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棍的后宫》第106章


在饭馆吃饭的时候,刘怡遇到了在找向导时遇到的几个驴友,他们比她早一天进到县城,大家热情的打着招呼,在知道她今天逗留县城没地方去的时候,就主动邀请她加入他们的风洞的探险。
刘怡听了觉得有趣就点头答应了,格桑则你愿意咋样就好的表情,或许上次刘怡责怪过他对别人太凶,这次看到这些人虽没有笑脸,但也不会双目圆睁的瞪着他们。
这群的驴友里唯一的一个女孩小声的问刘怡:“你交了个藏族男友啊?”
刘怡正踌躇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对方再来一句让她瞬间的喷茶。
“藏族男人的性、、能力是不是很厉害?”
刘怡镇定下来后回:“要不你自己交一个试试。”
那女孩猛烈的摇头:“不……我不敢,都说藏族人很凶。”
刘怡无语翻了翻白眼,果然自己老了。
风洞是门巴人崇拜的地方,每年都去祭祀。墨脱非常的酷热,唯有德行村风很大。而且神奇的是每天下午三点一刻的时候,风准时的从风洞方向吹来,跟上班打卡一样。
只是这风洞只有两个碗口大小的洞,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风吹来,还有为什么每日这么准时,这都成了人们好奇的问题。
今天这对五个人的驴友就是上去那半山腰查看。
几个男人手里都握着一把借来的柴刀,刘怡和那个女孩都只拿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棒子,说是为了探路,山上有很多门巴人设下的兽夹,人要是被夹住,腿都会断掉。
刘怡和格桑几乎没怎么说话跟在他们后面,听着他们在猜测这风洞后面是不是宝藏什么的,聊得热火朝天。
山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草,几个男人边砍边走,开始的时候还兴致勃勃,等走了大半还看不到路的尽头时,就有些气馁,挥着刀的手也慢了下来。
密林里蚂蝗也很多,草丛里树叶里,人走过的时候纷纷落了下来,大伙都是和蚂蝗大作战已经是虱多不痒,不过那女孩看到草地上的花好看,随手摘了一朵。
刘怡看到赶紧道:“快扔了,这里的草花基本有毒。”
那女孩被烫了一下赶紧丢掉随即问道:“你怎么知道。”
刘怡解释:“来的路上我的向导说的,他说墨脱里的植物很多都有毒,越好看越有毒。好像现在墨脱里的藏民还有哪这些花草的汁液做成毒药,涂在箭上捕猎用。”
“好险好险。”女孩庆幸,可没多久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手痒痒的有些发热,当下吓坏了,拿着手伸到眼前翻来覆去的看,大叫一声:“怎么办,我好像中毒了。”
大伙全停下了动作,围了过来,那只本来白嫩嫩的手此时手指肿的跟小香肠一样。
刘怡赶紧从包里拿出矿泉水在女孩的手上冲了冲然后道:“没有变黑可见不是死人的毒药,没事,等回去买些解毒消肿的药膏涂上就行。”
“真不会死?”女孩眼泪旺旺。
刘怡点点头:“不会,放心吧,我稍微懂点医理。”
听到不会死大伙都松了口气,只是本就有些懈怠的探险情绪此时更为消散了一些。
走走停停,直到有一条青花蛇窜出的时候,大伙一致决定回去。
格桑走在最后翻了翻白眼,表情是浓浓得不屑。刘怡在他腰上拧了一圈,却被这皮硬的家伙反抱住,重重的吻了一下。
晚饭是大伙一起吃的,气氛很热烈,大家都直到藏民能喝酒,一个个的来灌格桑的酒,这家伙也不客气来者不拒,一杯一杯的灌下肚子。
刘怡也不劝,闲来也凑趣喝上那么几杯。吃到后面大伙提议去**坐坐,感受下墨脱的夜生活。刘怡以明天还要登山为由摇手拒绝了,而格桑也毫无悬念的跟着刘怡走。
两人回到下榻的旅馆,OO@@后便是一阵亲亲抱抱。
**过后,刘怡转头看着一手撑着脑袋看他的格桑,忽然冒出一句:“你家那边可是兄弟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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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部落不共妻;但是风俗家里儿女只留一个,其余的都要嫁出去;不管是去女方家还是自立门户,总之不能留在家里,我家已有大哥娶妻生子,所以我这个儿子是要嫁出去的。”
刘怡讶异;为这奇怪的风俗。
格桑双手搂住她的腰轻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绝对养的起你。”
刘怡垂头白了一眼心道;我哪是担心这个啊。
第二天天不怎么亮;两人便起床;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一人一只探路棍全副武装的朝着打听好的神山走去。
去神山会经过一个有着300多年的仁清朋寺;上山的路上全是经幡开路。
在途中,刘怡看到一个木搭的简陋棚子,里面有很多泥土做的像令牌一样的物件。刘怡伸手指了指:“这是什么东西。”
格桑回:“这叫擦擦,是用死者的骨灰混合泥土制成的。一些藏族和门巴人,死后一般先土葬,过1年左右,再把死者的尸骸挖出来火化,骨灰就做成这个擦擦,让后放在一起。”
刘怡听完赶紧收回手指,对着那堆泥塔恭敬的拜了拜。
前往仁清朋寺的非常陡,而且蚂蝗更多,走一会就要停下来检查一□上,趴在身上的蚂蟥拿下来,咬咬牙扎紧裤腿袖管继续走。
经过五个小时,才来到这个石木3层结构,开东西南北4门的仁钦朋寺。
带着一身的疲惫和伤痕,刘怡和格桑虔诚的对着里面的佛像拜了下去。
一个老喇嘛站在他们的斜对面,看着他们磕头,当刘怡个格桑站起身来的时候他说:“你不要在这里磕头浪费时间了,赶快离开寺庙吧!”
