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入膏肓》第43章


女人上,原先那些有点姿色的,无论个头高矮,他都感兴趣。再怎么不行,也比家里那个老黄脸婆年轻。现在,他发现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矮个子女人无论多么年轻漂亮,都不能激发他的‘性“致了,他需要占有那些高个子女人,他喜欢占有她们的感觉,只有在她们美丽修长的酮体上,他才能勃起,他才能品味出作为男人的自豪和强悍。
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的癖好。无论是去酒店吃饭还是去娱乐场所消遣,身高低于一米六五的小姐不能为他服务。
第四部分 第十二章(7)
苏北一米七,将门虎女,身材,气质都不是那些女服务员能比拟的。苏北成为他的猎物并不奇怪,而且,他还有一个嗜好,越得不到的越勾起他的“性”趣。
苏北成了他人生三大目标抢滩财富、占领仕途顶峰后俘获女人的一个制高点。拿下苏北,他就可以笑傲人生了。
他搞不懂那个叫苏北女人,上千万的利润都没有让她匍匐在自己脚下,只一个雕虫小技倒让她成了他的囊中物。
哪个叫什么那明伦的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一个女人用身体交换他的自由?
金钱?地位?权势?他哪一样也不是他吕建彰的对手。
因为爱情?又是爱情让女人昏了头?
一个在商界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的女人也不明白吗?如果那些实实在在的东西都靠不住的话也照样指望不上这虚无缥缈的感情。
女人不可理喻,尤其是聪明女人,很多时候她们逆向思维,反向操作,让男人摸不着她们的脉络。
吕建彰知道自己这回是死定了,他把刘胖子和S市所有和他有来往的人都做了交代。
当问到苏北和他的关系的时,吕建彰良心发现,他并不是想隐瞒什么,苏北确实和他没有任何的经济往来,他觉得和他沾边的那些人都有求于他,给自己陪绑是他们咎由自取,他惟一对不起的只有苏北,自己没有利用职权为她开过任何方便之门,谈过的那块地也因为苏北的不热心而没有形成事实,也许苏北早就对自己有了提防。
他不能说出那晚的一切,反正是多点罪少点罪都免不了一死,何必拉上一个无辜的人呢?
沾上他,谁还能在S市好好做人呢?
吕建彰的交代和苏北的回答出奇地一致,再加上军区首长的电话直接打到了省里,专案组没有理由再扣留苏北。
本来,爸爸的部下是想把苏北直接接回北京的,但是,苏北执意不走,S市她的这期房地产项目还没有做完,她暂时还不能离开。
电话里,爸爸的部下恳切地对苏北说:小北,还是把工程转包给别人吧,出了这件事,你的压力会很大,在S市你不会快乐的,钱在你的人生里真的比什么都重要吗?
苏北想了想认为有道理,她答应那位首长,尽快找到承包人,S市是她的伤心之地,她真的不想呆下去了。
早晨,苏北开车去了工地,看见工头正在和手下交头接耳,她一进来,他们像看见鬼一样惊恐地看着她。
怎么回事?苏北盯住工头问。
工头给手下使了眼色,众人鸟兽状散去。
工头陪着小心说:苏经理,您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全是没来头的嚼舌根子,您这一来就把他们的嘴全堵住了。
他们说我什么?苏北不动声色地问。
说出来不好听,还是别学说了吧?工头讨好地乞求苏北。
让你说你就说!
他们说经理是姓吕的情妇,让公安抓起来了,一大早就围着我问工钱还有没有着落?您说,他们这不是瞎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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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从什么地方听说的?
市里都传遍了,还有一份小报,您看看?工头递上一张印刷低劣的小报。
苏北接过一看,标题是:又一神秘女人被带进吕公馆,同伙?情妇?副标题是吕案又有新突破。
苏北愤怒地撕碎报纸,她感觉自己深深地被S市伤害了。
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她决定不急着离开S市了,她要让这个城市记住自己,记住一个被它伤害过的女人。
告诉你那些狐朋狗友,我苏北不但倒不了,而且还要坐S市房地产的第一把交椅,让他们睁大狗眼看清楚点!
