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谁说你不在乎?》第38章


说起来那都要怪我酒后乱性。
文希离开我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心情郁闷,不仅因为生活中少了一种美,一种激情,而且还多了几分遗憾几分伤痛,因为我找不到她。此后,我越来越喜欢下班后去泡酒吧,既是借酒浇愁,也是对往昔氛围的依恋,毕竟我是在酒吧认识文希的。
如果那天我不带刘琳去酒吧的话,也许就不会有后来那痛苦的婚姻了。刘琳外表虽不算迷人,但是她性情温顺,脾气挺好。当某天下班后她说要和我一起去酒吧时,我并没有表示反对。有个女孩陪着总比孤零零一个人强,何况刘琳也不算是丑女。
说来也很巧,当我们经过我和文希认识的那家酒吧时,刘琳拉住我的胳膊说,这家酒吧挺特别的,我们就在这儿吧。文希走后我就没再到这家酒吧来,因为不想触景伤情。可那天我还是走了进去,也许是不想让刘琳扫兴吧。酒吧还是老样子,服务员也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还是原来那个老板。老板看见我时赶忙和我打招呼,并满脸堆笑地问我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了。我解释说最近工作比较忙,此外就没和老板过多寒暄,想起他那时候克扣文希工资我心里就有气。文希现在好吗?我脑中突然闪出这么一句话。环顾四周,心情顿时黯然,不由得叫人感慨物是人非。
那天我不记得刘琳坐在身边不停嘴地说了些什么,现在都忘了,只记得那天我喝了比平时多很多的酒,话却说得很少。再后来我就喝醉了,那次醉得挺厉害。当刘琳把我扶到我家门口时,我连钥匙也拔不出来了。后来还是刘琳拿钥匙把门打开的。一进门我就哇地吐了一地,刘琳忙替我打扫,帮我擦弄脏的衣服。她问我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没有回答。再后来,她把我扶到了床上,并拿来湿毛巾为我擦脸。当时的我已经神志不清,当我突然紧紧抱住刘琳时,她有没有过反抗我并不记得了,但我记得我吻了她,当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她拒绝了,并大声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有理睬她的话,用蛮力把她压倒在了身下,很粗鲁地脱掉了她的衣服。
当刘琳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时我清醒了,看着她赤裸的身体,痛苦的神情,我吓坏了。我说了好几声“对不起”。但当我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时,我知道,说“对不起”是没有半点作用的。
“我是处女,你必须负责任”,这是我那天晚上清醒之后听到她说的第一句话,再后来她说了什么我都给忘了。我都没来得及悔恨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等第二天醒来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下多么严重的错误。我没有理由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管刘琳当时是不是处女。
于是,第二天报社的同事看到刘琳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办公室。她用骄傲的神情向大家宣布我们谈恋爱了。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定看起来挺可笑的。
我和刘琳就这样开始谈恋爱了。经过那个夜晚之后,刘琳在我面前像是换了一个人——霸道、蛮不讲理。当我不顺从她的意思时,她总是说:“我把处女身给了你,你得听我的。”这句话比尚方宝剑还管用,只要她这么一说我就没了脾气。是啊,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能比女人的处女身更珍贵的,我似乎找不到理由不顺从她。
此后,我做了同事们都认为是正常的、顺理成章的事——我和刘琳结婚了,并且在她的计划下有了孩子。
说实话,这些年来我一直试图和她建立爱情,可是屡战屡败。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每当她觉得委屈觉得我对不起她的时候,她不是和你摆事实讲道理,而总是说什么当初她把一切都给了我,可我却这么对待她。类似这样的话我听腻了,听恶心了。我不知道她有什么理由揪着当初的事情不放,如果说在当时那种情形下我是必须负责的,那我已经负责了——和她结了婚。但婚姻总不能靠那种可笑的理由来维持,没有感情没有爱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对她好?
