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时了》第33章


熟睡:“这小妖和大妖一般模样,又是世界上一个祸害。”
一边站着的刘春怡脸色微醺,淡淡的笑靥造了迷人的图画,轻声说道:“别贫了,没大没小的,和孩子一般见识。”
正好丁春雨想看一眼梦中见过的小侄女,向前挤了一点点,被司马淑美逮着了:“呀呀,快来看看,兄弟家生得小侄女多美,好可爱呀。”丁春雨听了,不由得向后退了,刘春怡有意让开来,让丁春雨靠近看个仔细。
“这么高级的房子,怎么住得起呀,澡堂厕所一应俱全,要花多少钱呢?”是奶奶在楼道里慢条斯理地唠叨。
“奶奶,你来了。玉龙,见过爷爷奶奶。”
“爷爷奶奶好!”
熟悉的调皮略带甜美的声音传来,众人顿时鸦雀无声,随即一个磁性声音传进来,刘春怡像被电击一般浑身颤抖,那声音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刻骨铭心的声音,在血液中时时刻刻循环的声音,在神经系统中时时刻刻激荡的声音。
刘春怡不相信那是真的,然而那声音千真万确是他的,在神经的刺痛中,在血液的急速膨胀中,面前站立的就是玉龙哥哥,旁边并排玉立的是丁春芳,刘春怡靠在墙边,勉强把手藏在背后支撑身子靠墙站直了。
丁春芳甜蜜蜜地一一介绍,玉龙一一问好,当介绍到刘春怡时,玉龙惊讶地叫道:“是春怡吗?”显然那声音有点颤抖,失了磁性。
刘春怡眼眶里转动着包含酸甜苦辣的泪水,用尽毅力保住了堤坝,防止决口,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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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们认识?”丁春芳惊奇地问道。多少次,丁春芳在玉龙面前说二嫂是绝世佳人,玉龙多次追问,丁春芳就是不说,有你见面的时候,今日一见,惊得天地翻覆。
“哦,春怡和我是同乡同村,我们是邻居。”玉龙解释道。
“哦,真是有缘,淑美和春怡是同学,玉龙和春怡打小就是邻居,真是太好了,是我这个老婆子的福气。”
整个晚上,人们都沉浸在喜悦之中,新房布置的金光灿烂,人们聚集在那里欢庆,愉快地说着明天的事。刘春怡的眼眶中始终贮存着汪汪的情愫,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为什么,丁春芳找的那个可爱的大哥哥是玉龙哥哥,这不是老天安排在我刘春怡面前慢慢撕我的心吗?暗地里痛苦流泪还不够,要明着在我的心口撒盐吗?
刘春怡躲在角落里,前面自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玉龙哥哥的眼神不时飘来,隐约间带着忧伤,那是藏在内心深处的忧伤。刘春怡多么想闭上眼睛,永远不在看到眼前这个让人心碎的世界。
听得月儿嘤嘤的哭声,刘春怡起身离去了。
临近中秋的夜晚,清凉的甜美,月光多情地点缀本来已经暗淡的世界。芳芳明天就要嫁给玉龙哥哥了,是属于刘春怡自己的玉龙哥哥,刘春怡不相信这是真的,每一个不眠的长夜,思念的就是玉龙哥哥,每一次满足的做爱,都把他想成是玉龙哥哥泼洒的甘露,是玉龙哥哥给予的疯狂的激情和满足,今天,玉龙哥哥是芳芳的男人了,还能那样想吗?
