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大学生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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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才是新时代的好男人!”张芬循循善诱。
“世上最爱哭穷的是什么人?”
“是和尚。”
“为什么?”
“因为他们逢人就自称‘贫僧’!”
“你的理想是什么?”
“三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
“小农意识!”
“小资情调!”
“用四个字形容你自己的长相。”
“一个字帅。”
“你觉得自己才华横溢吗?”
“除了横着溢,还竖着流。”
“如果你的生命只剩最后一天,你会干嘛?”
“抢银行!”
“你爱我吗?”
“不敢说不爱!”
“、、、你想死!”
每天下完课,我俩就蜗居在小“家”里演绎着悲喜剧,虽然她总在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经常把我的袜子或内裤塞进洗手间的马桶,端给我喝的汤也是忽咸忽淡,可我仍然很满足:张芬不喜欢我抽烟,也后悔介绍我嚼上了槟榔,可她仍然会主动给我买烟和槟榔放在橱柜里;责怪我的失眠,嘴里骂着“你怎么跟小偷的作息时间一样”,可每晚她都强撑着不睡,陪我失眠;成天跟我说以后,“以后我俩要有套房子买辆车子生个孩子”,虽然我不是很感兴趣,但看着她一脸陶醉的小女人样,我会感动——只有张芬,还把我当回事儿!
失眠的夜,张芬支撑不住趴在床上睡着了。点燃一颗烟,看着她蝉翼般安静地闭合的长睫毛,听着她轻柔匀称的呼吸声,感觉很踏实。我想我俩永远不会分开,会一直过下去,没有心跳加速的激动,没有惊天动地的爱情,就这样平平凡凡地过,直到彼此在对方眼中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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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陪张芬胡乱吃了点东西回学校上《商务英语》选修课,一进教室就看到坐在后排一本正经抠鼻孔的老狗。刚开学的时候,我是被他说服才在众多可选项中选修了这门课,可开课后我从没见他来上过,今天早晨的太阳可能是从西边升起的。
我坐在老狗旁边,专注地盯着他抠鼻孔的一招一势,近一月不见,老狗明显憔悴了,双眼周围国宝一样的黑圈昭示着他这段时间的纵欲过度。这双眼睛不仅外表无神,功能也大不如从前,黑人外教面对我们讲了大半天课,老狗竟然将外教黝黑的脸膛理解成了后脑勺,愤愤不平地嘟囔:“操,太不尊重人了,老他妈背对着咱讲课!”
既然老师不尊重学生,那么做为学生的老狗也理所应当地不尊重老师,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于是老狗撂下课本,专心致志地拉我讲小话:“爱徒,没有你躺在下铺,我觉都睡不踏实,每晚都梦到你!”
(。。)
“去你妈的,你在宿舍睡了几宿?哪次打电话你不是在狼巢!”
“呵,就是因为不想天天晚上做噩梦,才去狼巢过夜!”老狗笑道。
“明天我回趟宿舍,炮灰他们还好吧?”
“还不那球样!”一听“炮灰”两字,老狗皱起眉头,“炮灰我可没少操心,这###太不争气了!”接着老狗就炮灰为解决“终身大事”而奋斗的故事侃侃而谈,一直讲到第三节下课还意犹未尽:狗的理想,永远只局限于得到一大个不太光滑的骨头,它不会梦想满汉全席。炮灰对于异性的思慕已经泛滥到没有半分原则了,标准低到连只母苍蝇都能引发他的性幻想,逢女必追,追之必败,“所向”从不“披靡”。他总打没准备的仗,屡犯兵家大忌,把事情搞得一团糟:教他选最冷的日子约女生出来,以便有机会脱衣服上演英雄救美,他却忽略了衣服几个月没洗的事实,或者约出来的女生胖得根本穿不下他的衣服;让他带女生去看恐怖片,以期在女生被吓倒的时候有可乘之机,他却把自己吓得半死,原本就可怜的形象被破坏得荡然无存。偏偏炮灰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却责怪女生不懂欣赏,一天到晚在宿舍长吁短叹、顾影自怜,感叹伯乐难求,自己“怀才不遇”。他用这种方式自我安慰,在精神上他从来都是强者。
下课铃响,老狗草草总结道:“要炮灰找到对象,老衲觉得,需‘雷峰塔倒,西湖水干’!”抓起书包冲我笑,“我要去狼巢了,要不要一起?”
