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物钟被打乱了,我是真的没出息,为一个女人的屁股变得神魂颠倒,,以前头挨着枕头就呼呼过去了,可是现在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那白白的大屁股,想得头都疼,不知道想到什么时候,才能迷糊过去,可是说不上什么时候又醒了,这时下面的那东西,准是硬的“咣咣”的。
而在白天,我变得漫不经心,说话也是常常言不达意,什么事也不上心了,每天晚上的拳击练习也告一段落,特别是吃饭时,往常那二两一个的馒头,可以在十分钟内吃掉五个,可是现在手里捏着一个馒头,眼睛总是犯花,就觉得是那白花花的屁股,捏在手里是那样的软和,细腻,连往嘴里送的心情都没有了,只是痴痴的看着,最后食堂里只有我孤独一人在那里。
用现在的话来说,那阵子我是真的郁闷死了。
五
我的心事被死党大虎看出来了,当他问我时,我禁不住全盘对他托出,当他听完后,大出一口气,咳,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不就是你看上人家了吗?那还心思什么呀,对她说!
可是我怎么对人家说呢,我俩根本就没有什么接触与来往,谈不到任何基础,更不知道彼此共同语言是什么,人家是大上海的姑娘,我是本地的土老帽,这个距离可是太大了,再说了,现在全连男知青的眼光恨不能都盯着她,我……太不够格了。
但是大虎有他的看法,别把她看的太高,不就是长得牌亮些吗?你可是英雄的后代呀,根红苗正,可是,她家可是臭老九呀,呵呵,你光看到她的屁股了,没看到尾巴吗?哈哈哈,别打别打,真的,你看呀,她到现在连党员都入不上,别太拿她当盘菜了,呵呵
大虎说得还有一点意思,也是呀,我可是英雄的后代,根红苗正呀,再说了,知青来到这里,以后不是也在此扎根,扎根了,就和我们是一样的了呀,是的,谁也不差谁的,可是,我怎么来对尚纳来说这事呢?总不能是对她说,尚姐(我比她小两岁呢),自从那天我看到了你的屁股后就喜欢上你了……。呸,怎么听怎么是流氓呢?烦死人了……
最后还是大虎是给我出了个主意,给她写信,并自告奋勇的担当送信大吏,这倒是个主意,可以避免了面对面的尴尬,看来真的是旁观者眼清呀。
我决定写信。
话虽然是这样说了,决心也下定了,可是这封信却迟迟没有写出来,每当提笔时,就莫名其妙的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她看了信会有什么想法呢,能接受吗?要是不接受,她会从此不理我,还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叫上我,狠狠的骂我一顿?我百次千次的问自己,但自己却给不了自己一个完整的答案。
但是,世上的事就是这样,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正像我后来遇到的烟斗哲学家给我讲得那段哲学一样,偶然之中有必然,必然之中有偶然,正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使我胆气大升,毅然出了手,但是事情的结局也是我一百个想不到的。
我所说的机会,在当时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事件,但是在当时由于此话实在不好说,因此,让连长指导员给压下了,这事过去多少年了,但只要一提起,人们便是哈哈大笑
在我们连的历史上,出现了这样一个笑话,那就是全连集体喝了一次鹿鞭汤。
机务排有一个东方红拖拉机学员,叫小海,外号叫光头,因为他一年四季总是剃成个秃子,这小子是六九届哈尔滨知青,一脸的相声料,用现在的话说,是个天生搞笑的料,这小子是个活跃分子,爱凑热闹,连里要是组织个小宣传队,里面准有他的份,但是他那样子,在里面只能是做配角,而且大都是反派人物,不是在红灯记里演个叛徒王连举,就是在沙家浜中演个刁小三一类的,只不过是他一出台,下面的人们肯定是恨不起来,一个个脸下笑呵呵的,说他演的太滑稽,搞笑好像是小海的天性,搞得人们都纳了闷了,这小子是怎么想出来的?比如战备紧张时,值班排战士有时白天黑夜的站岗,轮到他站岗了,他便有时用牛皮纸撕成片,掖进军帽的四围,看上去就和电影里面小日本鬼子戴的那种帽似的,然后躲进路边的杨树林里,当连里那些挎着筐去采蘑菇的老娘们和小媳妇仨仨俩俩搭伴归来时,他便一下跳出去,手中端起自动步枪,大叫一声,
“八嘎牙路,花姑娘的干活”!
