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同的虐狗周记》第19章


,就不打电话给他了。
李海珊很快回复我。
【到家就好,冷不冷?】
不冷。】
【早些休息,明天我打电话给你。晚安】“……”这就完了,我郁闷了,前几天才变身成情话小能手,怎么一下子又打回原形了?
我给手机充上电,躺到熟悉的床上,居然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一早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只觉得不对呀,怎么这么冷呀,楞了一下,才想到自己昨天已经回青岛了。炉子已经熄了,屋子冷得很,幸好被子厚,我也懒得动,就躺在床上,看着周围,书桌和衣柜已经很旧很旧,由于我的屋子正对着院子的厨房,时间久了难免有些烟熏火燎的痕迹,黄黄的泛着腻子的光,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天花板上斑驳一片,夏天下大雨的时候还会漏水,我高三那年,5月份连续下了一个星期的雨,我每天都要放个盆子在书桌上,接漏下的雨滴。
回想我在美国住的湖滨别墅和在北京住的豪华酒店,荒谬地觉得自己像被打回原形的灰姑娘。当然,我是灰姑郎。
第14章 
2013年1月30日
天气:阴
我回家没几天,我表妹就要放寒假了,她初中学习也挺紧张的,放假后还要去一家补习机构补课,虽然物质条件不丰富,但是在学习上我妈妈向来是砸锅卖铁也要支持的。但是我表妹第一天去补课,却一直到中午一点多都没回来,按道理她两个小时的课程,应该午饭前回到家。
我去她补课的地方找她,因为早已经下课的关系,教室只有寥寥几个做作业的学生,我一间间找过去,终于看到了她。
我表妹趴在桌子上,从窗外看,她好瘦,穿着一件我妈妈的旧毛衣,毛衣很宽松,也不厚,肩胛骨处特别明显。
我过去坐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肩,她抬头看着我。
我故意逗她:“你不是你们班班花吗?怎么偷偷在这里哭鼻子?哪个小子惹你不开心了,你哥哥我去揍他。”
我妹妹一撇嘴,说:“今天下课的时候,老师叫我去办公室,告诉我,说前天我姨夫过来,退了我寒假的学费。问我知不知道。”
我一听,心里一沉。我妹妹接着说:“老师说要不回家问问,是不是家里不同意补课,如果真不同意,明天就不用来了,免得和家里闹矛盾。老师说得很婉转,但我怎么不懂那个意思。”
我安慰地拍拍妹妹的肩膀,说:“我在美国,每年有奖学金,够交我的学费,学校还提供打工的岗位,完全可以养活自己,还能存一些。
我表妹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些。
“所以,我有钱可以给你交学费,并且,你如果你想改变现在这种生活的话,读书,是最好走的路。”
我望着我的表妹。她眼神纯净,涌动着青春的活力,哪怕是贫困的生活也没磨灭她少女的纯真。我知道总有一天她会成为一只翱翔天空的小鸟,拥有她该拥有的幸福。
我站起来,问清楚了办公室方向,找到老师重新交了补课费。
我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李海珊的电话。
“喂……我想你。”我直接告诉李海珊我此时的感受。
“我也是。我爸爸准备把公司进行重组,这几天都特别忙。”
“那你要照顾好自己。”
“你也是。”
“嗯。”
我们忽然都没有说话,但是听到他的呼吸声却很满足。
“薛罗?”
“嗯?”
“我想你做菜。”
我低声笑了出来:“好。圣诞假后。”
“好。”
在家又休息了几天,我打开电脑,准备看看资料。电话振动了起来。一个青岛本地的电话号码,接起来。
“您好,请问是薛先生吗?”非常悦耳的女生传来。
“我是。”
“我们这里是青岛弄海园酒店,您有一件快递送到了我们这里,请您今天尽快到我们酒店前台领取。”
这是个很莫名其妙的电话,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把快递送到酒店,这不符合常理,但我接了电话以后心却怦怦直跳。
我搭了车,匆匆赶往酒店。我家离酒店不近,我一分钟也耽误,到酒店也花了快两个小时。我匆匆来到前台,前台服务员非常贴心,先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感激地擦擦额头的汗水,问:“刚才我接到你们的电话,说有我一份快递。”
“是的,请问您是薛先生吗?”
