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小秦子》第23章


他们两人来去间纠缠在了一起,许廷章要亲他的嘴巴,陆建辉虽说知道顺从是正途,可没有过接吻经验的他真是被亲怕了,那根舌头老是在他口腔内乱搅,弄得他呼不了吸,他不愿意地低下脑袋,固执地在闪躲著,让许廷章几次都亲不到,许廷章不小心还磕到了嘴唇,不禁就起了心火,阴沈著腔调对他说:“大哥,你不是真的就喜欢来硬的吧?不操就不舒坦?”假如是这样,那他更乐意了,省得费时间谈情说爱了。陆建辉的後背剧烈地震动了一下,他听出了许廷章语意下的恐吓痕迹,一股子酸涩的委屈就漫卷了上来。他未免太无辜了,平白遇上这种事还要受尽诬陷。他使劲儿挣动双臂,怨愤给予了他勇气,镇压住了他的恐惧,“我不要你亲我!不想给你操,你是下流的人!”他不择言辞地大声说道,背对著许廷章,扭动的身体擦过了桌边的盘子,它往下跌落,!当碎了一地。 
许廷章是很直接的人,面对反击只会加大攻击力度,他的脾气不好也是总所皆知的,陆建辉才试探了他的底线,他俊美冷豔的脸庞顷刻就蕴满了盛怒,冷笑道:“看来我治得不够彻底啊,老骚货,不想给我操,你还想给谁操呢?你是给我操过的玩意儿,谁还敢摸你那骚洞?你这骚舅子,胆子大得很,也好,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麽有勇气!”说罢,他只用左手就反剪了陆建辉的两臂,右手粗暴地抓著他的短发,这样就要使著暴力把他往後拖著进房间。陆建辉这一刻才明白,许廷章看似俊俏的外表下有多强大的力量,他昂藏七尺的男人都没有选择的余地,脸被逼仰了起来,头皮上的刺痛让他清醒了,清楚自己逞口舌是那麽愚蠢。 
正当陆建辉痛苦地紧蹙著眉宇,就要被拖进了刑房,这时,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哢哒声。这毫无特点的动静犹如晴天的大霹雳,那扇门在他们的视野里慢动作地推开了,他们同时僵住,然後迅速向对方交递了惊讶和警惕的眼色,下一秒锺就极有默契地分开了,各自选了餐桌的一边,在椅子上端然坐好。这间屋子只有三个人有钥匙,不必猜也知来人是谁。他们刚把一切粉饰妥当,许竟就背著书包进门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他的表情比谁的都难看,一进家门就瞪著大眼睛,滴溜溜地在屋里转了一圈,见到餐桌旁的陆建辉,“舅舅,我回来了。”他还是不太高兴地说,不过不敢冲舅舅发火。陆建辉忙用衣袖擦拭了颊侧的口水,强撑著镇定,笑了一笑,“嗯嗯,小竟,你吃饭了吗?”他温柔地问道,暗里看了一眼许廷章,微带著惊慌。许廷章尽可能地把椅子往里挪,借用餐桌来遮挡他鼓起的胯部,那儿实在硬得他都痛了。 
作家的话: 
谢谢阅读。 
情人节快乐,祝愿大夥儿都拥有美好的爱情,你喜欢的那个人也真心的喜欢你。 
下面是絮叨,避免出戏的不要往下拉了哦。 
《造孽》是一篇小品文而已,除了搞基就没别的了,也就是它没有主线。当时写它是因为想写自己几个萌点,没有考虑的太多,剧情也没有设置得很复杂。 
本来这文应该是很多肉的,但看我上面这几章,肉其实都被我草草带过了。其实写肉也好啦,不过一旦写肉,这文距离完结就许多更多时间了。 
这後面的肉我视情况耳钉吧,就是有个事情想说,这是一篇很简单的文而已,我没费太多力气在上面,往後的发展都会处理得比较粗糙,逻辑上肯定也有不通顺的地方。大夥儿看的时候就别太认真了哦……捂脸,我好无耻咧。 
造孽不会很长的,它就是很简单的故事,应该也不存在烂尾,全文都比较平淡。 
造孽写完我就写《天敌》,《天敌》是我最期待的一篇文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写过长篇了,而这篇我预计最少都是三十万字。我应该怎麽说呢,从荒唐到造孽,每一篇我写的时候都是一种“反正是练笔啦好不好应该都无所谓啦”的态度,其实就是很马虎。这种态度实在不是很好,以後会尽量改善的。 
最後,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陪伴(甚至是多年来的陪伴),你们的表白示爱温暖了我的单身情人节~谢谢。 
看过来看过来,筒子们,我在这里~! 
