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天下)》第30章


站到心型圈里!”
夜锁不情不愿地被我推开心型圈里,我摘下面具,整了整衣裳好整以暇地抱着花“卟嗵”一声单膝跪地,“夜,请你嫁给我,我发誓我会一辈子珍爱你。”
私定终生(4)
夜锁面对我突如其来的求婚显得很茫然,白雾的眼瞳里没半点动容,我也觉得我这婚词求得有点奇怪。
“啊,我明白了!”我忙从草地上站起来,然后把花塞到夜锁怀里,拍落身上的杂草,“你单膝跪下重复我刚才的话。”
“跪下?”从来都高高在上的夜锁显然对这两个字非常敏感。
“就是……我以前听过一个传说,有个神话般的地方男女平等,王法定的是一夫一妻制,推行的是自由恋爱,当男孩子想向心仪的女孩子求婚时,就一定要单膝跪下,一手捧一束玫瑰,一手拉着女孩子的手,热热烈烈地说着求婚词来打动她。”
夜锁的白雾眼瞳生出一丝亮光,看着正说得兴高采烈的我突然单膝跪下,抬起一手紧握住我,磁感的声音吸付着天地间所有的灵气缓缓而出,“龙儿,请你嫁给我,我发誓我会一辈子珍爱你。”
我呆了呆,鼻子酸酸的,一股小水溪悄无声息地弥散在我的眼眶,我又“卟嗵”一声跪在夜锁面前,接过他手中的花,哽咽道,“我答应你。”
“傻龙儿,哭什么……”
“废话,第一次有人向我求婚耶,当然激动啦。”
“你还想有几次?”夜锁的脸“咻”地阴了下来。
“哎呀,这不是重点。”我打着马虎眼,把花放到一旁,从怀中掏出那两只用我们头发编成的手链,食指左右宽,用最简单的编法编成,简单不失华丽。
“这是我们的头发缠绕在一起做的手链。”我拉过他的手,轻轻扣上他的手腕。
私定终生(5)
他屈下单腿,与我双双脆着,有模有样地也替我扣上手链,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我怎么觉得眼里的水雾更凝重了。
拇指对拇指、食指对食指、中指对中指、无名指对无名指、小指对小指……双掌相合,我轻咳一声,庄重地念道,“我蓝娇龙在此宣誓,无论生老病死、无论富贵与贫穷,我都愿意永远陪在夜锁身边,不背叛、不抛弃他。”
“龙儿,不可以……”与我相对的手缩了回去,夜锁的眼里多了一丝踌躇、犹豫,我的眼泪瞬间绝堤,我现在总算知道那些新娘在教堂里被新郎放鸽子是什么感受了。
就这短短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夜锁不要我了,并且越走越远,最终消失在一团白雾中。
我由得眼泪在他眼前委屈地狂掉,他抿紧唇,像下了狠心再次合上我的手掌,“我夜锁在此宣誓,无论生老病死、无论富贵或贫穷,我都愿意永远陪在蓝娇龙身边,不背叛、不抛弃她。”
“夜。”我躺在夜锁怀里,看着漫天飞舞的竹叶,闻着漫野的花香,听着小溪的潺潺声,竟是如此的心旷神然。
“龙儿,那女人茅草屋里什么都没有,我明天出去置办一些。”他搂住我,轻吮了吮我的发丝。
张美人都说是偶尔才来住的,估计光看风景就能神游几日吧。
“你想吃什么?我会做很多饭哦。”我兴奋地说道,完全忘记刚才求婚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名熟肉,字烧烤……”他咬着我的耳朵轻轻说道,痒痒的。
快乐过去了
“多吃那个不好。我会做紫菜包饭、竹桶饭、蛋炒饭、牛肉饭、鸡肉饭、咖喱饭……”我掰着指头数着。
“你不会做菜?”他蹙起眉,终于发现我话中的端倪。
“呵……呵呵。”我只能用傻笑掩饰,谁叫以前在孤儿院里太过钻研于饭,老是和厨房的欧巴桑抢米用,导致现在连一道简单的菜都不会烧。
可怜的夜锁,以后跟着我一定会面黄肌瘦的。
夜锁从早上一人出竹林到正午都没有回来,我戴上面具和村姑发套走出竹林,寻着夜锁一路留下的记号找到一家茶楼里(怕找不到对方,我威胁夜锁出门必须记得留暗号)。
正迈进茶楼,里边就传来一片叫好声,一个胡须头发斑白的老人正在上面讲得唾沫横飞:“话说这夜山大名鼎鼎的七位虹衣死士,居然造反了。当今皇上好心好意派了萧城将军和天下第一神医水若翰去治病,结果这萧城将军一家子都被杀了,听说这夜山大王没能等到水神医到就病死了……辰王亲自来悼念,被虹衣死士围在了夜山之外,坚决不让他进去,还要杀辰王呢!却被辰王生擒了,辰王说:只要你们肯归顺于朝廷,朝廷自然不会为难诸位。瞧瞧,辰王年才十八,这心胸气度又岂是常人能及的……按说这虹衣死士也该感佩辰王的恩德,可惜他们非旦不迷途知返,刺杀辰王未遂居然集体自刎了……”
