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伤口》第15章


你是来为她求情的?」九千岁把玩一下掌中的酒杯,淡淡道。
陈棋瑜想了想,道:「是。」
你人真好啊,心地这麽善良。」九千岁放下酒杯,嘴角噙笑,「可你知道外面的人怎麽说你、怎麽看你?」
陈棋瑜自是知道的。不用真的去听也知道。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更何况别人呢?而难听话他也并非不知道的,昔日的好友要麽是避之不及,要麽就是冷嘲热讽。所幸认识的都是读书人,说话倒不至於粗鄙到哪里,但单单打打的也够他一阵心酸羞耻。平日连出门也懒懒的,唯恐碰到别人的目光。
(。。)
也就唯有封皖,待他还是一样的。
想到此处,他的心又酸酸的。挂念起封皖来。
九千岁不知他心里绕了那麽多弯,只道他单是为了遭人白眼而怏怏不乐,便道:你受的骂名不会比我多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後也是。」
陈棋瑜呆呆的不知要说什麽。
九千岁深深看他一眼,道:「别人不知道你的心,只有我知道。」
陈棋瑜自不知说什麽话才好,心里却想著封皖。封皖才是最懂我的。他不但懂我,还不会让我难过,更不会逼我去做我不愿的事情。
九千岁勾住陈棋瑜的下巴,说:「那你又知道多少我的秘密?」
陈棋瑜心里一动,神色不变:「奴才不知。」
九千岁道:你知的。」
陈棋瑜顿了顿,看了看天上的圆月,道:「难道千岁爷是故意让我知的?」
「自然。」九千岁微微笑。
陈棋瑜前些日子在府上居住,又与九千岁同房,自然能看得多。陈棋瑜是个心细的人,九千岁也不避忌隐瞒。好比说,陈棋瑜早上起来,九千岁却已出门,转出房外,看到地上还有残水,飘著一点毛发。陈棋瑜好生惊讶,转入房中,在镜台下的柜子里果翻出了剃须用的刀子。
一来二去,陈棋瑜也想通了。九千岁与他一样,是个男人,完整的男人。
不过这也算是从一开始就有迹象可以说明的。比如九千岁一开始说起阉割时的坦然态度,他将宫刑的残忍以非常缓慢优雅的语气说出,以勾起陈棋瑜的恐惧——但是,九千岁若也是一个曾受刑的人,会对此那麽怡然吗?又说是,九千岁对陈棋瑜做的事情,那种与情欲有关的游戏,恐怕不能给一个不完整的男人带来什麽快感。
(。。)
尽管九千岁已有意无意地泄漏此事,让陈棋瑜有足够时间作心理建设,到了真的直接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陈棋瑜还是有点慌张。
陈棋瑜抿了一口酒,喉咙辣辣的,也不知是酒还是别的什麽缘故,脑子颇为茫然,多抿了几口之後,才悄悄抬眸去看九千岁,九千岁却也正看著他,视线相接,陈棋瑜觉得自己好像碰到火一样,条件反射地缩开。
九千岁说道:我确实不想说这种话……只是,你不是要为长公主求情麽?」
听得此话,陈棋瑜才定了定神。
九千岁道:「好人不是那麽容易做的。」
陈棋瑜苦笑:「多谢千岁教诲。」
九千岁勾起陈棋瑜的下巴,二人四目相对,似有火花闪耀。九千岁的眸子并非纯粹的黑,夹杂著一点翡翠墨绿,仿佛要让人吸将进去,不得脱困。陈棋瑜下巴无力地搁在九千岁的指上,手心却在发汗。
九千岁低声道:「还是要教你麽?」
陈棋瑜捏了捏发汗的手心,硬著头皮抬起双手,颤巍巍地将手搭到九千岁的肩膀上,仰头,一吻。吻到九千岁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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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yyy200264 惜忆 翠行 的礼物。。。
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恋爱中的女人啊,老是问『喜不喜欢我【的文】啊?』『为什麽喜欢啊?』『好不好看啊』……结果各位就是恋爱中的渣攻,都不理人麽TAT
