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丫,你好能干呀!
这时,我才看清虎丫的样子,只见她脸红朴朴的,额上挂着汗珠,头发上让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得一片白霜,她的军大衣脱下铺在了坑的一头,自己正半依半靠的坐在那里。看着她,我不好意思的说,我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一根草炭毛呢……
那怕啥呀,上面那堆够咱俩的了,就算是咱俩挖的。
那怎么好意思,这样吧,你休息一会儿,我就着这个坑再挖些,把我的任务完成。
不用你挖,我说了,这堆就是咱俩的,帅哥,你坐下歇歇。
盛情难却呀,我只能是“不劳而获”了,于是我便也在坑的另一头,将大衣脱下铺在底层,坐在那里又掏出一根烟来。
我边抽烟边和虎丫有一档无一档的聊着,可是聊着聊着,我就看出问题来了,这虎丫在和我说话的同时,手却不停的从胸前的衣领里伸进,好像是在里面抓着什么,她也看到了我不解的眼神,便说,这里面有些扎的慌,可能是刚才往外扔的草炭有的掉在我衣领里了……
这算啥事呀,脱下来抖落净不就行了?我不经意的说着。
(。。)
对呀,我咋就这么笨呢?虎丫开始埋怨自己,随后把手从衣领里抽出来,俩手放到毛衣底下,那是一件自己织的绿色带红格的套头毛衣,她俩手向上一拔,毛衣便从虎丫的头上脱颖而出,坐在对面的我看着她,吓了一跳,你说这丫头虎不虎吧?毛衣里面竟然连件衬衣背心都没有穿,光光的身子,连乳罩也没有戴(不过,那时候好像本地女青年还没有戴那劳什的习惯吧,我后来和我现在的妻子谈恋爱时,第一次和她亲热时,她也没戴),两只大白奶子颤巍巍的暴露在我的眼前,登时,我差点晕过去。而她脱完后,愣了一下,似乎才醒悟过来,连忙用俩手捂住乳房,嘴里迭声叫着:
哎呀妈呀,哎呀妈呀……
光哎呀妈呀有啥用,还不快把毛衣套上,我心里这样想着,但嘴上却没有说出来,我敢保证,当时我一定是吓傻了,我只是扭过头去,不敢再看虎丫,可是那虎丫,嘴里一个劲的哎呀妈呀的叫着,两只眼睛却直直的盯着我,看到我扭过头去,她不叫了,却忽的扑过来,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而将胸前一下就贴在了我的脸上,当时我感觉有一个柔软的小球球堵在了我的嘴上,我情不自禁的闷声“哼”了一声,便紧紧的吸吮住了那个“球球”……
烈火在燃烧,血液在沸腾,我反手搂住了虎丫,手情不自禁的在虎丫的背上,屁股上不停的来回摸着,嘴里也加上了劲,使虎丫哼哼呀呀的呻吟中夹杂着叫痛声,但是这种事毕竟对我来说是第一次,尽管我也是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而且这种事历来就有“无师自通”的说法,这几年在知青堆里混的对这种事可以说是懵懵懂懂,可是在当时,我只是光顾激动了,手在过瘾,却不知道真正去做些什么,最后还是虎丫看出了毛病,她开始变为主动起来,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也是自上而下的摸着,最后,握到了我的那个敏感之处,此时,那里早已是特级“备战”了。
虎丫抱着我向后倒去,她躺在大衣上,而我压在了她的身上,接下来是她帮助我将裤带解开,伸进手去开始对我进行导入,但由于是我可能太紧张着急,或是她只将棉裤脱下半截,反正忙乎半天竟然没有达到目的,在我急得直喘粗气的过程中,这丫头竟然忽闪着大眼睛始终盯着我,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最后她看我真的无能为力了,便把我往后一推,站立起来,趴在了坑沿上,屁股向后撅起,说:
搂住我的腰!
