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射杀恋人》第26章


“这座城市外科医生总被木匠压一头,那位医生想大展身手,拍着胸脯一次又一次给小苏希望。”
师宥翊喃喃道:“结果……”
“永无止境的希望,本就是另一种形式的绝望。”老先生长叹道。
“天天有人扛着摄像机堵门,围观者一圈圈跟看猴一样……”老先生摆摆手不愿再提,眼前年轻人凝重到他一颗朽了的老心也抽痛起来。
第六天,薛嵘托小黑猫的福,跟随拎着逗猫棒含笑盈盈的老先生进了屋。
回想上局中被糟蹋了的含羞草,薛嵘新仇旧恨同时涌上心头,他酸酸想道:男不养猫,古人诚不欺我。
薛嵘冷静陪苏良和老先生喝完茶,听两位忘年交谈天说地,始终没被苏良正眼瞧的薛嵘很心塞。
伤心到极致总会催生一份破罐子破摔的勇气,连着两日没睡好觉的薛嵘此刻思念、忧虑接二连三冒出。
呼——,他那份小心翼翼全被烧成了灰。
老先生慢吞吞告别,薛嵘无视苏良明里暗里的逐客,端坐椅子上喝光最后一口凉茶。
及至苏良无措绕紧手指,重新变回黑眸湿漉的小鹿时,薛嵘才慢悠悠起身走到他面前。
阴影瞬间将苏良笼罩,苏良略显慌乱地仰头,就被薛嵘目光中翻滚的复杂刺伤。
苏良攥紧轮椅又想逃跑,结果越紧张越行动缓慢,轮椅刚转个弯就被薛嵘一把抓住了。
薛嵘俯下身,将在心中四处乱撞的小鹿抱了个满怀。
“怎么能忘了我呢?”薛嵘和他耳鬓厮磨,暗哑道,“同居那么久了,你一个失忆就要对我始乱终弃吗?”
苏良张嘴想反驳薛嵘的胡言乱语,也想推开这个令他心跳急促的拥抱,但苏良终究只是犹豫地环住薛嵘脊背。
“对不起……我……”苏良喃喃道,“我也总觉得认识你,又什么也想不起来。而且……我不愿意和你待太久。”
“为什么?”薛嵘近在咫尺的低音震动鼓膜,苏良不禁侧侧脑袋。
苏良说:“只要一见你,心就疼得很。”
听闻薛嵘进展神速,在酒店坐立难安的两人终于松了口气。
胜利果实终于成熟,下一步就看怎么采摘它,师宥翊和危冬歧一致决定滚个床单以示庆祝。
第二十四章 危冬歧释放隐藏的兽性。
令人血脉偾张的水渍声在逼仄空间里来回激荡,危冬歧将师宥翊上衣揉皱扔向墙角,衣服遮掩住无知无觉陷入休眠的智能宠物。
方才还满脸兴味的师宥翊此刻像只哑火的小猫咪,他被极具侵略性的软舌舔舐得只余喘息声,就好像不久前轻咬对方耳垂问“要不要做”的人不是他一样。
师宥翊的挑逗宛如普罗米修斯从上帝那儿盗来的火种,瞬间驱逐掉危冬歧人生中本以为永无止境的黑夜。
危冬歧褪去理智,召唤出野兽,他急不可耐地紧扣师宥翊后脑勺,献上一个欲念丛生的吻,吻里满是无处安放的深情。
“小翊……”
危冬歧嘶哑嗓音中包含的情绪太沉重,原本羞耻得想反悔的师宥翊迟疑几秒,再无法翻身。
危冬歧揉搓师宥翊敏感耳廓,温软指腹弹拨颤动喉结,最终没入领口,酒店浴袍过于松散,危冬歧稍微扒拉几回浴袍便溜下师宥翊肩头。
师宥翊白皙肌肤被温热掌心来回摸索,师宥翊上半身不该露的地方全露了,余下部分半遮半掩更显一抹情/色。
危冬歧眸色渐深,他捻住因冷空气而瑟缩的茱萸,师宥翊哑声惊喘,很快却被危冬歧堵住唇舌只余“呜呜”抗议声。
满意于茱萸在指腹间逐渐肿硬,相对而言衣冠整洁的危冬歧也汗湿脊背,他狠狠咬向师宥翊下唇,半晌又小心舐去那抹甜腥。
危冬歧情难自禁蹭蹭师宥翊大腿,浴袍系带轻易滑开,两人沐浴后内里竟都赤裸无物。
“我等了好久……”
危冬歧哑声挺腰,坚硬撞上对方大腿根,面色潮红的师宥翊睁开湿漉黑眸,他捕捉到危冬歧眼中层层欲海下那点微弱火光。
荒漠独行的旅人终于饮到一捧甘泉,旅人内心狂喜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得来全是侥幸——
还没来得及痛饮甘泉,所有一切又会化作海市蜃楼。
师宥翊忆起被浓雾笼罩的过往,原本掉落砖瓦的城墙顷刻间倒下,师宥翊急不可耐反客为主,卷住危冬歧逐渐平息的舌头,在滋滋水声中将房间热度又推上新高潮。
“对不起,”师宥翊粗喘承诺道,“如果你要罚我,今后换我等你也……唔……”
危冬歧喉头一紧,他将师宥翊余下话语全吞进吻中,断然拒绝道:“不需要再等了,从今往后……没有别离。”
师宥翊被危冬歧少见的急躁弄得心软,以至于他没能及时躲避抵在门外的坚硬,紧紧闭合的处所被危冬歧轻易撑开小口。
“啊……”师宥翊疼得差点咬住对方舌头,幸好危冬歧反应迅速及时收回了。
危冬歧轻啄薄唇,怜爱地拭去师宥翊额角冷汗,他凑到对方耳边暗哑道:“太过温和的相处或许不能勾起回忆……你还记得它吗?”
