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之伦》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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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不能陪你了　
接下来的几日我也没有好好到街上逛悠，一有时间就和柔昕两个人躲在小暗屋里讨论商业机密。我把销售方案什么的搞出来了，让柔昕吃惊不少，一口一个佩服。在做生意方面我是很有头脑的，抓住消费者的心很容易。只要物超所值没有人会不愿意掏这个腰包，关键就在于你如何让人觉得这是一样他们值得买的东西了。　
“云弟，这几天你都在干什么啊？”翌衡把我拉到一个小花园，认真问道。　
“在和柔昕商量一些事情，嘿嘿，暂时不能说！”给你们一个大惊喜才好呀！　
“你和他走的太近了！”翌衡的脸上闪出一道红晕，僵硬的别过了头。　
“没……真的没……”这气氛越来越不对了，我怎么也开始语无伦次了？“我说翌衡……有些事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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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吭声，整个身体都背对着我了。看上去有些凄凉，让我的心微微紧抽了一下，软了下来。　
“我有很多事都没有解决……我不想连累你，虽然我很想和你在一起……”　
“够了！”他蓦地大叫，蓝色的眼眸中翻起千层惊涛，“云弟，我不怕笑天！你别再看不起我了行不行？”　
他生气了？　
翌衡紧紧搂住我，心跳声此起彼伏，愈来愈快，恰似火山爆发的蓬勃。那股力量仿佛要把我吞噬，把我揉进他身子里去，疼！好疼，非常疼！　
但哪里疼了？　
“为什么你总是为我着想，却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不怕他，一点都不怕！我也是一国之君啊，我可以管理好我的国家，我不是软弱的人！我一直忍，我不想看见你担心的样子，所以我忍！笑天若伤害你，我会和他拼！我的寒玉不是白练的啊！相信我，相信我好吗？”他几乎疯狂了，从他身上传来的压力快把我压窒息了。　
越来越疼了，到底哪里疼？　
“别……别离开我啊！云弟，云弟！你回答我好吗？回答我！”他嚎叫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脑中，一声一声，别离开，相信……　
“别怕啊！有我，一切有我！相信就可以了！”我的身体在颤抖，停不下来……我怕？我到底怕谁了？　
“怕……怕？”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了，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有翌衡的呼喊声在耳边，又一次昏迷了？　
醒来时，我知道，我迷失了。在一个黑暗的空间，没有光，没有生气。我走，我跑，我狂奔，可是不出去。这黑暗没有边际，再如果也找不到出路。我喊，我大喊……救命！翌衡？在哪里？这是哪里？没有声音，是的，没有声音……我只是自己明明说出口了，但为什么没有声音？我又不能说话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大白痴？大白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黑暗。　
汐舞？是汐舞！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啊！这里好黑，我看不见，我要出去，我好怕！　
“大白痴，你练功走火了……”我看不见她的身影，却清晰的听见了她的哀叹。“哎，这功我真不应该传给你，我好后悔！真的，好后悔！”　
不，我不怪你！我也知道，这功和人的心境有关，我心魔太重，走火怎么能怪你呢？带我出去好吗？难道永远都要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了？我怕黑，我怕黑啊！　
“别急，我会想办法的！”她的声音能安抚人心，每次只要她说不急，我就能安心了。　
坐下，应该是坐下了吧……我的问题到底在哪里？怕，为什么我会怕黑？怕……翌衡让我相信他，我一直以来都没有相信他吗？　
“你是没有相信他，你没有看见他相信了吗？”一个白色的影子出现在眼前，却发出了我自己的声音。　
下意识张口问道，“你是谁？”我发现这时我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了。　