不过总算能炸到一两个回覆出来,有点委屈,但也不错啦=w=
月色大好【调教一下一下,慎】
九千岁低声道:「还是要教你麽?」
陈棋瑜捏了捏发汗的手心,硬著头皮抬起双手,颤巍巍地将手搭到九千岁的肩膀上,仰头,一吻。吻到九千岁的唇上。
柏榆与陈棋瑜口腔中带著同样的酒味,不知算不算亲切。陈棋瑜的舌头勾住柏榆的,动作主动,却又似有顾忌,或是不得要领,只轻轻地触碰,不敢过分。这种小心翼翼的试探让柏榆非常烦躁,於是乎柏榆突然大力地吸住陈棋瑜的舌头,吸得陈棋瑜舌尖发痛头皮发麻,半晌才方放开。陈棋瑜才得一点喘息的机会,方吸了一口气,却又被柏榆封住了唇,舌头大肆地侵略,让陈棋瑜眼前一阵发昏,腰身也要软了。好久柏榆方将他放开,二人嘴唇银丝相牵,分外暧昧。
陈棋瑜嘴角牵丝,眼神迷离,看得人一阵心颤。柏榆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将石台上的果盘酒品扫掉,东西掉在地上,劈里啪啦的响。陈棋瑜还没反应过来,就面朝下地被按到石台上,当撞到冰凉坚硬的石台上时,陈棋瑜总算是清醒过来。尽管想站起来,但腰部却被柏榆的手按住,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的『次啦』一声,下身一片冰凉——裤子已被扯掉。
陈棋瑜总算明白自己的处境了。他现在正光著下半身,被一个男人按住。
柏榆的手掌非常有力,因此一手就能固定住陈棋瑜的腰,而他的手也很大,轻易地握住了陈棋瑜的臀瓣,非常情色地揉捏著,轻声说:「倒是不错的手感。」
陈棋瑜脸上一热,半是羞的半是怒的,身体僵硬得跟身下的石头桌子差不多。不过,石头桌子是冷的,他是热的。他觉得脸上非常热,耳朵充血,听觉变得很迟钝,但触觉却相当敏锐,敏锐得让他可明显地感觉到伯榆施加在他臀部的力度。
『啪』——柏榆的手掌非常不留情地打到了陈棋瑜的臀瓣上。
陈棋瑜没料到柏榆来的这麽一著,先是一惊,後来却想:九千岁无论干什麽也不值得别人惊讶吧?只需要默默忍受就好了。
这麽想著,陈棋瑜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我为什麽打你吗?」柏榆道。
陈棋瑜慢慢睁开眼,暗叹一口气,道:「奴才不知道。但千岁爷高兴就好了。」
「高兴就好?我打你却是因为我不高兴。」柏榆冷哼一声。
陈棋瑜答:「奴才该死,千岁息怒。」
我有点腻了。」柏榆低低道。
腻了?
陈棋瑜打了个激灵。
是腻了这种奇怪的折磨了吗?是腻了我这身体了吗?还是腻了这种游戏了?——无论是哪一项,对陈棋瑜来说都是天大的好消息。
九千岁却是从不给人带来好消息的:我腻了这种『奴才主子』的把戏。」
陈棋瑜不知何意。
「本来听著觉得很好玩,不过久了就不喜欢了。」九千岁解释道,我不要你叫自己奴才。」
陈棋瑜苦笑道:「奴才就是奴才,千岁就是千岁。」
「不,这样的称呼已经很无趣了。」柏榆否决道,你记得我的名字麽?」
「自然记得。」
「那很好,你我名字有谐音字,以後就以此相称吧。」
陈棋瑜大吃一惊,道:「千岁,奴才……」
柏榆一掌拍到陈棋瑜的臀上,听到陈棋瑜惊叫一声,这才满意地笑道:你既知自己是奴才,又怎可拂逆我的意思……」柏榆这麽说著,又俯身凑向陈棋瑜耳边,轻声唤道:「瑜?」
陈棋瑜咬著牙,半晌才挤出一个字:「榆!」
「不错。」柏榆满意地点点头,又往同样的地方击打了一下。
打屁股并不算是酷刑,也不特别疼痛,只是这种怪异的惩罚会让陈棋瑜有微妙的感觉。脆弱的耳膜鼓动著肉体击拍的节奏,每一下都能颤动他的心弦,让他在疼痛之中慢慢产生别的感觉。
羞耻的,纷乱的感觉。
他无比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被改造得面目全非。他会因为疼痛而兴奋,因为疼痛而满足,他甚至渴望这种疼痛的加深,渴望被这种疼痛进一步地支配。他已变得肮脏而卑猥。
柏榆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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