在危冬歧褪去斯文表面,释放潜藏的兽性时,被撩拨得战栗不止的师宥翊就羞耻地惊觉:鲜少被在意的部分缓慢蠕动,逐渐湿软得一塌糊涂。
被危冬歧吻到缺氧的师宥翊竭力阻止自己去在意它,可当危冬歧掀开他浴袍下摆,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撕碎……
师宥翊再不能隐瞒自己对危冬歧天性般的浪荡。
微长睫毛被泪水濡湿,危冬歧情不自禁吻向师宥翊眼角,他努力寻回半分理智,不再强行挤入。
本该干涩闭合的部位或许真的记忆复苏,危冬歧敏感头部渐渐被师宥翊溢出的湿润染指。
危冬歧放过胀硬到疼痛的茱萸,改用手指缓慢撑开闭合得不甚坚定的处所,一指,两指,三指。
师宥翊既疼又难耐,他想推开对他身体胡作非为的人,却下意识明白自己解决不了突如其来的空虚,师宥翊只好愤愤咬住危冬歧颈侧。
敏感皮肤被小动物磨牙般啃咬,残留下象征糜烂的红印,危冬歧手指一抖,指尖戳上一处软肉。
“恩……啊!”师宥翊溢出短促呻吟,长时间无暇顾及的、蛰伏在丛林中的小可怜竟自顾自宣泄而出。
空气中飘荡起腥膻味,象征污秽的液体大部分隐没进师宥翊小腹,余下部分喷洒向危冬歧白净手腕。
危冬歧眯眼望向或许羞到昏厥的师宥翊,危冬歧注视他眼角含泪嘴角舒缓的睡容,半晌无奈地撤出手指。
危冬歧就着满手濡湿环住被忽视太久的部位,面对师宥翊未来得及闭合的双腿,潦草解决了它。
用抽纸拭干黏糊液体,危冬歧俯身在师宥翊肩头咬出牙印来,这才将饱食餍足的恋人横抱进浴室清洗干净。
再等等也无妨,危冬歧禁锢住师宥翊,在陷入沉睡前这般想道。
反正关于你的事,我向来很有耐心。
·
危冬歧第一次进入玫瑰之国,游戏即将迎来尾声。
自打上回与师宥翊的谈判以失败告终,两人撕碎最后的温情,任凭隔阂随他俩冷若冰霜的神情愈演愈烈。
危冬歧面上装作无事,他早已在现世酒会中磨砺出恰到好处的淡漠神情,这种伪装足以骗过大多数同龄人,包括细细观察过他的师宥翊。
所以几日后,师宥翊拽着小宠物愤愤出门透气去了。
门被砸出“嘭”一声闷响,坐在餐桌前优雅喝下午茶的危冬歧抬起眼皮,扔了叉子猛地靠向椅背,他沉重吐出浊气。
空气阴湿沉闷,危冬歧揉揉熬出的黑眼圈,昏昏沉沉想回卧室补眠——可他知道一旦闭眼,他就会回忆起师宥翊冰凉怀疑的目光,睡是不可能睡着的。
危冬歧将只吃过一口的蛋糕倒掉,堆积在喉咙口的甜腻闹得他直犯恶心,危冬歧跑去漱了几次口,好歹抑制住突如其来的呕吐欲和心慌。
他拭去嘴角水渍,冲空荡宫殿唤了声:“苏良?”
危冬歧此刻急需找点事分散注意力,他想起昨晚苏良鲜见地敲响自己卧房,踌躇着似乎想说些什么。
连日来的伪装使危冬歧夜里格外憔悴,苏良担忧地瞥向他,终究只开口说了句“好好休息”,就抱着本泛黄书哒哒哒回房了。
危冬歧那时没心情当顾问,他自己都一团糟,所以面对苏良的欲言又止他反倒松了口气。
可等到白天强装振定后,危冬歧又思索起苏良的确有事咨询他,不然懂礼数的小王子不会半夜跑去敲朋友的门。
危冬歧揪着下巴绕宫殿踱步一圈,奇怪的是,这天房子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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