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使我的爱》第8章

我和小贤开始看《星愿》。看到最后洋葱头和秋楠护士抱在一起的时候，我把胳膊抽出来搭在小贤的肩膀上。
我屏住呼吸，不知道该找个什么契机开口。
幼幼，那天你撞车，我都快吓死了。她看着我说。
我命大。我笑着看着她。
幼幼，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因为……我发现自己怎么也开不了口，耳边响起《给你幸福》。
我用搂住她肩膀的手摸着她的脸，咬了一下嘴唇。
小贤——
嗯？
我，我……我拉近和她的距离，我看着她细密的眉毛，尖挺而轻微翕动的鼻子，红润的双唇，我很想去亲吻。
我的结巴和不断把她抱紧的状态，让她有点紧张，她想挣脱我，但我更紧地抱住她。
我爱你，小贤。我脱口而出。
我的天，我说了什么？我看到她停止了挣扎，在这停顿的瞬间，我无法抑制地贴近她亲吻她。
我可以感觉出她的惊讶，她微张着嘴，我慢慢地把舌头伸了进去，我开始索取她，我右手扶住她的头，加大了吻她的力量，我感觉到她双唇的蠕动，她的渴望，很快我们紧紧地吸合在一起。我喜欢那种感觉，很柔软的双唇，想融合的渴望，我的身体开始有些变化，我想拥抱她，当我左手想环绕她的腰际，一用力，钻心的疼让我停止了动作。她睁开眼睛，看到我痛苦的表情，也松开了抱着我的双手。
幼幼，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手疼。我抽回来左手。
她拿起我的手，心疼的目光从手上移到我脸上，不时交替着。
我的右手没有放开她，仍然从她肩膀后面摸着她的脸。
我定定地看着她，我还想吻她。
她看出了我的渴望，这次，她推开了我。
洗澡准备睡觉吧。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拿着衣服进去洗澡，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我们会如何发展，已经说了，就不后悔了，如果她拒绝应该不会接受和我拥吻，我是不是要继续再主动一点呢。
我坐那胡思乱想，她从洗手间出来时看到我还在对着电视机发傻。
幼幼，把电视关了吧，碟早看完了。她看着我说。
我关了电视，起身去洗澡。
洗完澡，我怀着渴望和忐忑不安的心情进了卧室，她开着台灯，在看书。
拉开被子，进去躺着，我们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我扭头看靠在床上看书的她。
幼幼，给我点时间。
说这句话时，她没有看我，眼睛一直盯着书本。我无法看出她究竟在想什么，时间的短与长，又能表示什么呢。
早上醒来，我小心翼翼地走出卧室，拿出烟，靠坐在沙发上。我不是个勇敢的人，可是昨天我做了很勇敢的事，现在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如果没有说破，如果没有吻她，相处起来顶多是渴望，现在可好了。想起她“给我点时间”这句话，她在考虑什么呢，也许她回来根本就不是因为我，或者说，只是顺带着看我，看看我这个幼时的伙伴怎样了。
午饭时间，我出了公司，来到篮球常天凉快了，打篮球的人又多了起来。
坐在凳子上，想着刚上班那会，想着小贤的突然出现，想到过去，想到现在，我发现她回来后搞得我心慌意乱，心绪不宁，心猿意马，我的重心都是她，这是爱吗？如果是，为什么我现在这么痛苦呢，我到底是对还是错，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或许我真的该死了这份心思，不要这折磨人的烦恼了。
你不吃饭坐这干什么？听到她的声音，我转过头，她就站在我身边了。
不想吃。
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真的需要时间。
我看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忘记昨天。然后转头走了。
下了班，来到上学时学校附近的酒吧，找了个人不多的店子坐下，我要了冰啤，拿起来就仰头喝下，醉眼朦胧中看到李静出现在我面前。
幼幼，她拒绝你了？
我惊诧于旁边这个女人的直白，我有时候喜欢她的聪明，有时候又怕她的聪明，因为无论哪种，我都无法遁形。我没有说话。
她真的会拒绝你？你点头表示说是！
我没办法不开口了，我看着她说：没有，她说她需要时间考虑。
幼幼，我觉得你在工作上很聪明，但在生活中却很傻。
