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纯真年代》第6章


扎着苏醒了过来。她的苏醒让我突然意识到:没有冬天的日子,自己一定会很难过。
回家后没多久,我就正式成为了一名中学生。
在我就要进入中学生活的前一天晚上,这个家中的其他三名成员为我举行了一场“为夏天的成长而欢歌”的家庭性质的Party。在那个Party上让人感受颇深的就是冬天和她的爸爸妈妈为我合唱的“成长之歌”。在歌声和音乐声中,那12支代表成长与希冀的烛光闪耀着熠熠的光芒,我的泪水不知不觉却也涟涟。我知道这么多年来,这个家为我所付出的,对我来说是何等的珍贵。我应该把他们对我的那份最真挚的情感牢牢铭记在心,但我却总让他们伤心难过。尽管他们不是我的至亲,可是当我真正的来到了这个家,在他们的心中就已经把我当成这个家的一员了。那时的我,心里就像是被无数跳动的烛光照亮般豁然开朗。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他们亲生的孩子了。一边因感动而快乐地哭着,一边用自己所有的力量把眼前所有跳动的烛光通通吹灭。冬天的母亲拉着我的手,热泪盈眶地亲着我的额头;冬天的父亲同样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冬天抹着泪水,在我额头上那个同样的位置留下了同样的一个吻。我再也抑止不住心中被三颗如此真挚的心焦灼着的感受,泪水又再一次不修边幅地源源而出。我大声呼喊着:爸爸、妈妈……我们四个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那晚,我睡得非常酣甜,直到东方地平线的第一缕曙光向我微笑。
中学的第一天是新奇的遐想。
我像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婴儿,对自己即将投入的生活充满向往。我用一种渴求的目光,渴望自己的成长像东升的太阳般灿烂辉煌。第一天,我大胆地结识那些就要成为我三年学习生活的伙伴。其实在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一个人成长的关键是要勇于向自己觉得困难的难关挑战,虽然我的羽翼还不够丰满,可我的心,却已经做好迎接一切的挑战。基于这种信念,让我在很多人眼里,显得卓尔不群,又显得格格不入。再加上12岁的我,就拥有了168公分的高度,让那些本来就觉得我很另类的人群,更加感到我的与众不同。也就是这样的我,在开学的第一天就认识了,可以说是我中学时代最好的朋友——彭雷。
他是一个很要面子的男孩儿,也是一个很讲意气的朋友。虽然他跟我不一样,我喜欢看书,而他很喜欢画画,但我们之间的默契却是出奇的一致。这让我不得不相信以后经常听到的一句话:相信生活的人,才会成为朋友。于是过早就相信生活的我们,就这样成为了朋友。
要说他这个人的最大特点,就是喜欢说“谎话”。不过你可不要误会,他所说的那些谎话其实都是一种善意的欺骗。彭雷比我大一岁,因为他的学习成绩不好,以至于他的父母在他小学毕业后,花了很多钱,又捣了很多洞子才把他送进了这所在S市最好的重点中学的重点班里学习。可是他从小就不喜欢学习而喜欢画画。一开始爸爸妈妈知道儿子喜欢画画都非常支持,但后来当他们发现自己的儿子因为画画而耽误了学习,就觉得儿子画画那是在搞“歪门邪道”,于是勒令儿子不许画画只许用功读书。没有办法,彭雷只能以连哄带骗的方式跟父母打“持久战”,而把一些所谓的课外时间都花在了去少年宫学美术绘画上了。由此可以推断:家长对孩子的培养,在注重教育的同时,兴趣培养也是关键。
后来,由于班主任知道我在作文方面很有造诣,就让我当了语文科代表。但我当时真的不想当这种只负责收取作业或是发放考卷,要么就是替任课老师跑腿的狗屁用不顶的科代表,于是我就主动请辞,进而对当时班长一职跃跃欲试。但是老师对于一班之长的考核是通过学习成绩定夺的,又苦于要在刚升入中学没多久的这个新的群体中,选择一个既管事又能主控大局的一班之长真是不太容易,又不能通过评价升学成绩草草了事,就基于我平时的表现确实不错,在一次班会上,让我当了这个班的代理班长,算是考验我。于是在这个被无数目光焦灼的日子里,我一直让自己做到最好以成为一个在同学和老师心中都合格的班长形象而努力着,直到有一天,我跟外班的一个男生打架,我的班长生涯算是正式完结了。
