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无奈》第35章


慰学生,真是的。”不待我讲完话,吴仁萍就拉开嗓门责备起我来,“好了,吃过晚饭,我这伴娘的事儿就算完了。你多耍一会儿啊。” 说完,她一个劲儿朝着我眨眼睛。 我向她点头,心头直猜测她这是什么意思。 “你又装出一本正经的老师样子来了,”吴仁萍不满地瞪了我一眼,“跟你说,开完席,真好玩呢!” “玩啥子?”我不由得问。 “跳地戏。” “啥子……叫地戏?”我只听说过这名称,还不知是啥子事呢。 “哎呀呀,跟你这木瓜脑壳说不清。”吴仁萍摆着手说,“你自家问吴大叔罢,准保让你玩得一辈子不会忘。”说着,吴仁萍笑着进了闺房。 我把脸转向吴远贤。吴远贤的声气放得很低,抿了一下嘴说:“一辈子嫁一回闺女,让满寨的乡亲乐一乐,也好记得小女出嫁的热闹场景。不过,得等过了半夜,才跳得起来呢。” 我说,既然好玩,又能开眼界,我就有耐心等。 “你愿意多呆一阵,自然好G86AA!”吴远贤欲言又止地说着,指指堂屋那一头,提醒我到了酒席上,不要提跳地戏的事。 我一口答应。 吴远贤嫁姑娘的酒席,菜肴凑得实在是很丰盛的。荤荤素素,连汤带水,蒸的、煮的、炖的、炒的、炸的,鸡、鸭、鱼、肉都有了,满院子都弥散着诱人的香味,逗引得黄狗、黑狗、白狗都在乱窜。坐在席上,一一吃过来,足有十七八个,可寨邻乡亲们往常的日子,都是包谷饭老巴菜,没啥油水,难得逢一回喜事,都在敞开肚皮吃,往往一个菜刚端上来,众人的筷子雨点般地下去,一会儿就盘子见底了。每桌一瓶六十度的包谷烧白酒,我喝一小盅就红了脸,难得喝酒的老乡们,哪里肯轻易放过我,他们一个一个端着酒杯走到我这个老师跟前来敬酒,带着点诚意、也带着点嬉闹的成分,非要我把小酒盅里的那点点酒喝下去。我这一桌人,都是雨山屯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岂能喝了这一个的,不喝那一个。于是乎,一小盅一小盅,一杯一杯喝下去,我就喝得有了点醉意。脸上红潮潮地发烫,心跳得嘭嘭响,人轻飘飘的有一股发酒疯的欲望。 一桌酒吃下来,人比走进岚山屯时兴奋多了。 退了席,后面还有一轮,我不能在堂屋里久坐,于是便带着浓浓的酒意,在岚山屯寨路上转悠着,寻思着走一条宽敞点的大路回雨山屯去,不要在小路上摔下田埂。 退席的时候,鬼使神差一般,我特意转到吴玲娣的闺房附近去倾听了片刻,奇怪,竟然没有听到吴仁萍的声气。估摸着她独自回家去了,我才转到寨路上来的。走了一阵,我也没转出岚山屯寨子,相反,冥冥中像有人暗中指点似的,我朝吴仁萍家这一头走来。可真远远看到了她家的屋脊,逐渐走得离她家近了,我又犹豫起来,万一她仍在吴玲娣家帮忙,没回家,我撞见了她家的父母,该说些啥呢? 这样子想着,我的脚步迟迟疑疑的,放得特别慢。正在瞻前顾后、不知所以的时候,寨路上传来一个姑娘的嗓音:“吴仁萍,你吃晚饭没得?” “吃了。” “忙慌慌地到哪里去啊?” “回屋头去歇一会儿,半夜好去看跳地戏啊。”吴仁萍叹了一口气,“嗨,从早陪到黑,我两只脚杆都站酸了。” “那你歇歇又来啊。” “要得。” 问话的姑娘去远了,吴仁萍的脚步清晰地传过来。 不知为什么,一听到两个姑娘的说话声,我下意识地隐身在坝墙的阴影里,不想让那个姑娘看见我的身影。 吴仁萍走近我,我从隐身的坝墙边闪出来,轻声招呼:“吴仁萍。” “华老师,去我家坐。”吴仁萍的声气也放得低低的,她好像早有考虑,“跟着我来罢。”说着,她在前头疾步走着。  
玉蛙(8)
