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射杀恋人》第31章


“恩。”师宥翊短促低哼,异物挤入张狂作乱,师宥翊勉强将话说完,“危少爷,不能反悔啊,我可是会记仇……”
“不骗你。”危冬歧双目被欲/火烧得赤红,他转头凌乱吻向师宥翊眼角鼻尖,下身往前挺了挺,危冬歧手指在熟悉湿软的甬道屈起弧度。
将师宥翊碍事浴袍完全扒拉开甩掉,危冬歧哄着瘫软呜咽的师宥翊替自己扯开浴袍,危冬歧吮吸师宥翊通红耳垂,用失神的敏感度转移掉师宥翊下身不适。
等师宥翊最后一丝挣扎也泄了力,湿热内壁不再疯狂推挤而是变得迎合,危冬歧硬痛部位也与熟悉入口再次接轨。
即将发射进轨道的前一刻,危冬歧冲意识朦胧的师宥翊柔声承诺道:“如果你想知道一切,我不会坚持以‘为你好’为借口欺瞒你任何事。”
“但无论事实如何,小翊,你……千万不要怨自己。”危冬歧话应刚落便长驱直入,师宥翊失魂落魄溢出甜腻呻吟。
长久未纾解的部位刹那间被四面八方压力包裹,危冬歧在冲破天灵盖的爽和魂归故里的安定中说道:“……更别想离开我,永远别想。”
纵然师宥翊再惦记那些晦涩不明往事,但被对他敏感点极度熟悉的危冬歧猛烈攻陷后,师宥翊在餍足中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便是天明。
酸疼肌肉和干涩嗓子昭示着昨夜有多糜烂不堪,师宥翊探出左手,掖至脖颈的被子下滑一截,露出师宥翊弥漫至锁骨的斑斑红痕。
师宥翊羞赧之情还未来得及复苏,半倚在床头的危冬歧就擒住他手塞回被子。
危冬歧俯身吻向师宥翊眉心:“早。”
“……早。”师宥翊嗓音粗粝,他清清嗓子,眼神飘忽压根不敢瞧上身赤裸的危冬歧,“那个,我醒了。”
危冬歧颔首,随即他身体下滑腰部悬空,危冬歧抚了把师宥翊腰窝,一本正经道:“看出来了。”
师宥翊痒得直想躲,可他身子又软又散架实在无力避让,蠕动几秒后师宥翊猛瞪一眼危冬歧,放弃了。
危冬歧不再逗他。
饱腹过后的危少爷几乎有求必应,他掩住师宥翊双眸,柔声道:“嘘,别说太多,废嗓子。”
师宥翊木然:你昨晚哄我叫出声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师宥翊微长睫毛戳在危冬歧掌心,师宥翊下半夜才昏睡过去,危冬歧特意拉上厚重窗帘,只留一盏橙色柔光的床头灯。
两人窝在温暖被窝,皮肤紧贴气氛缱绻,他们身上残留着对方吮吸整夜的战果,逼仄空间里他们准确捕捉到对方心跳频率,很平稳很安定,又好似比平时跳得稍快些。
原本就嗓子不适的师宥翊不再开口,师宥翊像只惬意又警觉的猫咪,一时眯眼望向虚空没有焦点,一时又睨向默不作声的危冬歧。
等师宥翊在被子里踢了踢他,危冬歧才轻笑着压住师宥翊左腿,开始组织语言道:“我以为你已经猜出大半,毕竟我从未刻意隐藏过之前的事。”
“别踢皮球……我如果猜得出来就不和你做交易了。”临阵怯场的师宥翊将下半张脸埋进被子,瓮声瓮气纠正道。
一只虚张声势的软糯小老虎。
危冬歧无声笑道,他没有拆穿师宥翊的伪装,而是好脾气改口道:“对。还好小翊不能料事如神,否则我哪来的机会做这笔划算交易?”
曾经这种话题都是危冬歧逃师宥翊追,今天却反着来了,师宥翊不想再听这场“交易”相关,每每滑过昨夜画面师宥翊就一阵菊紧。
师宥翊拉扯危冬歧手臂,危冬歧滑下身子翻过来一把搂住师宥翊,师宥翊郁结地在他肩头咬了口,色厉内荏道:“你再调侃我,等回现世我就去人权组织揭发你——反正我们贫民天生对上流人士过敏。”
小老虎终于炸毛,危冬歧桎梏住他,埋头像小孩一样连啄师宥翊薄唇好几口,危冬歧软了嗓子哀求道:“饶了我吧。”
“行,饶你了。”师宥翊沉吟两秒,故作大度点点头。
两人腻歪一阵,危冬歧意识到混是混不过去的,无法,他只得搭着师宥翊后肩轻拍,想用哄小孩的频率让气氛稍微不那么凝重。
“可能是我试图逃避,以至于我对于回忆也挺模糊。”危冬歧字字斟酌道,“你回忆复苏到哪一段?”