要说那次打架,我真是越想越憋气。
那个小子也就充其量比我大那么一岁,个子比我稍微高一些,有一天,他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们同时被一个迎面跑过来的毛头小子撞了个满怀,他就说是我故意撞他,进而让我向他道歉。我当时真的很气,可又要注意我身为一班之长的形象,于是就该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地跟他说。他倒不乐意了,那个13岁的难看家伙,连奶牙都没有换干净呢,就跟我玩起了横。他一把将我推了个趔趄,当着很多人的面抓着我的脖领子冲我吆五喝六的。我当时看他那嚣张样,真是气疯了。我哪受过这样的气啊!一气之下,我们俩就去了学校外面“单挑”,直到各自的班主任赶来,我们才被分开。两天后,我和那小子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站在操场上的领操台上念了“保证书”。当天下午的班会上,我的代理班长一职,就被另外一名男生取代了。而副班长也由此产生了,她就是水灵。
第一章 当夏天遇到冬天 贺年卡早恋了(3)
说起水灵,那时我对她的了解依然只局限她那“很好看”的微笑。说起来,在我小学五年级时,自己的身体就开始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了。特别是我那不再小的“小鸡鸡”,开始有了很显著的男性特征,甚至是反应。再加上有一天,当我发现我的“小鸡鸡”周围长出了一些柔软的浅黑色的“绒毛”,我便意识到,我正在向一个男人的标准成长着。于是,每当我发现自己的身体,特别是性器官有了与日俱增的变化了,我的心情就会非常好,进而请我的好朋友彭雷吃雪糕。
我是一个早熟的男孩儿,但对于一个12岁的我来说,却没有因为对异性的某种好奇而变得忧心忡忡的。相反的,我要比那些与我同龄的,有这种迫切渴望却又苦苦挣扎的男孩子,更能把握住自己。于是,那时对异性有渴望但却并不强烈的我,一直对我们班里那个学习好,品貌端的水灵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我对水灵的喜欢也只是局限在一种朦胧的状态之中,而这种状态最终被一张“贺年卡”击起涟漪以后,我和水灵的关系,就真的到了一种算得了什么的地步了。
在一次少年宫组织的全市少年绘画观摩展览会上,彭雷以一幅《我的同桌水灵》的水彩画获得那次比赛的三等奖,我和水灵的关系,算是正式风起云涌了。
早在彭雷说要参加这次比赛时,其实我、彭雷和水灵之间便已成为了比较要好的朋友。因为彭雷的大度,我的幽默,再加上水灵的娇艳,让我们在刚一步入中学不到一个星期,就成了班里一道相生相吸的独特的风景线。
那时的我们,经常会聚在一起谈学习,谈兴趣,甚至是话理想,打打闹闹的,俨然亲生兄妹般的近乎。每当水灵谈到她想当老师的理想,我总嘲笑她小学时的那篇作文,并且不止一次被我说成是“沉迷在梦想边缘的天真女孩儿”。每当我这么说水灵,彭雷就会站出来替水灵说好话,说什么“理想源于现实,但现实又不可能真正成就理想”之类的虚虚实实的废话。不过他这些废话,弄得我倒挺高兴的,同时觉得这个叫彭雷的小子其实是一个比水灵还要单细胞的生物。本来他是站出来替水灵打抱不平的,没想到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甚至就连他自己都不能理解消化的话,不但害了他自己在我心中的形象,又玷污了水灵那颗期待他痛扁我的心。可我才不管他们呢,无论彭雷说什么,只要我从中体会到乐趣,我就觉得彭雷真是够哥们儿,帮助水灵的同时,还不忘把我和他之间的友情升温。每当这种“两面都是”的局面一出现,我就会鼓弄他,让他再说点更加“虚”一些的东西。
其实彭雷能说出这种很不符和他年纪的话,都是被我害的。
想一想,在我上中学的那个年代,正是中国改革开放如火如荼的年代。那个年代的中学生对外来文化吸收得快,学得也快。我们的思想可以说一天一个样,一天一大改观。如果说,中国是以三年一小步,五年一大步的速度向世界的舞台前进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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