听到这儿,我脑袋嗡地一下炸了,七位爹爹竟然全部自刎了。
让他带着恨意
小时候在地牢中的生活立刻在我眼前呼啸而过,与冷漠的赤衣叔下棋,给脑子不会转弯的快嘴黄衣叔猜脑筋急转弯,帮助粗犷的紫衣叔改造审讯室,一幕幕、一场场……都像是倒带的电影片断向我袭来,压得我的心口好重。
茶楼里的人听到这儿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又乱烘烘地讨论起来。
“听说夜山神秘极了,与我们大镜皇朝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呢!传说那虹衣死士武功高强,就这样死了?”
“武功高那算什么!辰王那才是少年英雄,又是善人一个,心胸豁达、广布施恩,追随他的高手多了去。老百姓有这样的主子那是福气,哪像太子一般,懦弱无能!”
“呸呸,你活腻了,你这话可是要掉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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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这山高皇帝远的……”
“辰王刚收复了夜山,县老爷正大肆铺路,听说这回辰王回越城之前要在这里停留!”
“辰王那可是真是大好人哪!大镜皇朝谁提他不敬仰啊。”
“砰——”一个麻布身影拍案而起,闹成一团的茶楼立刻安静得连根绣花针掉在地上也听得见,他颀长的身躯僵直,眉间恨意浓烈明显,白雾般的眼中戾气更深。
我压抑自己的心绪,一步步走向那人,他见到我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你怎么来了?”
“你出来好久了。”我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很想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却什么都听到了。
“好。”他看了看我,干净的面庞没露出半点情绪,我又怎会不明白他心中的痛,可我能如何,让他去找辰王流玉报仇吗?还是让他带着恨意和我继续漂泊?
当时我年仅九岁
回到竹林,夜深,我们躺在茅屋顶上看星星,各揣心事静静躺着,忽而,夜锁说起了他的事:“八年前,父王病入膏肓,在他病逝前按传统便要立新王的,我有一个异母的大哥,当年他十八岁,膝下有一子,本来他应是最好的王选,可父王却执意立我为王,因为我是帝皇天星,他要我取下江山……为了避免他逝后夜山起王选争位浩劫,他下令处死大哥一家……当时,我年仅九岁,被父王的命令吓坏了,跪在父王面前求他收回成命,更以死相博……”
“……”我怔住了,好可怕的父亲,竟然能下令杀死自己的儿子和孙子。我更是心疼夜锁,他自小生长在这种残忍的环境中,究竟需要何种意志力才能一步步捱至今日,在他肩上,究间背负着多少我难以想象的重量。
“我跪在父王面前,告诉他我无意做大王,更无意争天下,若赐死大哥,我便自尽。父王奈何不了我,便下命令放过大哥一家,可当我追到大哥家里时,他的娘子、孩子都已经被他亲手杀了,他把剑指在我脖子上,只说了一句便提剑自刎了。”夜锁说到这时,手攥成了拳头,这一段回忆大概是他最不愿提起的,可他又期望我知道他的事,看他神带痛涩地重揭伤痕的回忆,我心中压抑地无言相对。
“他说了什么?”我只能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他要我还他一个天下!”
我像突然觉醒一般,惊愕地言道:“所以你向平原扩增夜山,是为了你大哥?我一直以为……”
为什么丢下整个夜山
“以为我天生就有野心夺天下?”他淡淡地反问,原来一直以来我只看到了片面的夜锁,只看到了那个为野心而存在的夜锁,见我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他低沉地说道,“当初,我在禁山救你而受伤中毒,那是我最累的时候,我几乎就想这样抛开一切追随大哥而去……”
“那现在为什么敢刺心丢下整个夜山呢?”
“是朗月唤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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