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生活叫淡定》第47章


费艮男闹泻苁乔妇巍?br /> “没关系,你放心的去吧,家里有我呢。”以姝其实是想和欧阳弈一起去的,但是宁州现在也像个战场一个,政治战场,充满着复杂交错的人际关系和防不胜防的明争暗斗。以姝不擅长这些,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大忙。自己所能做的,就是把家里一切都照顾得稳稳妥妥的,让欧阳弈能完全无后顾之忧地去做自己的事情。
欧阳弈把以姝拥进怀里,以姝平常不会有太多展示感情的话语或是动作,但是欧阳弈最爱的就是她的平和含蓄的感情和似是看清一切的理智,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妻子如此理解自己,除了幸福之外,还有着淡淡的心疼。
“以姝……等我回来。”
以姝点点头,没有说话。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她知道欧阳弈的心情,只有自己把自己和家人照顾好,才是对他最大的帮助。
对于父亲又要出远门,两个孩子没有什么太大的愁绪,只是跟着画画在那里瞎叫着“礼物”。在得到一定会带东西回来的承诺后,几个小孩立刻高兴地见牙不见眼。他们不懂,他们的父亲即将面对的是一场和权贵的交锋,甚至也许会有人身危险。孩子的天真,一直是以姝最向往的。
为了给全庄人安心,以姝收起自己的担忧,只叮嘱了“自己小心”,便向往常一样高高兴兴地送欧阳弈出门。倒是徐妈听说了打仗的事情,虽然已经结束了,还是表示了一些担忧,叫欧阳弈尽量不要往西去。
没有远送,站在庄门口,看欧阳弈一行的背影转入拐角不见,以姝才转身,悄悄抹去了眼角的一点泪珠。
四十二、天妒
家里少了一个大人,多了一个孩子,生活还在不紧不慢地继续。
杜墨宇失踪的消息还是不可避免地传到了已经出了月子的小莫耳里。不知怎么回事,原来甚是沉默的小莫竟然渐渐地开始有了笑容,开始会和阿娇甚至以姝说笑。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小莫便成了临水庄里的幼儿师,不仅带着自己的孩子,还有三个对于小木子很是新鲜的小魔王。
小木子的名字是小莫自己取的,就是把自己的姓拆了开来,孩子叫李木子。
小莫把照顾孩子的活都揽了去,加上阿娇和徐妈的帮忙,竟让以姝一下子闲的无以复加,每日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欧阳弈的的家属每隔十天回来一封。宁州的局势混乱超出欧阳弈的估计。主战主和派的互相攻击只是一个导火索,最终还是慢慢引发了朝中所有势力派别的斗争。对于和西昭的战败,本是不可思议的,连主和派的人都未曾料到,毕竟宁越的兵力比上西昭强太多。但是,作战天时、地利、人和均不可缺,结果这事本就不是完全能靠兵力来衡量的。惩治主战派的力将只是安抚西昭的第一步,接下去,据说朝廷还有和亲的意向。而欧阳弈,正趁着朝中混乱,正在逐渐接近欧阳文暄。杜墨宇依旧是下落不明,宁州几乎都已经当他身亡。宇王府几乎就是一片丧乱之象。
以姝坐在窗前,想着欧阳弈信中传回来的消息,再看看刚把小木子哄睡着,又开始哄几个大孩子的小莫。好不容易大家都消停些了,小莫抹了一把额上的汗,轻轻嘘了口气。阳光照在那张年轻活力的脸上,一片生机。
以姝有些晃眼。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和生活追求,谁也不能随意揣测。正如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而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渐冷。过两日又该是欧阳弈来信的日子。前一封说是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不知道处理得如何。
以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观念欧阳弈。这次出门的时间不比前一次长,却因为知道欧阳弈身处一个复杂的大染缸,一个无形地大战场而更添一份揪心。无知而无畏,以姝深切体会到了这句话。
“以姝姐,吃饭了。”院子不大,阿娇为了省力,直接站在饭厅门口大喊,一点也没有淑女的样子。
“来了!”以姝答应着,心里却在琢磨,明天该给大家添些冬衣了。晚上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感到瑟瑟的寒气直接往心底钻上来。或许,再给大家来一个涮锅?以姝看着正午的阳光,瞥见阿娇依旧轻巧的衣裳,心想:“真的有这么冷了吗?”