“我就是你，我就是竹酒云！”他不紧不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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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谁啊！我相信他！”我心中纶起迷惑，不是对眼前的影子，而是对我自己。　
“我就是你，我会不知道吗？你怕！你什么都怕！你最怕的就是烈笑天！”他没有形体，却真实的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怕？我在颤抖吗？呵呵，我怕……原来我怕的是烈笑天啊！　
“承认？你一直都知道！逃，你以为你能逃多远？真废物！”他继续教训着。　
我无力反驳，可笑！就算能反驳，我也反驳不了！我能骗自己吗？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继续说啊！你刚刚不是还会狡辩吗？你就是一废物，不停的伤害着别人！从炎子夜到李翌衡，烈笑天也是为了你才走到这一步的。你是一切的祸根，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呵呵，不存在？我不应该存在吗？是啊，如果不来这个世界，谁都不会受伤了。一切都不会发生了，翌衡的父亲不会死，笑天不会杀了安西老爹，子夜不会中毒差点要了性命。他们三个不会反目成仇，不会有战争，不会有死亡……　
“对！你就是不应该存在的！消失吧，消失！他们不会爱你的，炎子夜对你的追求只是他的好胜心，烈笑天是疯狂，李翌衡是同情！你只是累赘，谁都不会要你的，消失！这才是你唯一的路！”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媚惑，仿佛要把我吸进去了。　
消失……消失……　
“大白痴！你快起来！”汐舞的声音把我拉出来了。　
“怎么了？”我猛的一恍，刚刚好象……说不清楚的感觉，似乎脱离了肉体。　
“心魔……”没等她把话讲完，白色的影子就断了她的声音。　
“碍事！你还是要消失，他们都恨你！既然不能爱，为什么要出现呢？既然不能让他们幸福，你又为什么要给这么多承诺呢？你自私，你懦弱，无法承受的时候就逃避！你伤害了一个又一个，若无其事的对自己说不是你的错！难道你还不悔悟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刚才那样坚定了，但……　
“你说的都没有错！但是我不能消失，我要活下去！”被汐舞的声音拉回来之后，一直在脑中徘徊的丝线被我抓住了，现在必须理清！　
“你没有活下去的理由！背叛了这么多人，你还指望能够生存下去吗？”他懂，他懂我的脆弱，能够让我没有反驳的余地，可这次……　
“有！一直以来我都忘记一个在我身边帮助我的朋友了，就算为了这份友谊也值得我活下去！既然是我忘记的，那么你也不可能知道吧？不管怎么样，以后的事我会去面对，不用你操心！我不会死，永远都不会！我将活在他们的记忆里，永生永世，世世相随！这就是我生存过的痕迹，谁都没有权力剥夺！包括我自己！”我不能死，只要有人期盼着我的存在，我就有存在的意义！　
“你……既然这样，那我就只有……”白色的影子忽闪到我身边，缠住了我的颈，霎时间收缩。　
“放……开我！”我撤着那白色的不知明物体，手一碰上去就穿过了。完全接触不到它！可感觉越擂越紧了，舌头都吐出来了！　
“叱！”一道银光闪过，白色的影子被断成两段，从我的脖子上散落。　
“咳咳！咳咳……”我抬头，看见汐舞的身影，心里顿时沉下来。好奇怪，我不怕了！是一种安心，安稳的感觉。　
“你为什么要来管这个闲事？你是谁！”白色的影子渐渐显形，一个人的轮廓印了出来。　
“你要伤害他，就管我的事！”汐舞手掐仙决，很奇怪的手印，不是那册子里的武功。　
“你！你不是仙人！你到底是什么……”影子显形了，和我长的一样……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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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汐舞手指一戳，只听那个“我”惨声一叫。　
我没有看见是什么，但他的痛苦我却体会的到。一定是很高明的法术。　
“我知道……你，你……哈哈！这样你会……”还没有等他说完，汐舞又出了两道咒决，还是看不见……总应该有点意思吧？难道我修为太低了？　
那影子挣扎了几下，倒了下来，化成了一缕白烟。　
“汐舞，你怎么进来的啊！”我真的没想到她会来救我！　
“喂，大白痴！你会记得我吗？”她把头低的很低，黑色的头发融入了一片黑暗中。　
“你突然说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