我得承认一点,刘琳的确很爱我,可是她的爱完全是牢笼式的,她不准我和别的女人有来往,也不允许我晚上和朋友出去喝酒,总是想把我整天绑在家里。她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爱,也根本不懂怎么做好妻子。她很懒,很少做家务,而且也不知道怎么把自己打扮得有活力一些,妩媚一些。她也不懂得怎么在床上满足男人的需求,说白了,她在家就像一个霸道的老太婆。在我看来,她之所以会变得如此霸道,主要还是因为她在心理上认为,我当年酒后乱性破了她的身子,她给了我她的第一次,所以就有理由在我面前作威作福——这就是她要挟我的本钱。真可笑!起初我会让着她,但后来我脾气就越来越不好了,前些年我还打过她。我是记者,也算是有点文化的人,我承认打老婆是不对的,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对她越来越厌恶。有了小孩以后我很少和她发生关系。
因为小孩的缘故,我拖了许久才提出离婚,她死活也不答应,并发誓会改变,但过后还是变回老样。去年九月,我们离婚了。
这就是我那可笑的婚姻,我不知道像我前妻那样的女人多不多,但我知道有一些女人是有“处女情结”的。她们以为给了男人第一次就意味着自己做出了莫大的牺牲,就有理由得到回报。要我现在来说,别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别太把第一次当回事了,感情才是最重要的,没了感情也就没了一切,处女又算得了什么?
老婆不是处女
人压抑的几秒钟过后,文君故作镇定地扬起脸,用略微有些发颤的声音说:“我老婆跟我的时候当然是处女了,这还用问,明摆着的事情嘛。”
文君是我的朋友,他外形俊朗,风度翩翩。毕业于一所名牌大学,三十出头却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财务总监。他不仅事业成功,而且有一位漂亮、贤惠的妻子。
但这位老兄却不知足,整日里沾花惹草,放浪形骸。有一次,他沾沾自喜地对我说,他“经手”过的女人达两位数,其中还有不少女人为他献出了处女身。就是这样一个平日里没心没肺、自诩风流的男人,不久前却在一次朋友聚会上闹了个大红脸,原因是和“处女情结”有关。
那是一次亲密朋友间的聚会,都是男人,也都喝了不少酒,聊天时自然少不了会说些“荤”话。席间有一人对文君的风流艳事颇为好奇,要他说说目前为止一共“消灭”了多少处女。话音未落,众人也都跟着起哄,非要他老实交待不可。可想而知,在这种场合下,男人大都喜欢炫耀自己这方面的“战绩”,文君当然也不会让大家扫兴。他点起一支烟,神采飞扬地讲述起自己猎艳的历史。他讲得是眉飞色舞,浑然忘我,众人也都听得精神抖擞、兴趣盎然。席间更有性格直爽的朋友罗君一边听,一边掰着手指头帮他记数,并不时追问故事细节,以及女主人公的年龄、身份、相貌等等。等文君洋洋得意地叙述完毕,众人早已听得如痴如醉,一个个都捶胸顿足,自愧弗如。后来,罗君向大家汇报他的统计数字:“被文君消灭的处女总人数为六人,其中四个是女大学生。”
众人闻此,随即哈哈大笑,并纷纷向文君敬酒致意,称其为名副其实的“采花大盗”。文君则做出一副春风得意状,向众人拱手谦让。但未等文君收敛住笑容,罗君却神情诡异地看着文君说:“不对吧,是不是还漏了一个,你老婆难道不算是一个吗?”此言一出,众人都静静察看文君的面部表情。让大家感到万分惊讶的是,文君顷刻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脸红了一大片,神情紧张地低头躲避着众人的目光。
看他那副表情,在座的人自然都已心知肚明。一下子大家都不说话了,神情也都有几分不自然,罗君更是一脸的愧疚,气氛也顿时变得尴尬。令人压抑的几秒钟过后,文君故作镇定地扬起脸,用略微有些发颤的声音说:“我老婆跟我的时候当然是处女了,这还用问,明摆着的事情嘛。”看得出来,他的神情中带着几分不悦。
于是众人也都附和着说“是,是”,并说罗君的不是。接下来,酒桌上的气氛慢慢有所恢复,而文君看起来依旧有些不快,闷闷不乐地抽了很多烟,话也很少说了。
那天,他是最早一个离开酒席的人。他走了以后,大家都说感到有些意外,谁也没想到这么风流的一个男人,也会有“处女情结”。没想到,说话没遮没拦的罗君这时候又说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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