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有多远》第44章

然而，天性就是天性，即使有种种法律、道德、责任等等束缚，也还是有那么多出格的人和事。也都是性欲惹的祸。
少女退出性爱引来杀身之祸
以前，我有个邻居，房子临街，家里没有小孩，只有老两口。当时还是文革中。有一天夜里，老两口正在睡梦中，老太太突然听见有人轻轻叩门。她赶紧推醒了老头。老头咳嗽一声，以示家里有男人。可是，外面的叩门仍然继续着。老头点亮灯，披了衣服，问外面是什么人。一个女人的声音颤抖着哀求说：“请开开门，求求您了。”老头打开门，看见一个文静的年轻女人手里抱个孩子站在门外。老头问她有什么事情。她说她是某大学的教师，和丈夫一同被打成了反革命，要发配到边疆去，他们的孩子刚刚出生两个月，如果带到那么艰苦的地方怕是不能活下来，希望老头开恩收留他们的孩子。
这老两口一辈子没生养，正稀罕孩子稀罕得了不得。老头和老太太一商量，就把孩子收下了。
那是个女孩，老头和老太太和谁也没有说孩子的来历。他们一天一天地把孩子养大了。孩子长到十七八岁时谁都夸她长的漂亮。后来，她爱上了附近一个小伙子，两个人同时坠入情网，正是怀春季节，爱得昏天暗地。老头和老太太本来就很宠爱这个女孩，对她的爱情也没有干涉。后来，这个女孩就到男方家住，和男孩子同居了。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女孩的亲生父母回到北京，又到原来的大学教书了。条件比现在姑娘家的老头老太太强得多，完全不是平民家庭的水平。这姑娘知道自己的身世后，思想感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仅和老头老太太的感情疏远了，和她的热恋情人的感情也疏远了。那个小伙子感觉到姑娘可能要和他分手，他就不让姑娘离开他的家。姑娘谎称出去办事回了她亲生父母家。后来，小伙子就到姑娘家去找，老头老太太说她并没有在这个家。小伙子又到姑娘亲生父母的大学去找，还真的找到了。他们谈了很多，小伙子也做了很多工作，可是，姑娘的心的确已经不再属于他了。他绝望了，约姑娘一星期后再见最后一次面。
一个星期以后，姑娘果然赴约。地点是小伙子家。那天，小伙子家里正好没有别人，他和姑娘疯狂做爱。做完后，他问姑娘，他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了。姑娘说，的确没有可能了。她不可能和他结婚了。小伙子突然从事先准备好的枕头下抽出刀将姑娘刺死了。
那是冬天发生的事。到了春天，农民开始种地了。有一家农民翻地的时候，发现了尸体，向公安机关报案，公安机关才着手调查这件事情。而姑娘的亲生父母以为她在养父母家，养父母以为姑娘在她亲生父母家，这么些日子谁也没有找过她。公安局调查此事的时候，他们才恍然大悟。
当警察抓到那个小伙子的时候，他神情镇定，交代了犯罪事实。
婚姻使性爱美丽
婚姻就像是性爱的花环，使性爱美丽了。没有婚姻的性行为，虽然也很让人激动亢奋，但是，会引起社会的不安定因素，容易造成混乱和流血，就像动物界的雄性之间为争夺雌性的撕杀。
蒙昧时期的性问题
在一个偏僻的农村，住着一家人。这家人有兄妹三人。大儿子长大了，发育了。但是，他却把性目标盯在了自己的妹妹身上。有一天，在妹妹睡觉的时候，他强暴了妹妹。开始，妹妹不敢说，后来，由于他频繁地对妹妹进行摧残，妹妹忍受不了，要告发哥哥。为了灭口，他把妹妹掐死了。公安局破案的时候很费了一番周折，最后才破了案。破案后，村里人都不相信。因为，这个哥哥平常的表现很好，非常懂事，也很老实。一点也看不出这样的孩子会下毒手，把自己的亲妹妹杀死。可是，他的确是干了。而且，还伪造了自杀的假象，企图蒙混过去。连他们的妈妈都认为那女孩是自杀的。她妈妈说，因为自己在那天傍晚骂了女儿，所以，她想不开，夜里就自杀了。村子里的人也都这么做证，可是，警察经过现场留下的疑点，一眼就看出是他杀。只是凶手一时还不能确定。通过攻心，他最后不得不承认了杀死妹妹的经过。
因为性而杀死自己的亲生妹妹，这显然是一个失去理智的人的所作所为。然而，你说他失去理性，他又能够理性地制造假象，伪造自杀现场。这能说是没有理性的行为吗？
乱伦的性错爱
另外的故事就更让人无法接受了。那是父亲强暴占有亲生女儿的故事。而且，彼此之间还产生了情人之间的感情。这样的故事一般是报刊上说的，毕竟不那么让人信服。而我们身边发生的事情就不能不让你相信了。