筒子们,对不起! 
断更了十来天,我病了一场,有点小严重,上班也连续请了三天假。现在已经快要好了,到了咳嗽阶段了,昨晚咳了个半死,差点没把晚饭都咳吐出来了,今天就好多了。 
对不起啊,没有上来说一声。 
摸头,因为啊,只要断更两天,我就没啥勇气回篮子里来了。 
二十五号可能回去杭州,为生计所迫,没办法。 
今晚精神好多了啦,想写文,可现在我在满屋子的噪音中特别苦逼,小孩子其实真的很烦很烦很烦,尤其小孩的数量是复数的时候,他们一直在吵在吵,吵吵吵吵,我的房间永远有一种魔力就是孩子特别喜欢来,我妈也特别喜欢和人到我房里来唠叨根我没相干的事情,我爸的重听真是越来越严重了现在我就是关上门蒙上被子也能听见他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声音啊,他在看壹周立波秀! 
奶奶个熊啊~~~~~~~~~~~~我怎麽他奶奶的那麽苦逼啊~~~~~~~ 
我要去订购法宝──耳塞!! 
奶奶个熊啊~~~~~~~~~~~~~ 
你们等我回来更文啦,别忘了我拉! 
3月1日准时见! 
造孽30【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30 
许竟大概没看出他们两人的不妥,并不是他感染了陆建辉的迟钝,而是他只顾得了自己一腔的不快,他换上了拖鞋,解下书包拎在了手里,对陆建辉挤出了难看的笑容:“我吃了,在太爷那儿吃过了。”他说著,拖拉了书包走进饭厅,随即怒瞪住了许廷章,劈面就是质问:“你手机干嘛要关机?打了一下午都打不通!”他的口吻恶劣了点,还好他出现得太突然,许廷章做不及准备,他本能地产生了一丝被儿子捉到奸的心虚感,所以没计较太多,只是撒著谎儿来骗他:“没什麽,我手机电池摔坏了。”许竟马上就拉长了小脸,说:“我打了十次都打不通,就因为你手机摔坏了?你在家里不止一个手机吧!家里的电话也打不进来!”他的话里外都透著怨气,重重地将书包扔在了椅子上,两手插起了腰,眼里跳动著两簇小火焰。 
见到了他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许廷章缓住了下腹的欲火,强迫自己正视著儿子,这小屁孩其势不小的,他忍不住拢起眉头,喝道:“这是你和爸爸说话的态度吗?你连声爸都没叫!我都记不清楚你上次叫我爸是什麽时候了!”许竟把脑袋往後仰,故意大笑了两声,下一秒又迅速绷紧了神色,使劲从牙齿里挤出了话儿:“哼哼,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我干嘛要叫你爸,才不叫你,才不叫你。”他说著还不甘心了,又咧嘴笑开了,挤眉弄眼地补充了一句:“不叫你,就是要气死你。” 
以前两人也有过争吵,可这种话就太过分了,许廷章正要发火的,忽然回头一想,从儿子硬邦邦的字眼里听出了一点伤心,他敛容正色了起来,想起了大别墅里的亲戚们,怀疑地问:“我说许竟,你怎麽回事?你一回来火气就这麽冲,是不是有人在太爷那儿给你气受了?”他盯紧了许竟,嘴角抿紧了,隐隐地往下垂了些儿。他的儿子可不是任人随便欺负的。许竟扭开脸不看他,倔强地吸了吸鼻子。他才不伤心,被母亲抛弃这件事绝不可能被人用来讽刺他。 
陆建辉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观望著,两人展开了言语互博,许廷章按捺著性子说:“你就说吧,是谁招惹你了,让你只待了一个晚上就跑回来?我给你出气去。”他有的是办法让人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过许竟不是会向家长告状的小孩子,他的心气自高自傲,开口也险些把许廷章气疯了,说:“你这麽关心我?我还以为你送我去就是要人来收拾我的呢。”许廷章的反应显得极为隐忍,他抓起筷子吃了几口干硬了的饭粒,斜眼冷睨著许竟,嘴里嚼得格外用力,好像是在把怒骂也嚼碎咽回去,言语也很因此不清晰:“是不是你小婶那臭……” 
直觉他下面要说的字很不雅,陆建辉厉声打断了他:“闭嘴,你不许在孩子面前说脏话!”许廷章瞟了两眼,他拨开了额前的头发,有点儿迁怒地用筷子指住了陆建辉,满含威胁地说:“这不关你什麽事,你最好乖乖给我去把厨房收拾了,然後回房里呆著。”不然他的嫩屁股就保不住了,别想还在那儿翘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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