饭桌上小孩众多,一顿饭也吃得煞是热闹,徐伯徐妈尚不了解欧阳弈是去宁州,以为不过是普通的出门做生意,见以姝有些闷闷不乐,商量着要给以姝一个惊喜。
没想到,这个“惊喜”这么快就来了。
欧阳弈的书信已经迟了两日,以姝的心焦起来,担心他除了什么事。虽然徐妈说信差迟到是常事,但是前面这么多封都是准时的,这份的例外着实让以姝放不下心。可是,欧阳弈的情形又不好和别人描述,只是自己一个人着急,咯的以姝心里好生难受。
这日,以姝还是不住地往门外张望,只盼什么时候那位几乎已经认识的信差能够来拍门。正当以姝相要去喝杯茶定定神时,门响了。
不知道是真的有人敲门还是自己幻听,以姝还是很激动地冲到了门口。庄门吱呀一声打开,站在以姝面前的却不是十几天前经常可以见的信差。
“以姝,不认得为夫了?”欧阳弈好笑地看着面前这个傻了一样的女人。
“哇,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出事了,你知不知道你的信迟到两天了!!”饶是以姝平日镇定,在包容自己的夫君面前,小女人的性子还是忍不住爆发出来,这些日子的担心、惶恐,还要表面故作开心镇定的委屈,通通哭了出来。
从来没有见以姝哭过的欧阳弈倒是吓了一跳,一时手足无措,只急得用手去摸以姝的眼泪,可惜越抹越多。
“大哥,这时候应该把大嫂抱进怀里才有用。”
欧阳弈身后传来一个笑谑的声音,只是低沉沙哑得有些可怕。以姝这才回过神来,除了欧阳弈之外,庄门口还站一群人,包括欧阳弈去之前带去的人,还有一个熟人。
急急忙忙抹去了眼泪,看见欧阳弈平安心也放下了,以姝连忙迎上:“阿醉,你也来了?”见到故人,林醉也是有些激动:“以姝,好久不见。”
这时以姝注意到站在林醉边上的一个人,还带着斗篷蒙着面纱,不由有些疑惑,放低声音问林醉道:“这位是……”
却见那人缓缓摘下了面纱:“大嫂。”
声音生生让以姝打了了寒战,以姝看着那张脸,虽然知道此刻露出这样的表情很不礼貌,但还是掩饰不住的不可置信:“……二弟?”
欧阳文暄扯出一个淡笑:“难为大嫂还能认得我。”
那是怎样一张脸啊。纵横交错的伤痕,有些浅,有些却深得有些发黑,发出的声音宛若破锣。双手软软地垂在身侧,整个人落魄萧索,再不是原先那个风华绝代的欧阳二公子了。
在认出欧阳文暄的那一刹那,以姝心中只浮现出一个词:“天妒。”太过完美,经历太过顺利,上天总不会特别优待一个人的,所以,总有一天……
“好了,别站在门口,进去说。”欧阳弈揽过还有些僵硬的以姝,先往庄里走去。
徐伯和徐妈看见呼啦啦涌进来一大片人开始还吓了一跳,待知道是欧阳弈的弟弟和欧阳弈弟弟的那啥,还是很高兴的。两人都是爱热闹的人,何况林醉一贯知道讨好衣食父母以便满足其口腹之欲,因此很快就和阿娇等人打成一片。
临水庄的其他人都是土生土长的越州人。欧阳文暄在齐州的名头再响,却也传不到越州,只道欧阳文暄是在来的路上为保护林醉遭遇了不测(林醉:老娘功夫好得很,别乱讲。)只是,小莫、无忌等人看见欧阳文暄的时候,还是生生被吓了一跳,幸好几个小孩尚在睡觉,还没见到,估计他们肯定是再认不出那位绰约如仙的二叔的。
欧阳文暄安安静静地坐在厅里喝茶,面对小莫和无忌的惊讶,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一点变化,不知是不是已然遭遇过很多次这样。以姝很想知道欧阳文暄在这段时间到底遭遇了什么,他和林醉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几次话到嘴边,又都咽回了肚子里。之间林醉正在呵斥欧阳文暄:“少喝点茶,对脸上的伤不好。”欧阳文暄不语,却是很听话地放下了茶盏,神色有些无奈,也有些宠溺。把一切看在眼里的以姝的心不知怎么就安了下来,忽然觉得前面的一切都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晚上吃饭的时候,几个小孩终是不可避免地见到了欧阳文暄。小木子还无知无觉,除了画画刚开始稍微瑟缩了下,欧阳漪和欧阳澈倒是不怕。在得知他脸上的伤是被坏人打的时候,气鼓鼓得都是有些义愤填膺,把一桌子人都逗笑起来,饭桌的气氛陡然就轻松起来了。
欧阳文暄和林醉要暂时在临水庄住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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