一度，我曾经住在城乡结合部。有一家半工半农的人家，家里的孩子有的是农民有的是居民。其中姐姐是居民，弟弟是农民。姐姐到了婚嫁年龄很多热心人给张罗对象，找一个她就回绝一个，总也找不成，这样，就成了大龄女。她弟弟是农民，后来也长大成人了，和姐姐一样，怎么也不找对象。他们姐弟感情特别好。后来邻居就传言说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是同胞情，很多人窃窃私语，议论这家姐弟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相信，觉得是那些多事的家庭妇女们在乱说。有一天晚上，我去上厕所。我们的厕所都是公共的，离家很远，要穿过两个胡同。那时候的街道没有路灯，整条胡同都伸手不见五指。我又忘记带手电筒。凭着记忆摸黑往厕所的方向走。走到一个拐弯处，听见有人说话。我有点害怕，就不敢往前走了。这时候，我听见那个男的说：“你说怎么办？做人工流产得要证明。”然后是女的啜泣声，说：“我不管，我就是不做，谁管得着？许他们结婚就不许咱们结婚？”然后一阵唏唏唆唆的响声。我如果走过去，就正好能碰上他们。如果我不去，又没有其他路可走。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走过去。我使劲让脚下发出夸张的趿拉声，警告他们有人来了。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我不敢看他们。但是，我知道，他们就是那对姐弟。
后来，听说他们果然去办事处登记结婚。人家不同意，说近亲不许结婚，尤其不能生孩子。那孩子还是打掉了。从此，这姐弟俩一直没有结婚，就那么共同生活在一起。后来，我读了狄更斯的书，书名我现在忘记了，好像是叫《艰难时世》，里面也有一对姐弟，父亲从来不允许他们与外人接触，他们在两个人的小世界里互相依赖，产生了类似情人的感情。这个故事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我当时看这本书的时候感觉很怪异，以为那肯定是编纂的，其实，生活中的确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那已经是很遥远的故事了。社会文明发展到今天，那样的故事不应该发生在我们身边。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很多出乎想像的性行为令人瞠目。在我们的印象中，乱伦肯定是人性的沦丧。听说连有些动物都拒绝乱伦。比如马，如果把一匹母马和它生的雄马交配，它就会拒绝。有的人把母马的眼睛蒙上，让它和自己的儿子交配，但是，当交配以后，它看见是自己的儿子，就会从此绝食，饿死。这是我听农村人讲的故事。不知道事实是否真的如此。不过，我相信这是真的。
法律婚姻是性爱花环
现代人毕竟经过了现代文明的熏陶，是有理性的人。正如你说的，人不能否认自身的天性。但是，现在的人即使是天性使然，也不会完全失去理性的。如果说一些罪犯是一时的失去理性，犯了法。也是他们怀着侥幸心理：万一能够逃脱法律制裁呢？所以才犯罪的。像那些娱乐场所里在镜头前曝光的官员们，你能说他们是天性使然的非理性行为吗？当自己为了性欲的释放危及到乌纱帽的时候，就说自己是一时糊涂，属于非理性行为，其实是在为自己“有理性的堕落”找借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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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性爱也应该是有理性的，它不仅仅是激情的产物。一对男女在一起，很容易产生相互间的吸引，然后，产生身体接触，然后产生激情，产生性爱。但是，在这整个过程中，理性并没有消失，而是隐退到幕后去了。所以，有的人在同样的环境，同样的境遇，却让激情隐退，理性站在前沿，而最终没有性爱的发生。这不是说性爱不美好，只是有比它更美好的东西值得人们珍惜，而人们往往把它忽略掉了。
我前段时间看了个半拉子电影，写的是一对恋人准备结婚，婚前先去