刘怡和格桑震惊,不是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吗?眼前的这位喇嘛怎么如此?
“为什么?”刘怡问,
“他心里面有个仇恨的剑,从他的目光、身体、表情已经流露出来。”
刘怡睁大了双眼,格桑表情木讷。
“一个人如果心里面有仇恨,就不能平静,就不能看到慈悲和爱。”喇嘛说完这句话就走出了大殿。
晚上留宿在寺内,刘怡和格桑一人一间。
夜晚,刘怡心不平起身,慢慢的走在寺庙里,大殿上格桑虔诚的一遍一遍的对着佛像磕着头,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格桑,杀了那女人吧,只要她不在,布鲁家族就会灭亡,我们也不用担心会随时遭到追杀。”
皎洁的月光下,她脱掉厚重的藏袍,雪白的身体散着极魅的魔力。
“等我,等我办完就去找你。”格桑头仰的高高,凝视着马背上那张心爱的脸,我的魔女,我愿意为你背叛我的族人。
火,冲天的大火,红艳艳的照亮了大半个夜空。
草原上她静静的站着,泪眼迷蒙。
“走吧,天亮将军就会带兵攻过来了。”男人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
她抬头静静的双眼无神:“我做对了吗?”
男人沉默,而后抬头看向远方:“对于咱们国人来说你是英雄。”
“哈哈哈……哈哈……英雄……哈哈……”充满凄凉的笑声回响在这片草原上,“一切的一切只是因满足他的好战虚荣心而已。”
“那是你的未来夫婿,国人最敬重的将军。”男人看着她。
低头轻轻吟笑,忽的抬头直直的看着男人:“军师,你喜欢我吧,你是喜欢我的吧。”
男人狼狈躲避。
“呵呵……”她再次轻笑,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悲凉:“连你都知道担心我前来找寻,而我那个未婚夫却把我推进这里当诱饵。”
夜幕下,两人的身影被冲天的火光拉的长长的。
大殿内,下午的喇嘛甘波上师慢慢的走到格桑旁边,轻叹一声。
格桑转向他跪拜:“上师我该如何消去我的罪孽。”
“你知道你种了什么孽?”
格桑茫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常梦到一片大火,很大很大的火,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来了好多士兵,见人就杀,每次醒来我心里就会很心痛也很憎恨。”
“放下心中执念,把握好当下,用心去感受我们身边的事物、人,因为大家是相互相依,那么即使是我们最微小、最微不足道的思想、语言和行为,都会对全宇宙产生影响。丢一颗小石头到水塘里,就会在水面上产生涟漪;涟漪合成另一个涟漪,再产生新的涟漪。每一件事物都是紧密相关的:我们要对自己所做、所说、所想的一切负责。既已重活,便已过去,当下才是最真实。”
往事,渐行渐远,在暮色的风中,刘怡再也找不到它归向何处,又停留何处了……
这个夜晚,格桑在大殿里呆了多久,刘怡就在黑暗里走了很久,疲惫不堪的星空下,仿佛前生今世重叠在了一起。
第二天,格桑拿着甘波上师送的转经筒上路了。
“出墨脱后我想磕长头回拉萨。”行至一半路后,格桑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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