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们都在爱情里挣扎》第39章


晚饭是妈妈做的,排骨白萝卜海带汤,徐冬曼说这个菜名够长的,却很好喝。自从怀孕后,徐冬曼不再挑食,只要是美味的食物她都不会错过。饭后,徐冬曼说她想回海南,她想小汤,她要出席小汤的婚礼。小汤的请帖是墨琛派人送来的,藤喦打电话给墨琛,没有感谢的话,而是一句:多管闲事。
藤喦不想让她回去,离开这里,他不能保证她会不会受伤,城市汽车的鸣叫,受污染的空气,还有农药培植出的绿色蔬菜,再就是令人窒息的温室生活,这一切对于现在冬曼而言都不适合。
即使反对,徐冬曼也要回去。
也许徐妈妈说得对,冬曼就像是藤喦手里的风筝,牵绊也是爱,放手也是爱。
童话里的王子,公主的小跟班01
如果她再不出现,或许没有人会记得她。许莹,在幼稚园的时候,是徐冬曼的小医生,她常拉着把腿磕伤的冬曼对徐妈妈说,冬曼有多动症。许莹和藤喦同岁,和藤喦同一年离开的海南,据说是因为妈妈的改嫁而搬到了上海,随后又出国澳洲。
当她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徐冬曼正在阳台上晒太阳,当她看到院子里走动着人越来越近时,就一直盯着她看,越看越眼熟,越看越漂亮,好美的粉色风衣被风吹荡着,美丽的长发披在耳后,额前的碎碎刘海忽东忽西,她脚穿一双黑底白边的平底鞋轻快地迈向大厅,那应该是她,徐冬曼记得那个人就是天天像妈妈一样喜欢唠叨着她的许莹,年少时的邻居姐姐。最近听妈妈说过她要回来……
“莹莹姐……”
从楼上下来,冬曼快乐的像个孩子,她拉着许莹的手,眼睛一直落在她的脸上不肯闪开,那双细长妩媚的眼神在她的记忆中印地很深很深。许莹抬起头,满眼的快乐,手里的红茶已到嘴边,她又放了下来。
“很难得你这丫头竟然会记得我。”她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冬曼的头,一脸地的痛爱。
藤喦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第一眼,许莹并没认出他来,小时候许莹暗恋过他,他是全班男人中最高的男生,是班长又是体育委员,而她,是学习委员又是音乐代表,在她心里,她觉得他们应该是一对,无可挑剔的一对,然而那时他叫刁琢。而她此时却不敢认他,因为他叫藤喦是冬曼的老公。
“许莹。”藤喦递给她一根水果叉笑了笑,“我是刁琢。”
“呀,不是吧,我说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是你呀,老同学。”许莹笑得有些夸张,但大家并不介意。这么多年未见,大家还能像好朋友一样的扯谈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许莹睥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极度爱恋的男人,心里有一丝苦涩;人生的美好有时候不过是过云烟,她喜欢他,他却不知道,这是她唯一的遗憾!当她还没来得急回忆童年的时候,徐家来了几个陌生人!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小汤今天结婚!
林西婷来接徐冬曼的时候,墨琛也来了,这是墨琛第一次跟林西婷打招呼,林西婷那一脸受宠若惊的眼神让徐冬曼开怀大笑起来。林西婷摸着她的肚子让她小心,别把孩子给笑出来。
可是,徐冬曼却把话当真,一个劲的笑着,像一个调皮的孩子。自从她的记忆开始恢复后,藤喦的心总是悬在空中落实不下,这次许莹的到来,从令一个角度讲,她是徐金东从澳洲专门请回来的医生,她是全国著名针灸医师的徒弟,如果不是因为医师被胃病缠身,她也没有回国的机会。从徐冬曼的脸色上让人无法相信她是一个病人,白里透红的脸蛋落得像个无污染的红富士,但是摸一下头,很明显她头颅里的淤血并没有被她完全吸收,如果再有一次小小的碰撞,谁都不能保证她的生命是否会依然光鲜。
童话里的王子,公主的小跟班02
在小汤和婚礼上,藤喦陪着冬曼寸步不离,小汤那身白色婚纱让她无比的兴奋,美丽的新娘子调皮地跑到她的眼前,开心的摸了摸她的大肚子,白白的粉底盖在她那张已经够白的脸庞上,反而更美丽,她悄悄地告诉冬曼,结婚只能结一次,不然上妆卸妆会让女人折寿的。小汤从五彩高墙六单元701室被背了下来,直接放进一辆红色跑车里,司机是墨琛。
