是公平的,他老人家既然赋予了管家伯伯无与伦比的演讲才能,就注定了他在某个方面是无可避免要失败的。
不过老人家那都是玻璃心,所以对待老人家要想呵护着花儿般贴心。
某娃壮士断腕般三两下喝下那碗面,末了还抹抹嘴作意犹未尽状,“一个字,赞!如果每年都能吃到管家伯伯亲手做的面,那该多好啊!”
管家伯伯很是开心,他眉眼弯弯地说道,“不用等那么久。若您想吃,厨房里还有一大锅呢。”
得,一不小心,呵护过头了。
某娃噎住了,强装笑颜,“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能让我一人独享呢,正反今个儿是我生日,要不也送些给其他人?”
管家伯伯认为这主意很不错,“对,正好可以沾沾您的福。”
某娃觉得这话有待商榷,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
不过既然隐家小主子都发话了,一众下人自然难逃被“赐福”的命运了。
看着一大锅据说叫长寿面的食物被瓜分完,小寿星心情贼好贼好的。
虽然大伙现在还没法一块享福,不过怎么着也得争取一起同难啊。
小寿星突然觉得自己的小良心有些变质了,于是又大手一挥,赏每人红包一个,权当精神损失费。
这一天又是长寿面又是大红包的,搞得众下人的小心肝一上一下的,用一句话形容,就是痛并快乐着啊。
夜晚很快来临。
隐家大门在七点准时打开,管家伯伯沉着而快速地下达着一系列命令,众人纷纷行动起来,有条不紊,忙而不乱。
整栋别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翻新了一遍,还有高级的红地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厅内。
大大的水晶吊灯静静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给大厅披上一层华丽的外衣。
外面是无数的香车宝马,宾客具是华服加身,往来之间觥筹交错,一派言笑晏晏。
男士西装履带,女子裙摆飘扬,确实是美人如玉啊。
某娃很大方地趴在栏杆上俯瞰,神色轻松。
来的人虽是不少,只是这个目标嘛,就不一定都是她了。
隐楼作为主人,此刻自然少不得得在厅里招呼客人。
只见他一手执杯,单手插裤袋,游刃有余地在来往宾客中周旋。往往不到三两步,就会被人拉着寒暄一番。
一身简单的西服,将他的温文儒雅气质毫不遮掩地衬托得淋漓尽弃,长身玉立,举止优雅高贵,只是站在那里,已然是浑然天成的一道风景。
宴中的年轻女子大都眉目含春,欲说还休地看着这方身影,似乎那无边的沉重心意皆在不言之中。
周妈妈东翻西翻地总算找着那个小身影了,赶紧一箭步杀过去。刚刚靠近就听到自己小姐咕哝了句,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啊,小姐,您说什么?”
“没,我是说,一切尽在不言中啊。”某娃摇头傻笑。“恩,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对对——小姐,是时候更衣了。”
某娃很听话地更衣去了,周妈妈恭敬地随后而上。
殊不知一场拉锯战才刚刚开始。
“不要裙子。”
“小姐……”
“换了!”
仆人们拿着那条特意订做的月白色小礼裙,很是为难。
某娃上下打量了一番,上等的衣料,珍珠般的光泽,简单的裁剪却有非同一般的效果,高贵又不失些许活泼。
确实是很好的裙子,只是……
“我不喜欢,太麻烦了。”而且一不小心就会走光。
“小姐……”
仆人们急得眼泪都要挤出来了。
周妈妈见此情景,忙出言相劝,“哎呀我的小祖宗,快别玩了,您就把它穿上吧。”
某娃撇嘴,那些人都是来干什么的她还不知道么。就算她穿着最最下等的衣服,他们也能把她夸得天上绝无地上少有的天仙。
既然如此,何必为难自己。更何况,现在这屋里自己是老大,谁能奈何她!嘻嘻。
周妈妈等人哪里知道自家小姐心里的弯弯肠子,只道是她向来做惯了男孩子的打扮,这一会半载的接受不了女孩子的服饰。
“好小姐,您赶紧穿上,啊?”恳请加轻哄。
“好妈妈,您就给我换了嘛,好不好?”撒娇加可怜。
这软的她不吃,她们总不能用上硬的吧?某娃坐在床上甩着两只小腿。
众人面面相觑,管家适时出现了。
周妈妈如此这般地把事情小声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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