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br />
这头猪从此在我的心里深深的留下了影子,它比我见过的任何动物印象都要深,多年后,我把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渲染的写了下来,发表在报上,题目就是“枪口下的猪”。
从那以后,我一直到司务长离任,再也没有摸过杀猪刀。
我在这一章里说了这么多我对猪的认识理解,不知道是不是罗嗦跑题,其实,我当时在畜牧里闲着时总爱去看猪,面对着猪又产生了很多的暇想,说实话,我在主观上并不是有意识的去培养自己对事物的认识和观察的能力,而是为了消磨时间,为了让那个白白的屁股在我的脑子里渐渐的淡化,减少一下自己那种单相思的痛楚,但是时间一长,我还真的钻进去了,我开始对猪真的感了兴趣,客观上也就真的起到了遗忘“那个”的作用了。
就在我渐渐心平静下来后,又一个人忽然钻到了我的生活圈里,把这一切又打乱了,这个人就是虎丫。
一
虎丫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她身材长得非常丰满,皮肤是白里透红,而且给人的感觉特嫩,就如连里老刘师傅用卤水点出的大豆腐似的,用手轻轻一按,颤巍巍的,而她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你,犹如湖水一样的清澈,让你不能有一丝丝的邪念,至于虎丫的性格,那可是颇有崔家之风,说好听些是豪爽,说不好听那就是耍大彪,这虎丫在连里不爱和那些同龄的女伴们在一起,却专爱和比她大的小伙子们在一起玩,但玩是玩,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小伙子在追求她,这里有个难以启齿的原因,那就是她那个家门实在是让人不敢进。
虎丫参加工作一年多了,也是在畜牧队,她饲养的是仔猪,每天放猪要从酒房门前走过,因为我和她俩个哥哥混得挺熟,后来又成了把兄弟,所以她对我特热情,每次见到我都要打招呼:
帅哥,干活呢?
这话容易让人误解,有两个毛病,一是帅哥在当时让外人听到,容易让人联想到很有一些挑逗的意思,实际上我的名子叫王大帅,我这个帅哥和现在的帅哥是两码事,但虎丫叫我时,却偏不叫我名字的头一个字,而是选择后一个字,看来这个帅字容易让人喜欢,特别是让女孩子喜欢;二是“干活呢”?纯属是废话,因为当时我正手脚忙乎着呢,可是这话也真的很正常,是一种可有可无没话找话的话,就好像俩人一见面先问一声,吃饭了吗?一样,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无论是被问者或是旁听者,都理解明白,所以每逢虎丫这样问时,我都礼节性的哼哈应付,没有更多的话语和想法。当时我是个愣头青,在我的眼里,虎丫就是一个小屁孩,我也从没有用正眼去仔细的看过她,直到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才使我开始用认真的眼神去看这位哥们的妹妹。
这件事的开头有点意思。
那是我在打替班放羊的时候,有一天我赶着羊来到了东甸子,那天是天上风和日丽,地上花草芬芳,我来到一处漫坡岗上,将羊群散开吃草,我便在一处草地上躺了下来,嘴里嚼着一根带有清香的草枝,眼睛向上看着一朵朵游走的白云,那云朵好白呀,看着看着,那云朵又好像是变成了一个个大白屁股,我有些兴奋,闭上了眼睛,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脚,我睁眼向上看,大虎捂着肚子站在我的面前。
他是特意来找我的,我坐了起来,他解开怀,里面露出了一瓶酒和四个大鹅蛋,于是我俩坐了下来,在草地上喝起来,鹅蛋一头扒开皮,用草棍挑着就酒喝,没有杯子,我俩便手把酒瓶,你一口,我一口,边喝边无边际的胡吹海哨着。
酒喝至三分之二时,大虎的脸开始红了起来,眼睛里面的白眼仁也开始出现了道道血丝,两额也开始渗出了汗珠,他是三两酒进肚就是这个模样,而且开始手舞足蹈,不知所以了,但今天,他却好像在用意的控制自己,还保持着一副冷静的样子,眼睛时而看着我,闪烁而过,似乎在有意的避开什么,我看出来了,但我没有主动的问他,因为我知道大虎的脾气,他有话,你就是不想听,他也要硬对你说的,所以我依然是喝着酒,装着糊涂,果然,大虎耐不住了,他喝下一大口酒,然后用衣袖子抹抹嘴,对我说:
哥,我有件事要对你说
什么事?
