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时了》第29章


,拖着长长的影子打听,才知道那打断骨头连着筋的长尾巴大灰狼已经痊愈出院了,就在前几天,这一切,好像是老天安排的,你来我往,擦肩而过,不该相遇的时候,像幽灵一样,偏偏撞上了,躲都躲不开,有意相见,四处寻觅,踏破铁鞋都寻不到踪影。
三天过后,刘春怡在丁春林的搀扶下,丁妈妈抱着可爱的孙女,轻飘飘地回来了,住进了租来的田妈妈家的房子,丁春林既要忙着陪刘春怡,又要哄女儿,还要忙着搬家,拆迁已经迫在眉睫。
司马淑美得知刘春怡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千金,电话接二连三打来,一天要来几个电话,文静淑丽的刘春怡也说了讨厌,调侃道:“女儿是我刘春怡生的,你一天几个电话,高兴的找不着北似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生下来了,那关你什么事,想知道,想品尝那幸福的滋味,自己有那个本事呀,努力一把,自己生一个,那才值得高兴。”
“春怡,还好吧,侄女儿可爱吗?我是丁春雨。”
刘春怡听了电话,惊的撂了电话,捂了嘴,脸色通红一缩身钻尽了被卧里,心中不停地诅咒司马淑美不是个东西,什么恶毒,用什么来诅咒,心里寻思,对司马淑美说的话,怎么能对丁春雨说呢,阴差阳错,怎么会这样呢,一定是司马淑美那吃人的妖精搞得鬼。
刘春怡像吃了苍蝇一般心中不是滋味,听的电话又响了,看了号码,是司马淑美的,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直接掐死了,可是随即又来了,声音响得好急,刘春怡还是接了,看是什么电话,里边传来宛转的可亲的喂喂的声音,刘春怡也不去仔细辨认,世道是司马淑美,扯开了机关枪就是一梭子:“犯神经了,见人家生孩子就发情,找张床就可以了,为什么要骚扰我呢,我可帮不了你忙,我问你,你为什么把电话给了别人听,想羞死我害死我呀。”
“二嫂,生了孩子的女人都变成这样子了,你可是我心目中敬爱的端庄淑丽的角儿,今天的话儿怎么都和生孩子有关,而且怪难听的。”
“是春芳呀,呀哟,对不起,对不起,都怪司马淑美那丫子把我整糊涂了,我还以为是司马淑美那贼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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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天天有电话听,刘春怡格外开心,开心的日子日子也开心,如同飘飞的神仙的日子,传说,快乐的神仙的日子,一天就相当于人间一年苦难的日子,如此,不知不觉半个月子坐过去了。
丁春林工作上的事也少了,多了时间陪生了孩子的妻子刘春怡,这一天,正在角落里洗尿垫,刘春怡在给宝宝喂奶,宝宝的小名是月儿,这几天月儿好亮堂,一时寻不得名儿,就唤月儿,好亲切的。刘春怡侧身只顾给月儿喂奶,紧奶来了就像决堤的感情,不可抑制,听得有人进来,也顾不得了,却听的身后有声音,是奶声奶气夹着阴阳怪气的声音:“是哪儿跑来的猪,来这儿下崽了,四平八稳的,还贵理长的。”
刘春怡急忙扭头看去,却争脱了月儿含着的维持生命的蜜罐子,月儿顿时大哭不止。刘春怡不由得紧张起来,来人不是别人,是刘春怡多次领教过的时代前卫女精英田雨凡,顾不得婴儿啼哭,坐直了身子。
“刘春怡,你这头肮脏的猪,在哪儿答了崽子,却缠在了丁春林身上,你这好恶毒的蛇妖,今天居然乘我离开百叶二十来天,居然在我家下崽,真是得寸进尺,在野外抢了我的男人,今天又欺负到我家里来了,看我撕了你。”田雨凡像一只愤怒的狮子在吼,随即两手扑来,标准的饿虎扑食,刘春怡惊惧,身子一缩,本能地保护身子一边的宝宝,肩头的衣服被抓了,一声裂帛发出了凄厉的声音,这惊险的镜头就像在拍武侠电影。
刘春怡知道自己完了,在这个凶恶的母老虎面前,完蛋了,完蛋了,眼前是披头散发的女妖,眼睛里发出绿油油的光芒,尖利的爪子像饿鹰一般抓来,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等待发生的一切,耳边传来了响亮的抽打脸蛋的声音,使了劲迎接脸蛋上袭来的暴力,却没有疼痛的感觉,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两个人。