那一刻,苏北决定马上接洽吕建彰说的那块地的卖主,她要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把她在S市的房地产做大做强,让S市所有关注她的人重新对她刮目相看。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能打倒她苏北过,她不允许自己灰溜溜地离开S市,要走也得走得光明正大,走得风风光光。
电话就是在那一刻响起的,苏北凝视着这个陌生的号码,迟疑了片刻还是打开了手机:
你是谁?
没有人说话。
会不会是骚扰电话?出了这件事后,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苏北不想废话,正要从耳边把手机拿开,一个女人虚弱的声音传来:
别挂,我想见你。
你是谁?
你来了,就知道了,我在X医院特护病房,我叫冉小苒。
苏北的脑子嗡地大了。
她知道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和她爱的男人有关,她从没有想过她有一天会想见她。
电话挂断了,苏北犹豫着,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去。
不知道那个女人找自己做什么?莫非她发现了自己和她丈夫的关系?要和自己兴师问罪?那应该在别的场合而不是在医院啊?
莫非那明伦一直没有离开S市,他的病情发生了危险,他央求她允许他们见最后一面?
那个男人已经让自己尊严扫地了,还能有什么更坏的结局在等她?
拿定主意,苏北开车直奔医院。
她知道有些事情是到了该了断的时候了。
第五部分 第十三章(1)
那明伦躺在无菌仓里已经整整五天了。
五天来,他的心从没有安静过,他企盼着妻子冉小苒出现在无菌仓外,哪怕什么也不说,看见她,他就心安了。
他还企盼着能得到苏北的消息,尽管他知道苏北会自己照顾好自己,但是他们毕竟是那样分手的,他不知道伤害苏北有多深。
医生告诉他要在无菌仓里呆四十天,那是多么漫长的时间啊,这对于一个经年累月在外面跑的男人来说,要在无菌仓里安静地躺上960个小时,每一分钟都对他是一种煎熬。
但是,他还能选择吗?自从进无菌仓的那一刻起,他就失去了选择的权利。
一个周身造血细胞全被杀死的人只能仰仗别人的造血细胞激活自己的血液了。
(。。)
那明伦躺在病床上,脑子很乱。他回忆着自己的过去,总结着37年的人生,发现自己从那方面说都不算个成功的男人。
事业上,本来运行很平稳的印刷厂顷刻间被查封,所有的资产连同房屋都要等他回去后才能办理解冻,还银行的贷款,变卖设备,安置那些跟随了自己很久的职工,从此被逐出印刷行业,而这个行业自己刚刚奠定好基础,铺好道路,就无声无息地结束了。
家庭上,孩子和父母天各一方,别人都能享有的天伦之乐从他得病的那时起,他就再也不能给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了。多少年以后,他不知道那娜的人生经历中会不会出现一段亲情的空白?而这段空白会不会影响孩子的一生?在她今后的性格定型上因亲情的缺失构成缺陷或者畸形发展?
爱情上,他用身心深深爱着两个女人,却同时又是伤害她们最深的人。
爱情为什么在书里在别人眼里都是美好的,到了他这里就变了味道呢?他爱得是那么的累,那么真,结果呢?爱情这片叶子还没到他生命的秋天就凋谢了。
谁说过人在大自然面前是不配谈永恒的?哪个凡人不在奢望着拥有永恒?
一切都是变数。
那明伦不知道自己能否顺利地走出无菌仓,能否顺利地走回过去。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而此刻,他只想知道他的妻子在哪里?她为什么不来?他有许多话要和她说,他感觉她在一步步离开自己,他再也无法抓住她了。
昨夜,梦中,那明伦清晰地感觉小苒来到了自己身边,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哀怨地看着他,那明伦伸出手试图抓住小苒的手,明明他们相距咫尺,可就是够不到,他听见自己在说对不起,宝贝,原谅我,声音只在心里回响就是发不出喉咙。
他多么希望小苒能开口说句话啊,那怕是质问是责骂,他都有机会为自己辩解,为他们的爱情找到一个出口,找到一个修复的时机。
但是,小苒就那么凄凄哀哀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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