我遵命的从后面抱住了她,虎丫随后再用手握住我那早已如铁的部件,引导我再次的进入,这次很顺利,立时,我犹如烈马脱僵的驰骋起来。
当时那情景很是奇特,在那似厚非厚的白雪冰下,有一个似圆非圆的草炭坑,就好像是战场上一个不规则的掩体,而伏在掩体上的那两个人,很像两个阻击手,其中趴在前面的那个很冷静,两眼观察着前方的情况,不时的对身后面的那个进行着简短有力的指导,而后面的那个,就如那个老哲学家康德曾对他的弟子们描述的那样,是一堆可笑的忙乱动作……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三
经历了冰下草炭坑里的那一幕,我和虎丫的关系一下就由表及里,由浅入深,发生了由量变到质变的实质性的飞跃。
虎丫高兴了,嘴里总是哼着五音不全的曲子,来往于我的宿舍更勤了,也更仗义了。
大虎也高兴了,看来虎丫准是在她家里宣布了她和我的事,使大虎一下子地位也高起来,我俩在一起的时候,说话时他明显的带有一种舅哥对妹夫说话的语气,而先前一口口的大哥一下子就蒸发的再也听不到了,开始一口一个“帅”了 。
而我,激情过后却再也高兴不起来了,我让下面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把我出卖了。
我是生于五十年代的人,要是八○后的青年,我也许把这次激情当成一种浪漫,当成一种荣誉,当成在我泡妞史上的一个小浪花一个小插曲。可是那个年代真的不行,你要是和哪个姑娘搞过了,那就意味着你要娶她,要和她成家立业,要生儿育女,要尽一份责任,否则,传出去你会声名狼藉,可能被做一个道德败坏的典型在大会上被批斗,我的老班长不就是因为一束野花在全连人面前丢了一把脸吗?按理说,虎丫这姑娘本身还真的不错,健康、活泼、天真、漂亮,用现在的一句话概括就是一个阳光女孩。我对她也有好感,可是一想到那个家,我就心里直打怵,可是现在生米煮成了熟饭,我们都那个了,肯定虎丫要生孩子的,那孩子是我俩的,你说,能不结婚吗?真是越想越郁闷呀。
后来和虎丫又有几次那个事,但每次的感觉都是喜忧参半,可能是从身体上感觉很舒服,但是心理却是压力越来越大,终于有一次事毕后,我有些心虚的问着虎丫,你这样和我干,不怕哪天生孩子呀?
嘿嘿,她手捂着嘴笑了起来,然后就用手指着我的眉头说:
帅哥,你真的傻呀,我每次和你做这事都是在安全期呀。
安全期……什么是安全期?
你真笨,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唬我呀,安全期就是在来例假前和例假走后的那几天呀。
我听后,无语,这丫头怎么懂这么多呀,这丫头还告诉我,每次和我做完那事后,她不能马上回家,要呆段时间才能回去,
为什么?
因为当时回去老妈会看出来的,
怎么看?
干完事后的女人,眼眉会立起来的。
真的?
嗯,我妈说的。
哇,我真的要重新来看这虎丫了。
但我和虎丫的事没有持续太久,就在第二年的春天播种季节里,有一天,连里忽然来人把虎丫找了去,后来连里就传出虎丫犯事了,被隔离审查的消息。
大虎是搭拉着脑袋来找我的,他说虎丫有两天没有回家了,有人看到她是被关在了副指导的屋里,吃饭都是有人端进去的,而且听说团部还来了人。
啥事这么严重呀,我也纳闷起来,肯定不是因为我俩的事,要是我俩的事,也应该找我的,于是,我专门在黑天后回连一趟,找那帮哥们打听此事,但是却没有什么收获,都说,具体是什么事,谁也没听说,甚至没有看到虎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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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后很着急,毕竟是哥们的妹妹,况且我俩还有那一档子事,我忽然想起一个比下策还要下策的办法,我决定晚上找机会闯进副指导员的宿舍,弄个明白。
然而,还没有等我实施我的计划,虎丫回来了,看她的表情若无其事的样子,不像有什么大事,问她这两天干吗了,她也避而不答,她还和我一口口的帅哥叫着,但我看得出来,她和我的距离开始在拉开,没几天,她便又调回到了连里,在零活班里干活,从那以后,她便再也没有主动的找过我。
说实在的,当虎丫出现了这种变化后,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大虎又开始恭敬的叫我老大了,我的心也平静下来,我终于躲开了这麻烦事,只是还暗中结下一个疙瘩,到底是什么缘故让虎丫变了?我一直想找个要会询问她,但有几次,话题一提到这个,虎丫就绕了过去。
四
一九八二年,是农垦第一次大规模进行编撰农场历史之年,各农场成立专门的史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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