丁春林抓了田雨凡的手,狠狠地给了俩嘴巴,那沉闷的声音,显然是使了劲,田雨凡绝望地望着丁春林,显然是好意外,熟悉的好陌生,一手捂着脸蛋,另一只手举起来,用食指指着丁春林,口中断断续续念叨着“丁春林”,那语调好奇怪,不知是亲切,不知是憎恨,不知是熟悉,不知是陌生,也不知是加了酸甜苦辣咸调和出来的低唤。
“你出去,不准你胡说八道,你给我离开这里,我不想看到你。”丁春林指着田雨凡低沉地说道,显然没有感情的成分。
“你,你,丁春林,好,好,好,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竟然打我,我走——”田雨凡捂着红肿的脸蛋出去了,在门外,田雨凡慢慢地转过身来,指着丁春林说道:“丁春林,你会遭报应的,老天不会放过你的——。”
田雨凡扬长而去。
丁春林握了刘春怡的手,刘春怡从惊恐中苏醒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已经好遥远好遥远,月儿不在啼哭,张着黑豆一般的眼睛看世界。
一切变得好寂静,时间有事无事在转悠,是两老太太回来了,自丁妈妈住进了田家,两老太太就好的如同一家人似的,出来进去都招呼着,这不,一起出去买东西回来了。
“春林,那征用房子的补偿款回来了,你去领吧,咱们也谋划着先做个安身之处。”丁妈妈见丁春林和刘春怡在那里瓷坐着,记起了他叔捎的话。
丁春林应了一声去了,刘春怡坐在那里好解恨,丁春林的耳光抽的好瓷实,真是解恨,那种女人就要这样的下场。想着征房款回来了,做起了一连串美梦,或买一套房子,要平米大的,好好装潢布置一下,或自己盖一套,那也要上档次的,以后的日子,也不会有妖精打搅鬼拾翻了,可以过上安稳的小日子了,也就是和谐社会的小康日子了。
丁春林回来了,刘春怡诧异,转眼工夫就办妥了,正要相问,丁春林说道:“已经被爸提走了。”
“什么,怎么会呢,快去要回来,就说买了房子,要交钱。”丁妈妈听了,像八国联军进了家门,那着急的样子,就像那笔款子被强盗抢走了似的。
“快打电话问问吧,说说看。”刘春怡也催丁春林。
电话接通了,对方第一句话就说到了那笔款子上,“已经买了油,等出手赚了,咱们就考虑房子的事。”
丁妈妈一屁股坐在地下,眼泪像自来水哗哗地流个不停,凄声道:“那钱,落入他手,要想拿回来,犹如虎口夺食呀,这如何是好呀?”
刘春怡心里也绞的痛,像小时候玩刀子割了手指头肚子,抽得神经也疼痛颤抖,但还是给丁妈妈解心宽,没事的,等就等几天吧。
第九章
丁春芳又来电话了,不来电话的那些流逝的时光,刘春怡还觉得真得少了什么,来了电话,又暗地里叫骂,这丫子,发神经病了,这不,又来捣乱了。突然记起了骂司马淑美的话却泼在了芳芳头上,竟然骂了‘发情’,好粗俗的语言,不知当时怎么能说出口,一定是真急了,芳芳一个黄毛丫头也真能受得了,心中想着,按捺不住冲动的神经发笑,嘻嘻的笑声传进了话筒,听得话筒传来清脆的声音:“什么事情如此兴奋,他大爷的,昨天你吃错什么药了吧,你说的那两个字,好粗俗好恶心呀,现在又嘻嘻笑个不停,莫非找到那种感觉了,如此嬉笑。对了,对了,不和你瞎侃抬杠了,让月儿和我说话,叫我姑姑,我想听月儿的声音。”
“他大爷的,你得病了,发高烧了,看来烧的不轻,是烧晕了头,你开什么国际恐怖玩笑,那月儿还没满月呢,能说话吗?还叫你姑姑,还想要什么呢,他大爷的。”素丽清纯的刘春怡也大爷长奶奶短的,灿烂的心情让文静的女子也张扬起来了。
“我大爷的,你不会把月儿呀呀的哭叫声让我听听吗?你笨死了,像一头——”
“闭了你的臭嘴,你说了,我撕了你,你看我敢不敢。”刘春怡怕说她像一头笨猪,是忌讳那个猪字的,田雨凡恶毒的诅咒中就有一个猪的咒语,好恶心,在心灵深处留下了深深的难以抚平的芥蒂。
丁春芳依然在哇哇乱叫,刘春怡却想着田雨凡,自从丁春林给了一个耳光,再也没有回来,听田妈妈悲伤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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