你看,大虎用手向下面一指,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下面的草洼地里,虎丫赶着一群仔猪正在那里,看我俩向她望着,虎丫脸上露着笑容,挥着手里的鞭子向我摇了摇。
是虎丫,
是啊,大虎看着虎丫,又看着我,他咬着牙眨着眼,好半天他下定了决心,一下子就上前把我抱住,头紧挨着我的头,嘴巴贴在我的耳朵上,呼呼喘息着对我说:
哥,你要了我妹吧,我们全家都喜欢你!
什么?你说什么?我推开了大虎
是的,大虎摊开了话,倒变得自然起来,他用手指着我又转向下面的虎丫说:
你娶了我妹吧,当我妹夫。
真是瞎扯,我扭过头去
不,是真事,大虎转向我的脸,继续说着,我妹也喜欢你,真的!
这事来得比较突然,说实在的,对于大虎这个家,我是真的不敢恭维,要是让我进这个家,别说吃饭了,吐都来不及,你们全家喜欢我?也没有问问我喜欢不喜欢你们家。我要是进了这个家,就是掉进了虎穴,不,决不可能!我心中暗说着,眼睛却闭上,保持起沉默来。
大虎见我不表态,便试着做起我的思想工作来,他说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还在惦记着那个“上海鸟”,可是人家想着你吗?你这是单相思,你知道不(不知道他从哪里学到的这个词)?再说了,她比你要大一岁,女大一,不成妻,我妈都给你俩算了……
什么,算什么?
算命呀,你俩准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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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代哪还敢提什么算命呀,那可是迷信,是封资修的那一套,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可是大虎的妈却给我和尚纳的事算了命,看来虎丫和我的事在大虎家里已是合谋过不止一次了,对,是很久的阴谋了,我心里不由的生起气来,我和尚纳的事,他们跟着瞎掺乎什么呢?我索兴又闭上眼睛,躺在草地上装睡起来,大虎一见,来了气,上前一把拎着我的衣领,将我从地上提起来,我也来气的抓住他的手腕,一个拧转,解脱了他的手,问道:
你要干吗?
我问你同意不?
我不同意!
为什么,是我妹配不上你?
不是,
那为什么?
我还小,不想谈
操,瞎###扯,你怎么和那个“鸟”就谈了呢?
我一下无语,是啊,这个托词档次也太低了,真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让大虎抓住了把柄。
看我不说话了,大虎开始得理不让人的喋喋不休的说起来,借着酒劲越说越膘,越说越不贴铺:
哥,不,我应该管你叫舅哥,你说咱妹有什么不好,多棒的体格呀,你说是铲地还是割大豆扒苞米,哪样不是和男的快手在前头,你和她成了家,啥活还能用你干?你享清福了你,再说了,咱妹那个身段,生孩子也是大胖小子,不信你就试试,咋地?你不信呀,我妈早就给咱妹算了……
还有这样当哥的,说起妹妹来这样不着吊,真是老的啥样小的啥样,我心里更加闹心了,我打断他的话:
你别说这些没用的,反正我不想……
那你想干吗?大虎来气了,动起了真格的,他手一扬酒瓶,指着我说:
你别以为我不敢给你脑袋开瓢,你说,你到底娶不娶咱妹?
我看到大虎这个样子,还真的一下说不出话来了,这哥俩现在对我是忠心耿耿,而眼下这事大虎却真的动了气,看来虎丫在他们家是绝对重量级的地位,我也不能因为这事和大虎弄捌了呀,可是我怎么来说服在酒疯中动怒的这只虎呢?我一时想不起说什么来,只是呆呆的看着大虎的样子,大虎见我不语,以为他的话起了作用,便进一步的开始发挥,便将手中的空酒瓶再度扬扬,叫道:
你倒是说话呀!
看到大虎高扬的酒瓶,我心中忽然有了主意,我对大虎说,好吧,我们俩来个方法解决。
什么方法?
摔跤,要是我输了,我就娶咱妹,要是你输了,以后再也不许提这个事。
大虎一听,嗖的一下将手中的酒瓶扔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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