月儿睡得香甜,刘春怡慢慢地爬起来,玉立窗前,看无奈的荡荡乾坤,看朦胧的明月世界,啊,那楼下院子里,一个修长的身影,在月光中飘动徘徊,那不是我的玉龙哥哥吗?刘春怡心情激动,按捺不住喜悦,我下楼去看看,却听的一个声音:“春怡,外面的月光好吗?”是丁春林的声音,丁春林还没有进入睡乡。
“我睡不着,我想在月光中走走。”
“唉——”
“哇哇——”讨厌的月儿,怎么在这个时候醒了,罪孽。
刘春怡叹息一声,躺在床上,解开了衣衫,雪白的奶子跳了出来,殷红的乳头堵了哇哇哭叫的小嘴巴。
第十章
中秋的天,骄阳也收敛了横气,变得秋高气爽。
都市的天出奇的蓝,平日里横行苍穹的白云也不知在什么地方打尖休憩去了,给蔚蓝的天空一片清净。
婚礼的喜庆,蔚蓝的天空,让参加婚礼的人们飘起来,亲人们早早打扮一新,来证明喜庆的婚礼与自己相关,新房到处是新的吉祥,每件物什都披上了新婚的色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丁春芳依然做着乾坤一气袋收钱的美梦,从恍恍惚惚中醒来,舒展快活的四肢,听的低语吵闹的人声,才记起是自己新婚大喜的日子,自己梦魇中仅次于乾坤一气袋收钱的美梦,今天就要变成现实了,可爱的英俊潇洒温文尔雅的大哥哥,一生一世的最爱,如愿以偿成为自己的乘龙快婿,于是调皮地一毂辘爬起来。
刘春怡从朦胧中醒来,梳理自己麻木的思绪,隐隐约约自己的神经在刺痛,不相信那一根针是真的,可是,那是事实,真真切切扎在心上,芳芳嫁了玉龙大哥哥,玉龙大哥哥娶了芳芳,婚礼就在今天举行,这是千真万确的。
刘春怡闭上眼睛,想着那些日子,初恋怀春的日子,好朦胧,好甜蜜,朦胧的美好,美好的甜蜜,在心中一直发酵,酿造甜蜜醇香的日子,可是那些甜蜜的日子在今天却如同麦芒刺在心上,钻心彻骨的疼痛,一封封浪漫而又理智的书信,也变成了悔恨的罪证,恨不当初明言时,化做今生悔恨泪。可恨,那些日子,为什么不说个明白,我爱你,然而爱在心里,彼此好清楚好明白,需要庸俗无聊地说出口来吗?可恨,那些日子,为什么不说个明白,我愿意嫁给你,我们一起编织属于我们的未来,可是为什么要默默地等待?纯真的爱,一生一世只有一次,即使不能结为伴侣一起走过生活的梦境,也要说个明白,爱的清清楚楚,此刻,可爱的英俊潇洒温文尔雅的玉龙哥哥,你知道小妹的心吗?
爱的糊涂,糊涂的爱,好麻木,刘春怡迷迷瞪瞪爬起来,找不到一丝感觉,那手脚好像是别人的,麻生生的,见月儿正睡的香甜,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苦笑中,还有天真淑丽的影子。
婚礼就要开始了,月儿闪动发亮的大眼睛,出奇的乖,如果月儿哭闹不停,刘春怡以此为借口,不去婚礼现场,初恋的情爱在梦里,在发酵的日子里,在心头裸露的地方,在每一个细胞里,在每一根神经上,在已经失望的希望的田野上,依然有一种情丝在缥缈的广袤的蔚蓝的天空中耕耘,可是,眼睁睁地证明美好的梦幻彻底失望了,那个揪心的痛楚,让传递生命信息的神经在颤抖,如同活生生地剜却身上的肉。然而借题逃避的打算落空了,也许,月儿真想亲眼见证姑姑的婚礼,却不知道姑姑的爱人是妈妈刻骨铭心初恋的情人。
婚礼开始的那一刻,人声鼎沸,司仪洪亮的声音,如同一只功率硕大的喇叭,立即压倒了所有唧唧喳喳吵闹不停的小喇叭。刘春怡希望那些小喇叭淹没大喇叭的声音,自己听不到那些刺耳的夫妻对拜百年好合的声音,可是,整个大厅,只有司仪刺耳剜心的声音,只刺得刘春怡浑身剧痛,连麻木的脚指头也如同踩了蒺藜钻心的痛。只痛的一阵昏厥,在麻木昏眩中,一个美妙的意识在脑海萦绕,摩擦着每一根神经,那可爱的玉龙哥哥修长的身影旁边,如同花朵一般的新娘子,就是自己。好惬意啊,天赐良缘的婚礼,一生一次足矣,一鞠躬,自己麻木的身子也跟着晃动,二鞠躬,依然跟着晃动,弯腰程度不亚于新娘子,三鞠躬,听得有人跌倒的声音,是刘春怡倒在了地下,跌了个结结实实,跌了个清清醒醒,摸索着爬起来,早有左右的亲朋好友扶住了。
婚礼依然在进行,刘春怡勉强支撑着摇晃的身子,闭上眼睛,估摸着要鸣放礼炮了,抱着月儿躲进了房间。房间里,丁妈妈独自坐着,接了月儿,刘春怡木然而立,不知道怀中究竟失去了什么。
满面春风的丁春芳,沉浸在婚礼在喜悦之中,含羞的眼神不由得瞥视身边的玉龙大哥哥,那份真爱的情感,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释放的淡淡羞涩,身姿是那样轻盈,声音是那样甜柔,眼神是那样温润,俩人平肩而立,比肩而动,穿行于祝贺的目光中。爱情的力量就是神奇,丁春芳往日调皮泼辣的性子不见了踪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客人渐渐散去的时候,新娘子和新郎官累了,是喜悦的累,除了丁春林跑前跑后送客答理一应事务,就是司马淑美上窜下跳制造热闹,更多的是拿丁春芳开涮,有点放荡不羁的神情,一定是忘了自己还是一个未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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