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入梦来》第4章


大口大口喘息,不只是对方越来越放浪,黎修哲觉得自己也越来越习惯被这样骚扰。就算是在梦里,那种流遍全身的激动不能作假。“你到底是谁?”不厌其烦地询问对方的身份,黎修哲逐渐也认识到这不是简单的梦,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他甚至让助理去求了开光的佛珠挂在手腕上,结果对方依旧入梦。那人一手扯开黎修哲的皮带,随手扔在一边,金属扣碰到地板发出“砰”的响声,然而无人在意,只有滑下胯部的裤子耷拉着。难道又是和之前电影院那样吗?黎修哲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既然不能反抗,就只好尽力把持住。
然而,对方挑衅地一笑,随即用手抚摸几下肿胀的阴茎,握住根部衡量了一下,张开嘴含住大半的顶端。不是做不到这一步吗!黎修哲始料不及,一口气差点没上去把自己噎住了,下身传来被高热的口腔包裹时那种濡湿的感觉,不断收缩的嘴里面还有搅动的舌头,抵在顶端上肆意吮弄,那人还假装不经意将舌尖探到微张的马眼位置,抠挖几次来欣赏黎修哲的表情。
在光亮的客厅里,背后是冰冷的落地窗,月光也明晃晃照进来,这下连耳根泛红都被看得清清楚楚。黎修哲想要怒喝对方赶快停下,然而说出口的只有有气无力的一句:“松开。”真是愧对自己的总裁身份,还有以前暴力倾向时期的样子。无奈那人只当他嘴硬,莹白的身子扭动着,一边展现自己的躯体,一边给黎修哲口交。之前的隔阂不知何时消失不见,像个色魔一样的人心里也是高兴,更卖力地伺候起来,从伞状顶端到根部,每一寸地方都纳入舌头的领地,连囊袋也恶作剧一样拨弄几下。狰狞的性器在他嘴里仿佛孩子吃的冰棒,又舔又吸,入口又甜又香。
觉得嘴巴都酸了,顶端也没有全部吃进去,那人有些挫败,委屈地吐出来,对黎修哲甩下一句:“都怪你那么大。”某种程度上,这更像称赞,加上对方现在埋头在自己两腿间,巨大的一根沾上了唾液和体液显得更加滑腻,无视主人的挣扎自顾自胀大,直挺挺戳在那人的嘴边,黎修哲觉得脑子一片空白。难以自已地兴奋起来,既觉得羞耻,又像逃避一样移开视线,却对上外面黑压压的城市,好像每个窗口都有人窥视他们的举动。
不肯服输,早就想吃掉这根大东西,对方没理会黎修哲的抗拒,调整了一下方向,继续吞食硕大的龟头,直到全部吃进去嘴巴里满满当当再难开口。这下舌头也不能自由地动,只好小幅度绕着打转,那人压抑着初次尝试这种行为的奇异感,回想看过的资料,小心翼翼避开牙齿可能磕到茎身的危险,以一鼓作气的态度,把茎身也含住,嘴唇吻到了根部,顶端基本深入到喉头。
整根进入,整根退出,黎修哲不得不感受着被口交的快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对方面前总是无法挣脱,那张说着无数诱惑话语的嘴巴,现在吞吐着他的性器,巨大的一根在艳红的唇瓣之间进进出出的画面极为刺激神经。黎修哲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比电影院用手的那次可怕多了,一波波汹涌的欲念涌上来,理智退居一角。不由自主顺着对方的动作挺身,听到那人“呜呜”的哼声,黎修哲发出又闷又重的哼声,用力地在柔软的口中抽插,蠕动的喉头给予龟头每一处摩擦,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抑或溢出的体液就充当了润滑,使性器的动作更顺畅。“咕咕——”一股股激流射入口腔里,对方差点呛着,稳住身子之后尽力吃掉充盈的液体,舌头继续挑逗乱晃的物事,不住扫过喷射白浊的小口,企图榨出更多汁液。痛快地射出来之后,黎修哲捂着眼,不想看现在自己和那人一片混乱的样子,自然错过了对方舔舐手上点点白斑的画面。
“很好吃。”那人心满意足地咂咂嘴,口中浓烈的腥苦味并不是那么难忍,甚至一想到是黎修哲的东西就满心火热。他自己倒是没有别的反应,大概是因为在梦里被限制了,身份、声音以及身体其他都不容许彻底袒露。还是有些难过,那人直起身来,望向落地窗外面的弯月,重复了刚刚说过的话:“今晚月光很美,对不对?”