“嗳,”我小声地问她,“你家屋头有人吗?” “没得,”她有些不耐烦地悄声答着,“他们正轮到吃下一轮,今晚上,连狗儿都不拢家。” 跟着她走了两步,我又觉得不妥了,她家什么人都没有,我们去了,那不该发生的一切,不是都要发生了吗? “要不,我们就在寨路上走走,说说话吧。”我试探地朝着吴仁萍的后脑勺说。 吴仁萍就像没听见我的话一般,疾步往前走,我正在不知所以,她陡地站停下来,转过半个身子说:“你以为雨山屯是城市,两个人可以呆在一起讲恋爱啊。跟你说,只要我们这一走,让人撞见了,比呆在屋头更糟。” “那么……” “不要说了,没人看见,快跟我走罢。要到了。”她不由分说地抢白着,大步往前走去。 我惶惑不安地望着吴仁萍晃动的身影在前头走,自己在后头跟着,拉开一点距离。 吴远贤家的喧嚣和热闹渐渐听不见了,连那尖锐的有些刺耳的唢呐,大约也吹累了,不再像白天一样一曲接一曲地吹着。吴仁萍的身影一晃进了她家的院坝,我放快了脚步,走近她家院墙边时,听见她推开了自家槛子门的吱嘎声。在这静夜时分,哪怕是一点儿声响,都是惊心的。 走进她家院坝,我的心别别剥剥地跳得凶起来。我晓得进了她家,会发生些什么,几天里,理智曾经提醒过我的一切,全被我抛到了脑后。想起来的,全是和她迷醉的热吻,忘乎所以的拥抱,还有她醉人的富有弹性的身上少女的青春气息,她激动不已的喘息,她约我去她家时那肯定的不容置疑的语气。 我穿过她家院坝,迈步上了台阶,刚走进她家半开着的槛子门,眼睛还没适应屋里的黑暗,吴仁萍就扑了上来,两条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呼呼喘着粗气的嘴就贴在我的嘴上:“华老师,我盼你。走都走拢家了,你咋可以说不来啊!” “呃……”面对她有些抱怨的语气,我说不出话来。由于她的动作太猛,我一下子靠在门上,门“嘭”的一声合上了,发出刺耳的响声。我和她不由得都紧张地愣怔了一下。当确信周围仍是一派静寂时,我们又情不自禁地紧抱在一起。 我俯下脸去吻她。她把嘴张得大大的,接受着我吻的同时,也在热切地回吻着我。她嘴里呼出的气息热腾腾的,还带着浓重的酸辣味。我拥抱她时,她在我的怀里使劲地扭动着,一边向后昂着脑壳,一边重复着:“华老师,我好想你。” “胡说,”我故意说,“我进了岚山屯,到处找也不见你。” “我早看见你来了,你坐席上吃饭时,我从吴玲娣屋里悄悄跑出来好几回,看你在不在。”吴仁萍不断解释,“你们散了席,我胡乱刨点饭,就在玲娣家里外四处找你。” 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又用一个吻,封住了她的嘴,不让她解释下去。她愉悦地轻轻哼一声,我抚摸着她隆得高高的胸部,只觉得万分激动。我脑壳里闪现出一个自圆其说的念头,她是愿意的,她是心甘情愿和我相好的,我也喜欢她,这就没啥子不道德。 她的腰肢扭动着,哼哼声从鼻孔里发出来。我轻柔地探摸着她,把手伸进她的衣襟,她把脸贴着我,在我耳边喘喘地说:“华老师,你的手上有电,带毒的电。” 我从来没听到过这样的形容,轻问着:“你不舒服么?” “哦不,我……” 我又试图解开她勒得紧紧的贴胸小袄,她一把逮住我的手耳语说:“走,到我屋里去。” 说着,她摸黑重重地闩上门,一只手拉住我,拐弯往里头走去。 她的屋里更为幽黑,乍一进去,我什么也看不见,只是和她狂吻着,倒在床上,我的手又摸向她的胸部,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把勒得紧紧的小袄解开了,我的手一下子摸住了她那鼓得高高的柔软而又饱满的胸部,带着一点惶惑,一点紧张,一点狂喜和从没体验过的舒适,不住地抚摸着她,她嘴里也不停地说着: “毒手,带电的毒手,毒……”一边逐渐安静地躺倒在床上,脑壳情不自禁地晃动着。 这是我成人后第一次和成熟女人的肉体如此地亲近。我摸着摸着不安分起来,出其不意地掀开她的衣襟,惊喜而又崇拜地瞅着她雪白一片的胸脯。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衣裳自然地垂落下来。我又要去掀她的衣服,她低声呵斥着:“还想干哪样?” “我要看。” “不是看过了嘛。” “不够。”我固执地说着,又掀起了她的衣裳。和躺下时不一样,她的乳房又大又白,鼓得高高的。和那些奶娃崽的山寨婆娘当众裸露出来的乳房,完全不一样。 我一边抚摸一边贪婪地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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