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by子默》第11章


氯ァ!薄?br />
一百下,凌晨头晕,他在那一瞬间想缩成一团,大声哭叫,或者,从楼上跳下去吧,一了百了。 
凌晨的手放在身体两侧,一条皮带,从凌晨腰上捆过,把身体与手臂同时固定在长凳上,再用一条皮带捆在凌晨的膝盖处,最后把他的足踝也固定住。 
一动不能动。 
凌晨吓得想哭。 
曾杰退开一步,握紧球杆,连着打了三下,一下接一下,打在那因为痛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大腿上。 
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啊!” 
被紧紧绑住的那个人拼命地仰起头,身子一动不能动,皮肉却如有了自己生命一般跳动着。 
然后那颗头颅,慢慢地僵硬地低下去,抵住木凳,缓缓地用力地辗转辗转。 
曾杰的手轻轻放在那肿起来的伤痕上,凌晨一抖,一声痛叫:“不!” 
曾杰笑了:“不?不再打了?” 
凌晨的头僵硬地仰着,半晌,他颤声道:“堵上我的嘴!” 
曾杰没听清:“什么?” 
凌晨用冷而硬的声音说:“堵上我的嘴!” 
他的意志已崩溃,他知道,他再也受不住了,可是,他不要自己讨饶,他不要用自己的嘴给曾杰取乐,趁自己还余一丝理智,堵上嘴,让屈服的话不能出口。 
曾杰愣了一会儿,问:“要对自己那么狠吗?你挨不过十下,如果堵上嘴,你不能求饶,我打足一百下。” 
凌晨惨笑:“堵上我的嘴,我会感激你。” 
曾杰把宽胶带拿来,“擦”的一声扯开,举到凌晨面前:“只说一声爱我,好吗?” 
凌晨笑:“我爱你,象爱父亲一样。” 
曾杰把他的嘴用胶带封上。 
然后用力鞭打那颤抖的身体。 
肌肉自主跳动,皮肉颤抖,捆绑的痕迹已经渐渐勒到肉里去,甚至勒出血来! 
渐渐大腿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红肿痕迹,凌晨的挣扎,只是仰起头,低下头,用头撞凳子,曾杰把一块毛巾垫在凳子上,不让他撞破自己的头。 
渐渐,那小小的身体渗出一串串冷汗,白衬衫湿透,半透明地粘在身上。 
凌晨的喉咙里不住呜咽,不用细分辨也可听出,是:“不,不,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别打了,饶了我,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不要再打了,放了我吧,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住手,不要打了,我愿意为你口淫,我愿意,上我吧,来上我吧,来上我吧。 
闷在喉咙里的咆咽,渐渐变成,只是:“不,不!” 
那个小人,已经痛得神志不清,无力动弹,只会说不。 
一连声地不不不,开始还是不,后来变成哦,哦,象叫床一般,是呻吟而不是惨叫。 
才五十下。 
大腿上已没完整的皮肉。 
凌晨痛得再也无法忍受了,给他结束这种痛苦,他什么都肯做。 
曾杰轻轻掀开凌晨的上衣,后背依旧是完好的,美丽的后背,漂亮的肩膀。 
凌晨抬起满是冷汗的脸,眼里全是哀求,这是一张已经完全屈服的脸,曾杰只要扯下那胶带,问一声,凌晨会立刻什么都答应。 
然后呢? 
凌晨会恨他,也会恨自己。 
曾杰蹲下,对着那张惨白的脸微笑:“不,我不会停下来,我会接着打,告诉我,你愿意挨打。” 
凌晨摇头,然后泪水流下来,哽咽。 
不,不要再打了,求你。 
曾杰说:“我会接着打,你会感谢我没有停下来接受你的屈服。” 
凌晨摇头,哭。 
不不不,我不是英雄,我没那么坚强,停下来吧,我愿意做男妓。 
曾杰给他擦去眼泪,轻轻抱住那张汗津津的脸,在凌晨耳边说:“这是我的仁慈,你会感激我的,为什么?因为我爱你。” 
球杆带着风声抽在后背上,凌晨再次发出痛叫声,堵住嘴,声音不会刺耳,可是那惨痛与哀求不变,曾杰被这声音触动灵魂,可是他自这声音里得到不是痛苦,而是欢娱,这声音让他兴奋。 
曾杰冒出汗来:“为什么这声音会令我兴奋莫名?” 