没想到危冬歧会如此单刀直入,师宥翊沉吟道:“唔,大概是苏良被……的时候,你刚好蹲在他旁边。”
“恩,”危冬歧手上节奏依旧不乱,因为他的沉稳师宥翊也安心不少,危冬歧继续问,“然后就不记得了?你当初怎么知道自己冲我开过枪?”
师宥翊一回忆那个梦就脚底生凉,他竭力将理智和感性分割开,生硬回答:“我梦见我去牢里见你,然后……”
师宥翊试图保持平静无澜,然而他吞吞吐吐的表述暴露了一切。
往事就像横插在师宥翊与危冬歧之间的玻璃门,师宥翊远远朝危冬歧奔去时还可以假装看不见它——
可如今时间刻不容缓,师宥翊必须立即找到合适钥匙打开玻璃门。
否则师宥翊将永远无法触碰到危冬歧的全部,甚至会在某天撞得鲜血淋漓。
幸好这道门并不是危冬歧主动锁上的,危冬歧没有冷眼旁观,相反,他还竭尽所能地给师宥翊递钥匙。
危冬歧轻啄师宥翊睫毛,将他满眼不安和后怕融在吻中,危冬歧哄道:“别担心,别怕,慢慢说。”
“其实回想起来,错不在你,也不在我……是我们缺少交流的相处模式错了。”危冬歧事到如今反倒笑起来,“还好你坚持,不然我这回还是只想逃避,说不定又会重蹈覆辙。”
“对不起……”危冬歧凝视师宥翊眼底茫然,撬开他微凉唇瓣哑声道,“我一面对你,就会变成畏手畏脚的胆小鬼。”
第二十九章 我舌头总有它自己的想法。
“所以当时在牢里……你说了什么?”情意缠绵的吻驱逐掉不安,师宥翊轻声问道。
“我也记不太清,无非是些口不择言的话。”回忆过往对危冬歧来说也不是轻松事,可他尽量让语调变得轻快,“可能是嘲你这么久才看清我真面目之类的吧。”
师宥翊意识到他言语间的艰涩,于是凑过去奖励地啾了他一口,师宥翊催促道:“然后?”
危冬歧闭口不言,只用含笑盈盈的眼促狭望向师宥翊。
师宥翊反应半晌,无奈挪过去献上又长又深的吻,这回两人都不再像刚满十八的小男生,吻不太急切,却足够情深。
“你禁不住挑衅,”食髓知味的危冬歧幸好懂得轻重缓急,师宥翊刚一离去他就开口道,“抬手用狩猎者手枪把我崩了。”
危冬歧说得倒轻描淡写,可师宥翊还是心悸不已。
师宥翊下蹭一截,埋在危冬歧胸口谛听沉稳心跳,他不是滋味地辩解道:“……我平时挺沉稳的,又不是十七八岁小孩子。”
“恩。”危冬歧疼爱地捏捏他耳朵。
“是因为碰见你的事……心乱了。”师宥翊疲惫闭眼,危冬歧温柔小动作总令漂泊的他找到港湾,师宥翊才贪睡一上午,竟又有些困。
“没事,乱就乱吧。”危冬歧吻他,“就怕你心不乱。”
睡意笼罩前师宥翊小声承诺道:“今后我不会瞎猜了。”
“恩,你也没机会。我把家底都掀了。”危冬歧拍拍师宥翊后背,哄道,“睡吧。”
师宥翊睡梦中紧攥危冬歧胸口布料,生怕他逃跑一样,危冬歧怕吵醒师宥翊只得维持半搂,很快半边身子就麻了。
他百无聊赖地绕师宥翊发尾玩,想着等回现世得拖师宥翊去理发店修修。
危冬歧一会儿思索师宥翊多久才愿意“嫁入豪门”,一会儿寻思怀里人今天以后究竟能不能介怀?
其实危冬歧话只说对一半。
他并没忘记流落牢狱的任何一帧画面,更不会遗忘临死前师宥翊的凄凄低语。
危冬歧焦距涣散,他略显不安地桎梏住师宥翊,师宥翊轻哼动动身子,危冬歧小心翼翼将他松松圈在怀中。
·
苏良死亡时,游戏进入最终倒计时,如果师宥翊不能在七日内处决真凶,他作为狩猎者就宣告失败。
这场比赛对师宥翊意义重大,诚然危冬歧能为自己辩解,等回现世揭开身份,他完全有财力亲自将师宥翊父母厚葬。
但同时危冬歧也知晓师宥翊的骄傲,师宥翊绝不会接受单方面馈赠,即使他俩是相拥而眠的恋人——
况且事实证明他们并没到海枯石烂的地步,一点小猜忌就能使他们分离。
危冬歧在苏良尸体旁望着师宥翊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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