我僵硬地笑了一下。
我很明白李静的意思，虽然我也喜欢她，可是小贤的到来让我不可能用爱来回报李静。
回到家，我突然想做点东西，于是打开电脑，做什么呢，我想做什么呢。
满天星光下，用蜡烛围成的两颗心，随后蜡烛变成烟火，绚烂璀璨过后，泛着涟漪的蓝色清泉下，慢慢浮现出几行字：如果爱情就如烟火
我愿意用生命去燃烧
如果爱情曾经来过
为何我的心中只剩一滴泪
过了一会儿，字消失了，一滴泪从上方坠入泉中，随后屏幕黑了，出现四个字：烟鬼制作。
我的屏保在办公室里引起了轰动，小贤也让秘书把我叫去。
这个屏保是你做的？她转过她的液晶显示屏，给我看。
嗯。我闷闷的答道。
做的真好，我很喜欢。
幼幼。她第一次在公司这么叫我。
嗯？我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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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今年的最后一天和你一起度过，你愿意吗？
我不懂她的意思，疑惑地看她一眼，又垂下头。
幼幼，你看着我呀！
我又抬起头，我看她在咬自己的嘴唇。
随便你，你不是有钥匙吗，如果你想来，就来好了。
我该说什么呢，我又能说什么呢，我站起来，推开椅子，转身走了。
回到座位上，我又想了一遍她说的话，我希望她来，又怕她来是拒绝我，她做事不像我，她是个很理智的人，从小都是；而我，从小就是傻傻的只知道喜欢她。
不过她要来，我还是要好好准备一下。
那几天，我忙得很，我买了很多烟花，又用香烟贿赂了物业的人，拿到了顶楼平台的钥匙，买了录音机，和以前的同学一起弄了个声控模块。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过新年了。
圣诞节的时候，公司举行了party。
我在酒会规定的时间准时出现，一进去就看到张强冲我招手，于是走了过去，
今天普总的未婚夫来了。
是吗？
看，看，坐在普总旁边穿黑西服的那个。
我的心痛了一下，我低头喝了口橙汁，举手唤来waiter要了红酒。
先是老总讲话，然后是两个副总讲话，普贞贤在讲话的最后向大家介绍了她的男朋友，美国著名大学的在读博士……
当他们开香槟的时候我听到了大家的欢呼声，我已经有点头昏了
要了杯红酒，我就走到阳台上，看着灯火璀璨的城市，迷人的夜色，可是，我却找不到一点乐趣。摸着发烫的面颊，很年轻的面孔，为什么我的心像灌满了铅一样的沉重和疲　惫呢，我慢慢喝光了杯中的酒，发现自己在人群中显得那么的孤独，最爱的人就在身边，可是她却在别人的怀中。　爱到底是什么呢，是如此的折磨人吗，还是让人沉醉其中吗。
我走回座位，看到在音乐中和未婚夫翩翩起舞的小贤，在这个金碧辉煌的酒店里是那样的美丽，是的，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今夜，她是美丽的，她在那个男人的手中绽放出女人的美丽，所有的人都在羡慕他们：多么般配的一对人儿。
眼睛看着，心痛着，我的心的温度慢慢降低到冰点，我无法继续呆在这里了，因为我要窒息了。
我拉过张强，告诉他我不舒服先走剩下打招呼的事就由他代劳，他理解地点点头，嘱咐我小心。
眼睛最后看了一眼旋转在幸福中的人，我走出了酒店，走出了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
走出酒店，我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也许在泪水流出的那刻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个女人，眼泪尽情地奔腾而下，宣泄出心中的委屈，痛苦，无奈，失望……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小贤。我定定地看着，说：你爱我吗？
她轻轻的叹口气：三十一号晚上我告诉你。
我凄然笑笑，摇摇头，转身走了。
第二天上班，张强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很疑惑。
陆小雨，和你同事这么久，感觉你是个不错的朋友，其实我也是关心你，飞蛾扑火的结局都不好的。
我惊讶于他的最后一句话，低头没有说话，我是飞蛾她是火？我只能这样理解张强的话。
最后一天终于来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