变态,看来我真是变态。 
凌晨眼前渐渐冒出各种奇怪的颜色,这些颜色慢慢混杂在一起,变成一阵一阵的黑色,全身都已麻木,感觉不到痛,只听见背后的风声“呼,呼”做响,每一响,身子都会震动,然后,觉得恶心头晕,眼前发黑,喉咙里发甜。 
他慢慢垂下头。 
十四,心理医生救我
曾杰打完,凌晨已经一动不动。 
解开皮带,扯下胶带,半昏迷的凌晨说:“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曾杰说:“好了,打完了。” 
凌晨说:“我愿意为你口淫。” 
轻轻一碰,凌晨就会重复:“别打,我愿意。” 
曾杰觉得自己身体里着了火。 
那布满伤痕的年少的身体,让他着火。 
曾杰硬生生站起来,打开浴室的门,合衣站在冷水下,冲凉。 
水声让凌晨清醒,他慢慢抬起头,他知道曾杰为什么去洗澡,他慢慢从凳子移动身体,每动一下,都痛彻心肺,可是曾杰说得对,凌晨感激他,他没有趁凌晨软弱时爬到凌晨身上,也没有解开胶带,听凌晨的哀求,凌晨感激他。 
可是,得快一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留在客厅里,这种样子,会令那个变态兽性大发。 
凌晨慢慢滑下凳子,这个简单的动作,作了一分钟,已痛得他筋疲力尽,伏在凳子上喘息。 
凌晨想站起来,试了几次,微微一起身,已经痛得头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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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肢着地,慢慢地爬回自己的房间去。 
凉水激在身上,应该立刻可以降温,可是那冰冷的水,在曾杰的身体上差点就激起热雾来,曾杰觉得身体有一种全新的奇异的感觉,象是整个人被什么穿透,又象是一道电流将他激穿,下身有一种不太强烈但地尖锐的刺痛,刹那儿间,曾杰伸手捂住身体,整个人僵硬地象张弓般绷紧,一道热流象脱弦的箭一般射在裤子里。 
曾杰慢慢放松身子,坐倒在地,冷水哗哗自他头顶淋下。 
不用做爱也会高潮? 
曾杰想:“我完了,我真的有病!” 
以前就知道自己喜欢看鞭打折磨的电影,看的时候拿眼角去扫一下别人,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一脸兴奋。 
现在他自己亲手证明自己会因为鞭打别人而兴奋到高潮,曾杰怕心底冰凉。 
曾杰打电话到沈冰诊所:“给我约个时间,可好?” 
沈冰什么也不问,查一次日历:“下周四早八时或者,明天七时。” 
曾杰说:“好。” 
好,救救我吧,有头发谁愿意做秃头。 
换了衣服,吃片安定,过去看凌晨。 
门开,凌晨抬起头,小猫一样的脸上,一双眼睛有一种老鼠般的表情。 
老鼠的表情:机警,狡猾,胆怯,被打怕了的表情。 
曾杰不知说什么好,转身出去,想了想,拿了止痛与消炎的药。 
看着凌晨吃了药,曾杰拉张椅子坐在床边:“用不用去医院?” 
凌晨笑:“怎么说?考试没考好,被爸爸打屁股?”讥讽地。 
曾杰说:“那么,睡吧。” 
凌晨笑一声。 
曾杰要走,却又回头:“凌晨,你不会走吧?” 
凌晨笑,不说话。 
曾杰的声音里有一点怯意,再一次问:“你不会走吧?” 
凌晨冷笑:“那要看多久挨一次毒打了。” 
曾杰垂下眼,离开。 
凌晨倒在床上,觉得屋里很宁静,被子的气味很香,床很软。 
总之世界很美好。 
也许只是因为刚刚从地狱走过,所以,平日看不见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让凌晨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怕曾杰了呢? 
原来,曾杰对他客客气气时,他怕得要死,连句话也不敢说。可是现在,他毒打他,他反而不怕了,讽刺嘲笑顶撞,什么都不在乎,也许,已经坏到极点,所以不在乎了。 
他有个感觉,曾杰要过好久,才会来第二次。 
第二天一早,曾杰坐在装修清爽的心理诊所,沈冰在诊室里反而温和亲切:“嗨,曾杰,请坐。” 
曾杰坐在沙发上,身子依然僵硬紧绷:要告诉别人你是个变态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沈冰把咖啡递到他手上,与他并排坐下:“遇到问题了?” 
曾杰说:“我……!” 
沈冰静静等待。 
曾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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