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第30章


但黑豹显然很不愿意,就像落入了杀猪匠的手中挣扎哀鸣个不停,塔克斯才不管这麽多,全身的力气加上肚子的重量一股脑就向那家夥压去,卡萨尔几乎被压成了一片薄薄的纸,四肢分别指向东南西北,跟一个凄凉的路标似的,简直喜感十足。
“嗷……嗷……”可怜的暴君嗓子都吼得嘶哑了,本来野兽特有的气势凌人以及令人退避三舍的残暴凶狠如今很失策地转变为诱人凌虐的凄凄切切、哭哭啼啼的调子。而且变声变得很厉害,有点像猫在嚎又像狗在叫总之四不像。
确定彻底制住了身下的野兽,塔克斯探出头,脖子像长颈鹿那样朝他弯了下去,果然看见那张圆圆的脸上,眼睛鼻子嘴巴都皱得紧紧的,恨不得全部缩进毛里去纠结得要死,而且被压得喘不过气难受得不住弹动的身体如同在撒娇似的,塔克斯干脆伸出一只手将他抱了个满怀,掌心摸著那柔软的肚皮又去探寻短毛里的乳头,而且那毛就像最好的绸缎越抚越有手感,越抚越是爱心泛滥。
豹子仰著小小的下巴,胡须往两边撇动,睫毛颤巍巍的煞是撕心裂肺的可爱,扭头看了男人一眼又飞快转开了很是害羞似的鼻子抽了抽,把头埋入胸口舔了舔在拨弄上面的乳首的指头,遂撑了撑上半身不明所以地呜咽著。而当塔克斯回归正题继续弄他的肛门时,黑豹又凶又恶把头甩得像个波浪鼓,可对上男人也跟著冷酷起来的眼神那家夥就像霜打的茄子只有焉的份,哼哼了几声前爪抱住脑袋神经质地抖著两只兽耳。
强暴一只野兽感觉有些奇怪,但这样的奇怪感相当於变相的新鲜,而且那个小孔看上去不容易对付,战战兢兢地缩著不肯张开一点,而周围的褶皱也因此拢在一起,组成一朵构造复杂的小花。平时很讨喜的尾巴现在却变得多余,塔克斯发现它不但碍手碍脚完全是故意护著那处不让他视奸,手指过去也会被挡开。“尾巴给我翘起来!”狠狠拍了它一下屁股蛋,塔克斯撒发出的低气压不断聚拢大有凝结成冰雹的趋势,以免被砸得灰头土脸,就算有是个不愿意黑豹也得乖乖听命。
“你是故意不让我进去?”首当其冲的龟头刚触到那抹紧致的圆就被如临大敌般绷紧、收住所有缝隙的穴肉给弹了出来,塔克斯不大耐烦地掐了他一把,似乎嫌惩罚太轻,便捏住掉在下面的阴囊不断用力似乎要把里面的蛋给挤出来。
也许是太过恐慌,那对好看的眼珠竟然变作了病态的灰蓝,而且两个眼眶挤成一团大有你再搞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无赖到极点。而塔克斯就这麽奸诈地吊著眼睛,手像挤奶般揉搓著他的阴囊,里面的两颗小球隔著一层皮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可怜的囊袋被捏成各种造型,一系列粗暴的动作仿佛在回应这只以为赖皮就能逃脱一劫的豹子:你哭啊,想怎麽哭就行,哭啊,还等啥?