设宴酒会冬曼和藤喦没有参加,只要能看到小汤出嫁时的幸福对她而言已经足够了,更何况藤喦还要赶稿子,自己总不能让他寸步不离的照看。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了很多。日光总是空洞的漂移而过,没有给她留下一点兴奋的影子。
回到家里,已是下午。
“老公,如果我不在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徐冬曼拉过藤喦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依旧一脸的幸福。
“不许胡说,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揽着她的肩膀,一脸的坚强,心却在微微发颤。她怎么会说这种话,怎么可以用这种的话再敲打他那颗坚定的心。
“一定要为宝宝找一个新妈妈。”
“如果在瞎说,我就不吃饭。”
“好了,跟你开玩笑呢,真是的。”她撅起嘴巴,两眼一眯,“我要睡了。”
藤喦看着她倾斜着身子躺在床上,头下面是专被她设计的枕头,整个床被柔软的棉绒包了起来了,软软地不允许一点僵硬的成份存在。看着她睡着还在笑的样子,藤喦却越来越放心不下。
虽然,她只是说了句玩笑话,但他却总是觉得她像是在暗示些什么,现在,最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的只有她自己的,然而她那张充满欢笑的脸总是让他看不到真实。他突然间怕了……
手机音乐响起。
许莹询问临产期还有多长时间,藤喦说就在这三十天中的一天,他说这是医生说的,近期她随时都有进医院的可能。对于这些许莹沉默了,他们约好明天下午三点在咖啡屋见面。
三层五室,离开已久的别墅依然如故,她走到那处曾经属于自己的空间,以白粉色为主调的空间小屋看起来很幼稚,但这确实是许莹的最爱,阳台挂着昨天洗过的衣服,阳光正直射在它们身上,并散发着阳光的气息,几盆不知名的植物疏落有致,藤编的凉椅依在躲在角落里,她走过去像几年前一样的坐在上面,“嘎吱嘎吱”地轻晃着童年的味道。
童话里的王子,公主的小跟班03
曾经,藤喦是她童话中的王子,而她只是公主的小跟班,小护士,小医生,这一切从王子的眼神中她都能看出,王子的心里只有公主,也只有冬曼才是真正的公主。她不止一次想法让可爱的公主受伤,而自己顺利成章的变成了她的医生,可是,这个把戏却被藤喦看透,他找到她,他们相约在学校操场上,她激动万千,却不曾想到他竟会警告自己,不允许冬曼再受到伤害,如果冬曼再受伤的话他就会把她吊在树上……
王子保护公主是理所当然,却无意中伤害了她的心。
晚餐是点心,冬曼家保姆送来的可口点心,小时候她吃过一直记在心里,她曾经让妈妈出高过徐家一倍的工钱去聘请这个保姆却没想到,保姆竟然被冬曼那几滴透亮的眼泪给活生生地拽了回去。
每次,她都是从窗户上看到徐冬曼那一脸的欢笑,她都会恨得直跺脚。可是就在昨天,她又看到了那个拥有欢笑人生的徐冬曼,她那脸真实可贵的微笑,却怎么也让她恨不起来。记忆虽然有些可恨,却像松软的蛋糕一样甜蜜。
关于冬曼的病情,她看了很多医生给她开的病历和药品,也许只有这些才能挽住她的生命,藤喦告诉她,去年在怀上宝宝以后,所有的药冬曼停了下来。她一脸的惊讶,却又迷惑起来……
头颅里依然有淤血,她手里拿着一周前的检查报告一直沉思,虽然相同一份已经发传真到上海,然而师傅那边却没有给出任何帮助,按道理讲在两年前冬曼就应该躺在病床上接受治疗,或许两年前她应该是个昏迷不醒人,而现在的一切都那么的不合情理。她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看着对面的别墅,它还是老样子。
小汤带来了喜糖,一身红亮亮的新娘装,坐在沙发上,转头看着冬曼从楼上一步一步走下来时的神情,像一个可爱的小妇人,喜糖拨开包装,就像一个喜庆的小丸子送进冬曼嘴里,像一生的幸福。
“我家宝宝都能尝到小汤阿姨的喜糖了。”
再看看小汤,她已泪花四溅,上演了孟江女哭长城的现代版,冬曼不明白她在哭什么,却像受了感染一样,泪花落下。
童话里的王子,公主的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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