“靠,悠着点,别挂在那!”
“放心,死不了。”老狗走到门口,在蜂拥而出的人潮中回头,神秘地说,“煤球,明天回宿舍注意观察我床头。”
第二天中午,我带着张芬来到宿舍的时候老狗还没回巢,除了锦江坐在电脑前,估计已经“工作”了一个上午,其余三人全躺在床上,不同的是炮灰和加爵第二是已经睡醒在懒床,而通宵回来的傻强则呼呼大睡。
“煤球,想死我了!”炮灰高调地吼了一声,看了看我身旁笑嘻嘻的张芬,又低调地自语,“我想死了!”
我迫不及待地爬到上铺老狗床头寻找,枕头边放着一幅画,抄起一看,画中人居然是全裸的老狗,胸前几根排骨画得相当传神,不用说,肯定是出自杨岳红之手。
“看什么?我也要看!”张芬坐在下铺侧头叫我。
我回到下铺告诉她:“少女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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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人一起在校门口吃饭,点了好几盘肉。我一边听着炮灰唾沫横飞激愤的讲述,一边将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肉块往嘴里塞,锦江他们也不甘示弱,一声不吭埋头苦干。炮灰有条不紊的讲述内容,全是昨晚老狗跟我说过的,区别在于老狗用的是第三人称,而炮灰用的是第一人称,等到炮灰讲到自己“怀才不遇”的部分,猛然发现盘子里只剩了最后一小块肉片,迅速用筷子捞起,据为己有。
直到胃里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事实上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塞了,我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打了一串饱嗝,开始针对炮灰的讲述发表安慰性质的演讲:我告诉他“年轻没有失败”,当年姜子牙八十岁才出山,你急个屁呀。何况“才”都已经怀上了,迟早都会生下来的,你需要考虑的只是顺产或剖腹产的问题、、、、、、我逻辑混乱的长篇大论在炮灰沾着盘里的余汤吃完了三碗大米饭后还没结束,这期间锦江他们三个满足地抚摩着肚子昏昏欲睡,只有张芬一人听得格外认真,并适时用崇拜的眼神瞟我几眼。
演讲在张芬收到一个骚扰短信后被打断,她看完短信后笑得前仰后合,随后面对不知所以的我们公布了短信内容:“这人哪,一进云南大学就爱杀人,过去用刀杀,麻烦,现在用加爵牌铁锤,一锤顶过去五刀,方便。大铁锤,加爵牌,一人锤四人,不费劲。今天你锤了吗?”
哄“桌”大笑,我们一齐将目光从张芬脸上拉回,转向加爵第二,后者的脸已经悄悄紫涨,终于变成了久违的猪肝色。
吃完饭张芬拉我去剪头发,她对我头发胡子指甲之类的修理工程极为热心,每天催我剃一遍胡子,每周亲自抄刀替我修一次指甲,每两周拉我进一回美发店,让我曾经深入人心不修边幅的艺术家造型不复重现。
剪头发的时候张芬全程监督,对着我的三千烦恼丝指指点点,告诉师傅这里要怎么下刀,那里该怎么下剪,师傅以为碰到了行家,拿剪刀的手有些哆嗦,屡次将我的头发绞在剪刀上连根拔起,我强忍着疼痛享受完他的服务,在埋单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告诉他:“师傅,您的剪刀该磨磨了!”
回到我跟张芬的“爱巢”,我接到亡灵打来的电话。亡灵的声音含混不清,一听就知道他喝多了,每句话的间隙喉咙里都无一例外地发出呕吐前的“呃”声,感觉到一股酒臭味随电波送到了我的手机听筒边,让我满肚皮的肉块仿佛要顺着食道往上爬。
“厕所友,我失恋了!呃、、、”说完这一句,后面的话夹着连串“呃”声断断续续地传过来,我捂着嘴用心听完,大体明白数十里外的农大发生了怎样一出爱情悲剧:亡灵终于鼓起攻打冬宫的勇气向露露表白,夜秉孤灯,血饷蚊蝇,集合他脑子里不怎么丰富的词汇为露露拼凑了一封情书,内容不详,只知道他在最后特有创意地写道:“别的话就不多说了,如果你不愿意你明天就穿衣服来上课,愿意你就裸体来上课,希望你明天给与答复。”
很不幸的是,第二天亡灵看到走进教室的露露居然穿戴整齐,差点当场崩溃。经过一整天的思索,亡灵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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