男人的铁石心肠让我们的豹君泫然欲泣地扁著三角形的嘴,耳朵沮丧地耷拉著圆圆的脑袋经典的三十度角下垂,忧郁的眼神就像众人口中所说的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那一瓢那麽凄美。塔克斯见他为了博取同情居然舍得将自己扮得如此娇弱苦楚,要不是觉得太过浪费他铁定喷血三升,这只豹子表情丰富得简直人神共愤,可惜的是它这番费尽心机的表演不但没让某人良心发现反而排山倒海地将他菊花摧毁。
一刻也等不了地将野兽翻了个转,继而发现它仰躺著的样子实在是自己的萌中之最,塔克斯本来想微微一笑给他一点安慰,但最温柔的笑容在欲火焚身的此刻都狰狞得很,吓得黑豹直打摆子,两只後腿划著圈圈,折著的前肢拼命地挥,却被塔克斯在他的弱点也就是肚子上猛地一按,野兽立刻停止了挣扎两眼翻白,四只脚一一软了下来,尾巴也似被人逮住七寸的蛇在地上僵死模样无法再动弹了。
男人向前一挺,趁机攻占了它的後庭花,没有任何前戏,再加上人家是第一次,那里紧得甚是可怕,要不是老二够硬,早就被夹碎了。而豹子也渐渐恢复了知觉,但四肢仍是不灵便,只能偶尔动一下,可是腹部的痛还没完结屁股上又开出了火辣辣的花,它嘴一抿眼圈就红了,即使有了力气也放弃了挣扎,只哀怨而悲恸地闪烁著泪花,望著天的眼睛是那麽苍凉,苍凉得好似卖身很多年了却还要卖下去永远都等不到到赎身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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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7 对插 雷H~
塔克斯从不讲究技巧,做爱就像杀敌一样,只让人惨叫、痛苦就好,快速抽插的阳具根本不顾及套弄著自己的蜜穴有多麽脆弱和娇嫩,毫无人道地摧残著里面的柔软和紧致,即使那里承受不了粗暴而导致鲜血淋漓地撕裂,他仍是问心无愧地不去琢磨任何技巧地折腾著黑豹的肛门。
而豹子睁圆的泪眼恐惧地注视著肚子上诡异的涟漪,由於男人那根粗长的东西是插入到最深处再直直往上顶,恰好野兽的构造远远没人那样复杂和严谨,下腹又特别薄弱,因此肠道里的动静过於剧烈就能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情况从没出现过在它所经历过的性爱中,更一次都没、也不可能发生它身上,但这一幕的的确确出现了,如噩梦般凶光乍现、经久不散。黑豹被吓得不轻,而且经过这麽多次惊吓居然也没麻木,反而更加容易胆怯,想大哭一场的欲望在心底暴涨,几近汹涌地盘旋而上。“嗷呜──嗷呜──”豹子什麽都顾不得了,张开嘴扯起喉咙怎麽惊天动地怎麽嚎,哭得那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仍是不解恨不过瘾继续挥洒著淹死人不偿命的眼泪。
见它娘们一样的眼睛都哭肿了声音都嚎哑了一边无力地哽咽一边颤抖著抽泣,塔克斯很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明显对方不在状态而他偏偏又不希望这美妙的盛宴被打断,只有违背意愿,从心底挤出点宠溺将它拉过来搂在怀里哄小孩那般哄啊哄,而豹子似乎对他这个模样异常过敏受不了地身体直抽搐,主要原因其实是那人嘴上软软地哄它同时下身却又在狠狠地干他,这什麽嘛,简直不是个东西啊,黑豹肺都气炸了。
豹子终於明白了,不管它怎麽装可怜就是被干死在这里那家夥也不会多看他一眼最多哀悼哀悼那只做出巨大贡献的穴,当然它也明白对方并非趁机报复,野蛮是男人的特色,而男人最雄伟的地方自然要把这种特色发挥到极限,温和的交娈方式根本不适合既是敌人又是情人的他们,正如在战场上两人永不会奉行以退为进的策略。忍让是无用的,就算有隐情有苦衷也不能抹去你身为弱者的事实。所以黑豹打算转守为攻,坐以待毙是可耻的,说什麽它也不能败在被自己玩过很多次每次都玩出不少心得的男人根下,否则他颜面何存,日後又如何东山再起,插他个鬼哭神嚎、世界末日?
於是我们的豹君吸了吸鼻涕,一边痛不欲生、甚是夸张地哼哼唧唧,一边悄悄地抬起了尾巴尖,继而整根尾巴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去,刺向那朵被冷落在阴暗处正黯然神伤的花穴。而塔克斯只顾著前面,完全忘记了自己的雌穴正处於无保护状态,任它不知世事地微微张开,泄著丝丝缕缕的淫液在囊袋後面昏昏欲睡美梦连连……
塔克斯正干到高潮,一只脚踏著地狱一只脚踩著天堂,就是全身心投入也嫌不够地猛烈顶撞,爽得所有的毛孔都缩紧了。可不料身下那个早就被他忘到天边去了的部位泛起一丝诡异的搔痒,邪门极了,於是停下动作急急往下看,果然看见一根黑漆漆毛茸茸的尾巴正旁若无人地在花穴里搅得欢。
携著十万分的火气,塔克斯抬起头,两眼直直射向还在装作模样哀嚎著的黑豹,什麽都不说就冲他瞪著杀人的目光。而完全不知行径败露的豹子半眯著眼,随著渐入佳境,痛不欲生的表情显得越发如火纯清,其实它现在已经完全不觉得被阳具撬开的後庭是屁股上的一败笔,而是努力将那根暗度陈仓的尾巴想像成自己的阴茎,甚至还能感觉到阵阵快意,真实得就像从前端翘著的硬物上传来的。
“我一把捏死你。”塔克斯刚平静地说完著这本该咬牙切齿的几个字,穴里的东西就猛地一下战栗狂魔乱舞起来,“呃……”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混乱的鼻息,同时伸手去捉那可恶的始作俑者,可黑豹不是傻子,不等他捉到,尾巴就直直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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