当时那老娘们小媳妇吓的筐都扔了,抱着头哎呀妈呀的叫着,没把这小子乐死,一听到他乐,这些老娘们小媳妇才醒过劲来,一齐上前连骂带打,把小海的祖宗八代都给掘出来了,可是他全不在乎,只是哈哈大笑的跑得无边无影。
说起来,这个小海搞笑稿得没边没沿,常常是搞笑搞着搞着便成了恶搞。他曾有一次去团卫生队看病,却在那里将人家的人体标本,一个骷髅头用书包里背回,晚上没电时偷偷跑到后勤宿舍,在没人时将骷髅放在了北京知青会计铺好的被窝里,当会计晚上在连部做完帐后回到宿舍,脱光衣服钻被窝时,一个圆鼓隆冬的东西在里边,他用手摸了一会儿也弄不明白是什么东西,最后找到手电打开一照,当场吓晕了过去,可能会计从那次后胆被吓破了,在连里成了出名的胆小鬼,就是在大白天里,他一个人也不敢呆在房间里。
按理说,光头上机务时间并不短,几乎是来到后不久就上了车,可是他天生不往心里去,干了几年了还是个学员,可这并不影响他玩和吃,别人说他是属没心没肺的那种人,他听了也不恼,然而那年夏天,他却有了心事,原因是他看上了一个同城姑娘,养鹿班的王小梅。
光头是怎么惦记上王小梅的,我并不知道,但听人们说,人家王小梅对他本无心,可是他有意,于是剃头担子一头热,这光头只要是有时间,便去鹿舍缠住王小梅死磨硬泡。
这是麦收后期的一天午后,光头是晚上夜班翻地,但他下午却不睡觉,又来到了连队后面一里多地的鹿舍,在那里,他和王小梅极力的套近乎,可是人家却不太睬他,但这不影响他的兴致,他是一会儿给人家讲故事,一会儿给人家唱歌,一直到了三点后,鹿出牧了,王小梅和另外几个姑娘头包披布,手挥鞭子赶着一群群鹿走出了鹿场,光头才兴致未尽的往连里返,就在他要回时,却看到了在炸鹿茸晾架的一根支柱上,挂着一个黑红发亮的东西,这东西就像连里大刘吹的笛子似的,足有六十公分长,在顶头部位,还有两个圆球状的东西,他上前将那东西解下来,看了看没弄明白,他顺手往地上一拄,就把它当成了手杖,学着卓别林的鸭子步,一路摇摇晃晃的走了回来,当他走到场院边的小树林时,他感觉口渴了,便来到了水房里,烧水的大刘正站在方井台上,摇着轳辘给大水壶里加水,也巧了,忽然来了内急,正着急时,光头进来了,他一看连忙求救:
兄弟,快来帮大哥一下,我去趟厕所,马上就回来,这里还差几桶水就满了,你来帮我打几桶,说完,不等光头说话,跳下来就跑出去了。
这光头一看,即然这种情况,只有帮忙了呀,再说,他现在可是想大喝一顿哇凉哇凉的井拔凉水呀,于是,他用空闲的那只手一按井台,便翻身上去了,上去后,他看看手中的那家伙,想放个地方,正好一眼看到了加水管口,连想也没想,顺手便把那家伙插了进去,正好那东西顶端有两个黑乎乎的疙瘩卡在了管沿边,掉不下去,于是他便连忙摇上一桶水,蹲下去,咕咚咕咚好一顿喝,喝完后,再把水倒进水壶里。
当大刘从外面回来时,光头已将水壶全加满了,大刘从那外面玻璃管中看到水已到顶,便连声感谢,并抽出一支烟来慰问光头,光头接过烟来,也忘了还插在水壶加水管里的东西,跳下地来,与大刘大吹大侃起来,这一侃就侃到了晚上下班时,此时壶中的水至少开一个小时了,滚了无数个滚,下班的人们陆续拎壶拎桶的来打水,光头这时才迈着方步,哼着小曲回宿舍,准备吃饭去了。
那天晚上,全连人几乎都喝了这个大水壶里的开水,
你别不相信,那个时代过来的人都记得,当时连里在很多的地方都是“共产”的,开水是向全连敞开供应的,每到晚上收工回来,你看吧,不仅仅是知青住宿舍的人,拎着水桶与暖瓶去打水,就连家属区的人也都提着铝壶去打开水,谁也不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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