然后,就像月光一样,身体虚化变为无数光点,在黎修哲面前慢慢消失。黎修哲下意识伸手,却握不住那些白光,从指缝间溜走:“……到底是……”没说完的话,也是对对方轻易入梦的疑惑吧。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黎修哲顾不上自己疲软的物事就暴露在空气里,扭头看一眼挂在高高夜空里的月亮,清冷的光芒似乎染上了几分温暖,真的很美。
从晕眩中脱身,黎修哲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屋里亮着灯,月亮已经躲进了云层背后,落地窗外的城市也在沉睡着。“又是一场梦?”那样真实,那样触手可及,却是月光般虚幻,清醒时就消失不见。莫名觉得惆怅,黎修哲无法冷静地看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尤其是那句“月色真美”以及“我是一直暗恋你的人”,似乎印证了他一直以来的猜想。
一个他屡次否认、不敢面对的猜想。
4
书房里有一排毛笔,大大小小,是黎修哲多年练书法的证明。其实他不喜欢写各种字体,当初跟着外公练习倍感枯燥。只是,现在这个唯一的亲人去世很久了,他也就偶尔写一篇来回忆往昔。
然而,黎修哲从没想过,会有人睡在他的书桌上,光裸着问他能不能在肌肤上题字。又是荒诞而迷醉的梦境,他站在宽大的楠木桌子前,那个熟悉的人就仰面躺着,四肢放松地伸展,露出平坦的胸口和青涩的下身。可对方的话语却又放肆至极,尾音婉转,面具遮盖下必定是媚眼如丝:“……那几支毛笔都很美,可以把名字写在我身上吗?”说着,就大大咧咧敞开自己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因为不慎沾上了几个墨点,和腰间的红痣相得益彰。
紧紧盯着那颗红痣好一会,黎修哲晃了神,顺手就拿起挂在笔架上的一支细细长长的毛笔,往对方腰间轻轻磨蹭。“好痒,别碰!”那人瑟缩着躲避,却被黎修哲按住,在坚硬的桌面上无处可逃,只好一边发抖一边感受笔尖划过腰侧的酥麻。
察觉到了什么,脑子一片混乱,黎修哲过了很久,等到手底下的人已经眼泛泪花,才猛然清醒,停住了手里的动作。然而面前那人浑身潮红,在毛笔扫过时小声呻吟,无一不是诱人犯罪的景象。“写个名字吧。”耳边响起对方的声音,黎修哲的喉结不自觉滑动,在猜想得到了一部分证实时更加激动,手里的毛笔再次落下,这回偏硬的绒毛直接抵在胸前的凸起处,恶劣地逗弄敏感的乳尖,艳红的两点很快肿大起来。
主动诱惑的人也没想到毛笔的刺激会那么强烈,尤其是绒毛时而温柔地抚慰着,时而强硬地旋转摩擦,慢慢从电流般的快感里转变为一阵阵略带刺痛的美妙,乳头颤巍巍地似乎求饶又似乎想要更多一般挺立。黎修哲眸色一沉,掌控主导权的感觉非常好,往日嚣张的那人如今乖巧地任他蹂躏,在一支毛笔的刺激下就已经溃不成兵,身子不停发抖,下身青涩的肉芽也早早勃起。他发出一声轻笑,戏谑道:“怎么,忍不住了?”那人抬起头,艳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因为是你,才,才忍不住。”
真是妖精!
黎修哲舔舔嘴唇,手上动作更为激烈,握紧笔杆宛如对待书法作品一样认真,笔尖次次落下都正中敏感位置,一边玩弄够了,再换成另一边。一支笔太少,就从架子上挑选另一支,同时加大力度扫过红肿的肉粒。写名字就放在后面,现在他想要的只是逼迫对方放浪地吟叫,战栗着接受他的调教。“舒服吧?我看你下面也很痒吧?”趁这机会就要找回场子,黎修哲管不上别的,用低沉的嗓音询问道。那人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很快就被汹涌的情潮打断,胸前两处实在是酥麻到骨子都软了,身体不受控制软成了一滩水,曲起的脚在桌上蹭啊蹭,脚后跟难耐地画出毫无章法的字符。
“这样可不能好好玩啊。”黎修哲并不让对方的双腿并上,掰开大腿根,映入眼帘的除了冒出体液的肉芽,还有后方紧张得收缩起来的小穴。好奇地用手里的笔戳弄穴口附近,那处就在他眼底尽力闭合,却还是隐隐约约看得见内里的媚肉。看样子,接受度越高,对方能碰到他的部位就越多,而同时,黎修哲可以碰到对方的地方也慢慢坦露出来。就像是下半身,过去都只是眼角余光一瞥,更别说亲手揉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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