我点头,递过去我的身份证。
服务员看了一眼,递给我一张房卡:“您的快递就在1001房。”
在服务员微笑的目光中,我接过房卡。我有些不好意思,又很期待,除了李海珊会这么花心思对我,还有别人吗?
我打开门,房间没开灯,一件黑色的外套搭在沙发上,果然是李海珊的。
我正要往前走,忽然一个火热的怀抱从后面圈住了我。熟悉的味道瞬间笼罩过来。我微微偏头,想扭过身。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低沉性`感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像一颗氢气球晃晃悠悠地往上飘,身子发软。我往后靠在他身上,他把我羊毛衫的领子拉开,磨蹭着我的脖子和耳朵根。他胡子也没刮干净,磨得我皮肤有麻又痛,可以又很爽。
“嗯……”我呻吟起来。
李海珊终于把我转过来,从正面紧紧抱住我:“想你了。”
他说得干脆直接。我用更紧的拥抱来回应他。
我开了房间的小灯,在灯光下细细打量他。其实也就十来天没见,却感觉相隔了好久好久。李海珊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青岛,一脸的风尘仆仆,下巴上一片青色的胡桩子。他毛发重,有时候早晚都要刮胡子。我用手摸着他的下巴,说:“不知道你留成络腮胡子是什么样子。”
“你想看?”李海珊居然很正经地问。
我看着他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把自己给逗笑了。
我算着我们的圣诞假只有几天了,就问他:“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学校?”
李海珊看着我,有些犹豫,他又抱了我一下,牵过我的手,放在他嘴里轻轻咬了一口我的食指,说:“薛罗,我这次不能和你一起回去。”
消息很突然,比我预计的分别时间提前了半年,我没有出声,听他解释。
“我们家是大公司,各个领域都有涉猎,股份占有最多的是大伯和我爸,其中我爸占的最多。但是前年,我大伯生病去世,他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两个女婿都在公司上班。大伯去世后,我两个堂姐继承了股份,她们并没有直接管理公司,而是请了职业经理人还有我堂姐夫来处理公司的事,对原来我大伯掌管的很多项目都做了大的调整,人员变动也很大,她们的一些管理引起了董事会的不满,加上,我大伯以前负责的都是房地产一块的内容,这一块现在风险评估很高,董事会想消减这一部分的比例,抽调出资金做药品方面的开发投资。但是我堂姐认为影响了她们的利益,现在吵得不可开交,我不能回美国实习了,我得留公司帮忙。”
我静静地听完,心里知道这真是不得不留,人家老爹养大了儿子,正好要毕业,哪有去外面帮别人的,当然要回国当自己的左膀右臂呀。
我跨坐在李海珊的大腿上,舔了一下他的喉结,他这里非常敏感,他轻轻颤动了一下。我说:“听起来跟要去公司打仗似的。”
他笑了一下,说:“哪有那么夸张。”不过过了一下,他又说:“其实和打仗也差不多。”
我问他:“你什么时候要回北京。”
他看了一下手表:“晚上八点的飞机。”
坐直了身子,把羊毛衫豪爽地一脱,用下`身摩擦了他一下,诱惑着他:“那我们就不要耽误时间了,相公。”
“相公”这两个字我故意贴着他耳边说的,这是他的奇怪的恶趣味,一听我说这两个字就会冲动。
果然,我下面立刻感到了硬硬的一大根。
如果暂时的离别在所难免,那就让我们赶紧享受这片刻的欢爱吧。
我主动地拉开拉链,直接用舌头去舔已经撑起来的灰色内裤。
很快,我的口水就把内裤顶端打湿了,巨大的蘑菇头显现出来。李海珊呼吸声明显沉重起来,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我早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裸`体了,但每一次仍然被他健美的身材诱惑得菊花发紧。实在太帅了,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只有我知道,这样一具充满力量美的身躯在全力冲刺时能给人带来失禁般的快感。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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